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30758915
迪卡米洛笔下的温迪克并不勇敢,但它能够用笑容化解人与人之间的篱墙,让他们真正有勇气敞开胸怀,走进七彩的世界。
这是作者初试小说形态的成功之作,有如精工雕就。每个章节的起承转合就像短篇小说般具备独立的结构,但合成一个故事之后又积聚成更大的力量。甜美和酸楚交织的情节具有强烈的吸经力。故事真实而贴近生活,刻画细腻,情节动人,是一本值得重读许多遍的小说。这是一个发生在美国南方小镇的生活故事,女孩欧宝在新家附近的超级市场中认领了闯下大祸的傻狗温迪克。这只狗既不漂亮也不勇敢,灵性不高又害怕寂寞,但与众不同的是它会咧着嘴笑。欧宝正是因为有了这只会笑的狗,才逐渐克服了自己的心理障碍,开始试着去接触早已离家出走的妈妈,并开始在新的环境中结交朋友。
会笑的狗
故事真实而又贴近生活,刻画细膩,语言温馨,情节动人,是一本值得反复阅读的好书。——学校图书馆杂志
第二章收留温迪克 就在我捡到温迪克的那个夏天,我和牧师爸爸刚刚搬到佛罗里达州的纽奥米市。他在这里的展怀教会当牧师。我爸爸是个很棒的牧师,也是个好人。可是有时候我很难拿他当父亲看待,因为大部分的时间,他不是在传道,就是在想着怎么传道,要不就是正准备出去传道。所以在我心目中,他只是一个牧师。在我还没出生前,他在印度当传教士,那就是为什么我叫印第亚的原因。不过他都叫我的小名:欧宝。那是他母亲的名字,他很爱他的母亲。 在和温迪克回家的路上,我告诉它我名字的由来,为什么我们会搬到纽奥米市,还跟它大谈我的牧师爸爸。他是个好人,虽然在讲道和祷告时有点啰嗦,尤其还会把去超市买杂货的苦差事都推给我,不过他仍不失是个好人。 “你知道吗?”我跟温迪克说,“你是一只落难街头的狗,所以他可能会接受你,搞不好还会让我养你呢。” 温迪克摇着尾巴,抬头看着我。它好像有一条腿怪怪的,走起路来有点瘸。我必须承认它真的是又臭又脏又丑,可是我已经全心全意地爱上它了。我们走到拖车社区时,我告诉温迪克要乖乖地保持安静,因为这是一个只准成人居住的地方。我之所以能住进来,是因为爸爸是个牧师,而我是个既乖巧又文静的女孩,所以村长艾尔弗雷德先生叫我“特殊人物”。我跟温迪克说,它也必须表现得像个“特殊人物”,特别是不可挑衅艾尔弗雷德先生家的猫和德特韦勒太太的聒噪狗——山姆。我讲述这些事情的时候,它抬起头聆听着,我敢发誓,它完全听懂了。“坐下。”我们到达家门口时,我对它说。它马上乖乖地坐下。“坐好,我很快就回来。”牧师坐在客厅里的小折叠桌旁,身边堆满了文件。他边看文件边抓鼻子,这个动作表示他在努力思考中。 “爸爸。”我说。 “嗯……”他哼了一声。 “爸爸,你是不是常教导我说,我们要帮助比我们不幸的人或动物?” “嗯……对呀!”他摸着鼻头,看着文件回答。 “嗯,我在超市发现了一个小可怜。” “哦,是吗?”他问。 “是的,爸爸。”我专注地看着他。有时候我觉得他像一只从来不把头伸出壳外看看外面世界的乌龟,成天只顾着把头缩在壳内思考。“爸爸,我们可以让这个小可怜和我们住一阵子吗?” 牧师终于抬起头来看着我说:“欧宝,你到底在说什么呀?” “我捡到了一只狗,我想养它。” “不行。”牧师说,“我们以前讨论过的,你不需要狗。” “我知道。”我说,“我知道我不需要狗狗,可是这只狗狗需要我。你看——”我走向门边,叫了声:“温迪克!”温迪克听到了,马上面露微笑,喷嚏连连,然后一跛一跛地爬上楼梯,走进客厅来。它把头放在牧师的腿上,那里正好有一大摞文件。牧师看着温迪克,看着它的瘦肋骨,再看着它一块一块的瘌痢皮。牧师不得不皱起鼻子,因为就像我说的,温迪克臭臭的。它抬头看着牧师,咧着嘴露出歪七扭八又泛黄的牙齿,摇着尾巴表示友好,却把小方桌上的文件给扫到地上,还打了一个大喷嚏,把更多的文件吹得满地都是。 “你叫它什么?”牧师问我。 “温迪克。”我低声回答,我已经可以想象到温迪克将会影响牧师,让他把头探出壳。 “这样啊——”牧师说,“它应该是一只流浪狗。”他放下手中的铅笔去搔温迪克的耳后,“而且是一只很可怜的流浪狗。” “你想有个家吗?”牧师用温柔的语调问温迪克。温迪克摇摇尾巴。 “好吧!”牧师说,“我想你已经找到了一个家。” 第三章小麻烦 我马上动手给温迪克梳洗。首先,我用浇花的水管和婴儿洗发精给它洗了个澡。它动也不动地站着,我看得出来它不喜欢洗澡,因为从头到尾它都没有对我笑一笑或是摇一摇尾巴。洗好擦干后,我用我的梳子替它把毛梳理整齐,我很认真地梳理那些打结和长瘌痢的地方。它倒不介意我梳它的毛,它的背摆来摆去,仿佛很舒服的样子。 我一边为它清洗,一边和它讲话,它都静静地听着。我告诉它我们是同病相怜的。 “看——”我说,“你没有家人,我也没有。我是有个牧师爸爸,可是没有妈妈。我是说我有妈妈,但是我不知道她在哪里。我三岁的时候她就离开了,我对她一点儿印象也没有。我敢打赌你一定也不记得你妈妈了吧!所以我们可以说都是孤儿。”当我说到这里,温迪克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好像终于有人了解它的遭遇似的,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对它点点头,继续往下说。 “我甚至没有朋友,因为我才从瓦特里搬到这里不久。瓦特里在佛罗里达州的北边。你去过佛罗里达州的北边吗?” 温迪克低头看着地上,仿佛在试图回忆它是否去过。 “你知道吗?”我说,“自从我们搬到这里,我特别特别想我的妈妈,比我在瓦特里的时候还想。” 温迪克竖起耳朵,又扬起眉毛。 “我想牧师也和我一样想念着妈妈。他还是爱她的。因为在瓦特里时,我听到教会里的太太们谈到这件事,她们说他还在期待她回来。他从来不跟我说这些,也不跟我谈论妈妈。我很想多知道一些有关妈妈的事,可是我又不敢问牧师,我怕他会生气。”温迪克认真地看着我,好像有什么话要跟我说似的。 “什么?”我说。 它盯着我看。 “你觉得我应该叫牧师告诉我关于她的事吗?” 温迪克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又打了一个喷嚏。 “让我想一想。”我说。 梳理完之后,温迪克看起来顺眼多了。它身上还是东秃一块西秃一块的,可是有毛的地方显得柔顺、发亮又干净。虽然你还是可以看见它的肋骨,但我打算好好儿地喂它,我想这样或许可以改变它的形象。但对它扭曲、发黄的牙齿我就束手无策了,因为每次我要用我的牙刷帮它刷牙,它就大打喷嚏,搞得我不得不放弃。大体来说,它比原来体面多了,我带它进屋里让牧师看看。 “爸爸。”我说。 “嗯。”他回答。他正在准备布道的内容,口中念念有词。 “爸爸,我想让你看看崭新的温迪克。” 牧师放下铅笔,摸摸鼻子,好一会儿,终于抬起头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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