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纯质纸包 装: 精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9636874
毒物的出现,原来是生命的另一种机会!
全面扭转你对有毒动物或毒液的刻板看法
小心有毒!!!
卸下防备,它们又不会从书里跳出来咬你
抛开恐惧,这些生物远比你以为的有趣
- 雄性鸭嘴兽的螫刺会让人剧痛数个小时
- 子弹蚁“蚁如其名”,毒素带来的疼痛堪比中枪
- 雌性扁头泥蜂会控制蟑螂的意识,使其乖乖成为幼蜂的口粮
- 吉拉毒蜥的毒素化合物彻底改变了医生治疗糖尿病的方式
- 蜂毒的一种主要成分会攻击并杀死人体免疫缺陷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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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千年来,人类对毒液深深着迷,无论是它迅速发挥功效的能力,或是极小量就足以造成伤亡的威力。半个世纪前,研究人员发现“毒液”的传递方式会影响其作用:吃下去可能无毒,经由皮肤或其他途径接触却会致命!生物学家克丽丝蒂•威尔科克斯探索世界上形形色色的有毒动物,带领读者了解毒液的演化、其细致的运作方式、对人类的影响,以及毒液为何具备改变当代生物化学和医学发展的非凡潜力。
作者以生动的口吻娓娓道来有毒动物研究者如何“以身犯险”,让你在捏把冷汗之余被她讲述的故事吸引。除此之外,作者还平易近人地置入多种原本可能令人望而却步的科学知识,包括化学分析、细胞分子生物学、生物化学、免疫学、神经科学、药物动力学、人体生理学等。如今我们已经能从基因和细胞层面来理解毒液分子对人类的影响,科学家们仔细探究毒液的各种组成,厘清不同成分对于人类的不同组织造成的影响,这些精密的作用机制让毒液得以为人类所用,进而开发成治疗癌症和艾滋病的潜力药物。读完本书,你将会发现,越来越多的研究让科学家更加肯定毒液在人类医疗领域的价值,以及有毒动物在生态体系中的重要地位。
前 言
第1章 生理学大师
第2章 它即死神
第3章 猫鼬与人
第4章 疼痛难忍
第5章 血毒
第6章 为了更好地吃你
第7章 别 动
第8章 玩弄意识
第9章 杀戮天使
尾注
致谢
“那时候,人类还没有铸造出铁剑,初的文字尚未诞生;那时候,人类刚刚结束了游牧生活,在定居的营地里为初的文明打下根基;那时候,基督和佛陀还没有出生,毕达哥拉斯和阿基米德尚不存在—就在那时候,居住在如今土耳其境内的人们修建了一座庙宇,也就是今天我们所说的“哥贝克力石阵”(GÖbekli Tepe)。在土耳其语里,这个词的意思是“大肚子山”,它是地球上已知古老的宗教遗址。直到今天,我们仍能看到数十根巨大的石灰岩柱屹立在那里;1万多年前,虔诚的信徒靠赤裸的双手将这些石柱运到这里竖立起来,他们没有任何可供驱使的役畜,甚至连轮子都没有。不过你会发现,这些神圣石柱上雕刻的既不是天使也不是魔鬼;取而代之的是,古代的艺术家决定用自己珍视的东西来装饰圣庙:与日常生活息息相关的动物,包括毒蛇、蜘蛛和蝎子。
毫无疑问,有毒动物与人类的关系悠久而深远,精彩纷呈。在我们的生活中,它们无处不在:对某些有毒动物的恐惧深植于人类的本能之中,哪怕刚刚诞生的婴儿也不能幸免;它们恐怖的形象鲜活地存在于各个部族和文明的神话传说里;从有文字记录的历史以来,它们早已被人类织入了文化的经纬之中。从某种程度上说,本书是我奉献给这些古老神祇的祭礼,是为它们恐怖的力量和不可思议的科学潜力谱写的一曲颂歌。
从记事起我就迷上了有毒生物。小时候我住在夏威夷的凯卢阿,离家不远的海滩上经常会出现一堆蓝色的泡泡,那是被海浪冲上岸的僧帽水母(Portugueseman-of-war)。它们看起来那么漂亮,那么脆弱,我情不自禁地用手边任何能找到的东西去戳它们半透明的蓝色身体。僧帽水母的螫刺给我留下了刻骨铭心的记忆,但我的热情并未因此而减退,哪怕螫刺带来的疼痛让我明白了它们的危险。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变得越发执着。后来我家搬到了佛蒙特州,看到我从后院捉来的蛇,我妈差点儿晕过去。上大学的年,我迷上了大家为无脊椎动物学实验室抓回来的仙后水母(upside-down jellyfish)。整整四个小时,我一直不知疲惫地轻轻拍打水母,看着它在玻璃缸里载沉载浮。我无法抑制触摸它的欲望,哪怕水母温和的毒素让我的手指开始变得有些僵硬,后彻底麻木。直到今天,路过水族馆触摸池的时候,我也总是忍不住要伸手去摸海葵(anemone)的触手,感觉它用鱼叉般的棘刺徒劳地攻击我的手指,却无法刺穿皮肤上厚厚的角质层。我可以花好几个小时轻抚魟鱼(stingray)光滑的双翼,我甚至决定将有毒的蓑鲉(lionfish)作为博士论文的主题—我的导师觉得这很好玩。“我们刚刚做完研究热带海鳗(morayeel)的项目,”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淘气的光芒,“只有三个人被咬。你的项目又会怎么样呢?我简直迫不及待。”
回望过去,我很高兴自己选择了毒素作为研究主题,这个领域里的同行是这个世界上心态开放、可爱、有激情的人(不过这里面或许有我的一点儿偏见)。根据我的经验,研究毒素的科学家可以分为两种。种我们不妨称之为“实验室小鼠”,他们感兴趣的不是有毒动物本身,而是那些有毒分泌物的复杂分子。格伦•金(Glenn King)是澳大利亚昆士兰大学的化学及结构生物学教授,他领导的科研项目正在努力寻找能入药的动物毒素;作为一位训练有素的核磁共振(NMR)结构生物学家,他之所以会进入这个领域,完全是因为一位同事请他帮忙确定一种毒素的结构。现在,他在毒素生物勘探的前线奋战,努力将有害的毒素转化为治病救人的化合物。肯•温克尔(Ken Winkel)曾是墨尔本大学澳洲毒素研究中心(Australian Venom Research Unit)的负责人,他坦率地承认,自己不是什么“蛇类爱好者”。肯开始研究毒素几乎出于偶然,他初感兴趣的领域是药物免疫学。和这两位一样,美国犹他大学的巴尔多梅罗(托托)•奥利韦拉[Baldomero(Toto)Olivera]钻研的主题是神经元和瘫痪,而芋螺(cone snail)的毒素只不过恰好能产生这种效果。
第二种自然就是布赖恩•弗里(Bryan Fry)式的人物了。呃,当然,世界上只有一个布赖恩•弗里。昆士兰大学毒素演化实验室的这位负责人相当有个性,《美国国家地理》杂志说他是“一位天马行空的肾上腺素瘾君子”;在我心目中,他是毒素科学家里的“坏男孩”。布赖恩可不是那种能够冷眼看着别人独占所有乐趣的人,他走遍世界,捕捉各种各样的有毒动物,提取它们的毒素,然后用一整套现代工具从一切可能的角度研究这些东西。鉴于布赖恩的努力,他一共被26条毒蛇咬过,骨折过23次,还感受过3条魟鱼、2条蜈蚣和1只蝎子的螫刺。当我追问他被多少昆虫咬过的时候,他大笑起来。“难道蜜蜂也能算数?那你要不要数数我遇到过多少见鬼的红火蚁(fireant)?”
布赖恩坦率而直接,甚至近乎冒犯。他是一位了不起的科学家,也是世界首屈一指的毒素专家。我和他已相交多年,刚认识他的时候,我还是一名年轻的研究生,正开始研究有毒的蓑鲉。我去澳大利亚近距离观察鸭嘴兽(platypus)的时候,顺道前往昆士兰大学拜访了他的实验室,我们在学校里的红房子酒吧一起喝了杯啤酒。我发现,尽管我们一直在聊各种各样的技术性话题,但我却从未认真问过他,是什么促使他开始研究有毒动物的。
“这是我一直以来的夙愿。”他说。布赖恩很快就承认,他研究毒素的动力来自对动物的热爱。他在自己的网站上公开坦承,尽管他的研究在药学领域意义重大,“但这不过是个高尚的借口,好让我有机会摆弄这些了不起的生物”。早在4岁的时候,布赖恩就骄傲地宣称,自己以后一定要找一份跟毒蛇打交道的工作—他是认真的。从那以后,布赖恩的兴趣不断拓展:他的研究对象包括海葵、蜈蚣、昆虫、鱼、蛙、蜥蜴、水母、章鱼、火蜥蜴、蜂猴(slow loris)、蝎子、蜘蛛等,甚至有毒的鲨鱼。不过,尽管他开始研究毒素是出于对这些动物的兴趣,但毒素本身却不断激发出他的好奇心。用他的话来说,现在毒素吸引他的地方在于,“它到底能让你感受到多少种晕头转向的感觉”。
和布赖恩这样的科学家一样,我之所以会研究毒素也是出于对动物的热爱。不过,对这些动物制造出来的错综复杂的“化学鸡尾酒”了解得越多,毒素本身就越令我着迷,我也愈加迷恋这些危险而致命的物种。哪怕从乐观的角度来看,我对有毒动物的这份痴迷也必将带来一段痛苦的学习体验,但任何有价值的东西都必然伴随着风险。这些动物将引领我们了解生态系统和各物种之间的互动,它们制造的毒素能让我们进一步了解自己的身体,通过这些动物,我们得以探寻基本的演化过程,这些知识都是无价之宝。为了一窥这些动物藏在基因里的秘密并将它们分享给全世界,我甘愿承担出入几次急诊室的风险。我走遍全球,近距离接触过各种各样的有毒动物,不过迄今为止,我仍毫发无损。
好吧,除了被猴子咬的那次……不过那次只不过打了8针免疫球蛋白和4针狂犬病疫苗。然后还有被海胆螫的那次……
“
作者开展了大量有毒动物的研究……并提醒我们,毒液是具有医疗潜力的“复杂分子库”, 因此保护其生物多样性也可以保护生物化学的财富。
——《自然》杂志
一次热闹的旅行……作者讨论了蛇、河豚、科莫多巨蜥和蜘蛛,还有章鱼、蜗牛、鸭嘴兽和蜜蜂,她以一种通俗易懂又愉快的方式将生化科技与生理信息联系了起来。
——《出版者周刊》
读者们要注意了:有毒的东西会把毒牙咬进你的身体,而且不会放过你。作者在本书中介绍的会导致出血的毛毛虫和控制思维的黄蜂十分引人注目。我向每一个想知道毒液科学家到底是对什么如此兴奋的朋友和每一个想知道自然界中还有什么尚待发现的学生推荐本书。
——莱斯利•V.波伊尔,美国亚利桑那大学毒蛇研究所创始人
如果你打算数一数这颗星球上不可思议的动物,那么先出现在你脑海里的很可能是鸭嘴兽。鸭嘴兽如此特别,就连伟大的博物学家乔治•肖(George Shaw,他于1799年首次以科学的方式描述了这种动物)也很难相信它竟然是真实存在的。“一定程度的怀疑主义不仅可以原谅,而且值得赞赏。”他在自己的著作《博物学家文集》(Naturalist’s Miscellany)第十卷中写道:“我或许应该承认,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2我十分理解他的感受。当我坐在位于澳大利亚墨尔本的龙柏考拉保护区(Lone Pine Koala Sanctuary)里,直愣愣地望着那头巨大的雄性鸭嘴兽时,我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的生物是真实的。尽管它就在我眼前,我仍觉得它像个精巧绝伦的木偶、吉姆•亨森(Jim Henson)的杰作。
丽贝卡•贝恩(Rebecca Bain,大家都叫她“小贝”)是龙柏考拉保护区的哺乳动物饲养组组长,保护区里的两头雄性鸭嘴兽都归她的团队照顾。小贝好心地把我放进了动物生活区,这极大地满足了我对这种动物的好奇心。小贝费劲地把年纪较大的那头雄性鸭嘴兽从窝里弄了出来,看着它海狸似的尾巴、鸭子一样的喙,还有水獭似的脚,我惊讶不已。不过,尽管鸭嘴兽的外貌如此独特,但它还拥有另一种更奇异的特性,正是这种特性吸引我来到澳大利亚,亲眼看看这种奇妙动物的风采。面对雄性鸭嘴兽,请务必小心:在目前已知的5416种3哺乳动物中,只有它长着毒刺,为了争夺配偶,雄性鸭嘴兽会用脚踝上的毒刺攻击对手。
目前我们已经发现了12种有毒的哺乳动物,但除了鸭嘴兽,其他有毒哺乳动物都是通过咬的方式释放毒素。这12种毒物包括四种鼩鼱(shrew)、三种吸血蝠、两种沟齿鼩(solenodon,这种穴居哺乳动物口鼻部很长,类似啮齿动物)、一种鼹鼠、蜂猴和鸭嘴兽。有证据表明,蜂猴实际上可以细分成四个物种,那么这个名单里的动物数量将增加到15种,然而即便如此,有毒哺乳动物加起来也不超过3只手的手指数量。
在动物世系谱中,有毒动物主要出现在刺胞动物门(Cnidaria)、棘皮动物门(Echinodermata)、环节动物门(Annelida)、节肢动物门(Arthropoda)、软体动物门(Mollusca)和脊索动物门(Chordata)中—人类就属于后这个门。与其他纲目的动物相比,哺乳动物里的有毒成员寥若晨星。比如说,水母、海葵和珊瑚所在的刺胞动物门里,几乎所有物种(超过9000种)都有毒;要说哪个门的有毒物种数量多,那无疑是节肢动物门,它的成员包括蜘蛛、蜜蜂和胡蜂、蜈蚣、蝎子;蜗牛、蠕虫、海胆等动物都可能有毒,更别说脊索动物门里其他有毒的脊椎动物,例如有毒的鱼、蛙、蛇和蜥蜴等。
从生物学角度来看,要说某种动物“有毒”(venomous),必须满足一系列明确的定义。很多物种属于“带毒”(toxic):它们身上的某些物质(毒质)只需极小的剂量就能造成严重的伤害。人们常常觉得“带毒”、“毒性”(poisonous)、“有毒”几个词听起来差不多,但现代科学家对它们做了严格的区分。毒性物种和有毒物种都会制造毒质,或将毒质储存在自身的组织中。你或许听说过,“任何东西在一定剂量下都有毒”,但这句话其实并不准确。某些物质在足够大的剂量下可能会“带毒”,但如果这种物质需要很多才能致命,那我们就不能说它是毒质(toxin)。当然,你可以一直喝可乐喝到死,但汽水并不是毒质,因为它需要达到极大的剂量才能产生毒性(你得一次性灌下去很多升)。从另一个角度来说,炭疽杆菌(anthrax bacterium)的分泌物是一种毒质,因为它只需要一点点就能致命。
我们可以根据毒质进入受害者体内的方式来对这些物种做更细致的分类。任何可通过食用、吸入或吸收的方式造成伤害的毒质都可被视作毒药。不过箭毒蛙(dart frogs)或四齿鲀(pufferfish)之类的毒性物种必须等待其他生物犯错才有机会释放毒质。有的科学家或许会争辩说,除了毒性生物和有毒生物,还有第三种含有毒质的动物—带毒动物。4这些动物的确身藏毒药,但它们更有耐心,只在特定的情况下才会动用这种武器。比如说,喷毒海蟾蜍(poison-squirting cane toad)和射毒眼镜蛇(spitting cobras)只有在受到惊扰、不愿被触碰或被咬的时候才会像其他毒性动物一样释放毒质。
要获得“有毒”的头衔,动物不仅需要携带毒质,还必须有专门的手段将这些危险的“货物”送入其他动物体内——它必须主动发挥自己的毒性。蛇长着毒牙,蓑鲉拥有毒硬棘,水母有刺细胞,雄性鸭嘴兽也有刺。
你很容易就能发现鸭嘴兽的毒刺。小贝絮絮叨叨地说着鸭嘴兽和它们在龙柏考拉保护区的生活时,我一直盯着它后腿上那块类似牙齿的黄色凸起。鸭嘴兽的毒刺长约2.5厘米,比我想象中的大得多。毫无疑问,就算这根巨刺没毒,被它扎一下也够疼的。伸手凑近毒刺拍特写照片的时候,想到要是被它扎了该有多疼,我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战。
鸭嘴兽的毒性很强。他们告诉我,被这种动物刺一下将是一种改变人生的体验,就像那些足以塑造人格的重大创伤事件一样。鸭嘴兽毒素带来的疼痛将折磨你好几个小时,甚至几天。根据一份有记录的案例,一位上过战场的57岁老兵在外出打猎时发现了一只疑似受伤或生病的鸭嘴兽,出于对这个小家伙儿的关心,他试图把它抱起来,结果右手就挨了一下。因为这份善心,他住了整整6天院,经历了极大的痛苦。刚刚接受治疗的半个小时里,医生给他用了整整30毫克吗啡(吗啡用于止痛的剂量通常是每小时1毫克),但却几乎无效。5这位老兵表示,被鸭嘴兽螫比在战场上中弹疼得多。直到医生用一种神经阻滞剂麻痹了他右手的所有知觉,他才终于感到了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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