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精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1150651
馆长悉心甄选,奉上法国guojia图书馆100幅jingpin植物画
馆长按照艺术史、植物学史、出版史交汇点的标准从馆藏中精心挑选出100幅植物画杰作。读者从中可以窥见15世纪到20世纪植物画风格的演变轨迹,并体认到植物物种的丰富性。画作中不同植物的绘制,映照出植物画从纯粹用于自然科学研究,到慢慢跻身艺术diantang的发展脉络。100幅植物画历史背景深厚、题材典型,是植物画学习、研究的参考备选,具有不凡的收藏价值。
◎历经岁月沉淀,多姿多彩的植物画体现美的不同标准
本书所选植物画载体、技术、来源不同,风格多变,见证了印刷技术变革、物种大发现、收藏热和摄影技术兴起等历史风潮的变迁,承载了不同时代和地域的审美印记。植物种类广泛,包含药草、水果、观赏性花卉等,形式既有中世纪抄录的古代医学典籍、文艺复兴时期的口袋书,也有为欧洲桂族绘制的《祈祷书》、大量印刷的《植物标本集》或《植物图谱》,以及有美好寓意的中国画等。《植物寓言》多姿多彩的植物画为读者提供了蕞广泛的审美标准。
◎多位名家绘制,植物的自然生气跃然纸上
雷杜德、希罗尼穆斯·博克、马克·凯茨比等多位名家经典之作,虽历史久远,外观依然色彩鲜明,加上线条素朴、主题突出,整体风格鲜活生动不乏自然气息。很多植物画并不写实,有的仅是早期药用植物图谱的复制品,有的经过数代画家的临摹,大都并非面对鲜活植株绘制,因此植物画的创作具有很大的想象空间。这些经典画作凭借着画家的巧思和创造力,构图充满趣味和故事性,植物形态的表现效果清雅别致、生气实足。
◎艺术之美与科学价值的wan美融合
兼具艺术美与科学价值的植物画相比于摄影更加注重再现植物的细节,画作的表现方式是每个时期人们发现和认识植物心路历程的缩影。根部像人脸的车前草、同时结着三个品种李子的李子树、看似铃兰的香蕉、花束般的草莓、花瓣像风车的鸢尾花……这些插画既描绘了植株器官的形态特征,又以艺术的表现力超越瞬间,唤醒生命,记录了植物的永恒之美,堪称植物画的典范之作。
本书读者可以跟随法国guojia图书馆馆长的步伐,一起领略并认识几个世纪以来西方植物插画的风格演变。随着近代图像技术的发展,植物插画逐渐从蕞初的科学实用功能中脱离出来,开始以艺术品的形式被人们接受和喜爱。本书从法国guojia图书馆馆藏中选择了有代表性的100 幅处于植物学史、艺术史、出版史交汇点的彩色插图,形式有手稿、素描、水彩画、版画、石版画等。读者可以在jingxuan的插画中欣赏到作者熟练细腻的绘画技巧,捕捉到植物形态的dute雅致,了解植物物种的丰富多样性,并感受到几佰年来植物插画中不变的清新与素朴。
阅读一本没有插画的植物书,就像在看一本没有地图的地理书。
——博物学家 约翰·雷(John Ray)
几个世纪以来,原本用于自然科学研究的植物插画蓬勃发展,俨然已跻身艺术殿堂。在法国国家图书馆不凡的馆藏中,含有植物插画的手抄本、版画、绘画、书籍和杂志也自然占有一席之地,我们从中精心挑选了100幅优秀的植物插画以供读者赏析。通过这100幅插画,读者不仅可以对中世纪到现当代的植物插画演变史一探究竟,还能够了解到植物插画收藏的多样性。诚然,我们是带着主观色彩挑选的这100幅插画,并且侧重于选择的是处于植物学史、艺术史与出版史交汇点的彩色插画。
这100幅植物插画载体多样(如犊皮纸、普通纸张等)、技术多样(如手绘、雕版印刷等)、来源多样( 希腊、波斯、印度、中国、日本,还有一些西方国家和阿拉伯国家等),其中不乏在某国国王、王子或富商赞助下绘制的昂贵之作,这些作品还曾作为珍品被皇室或私人收藏。随着工业印刷技术的发展,直到19世纪,普通民众才开始对这门艺术有所了解。
在彩色印刷工艺发明之前,插画的上色一般由书商完成,购书者也可以自行描色,或者委托
专业人士处理。因此,插画上色后的效果有天壤之别,有的工艺精湛,堪称杰作,有的则是粗糙的涂抹之作。水粉由于覆盖性强,可以完全掩盖住底层的线条轮廓,所以经常被用于插画上色。
插画在颜色上也会呈现出不小的差异:例如,在《艾希施泰特园艺词典》(Hortus Eystettensis)这本植物手抄本中,同一种花的颜色会由于标本不同而有些许差异。有的画家比如皮埃尔– 约瑟夫·雷杜德(Pierre-Joseph Redouté)会选择重新对插画进行手工修饰,有的画家则会自己负责描色,比如玛丽亚·西比拉·梅里安(Maria Sibylla Merian)和她的女儿,而实际上,插画的上色工作也通常由女性完成。
颜色具有重要的科学价值,因为绘画中通过颜色的差异可以将某些植物品种的花卉与果实区分开来。但是,当我们采下植物进行临摹绘制时,植物颜色的新鲜度转瞬即逝,那如何才能忠实地再现植物的颜色呢?对于本地物种来说,人们很容易在野外现场直接绘制,或采撷后进行绘制。对于外来物种,很长时间以来,人们都只能在标本馆参照干燥的标本绘制,事实上,这些标本已经失去了原本的颜色,因此,在野外采风时能对植物状态做最初的表述,或者有绘画素养的人能在现场进行描绘就非常重要了。
在一些插画中,我们甚至还可以看到某些未知甚至很可能已经灭绝的植物。因为植物物种的数量非常庞大,人们几乎不可能将其全部绘出,因此,针对特定类型或地区的植物图谱便应运而生。除此之外,关于植物分类的相关书籍也相继出版,这些图谱和书籍对植物的各个部分( 如花冠、花萼、果实等)进行了分类说明,并附有插画。对于植物学书籍来说,一幅好的插画往往胜过一段文字,但是植物插画与文本依然是不可分割的。好的文字,有时甚至只是记载的一个简单传说,会将书籍升华至艺术品的高度。中世纪的手抄本通常会在文本中加入植物插画,或将插画放置在页面边缘处。文艺复兴之后,插画的位置更加灵活,可以位于书本之中或书本末尾,纯文字版和纯插画版书籍也可以分开出版。被呈现出来的植物插画以及它在版面上的布局要紧贴主题。当插画是1︰1 还原植物的真实尺寸时,植物必须被完整地表现在一个页面上。因此,我们只需将植物的根部折叠,或者将植物的上部剪裁,再与植物的下部并列放置。描绘树木时,画家经常会选择开花或结果的树枝。有些插画家更喜欢强调细节,如描绘被损坏的、枯萎的,或被昆虫啃食过的叶子。有的画家会在一幅插画中同时表现植物的开花和结果,尽管植物不可能同时开花结果。因为材料昂贵,犊皮纸只被用于绘制盛开的花朵和植物茎的上半部分。画的主人通常会用金色的画框装裱这种犊皮纸植物画,并在宾客到访时进行展示,即使宾客们大多对植物研究兴趣不大。画家们则会利用画框玩起视觉游戏,使得观众在赏画时,油然而生一种植物从画框中呼之欲出的感觉。
欣赏着这些植物的插画,我们不禁想起了那些曾经备受追捧,后来却被遗忘的花卉品种,如熊耳朵花和贝母花。而有些花卉虽历经几个世纪,仍然被人青睐,比如石竹、鸢尾、百合、康乃馨、水仙……
植物图谱
中世纪时期,人们普遍使用的是手绘形式的药用植物图谱。几个世纪以来,不断有专门的抄写员手抄植物书稿,其中最重要的一部手抄本是《药物论》(De materia medica),这是1 世纪希腊医生迪奥斯科里德(Dioscoride)的一本药草百科全书,书中描述了上百种药用植物,详细罗列了各种植物的名称、特点、用途以及生长地等。中世纪的植物学专著以实用为主,而植物学作为一门科学,则诞生于公元前4世纪,与泰奥弗拉斯托斯(Théophraste,古希腊哲学家、自然科学家,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的学生)属于同一时代。植物学在中世纪经历了一段时间的沉寂,1483 年,泰奥弗拉斯托斯所著的植物学书籍的第一本拉丁语译本出版,意味着植物学开始复兴。
从实用角度考虑,为了避免错误地识别植物而导致不良后果( 例如,不可食用的铁杉叶子形似可食用的胡萝卜叶子),中世纪出版的植物学专著都附有插画。然而,此时出版物当中的植物插画表现方式却极不写实,比如,一棵香蕉树像山谷中的一朵巨大的铃兰。人们不禁要问,这种插画究竟有什么用途?其实,这种插画并不致力于表现自然界中植物的真实状态,而是还原了古代手抄本中的绘画样式。在这些插画里,你会见到一些不认识的外来物种,这本无可厚非,但奇怪的是,当你看到一些插画,明明标记的是你认识的本地物种,你却辨认不出,那是因为这些插画受到了当时盛行的非写实主义画风的影响。
希腊语和阿拉伯语的手抄本也呈现出同样的风格,事实上,《药物论》(9 世纪被翻译成阿拉伯语)中这种极其风格化且强调非写实主义的插画风格在这一时期大行其道。古代西方的手抄本有时会经东方译者翻译成西方文字再传回西方,这种传播方式往往出现在东西方文化发生碰撞和交流的区域,如西班牙、意大利南部包括西西里岛等地。那不勒斯附近的萨莱诺(Salerne)医学院在11 世纪和12 世纪因为培养了众多杰出的医学从业者而名垂青史,其中的代表人物是《笨人医书》(Livre des simples médecines)的作者马特乌斯·普拉特里乌斯(Matthaeus Platearius),之后几个世纪里,该手抄本被大量印刷出版。
《健康全书》(Tacuinum Sanitatis)是当时另一本具有标志性意义的健康手册,用阿拉伯语撰写,作者是伊布·布特兰(Ibn Butlân),于11 世纪在巴格达成书,但书中并无插画。13 世纪时,人们可以在西西里国王的宫廷里练习拉丁语、希腊语和阿拉伯语,手抄本在宫廷中通常被翻译成拉丁语。15 世纪初,在意大利北部,人们开始加入插画以美化手抄本,植物还会被置于精美的装饰背景中,并且有人物陪衬。中世纪的最后几个世纪与前几个世纪的不同之处在于,古代植物手抄本在此时迸发出了新的科学及美学价值,
同时,这一时期的植物插画也开始运用透视技法并注重写实。15 世纪中叶,活字印刷术的发明彻底改变了出版业和插画的表现形式。民间流传的众多16 世纪以前的杰出手抄本,都被按照原作的排版格式加入了插画重新印刷出版,即“ 古版书”(incunables),这种古版书可以说是古代手抄本的一种延续。木刻雕版用于制作插画,而插画的风格与几个世纪前的药用植物图谱手抄本的画风如出一辙。与此同时,画家们开始在羊皮纸上创作写实主义风格的插画,这些插画追求刻画细节,手绘插画的技术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如同早期尼德兰画派一样。在扬·凡·艾克(Jan van Eyck)的油画《根特祭坛画》中,人们发现了几十种不同的植物。在接下来的几个世纪里,艺术与植物学将更为紧密地联系在一起。
印刷和发现
15 世纪,印刷术的出现并没有使手抄本类书籍在一夜之间消失。相反,一些含有手绘插画的手抄本更受欢迎了。这些手抄本的插画中也不乏精品,其中罗比内·泰斯塔尔(Robinet Testard)和让·布尔迪雄(Jean Bourdichon)等画家的手绘技术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让·布尔迪雄为布列塔尼的安娜女公爵画了数百种不同的植物,并且配有昆虫作为装饰,他的插画仿佛照相机般记录了各种热闹的场景。插画逐渐开始注重真实地再现自然,这在印刷品中也可见一斑。16 世纪30 年代和40 年代,以下3 位作者开始通过绘制自然界中的真实植物来更新植物标本的种类,而不再临摹早期的手抄本。在奥托·布伦费尔斯(Otto Brunfels)的著作中,植物画没有试图掩盖植物的任何缺陷,画面中既有枯萎的植物,也有被昆虫啃食过的果实。在莱昂哈特·福克斯(Leonhart Fuchs)的著作中,插画可以表现文字无法描述的内容,如花和果实会同时出现在插画里,尽管这在自然界中是不存在的。希罗尼穆斯·博克(Hieronymus Bock)则同时借鉴了上述两位画家的作品。此外,人们开始发掘出古代植物典籍的价值,并在对原著添加了注释和评论后重新出版,这其中不能不提到马蒂奥利(Mattioli),他是一位医生,也是一位植物学家,并撰写了一本有关《药物论》的评著。
插画的制作成本极高,所以优秀的插画会被多位植物学书籍作者重复利用,甚至到18 世纪,人们仍然在使用福克斯的插画作品。但是,如果一幅插画出现了错误,这个错误也会持续存在于后续的书籍当中。16 世纪下半叶,总部位于安特卫普的普朗坦出版社不得不大批量回收多东斯(Dodoens)、勒库勒斯(L’Écluse)和罗贝尔(L’Obel)作品中的木刻版画。一本书也可能有多个版本或译本,一方面,这表示该书极受大众欢迎,另一方面,这也显示了作者对于该学科的兴趣以及其迎合读者的意愿。有时,原著以简装版形式重新出版,这种简装版没有文字,就会选用新插画取代原著里的旧插画,最常见的是黑白印刷版或者其他颜色的印刷版。16 世纪,植物学书籍作者面临的最大挑战是,大量植物物种被发现,这其中包括可食用植物,如玉米、可可、番茄、马铃薯等,还有观赏性植物,如郁金香、西番莲、天竺葵等。尽管古代和中世纪的植物学专著已经收集并描述了数百种物种,但此时物种数量已激增到几千种,因此,解决植物的描述和分类问题,迫在眉睫。由于缺乏植物的命名规范,同一植物名称在当时可以指代两种不同的物种,而不同的植物名称也可用于命名同一个物种。为了让人们更好地了解这些新物种,植物学家们对植物的生长地和各个器官进行了详细说明。植物学家们试图根据植物的共同特征对它们进行分组,因此创建了若干个植物分类系统,并最终根据这些系统来编撰植物书籍。植物学逐渐成为一门独立的学科,而植物插画对帮助发现新的植物物种也变得尤为重要。
如果要描绘外来物种,原始标本必不可少。然而,受长途交通运输的限制,直到19 世纪运输条件改善,如沃德(Ward)板条箱得到应用,人们才可以安全地运送脆弱的植物。植物制作成标本有利于运输,但会导致植物失去原有的形态和颜色,所以人们通常采撷植物的种子或球茎制成标本。第一批植物园建于意大利的比萨、帕多瓦,主要用于医学教学,此后莱顿、蒙彼利埃等欧洲其他城市也相继出现植物园。这些植物园的建造也离不开当时一些植物学大师的支持与指导,如查尔斯·德·卢塞(Charles de L’Écluse)和马修·德·罗贝尔(Mathias de L’Obel)等。
在新建的植物园里,画家可以绘制各种被引进的外来植物。20 世纪末,金属雕版取代了木刻雕版,雕版印刷的插画也因此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精细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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