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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 本: 16开纸 张: 轻型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是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5278535
来时路不能回头,他是她*的希望和微光。
是她努力了那么久那么久,才可以接近的人啊。
苏子修对小翎,爱护有加宠溺珍视。
玉柳容对小翎,心头之血屡屡怜惜。
韩静言对小翎,保护欣赏舍身相救。
前面有多甜,后面有多虐
十年经典,古代版《潜伏》
令人难以抉择的男一男二之争
苏子修步步算计,宋翎步步捣乱,他除了要保护国家,还要保护她。
美男云集,公子逐鹿。在杀戮成风的乱世,我想保护的人,只有你。
他纵然胸有城府,谋得了天下,也不愿她看到他的算计。
她纵有满腔赤诚,换得了真心,也不愿他辜负她的深情。
落难时,他“舍身为国”,她“生死相随”。
帝王许下高位引诱她,她不为所动只要他。
强敌以命相胁威逼她,她无所畏惧保全他。
小人挑拨离间误导她,她毫无保留信任他。
他曾许诺,终有一日会给她应有的荣光。
奈何,兜兜转转,天下已尽在掌握,他却还未兑现诺言。
心之所系,情之所钟,爱之所趋,她是他的执念,也是他的放不下。
他无意弄丢了她,欠她一片情深,便用这江山作嫁。
第一章 更生
第二章 及笄
第三章 太后
第四章 松子
第五章 戎狄
第六章 奇货
第七章 故旧
第八章 谋略
第九章 南征
第十章 冰嬉
第十一章 朗月
第十二章 双喜
第十三章 江临
第十四章 疑珠
第十五章 兄妹
第十六章 玉牌
第十七章 归巢
第十八章 抱石
第十九章 稔知
第二十章 帝心
第二十一章 媒妁
第二十二章 分歧
第二十三章 赐婚
第二十四章 嫁啼
第二十五章 闲月
第二十六章 主事
第二十七章 萧墙
第二十八章 汲祸
第二十九章 踽踽
第三十章 离析
第三十一章 惊变
第三十二章 决袂
第三十三章 仇心
第三十四章 栩栩
第三十五章 溺身
第三十六章 珠胎
第三十七章 陌路
第三十八章 寒鸦
第一章 蜩螗
第二章 茧心
第三章 招亲
第四章 重逢
第五章 倾慕
第六章 偏执
第七章 风起
第八章 令羽
第九章 联姻
第十章 人非
第十一章 箭伤
第十二章 故旧
第十三章 嫌隙
第十四章 相刃
第十五章 解铃
第十六章 霜蟾
第十七章 桃笺
第十八章 春旱
第十九章 行刺
第二十章 北伐
第二十一章 兰因
第二十二章 囹圄
第二十三章 维谷
第二十四章 辱身
第二十五章 困山
第二十六章 割股
第二十七章 玉殒
第二十八章 得祁
第二十九章 幼帝
第三十章 式微
第三十一章 浮槎
第三十二章 寤生
第三十三章 末路
第三十四章 大同
番外 兕儿
苏子修真的城府很深,后面的故事有很多我意想不到的展开,但总体而言是一本很好看的古言,有欣慰一笑也有为主角流泪的时刻。
——欢乐多又多
这是一本还挺有反思内容的古言,里面的女主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大家闺秀,有很出彩的一面,而且里面传达的家国观念还是很出乎我的意料的,整体来说值得一看。
——就爱读小说
后半部分太反转了,是我没有预想到的一种结局。不能剧透的前提下讲就是一个令人怅然若失还想让作者继续写下去的半圆满结局,留给了我们想象的空间吧。
——今天抽到SSR了吗
第一章 更生
宋翎犹如睡了一个极不安稳的长觉,梦见自己被强行催吐,还梦见有人撬开她紧咬的牙关,硬生生地灌进了苦涩的汤药。她喝不下去,又一口一口地吐了出来,五脏六腑疼得像是绞在了一起,整个人虚脱一般,说不出的难受,感觉过程漫长而煎熬。
是不是自己要死了?这是宋翎唯一的念头,她倒是希望自己能死得快一些,快一些结束这种折磨。意识渐渐涣散,她感觉自己宛如淡烟流云一般飘了起来,那一瞬间,肉身上的所有痛苦离她远去了,她似乎被分成了两半,一半越来越轻,朝着虚空中的某处飘去,另一半越来越重,不堪重负地朝下沉,不断地下沉,好像永远到不了尽头。
转醒时,宋翎甚是艰难地撑开了眼皮,眼前先是一线白光,有些刺目,待到眼睛慢慢适应之后,周遭的景象才一点点地清晰起来,她发现自己躺在床榻上,并非在想象中的阴曹地府。
莫非自己没死?宋翎昏昏沉沉地想着,身边有人突然惊呼道:“昭仪娘娘醒了!”
这是宋翎醒来之后,听到的第一个声音。随后又有一人说话了,那是一个稍稍年长的女人的声音,她略带威严地低声训斥了一句:“娘娘刚醒,经不得吵嚷,别一惊一乍的。”
刚刚醒来的时候,宋翎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昭仪娘娘是谁?皇上又是谁?她越是用力去想,越是头痛欲裂,这样混混沌沌了好一会儿,她的神思才渐渐归位,头脑也恢复清明。她发现自己不仅没有死,而且还回到了祁国皇宫。
死里逃生?这四个字浮现在宋翎的脑海中,但是她没有一丝一毫的喜悦之情,反倒生出无限的失落和怅然。她当时明明是一心求死,为何偏偏天不遂人愿?
宋翎心情沮丧,身边的宫人们却一个个如蒙大赦。昭仪娘娘昏迷的时候,他们每时每刻都过得提心吊胆,万一娘娘救不回来,皇上盛怒,他们这些近身服侍的人必遭池鱼之殃,现在昭仪娘娘安然地醒来,他们算是能松一口气了。
在松了一口气之后,宫人们又想起一件重要的事,连声说道:“快!快去禀告皇上,昭仪娘娘醒了!”
听到这话,宋翎顿时一激灵,她已经想起玉柳容是谁了,此时此刻最不想见到的就是这个人。宋翎想要出声阻止,张嘴后却没有声音,只有微弱的气息,轻飘飘地溢出两个字:“别去……”
大家都没听清宋翎说什么,只是看着她嘴唇翕动。众人凭往常的经验判断,她应该是要喝水,久睡之人必然口渴。有两个宫女伶俐地上前伺候,一个宫女小心翼翼地从身后扶起宋翎,让宋翎靠在自己身上,另一个宫女用小银匙一勺一勺地将温水送到宋翎的嘴边。
宋翎欲阻止宫人去请玉柳容,但是温热的水一碰到干裂的嘴唇,她便犹如在沙漠中遇到了清冽的甘泉,就着送到嘴边的小银匙喝了两口水。她确实渴得要命,喝了水却咽不下去,没多久又全吐了出来。
原来之前宋翎被催吐得太厉害,她的肠胃被刺激过度,连两小口水也咽不下去了。
“娘娘……”那两个宫女急忙用绢子为宋翎擦拭嘴角。
梅姑姑在一旁忍不住了,亲自上前接过喂水的活计,转过头吩咐道:“娘娘这里交给我,你们去小厨房看看粥怎么样了,记着一定要熬得软糯才行。”
宋翎慢慢地平复了急促的呼吸,温水润喉之后,她似乎有了说话的力气,不过身子还是软软地靠在梅姑姑身上。她声音微弱地说道:“别去请皇上,我不想见……”
梅姑姑眼观鼻,鼻观心,只顾着喂水,装作没听见宋翎的话。
这几天玉柳容着实火大得不行,从早到晚阴沉着一张脸,看什么都不顺眼,随时要大发雷霆的样子。凡是随王伴驾的人,这几日在皇上跟前当差大气都不敢出,提着十二万分的精神,赔着十二万分的小心,唯恐犯一点儿错就撞在枪口上。
按理说自小被当成帝位继承人来培养的玉柳容,喜怒不形于色是最基本的涵养,但是这回玉柳容真的动了怒,作为人质的苏子修跑了是一个原因。
玉柳容何等骄矜好强,苏子修暗算了他,还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跑了,这就是明目张胆的挑衅,这就是在打他堂堂祁帝的脸,玉柳容无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
还有一个原因是宋翎。玉柳容自认除了宋翎之外,还没有一个女子能让他这般上心。他一再迁就她、容忍她,给了她足够的时间,没想到换来这么一个糟心的结果。宋翎不仅帮着苏子修暗算他,而且当着他的面服毒自尽。说来也是讽刺,那一壶毒酒是玉柳容特意为苏子修准备的,苏子修一滴未沾,宋翎却毫不犹豫地喝了下去。
皇家御赐的毒酒极其厉害,人一旦喝下去后必死无疑。说来可能是宋翎命不该绝,她当时只喝了小小的一口毒酒。玉柳容在情急之下顾不上自己手脚被缚,纵身一跃撞飞了宋翎手中的酒杯,又当机立断地给她催吐,逼着她及时地将喝下去的毒酒吐了出来。太医又用绿豆、金银花和甘草急煎成汤水,强行给她灌下去,尽可能地催出她体内的余毒,如此大费周章才勉强保住了宋翎的性命。
幸好宋翎只喝了一小口毒酒,中毒不深,如果当时她是将一整杯酒都喝了下去,哪怕大罗神仙也回天乏术了。
当宫人前来禀告昭仪已醒的消息时,玉柳容恰好跟几位公卿在御书房中议事,谈的是军国大事,一时脱不开身。得知宋翎已醒,玉柳容表面上淡淡的,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朕知道了”,实则已情绪起伏,难以自持。他甚至冒出一个念头,想要丢下议了一半的政事,丢下这几个大臣,不管什么事情先撂在一边,马上见到宋翎,亲眼确认她已安好。
尽管这个念头在玉柳容心中左冲右突,但是他身为帝王最起码的理智还在,让他不能这样做。
玉柳容也在暗自纳罕,为何自己这次的反应激烈得不同寻常?他不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前朝和后宫、国事和私事,他心里始终有一道泾渭分明的分界线,他不会为了后宫的人或事误了朝政。
不过这一次玉柳容失常了。他明显感觉到了自己的魂不守舍,只是强撑着表面上的平静。跟大臣议事的时候,玉柳容难以集中精神,底下的大臣们说话,他只看得见他们嘴唇翕动,究竟说了什么内容,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当臣子的自然是眼明心亮,他们看出了皇上的心不在焉,在底下相互偷偷交换了一下眼神,皆十分识趣地主动告退。
玉柳容巴不得这样,这些人恰到好处地“体贴圣心”,他一挥手就准了。这几位能被单独召见的大臣都是玉柳容的心腹,退出去的时候虽一言不发,但心里都在嘀咕:皇上今天一反常态啊。
玉柳容从御书房出来就坐上了金龙步辇,匆匆朝着养心殿的方向行去。如今宋翎依旧被安置在养心殿的偏殿中,玉柳容觉得只有将宋翎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才最为安心。
他进了偏殿,两旁立侍的宫人见到皇上亲临,纷纷姿态恭顺地跪倒行礼。玉柳容压根没工夫搭理旁人,潦草地说了一声“起身”。那些低头跪着的宫人只看见玄色的龙袍一旋,衣角带风,皇上已经进去了。
玉柳容进去之后,眼光径直锁住了床榻上的宋翎。
宋翎果然醒了,只是人仍然虚弱不堪,毕竟为了清除体内的余毒,她被反复催吐,极消耗元气。如今她正病恹恹地倚在床头,身下垫着几个柔软的鹅毛枕头,原本小小的下颌越发尖细,漆黑的眼珠还有堆在脸颊两边的乌发,衬得一张巴掌似的脸越发我见犹怜。
“妧妧,你醒了。”玉柳容如失神般喃喃自语。直到这一刻,他才真正放下心来,先前的担忧、恐惧还有患得患失,宛若退潮一般消失了,轻松的感觉漫上了心头。也许是紧绷太久之后骤然放松,他的头脑甚至有一刻全然空白,任何人、任何事在这一刻似乎都不重要了,能让他全心全意记挂的只有她一人的安危。
然而宋翎没有丝毫轻松的感觉,她看到玉柳容时整个人打了一个冷战,手指也不自主地抓紧了被面。她情愿自己已服毒死了,也不愿再次面对玉柳容,只是眼下他们四目相对,在小小的屋子里,她躲也躲不过去。
玉柳容心情甚好,上前几步在榻边驻足,欠着身凑近了些,像是要仔细看看宋翎的气色。
宋翎却别过头,留下一个后脑勺对着玉柳容。
宋翎浑身都透露出一种抵触的情绪,玉柳容从一进来就看出来了,他虽然一时没有说什么,眸子中那最初的热切却一点点冷了下去。
玉柳容在心里暗骂宋翎是一只喂不熟的白眼狼!她也不想想是谁救了她的性命,是谁为她提心吊胆、寝食不安。哪怕临朝听政的时候,他也是心不在焉的,到头来就换了她这么一张冷脸。不,连冷脸都没有,只有一个冷漠且固执的后脑勺。
宋翎越是不愿意看他,玉柳容就越是要让她看自己。他用手掌卡住宋翎的耳朵两侧,稍稍用力,将她的脑袋扳了过来,就这样面朝着自己。他似笑非笑地说道:“你的脸色还是不太好,看来得好好养几日。”
宋翎的面孔如一张白纸,两边颧骨慢慢地出现一片潮红,她想要挣脱这两只卡住她脑袋的手掌,但是跟玉柳容相比,宋翎的那一点儿力气几乎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计。
宋翎又惊又恼,叫嚷道:“你放开!别碰我!”
玉柳容偏偏不放,从容不迫地将宋翎的面色端详了一番,才松开手。
宋翎气得心口一阵急促起伏,又反抗不得,只能怨气颇重地瞪了玉柳容一眼。
这时候,他预先吩咐小厨房备下的粥被送了上来,黑漆嵌螺钿的食盒里装着四样精致小粥,每一碗都熬得透透的,饭粒几乎化无。宋翎一连几日水米未进,肠胃虚弱,此时软糯的薄粥是最适宜她吃的。
玉柳容很自然地坐在了床边,又很自然地挑了其中一碗粥,这架势看着是要亲自喂宋翎。
“妧妧,朕命人给你准备了粥,你是想吃咸的还是甜的?”玉柳容看着宋翎,不咸不淡地问了一句。
宋翎明明看见他手中已经稳稳地端着一碗鸡丝口蘑小米粥了。随着瓷匙的搅动,粥升起薄薄的热气,那一句他只是随口一问,其实根本没给她选的机会。
玉柳容这一连串的举动,更像是在无声地宣告她已经落在他的手里,再也逃不出去了,唯一的选择就是认命。
玉柳容喂粥的动作温柔而轻缓,他甚至细心地吹了吹热气,才将粥送到宋翎的唇边。
宋翎不肯喝粥,蜷缩在床榻上的小小身子一动不动,只是直直地盯着玉柳容,剔透的眼珠看得人心里发毛。她轻轻地说了一句:“你杀了我吧。”
她的声音极轻,奈何偏殿内极安静,这一句话清清楚楚地传入了每一个人耳中。
玉柳容拿着瓷匙的右手僵住了,就连脸上的微笑也凝在了嘴角。这一刻,他是想要发怒的,眼神已经冷了,心里也在连连冷笑。这是第几回了?她一次次地对他说“你杀了我吧”,她难道真的这么想死?她宁愿死也不愿跟他有任何关系?这世上怎么会有这般冥顽不化的女子?
宋翎的眼神越发坚决,她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心甘情愿为苏子修牺牲。她此时此刻求的也是一死,这种对死的偏执,令她两颊微微烧红。她又重复了一遍:“你杀了我吧。”
玉柳容轻蹙眉头,宋翎好像知道了他的命门,他越是不愿意听什么,她越是要拼命地说。
玉柳容面沉如水,沉默不语。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了,只要宋翎再多说一句,他恐怕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偏殿的气氛慢慢陷入了一种微妙的僵持状态,底下随侍的人也是大气都不敢出。那些熟知皇上性情的宫人,早就心惊肉跳了,认命地等着龙颜震怒的一刻。
结果却出乎众人的意料,玉柳容竟然没有任何要发火的迹象,反而表现出一种耐人寻味的平静。在这样的平静中,玉柳容一拂袍袖,起身离去,淡淡地扔下了一句话:“朕不会杀你,你给朕好好地活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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