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4801895
入选“2012年新闻出版总署向全国青少年推荐百种优秀图书”
这是为孩子写的古典音乐简史
对于孩子的心灵成长,它比音乐考级重要
对于一个孩子的成长,美育所起到的作用是其他方面不可取代的。音乐教育是美育中重要的一个方面。音乐不再只是聆听的对象,而成为了我们家长、老师和孩子共同生存和成长的背景,成为了我们的生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本书以史为脉络,以音乐家的经历故事为构架,深入浅出地讲述不同时期不同音乐的音乐特色和音乐家们各自不同的传奇人生,从而勾勒出从文艺复兴期起到浪漫主义时期前后四百多年古典音乐史的大概脉络。读完全书,让孩子能够感动于音乐家的故事,喜欢音乐家的音乐,也能够了解一些古典音乐史,从而对于孩子丰富情感、增加知识,起到美育的教育作用。
这是迄今为止本专门为孩子写的一本关于古典音乐史的书。知识性、可读性、史诗性,是本书的特点。
向蒙特威尔地和巴赫致敬
那一晚忽然洞开的窗子
感动亨德尔
倾听贝多芬
对比莫扎特和贝多芬
邀舞韦伯
舒伯特的吟唱
门德尔松之梦
肖邦的色彩
舒曼一生梦幻曲
幻想与音乐
李斯特的手
罗西尼风格的牛肉
金黄色的麦秸
英雄瓦格纳
尽管只有一部《卡门》
后浪漫主义时期的勃拉姆斯
肃穆宁静的布鲁克纳
马勒扎我们的脸有点疼
梦幻中的蓝色
俄罗斯气息
伏尔塔瓦河上的斯美塔那
走近德沃夏克
格里格三章
西贝柳斯的声音
冬天和春天里的拉赫玛尼诺夫
巴托克的启示
月光下的勋伯格
走近理查施特劳斯
面对欣德米特
忧郁的戴留斯
威廉斯:从家开始
科普兰印象
附录:
音乐在时间中流淌
——在北京大学的演讲
我一直认为音乐和其他艺术形式不一样,音乐靠的更是一种心灵上的启示,冥冥中神的一种启示。当然,我指的是古典的音乐,古典classic一词,早源于古罗马的拉丁语classicus的意思,就包含着和谐、高雅、典范、持久的意义。而能保证这些意义存在而不退色的,人为的力量是达不到的,只能求助于神。
音乐,从某种程度上说,是充满神秘感的。心灵和神,是音乐飞翔的两翼。
罗曼·罗兰说:“个人的感受,内心的体验,除了心灵和音乐之外再不需要什么。”德国哲学家莱布尼茨说:“音乐是心灵的算数练习,心灵在听音乐时计算着自己的不知。”我想说的都是这个道理,或是神作用于心灵,或是心灵参谒于神,真正美好的音乐才能诞生。而且,我坚信别的艺术可以后天培养,大器晚成;音乐只能从童年时起步,错过童年,音乐便不会再次降临驻足。因为只有童年的心灵纯洁而未受到污染,便也易于得到神的启示和帮助。成年人的心,已经板结成水泥地板,神的雨露便难以渗透进去。
童年的巴赫(JohannSebastianBach,1865—1750),便是这样得到神的启示和帮助,否则他日后就不会成为那么伟大的音乐家,起码我是这样认为的。
在音乐史上没有这样的记载,但在巴赫的传记中,确有这样一段生动的描述。童年的巴赫,家境贫寒,但他酷爱音乐。只要汉堡有音乐会,他必定参加,虽身无分文,步行也要去。他的家距离汉堡有30公里,往返60公里,对于一个孩子来说,为听一场音乐会,来回走这样长的路,实在是够累的了。一次,在汉堡听完音乐会,他还想继续听明天下一场的音乐会,可是他没有一文钱,心里非常的懊恼,只好无奈地踏上归途,30公里的路一下子变得漫长起来。走到半路,天就黑了下来,他又没钱住店,连饿带困,只好小猫一样蜷缩在一家旅店屋檐下的草地上,挨过这一个没有音乐的寂寞之夜。
沉沉睡到夜半时分,一股扑鼻的香味萦绕身旁,竟撩拨得他突然醒来。就在他刚刚醒来的一刹那,头顶上的窗子“砰”的一声忽然打开,紧接着从窗口落下一包东西,正落在他的身旁。他打开包一看,是一个喷香的鲱鱼头,鱼头里还藏着钱!是谁赐予了他今晚的晚餐?又是谁给予了他能够返回汉堡听音乐会的费用呢?
童年的巴赫感到莫名的兴奋,也感到格外的奇怪,他抬起头望望窗子,窗子已经关上了,只有头顶的夜空一天繁星怒放。他认为这肯定是上帝赐予他的恩惠,他立刻跪在草地上,对着漠漠的夜空,向上帝祷告膜拜。
音乐史中并没有这样的记载,大概认为这只是传说而已,不足为凭。但我却是宁愿信其有,不愿信其无。即使是传说,也表明着巴赫和人们对于神灵与音乐相通的感情与向往。
我不知道那扇神秘的窗子里住的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给巴赫以默默的帮助?巴赫那时还只是默默无闻的孩子呀!莫非他或她或他们早已猜到巴赫将来的命运?那么为什么只给巴赫一个可怜的鲱鱼头?为什么不给巴赫更丰盛一点的晚餐?或者干脆把巴赫请进屋来,给他一盏更加温暖的灯火?……
我猜不出来。但我想如果那样的话,也就没有了神秘的感觉,可能也就没有了以后的巴赫。
对于孩子,对于艺术,是需要一些神秘的感觉的。过于实际和实在了,世俗的气味浓厚了,不仅会磨蚀掉孩子的想象力,更会锈蚀掉孩子天籁般的心灵。与世俗近了,与艺术就远了。
幸亏那扇窗子没有再打开。
那一晚,巴赫又返回汉堡,第二天继续听他的音乐会。应该说在这之前,巴赫就已经迷恋上了音乐,但我以为就是从这一个夜晚开始,巴赫才真正走进了音乐。
再听巴赫的音乐,比如短的《G弦上的咏叹调》、长的《马太受难曲》,我总能听到那种巴赫独特的庄严、典雅、深邃,巴赫自己的那种内省、含蓄、柔美。我总好像看到那一晚忽然洞开的窗子,和漫天的星光灿烂。
当然,还能依稀闻到那鲱鱼头的香味。
梦幻中的蓝色
听约翰·施特劳斯(JohannStrauss,1825—1899)的《蓝色的多瑙河》,让我想起莫奈的那幅有名的油画,莫奈把伦敦的雾画成了红色。
伦敦的雾是红色的吗?
多瑙河是蓝色的吗?
约翰·施特劳斯的传记作者、奥地利著名的音乐学家普拉维先生,曾遍访过约翰·施特劳斯从事艺术活动的所有国家,掌握大量手材料。他写作的传记应该是比较可靠的。
在普拉维的这部《圆舞曲之王》传记中有“蓝色的多瑙河与世界政治”一章。在这一章中,普拉维转引了1935年的一次调查统计:“一年之中维也纳附近的多瑙河有6天呈棕色,55天为土黄色,38天为浑绿色,49天为浅绿色,47天为草绿色,24天为铜绿色,109天为宝石绿色,37天为深绿色……”
普拉维说:“但是多瑙河从未呈现过蓝色。”
但是,自从1867年约翰·施特劳斯在他居住维也纳的普拉特大街54号的房间里创作出这支圆舞曲之后,多瑙河一年四季就都是蓝色的了。他首先应该感谢他的妻子耶蒂·特雷夫茨,是她的鼓励,约翰·施特劳斯才创作出如此优美的圆舞曲,虽然,她比约翰·施特劳斯大了整整7岁,但她确实是一位了不起的妻子。这支圆舞曲引子拉出的小提琴轻微微颤音的开始,流淌出来微微泛起的波浪的多瑙河就是蓝色的了。这蓝色的多瑙河便一直流淌到今天,乃至以后无穷的岁月。
1847年2月15日,在维也纳的狄安娜大厅举办的音乐会上,约翰·施特劳斯的这支圆舞曲次登台演出。那是一次豪华的音乐会,入场券如牛市股票一样昂贵,每张要20个古尔登,在当时不是一个小数目。那时,约翰·施特劳斯师出无名,他的这支圆舞曲排在节目单休息后的个节目上,这不是一个好位置,因为节目太长要有五个小时,演到他的这个位置上,人们已经开始疲倦。在华而不实的伪浪漫主义盛行的时候,约翰·施特劳斯不知道迎接他的命运会是什么。谁想到这支圆舞曲引子拉出的小提琴轻微微颤音的开始,就把人们吸引住了,以至曲子完毕,不得不重演一次。报纸上为他热烈鼓吹,称这支“具有动人心弦的旋律优美的圆舞曲,是狂欢节晚会一道明亮的光华。”
如今的世界上,谁不知道约翰·施特劳斯呢?谁又不知道这支圆舞曲《蓝色的多瑙河》呢?不说别的,仅说一年一次的维也纳音乐会,蓝色的多瑙河从那金色大厅里肆意流淌到世界多少角落里呀!
可以说,世界没有任何一条河流如多瑙河那样蔚蓝,那样尽人所知,那样滋润人心田。奥地利把它作为自己国家的国歌,每年元旦的凌晨所有电台播放的支乐曲就是这支圆舞曲。在电影《在公元2001年》中,一艘驶向未来的宇宙航船遨游太空的时候,影片响起的也是这支《蓝色的多瑙河》圆舞曲。蓝色的多瑙河,成为一种象征,一种意象,一种无须翻译即可彼此沟通心灵的语言。
多瑙河的蓝色,不是多瑙河自己的蓝色,不是维也纳的蓝色,不是匈牙利诗人贝克的蓝色(因为据说这支圆舞曲的名字约翰·施特劳斯是根据贝克的诗“在美丽的蓝色多瑙河河畔,有我宁静幽美的家园”给予他的灵感)……而是约翰·施特劳斯的蓝色。
但是,多瑙河的这种蓝色,也不是约翰·施特劳斯眼中真正的蓝色。多瑙河在他眼睛中的颜色是浑浊昏黄的,因为那时多瑙河经常洪水泛滥,汹涌而来的多瑙河之水曾经毫不留情地扑窗而流入他的家中,迫使他家不得不在一个晚上举家迁移。多瑙河这可怕的浑浊昏黄深刻地留在他童年的记忆中。
他却把多瑙河化为灿烂的音符,写得这样蔚蓝,这样透明,这样欢快,这样尽情地流淌到了世界各地。
这是只有约翰·施特劳斯的蓝色。是他的想象中的蓝色。是他音乐中的蓝色。是他心灵中的蓝色。是他梦幻中的蓝色……
每个人都有他自己所喜爱所憧憬的色彩。这种色彩,和他眼中的色彩,和现实中的色彩,是绝不一样的。正因为不一样,才填充或弥补了人对现实的遗憾、失望、不满足乃至厌恶;才激发或慰藉了人对未来的希望、补偿、渴求乃至献身的愿望和想象。
这种色彩,在诗人便是诗;在画家便是画;在音乐家便是旋律。在我们凡人就是梦。
于是,莫奈才把伦敦的雾画成了红色。
于是,约翰·施特劳斯才把多瑙河谱成了蓝色。同样的多瑙河,雷哈尔(F.Lehar,1870─1948)创作的圆舞曲名字叫做《灰色的多瑙河》。(雷哈尔是奥地利音乐家,以轻歌剧创
作而闻名,代表作有《风流寡妇》。——作者注)
只不过,人们很少知道雷哈尔的《灰色的多瑙河》。在全世界,不管人们见过没见过多瑙河,多瑙河在人们的心中都是蓝色的。灰色,无论再如何涂抹,作出再多的乐曲,也无法同蓝色相媲美。这就是蓝色的力量,是音乐的力量,是约翰·施特劳斯的力量。
真正的艺术,是超越现实的;真正的艺术,不是为了给现实留影,也不是为了给现实化妆,而是给现实一个对比,一个理想。
1867年,在巴黎举办世界博览会上的演出,《蓝色的多瑙河》就是从那里出名而流向世界各地的,比在维也纳狄安娜狂欢节的演出还要轰动,而且是由约翰·施特劳斯自己亲自指挥,使得他的这支圆舞曲和他自己一起辉煌起来。在美丽轩梦幻中的蓝色豁、鲜花盛开、浓荫如盖的马尔斯广场,那一样美丽如鲜花盛开的《蓝色的多瑙河》乐曲荡漾的时候,该是多么令人沉醉!
约翰·施特劳斯的传记作者普拉维说:正是从那以后,“圆舞曲《蓝色的多瑙河》成为约翰·施特劳斯作品中动人心弦的乐章,而且成了维也纳的音乐象征。”普拉维又说:“维也纳人甚至开始热爱起他们那条可憎而又可怕的多瑙河。而且把她看成蓝色的了。”
一首乐曲,可以迅速将一条河流的形象和色彩改变,这是上帝都不会有的力量,确实是只有艺术才会具有的鬼斧神工的力量。
艺术,改变着我们这个世界,约翰·施特劳斯让我们这个越来越被大气污染的世界,即使一时难以走近却可以向往那一片透明的蔚蓝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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