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32769377
1.阿兰·德波顿——全球著名畅销书作家、英伦才子阿兰德波顿**力作, 版权售至澳大利亚、美国、中国等近十国,《纽约时报》、亚马逊网站专文推荐
2.关于新闻的独特视角——生花妙笔为你报道“新闻”,再掀阅读狂潮。几乎没有一个角落能够躲避新闻的不断轰炸,但我们很少意识到新闻强大的影响力:新闻不仅能左右我们对现实的观感,还能塑造我们的心灵状态!
3.《东方早报》社长、澎湃新闻CEO邱兵作推荐序
几乎没有一个角落能够躲避新闻的不断轰炸,
新闻的喧嚣纷杂已经渗入自我当中,
但我们很少意识到新闻强大的影响力:
新闻不仅能左右我们对现实的观感,还能塑造我们的心灵状态!
一场饥荒、一座遭到洪水淹没的城镇、一则明星八卦、一个政府的垮台、一位经济学家对于明年发展趋势的预测……这类外在的骚动,很有可能就是我们获得内心平静所需要的东西。一场饥荒,一座洪水淹没的小镇,一个在逃的连环杀手,一届下台的政府,某经济学家对明年救济人口的预测–这样的外界骚动也许正是我们所需要的,好以此换取内心的平静。
当新闻支配了我们的日常生活,需要有人帮助我们去回应和思索新闻造成的影响:包括心中因此出现的羡慕与恐慌、激动与受挫,以及裹挟在不断向我们涌来的新闻大潮中,偶尔会怀疑自己如果不知道是否会比较好的种种情境。
全球著名的才子型作家德波顿由此出发,解析六大类型的新闻报导——政治新闻、国际新闻、经济新闻、名人新闻、灾难新闻、消费新闻,用他的生花妙笔与透彻观察,引导我们产生适当的观点,使我们体会到──与新闻报导的暗示恰恰相反──其实没有什么事情真正算得上是新奇、值得讶异,或者恐怖至极。
I. 前言
II. 政治新闻
III. 国际新闻
IV. 经济新闻
V. 名人新闻
VI. 灾难新闻
VII. 消费新闻
VIII. 结语
我们的失败与伟大
文/邱兵
为阿兰德波顿新书《新闻的骚动》而写。
1989年春节后,我开始在《中国青年报》实习。大学三年级的实习,差不多应该视作每一个新闻系学生职业生涯的开端。
那个时候,北京的街道还没有那么多的人和车,没有鸟巢、水立方和华尔道夫酒店,但是因为干冷的天气和玻璃瓶的酸奶,这里的冬天比上海更让我们喜欢。
当然我并没有钱住旅馆和招待所,我住在北京大学我老乡的宿舍里,哪一个床空我就睡哪一个床,那个冬天我闻到过来自陕西、河北、广东、四川、云南的各种味道,偶尔我需要将两根醒宝香烟插在鼻孔里用嘴呼吸才能入睡。
每一天去单位上班的路程都是非常漫长的。我需要从中关村坐332公交车去白石桥,然后坐地铁到东直门,出来后换107坐到海运仓胡同。
一个多小时的路程中我永远哼着同样的一首歌,那是台湾的民谣歌手马兆骏唱的歌,叫《我要的不多》,它翻来覆去就唱,你一定要告诉我,这个世界孤单的,不只我一个。
另一个孤单的身影每天也从北大出来坐332公交车。
他叫老肖,和我一样21岁,但是长着41岁的脸,宜昌人,他学的经济,在一家中央大报实习。我们每天早晨一起在校门口买酸奶,在白石桥车站分手。
他次和我讲话是在公交车上,这家伙象地下党一样凑过来说:“海子死了你知道吗?”我那时不知道海子是谁,没敢接茬。这家伙继续神秘地说:“从山海关到龙家营的铁轨上,啪,一分为二。”
老肖说:“得空我得去一趟山海关,我要搞清楚海子看到些什么、想些什么。我素材收集了不少,不出五年,中国思想记者就姓肖了。”
再大的牛皮也掩盖不了思想记者老肖比我更没钱。我有时会买两个肉包子吃,但他从来不买,说早晨吃不下,但是有一天我请他吃了一个,我觉得他只花了一点五秒就吃完了。
3月底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这件事成为新闻人老肖的终结。
那个周末老肖来宿舍找我,问我可不可以第二天陪他去一趟延庆县。
老肖的父亲患了重病,过来北京求医,结果几家医院都不收,理由是治无可治。20多年后回想起来,大概是肠癌转移到了肝部。束手无策的老肖从他老乡那里拿到了一个神医的地址,说神医救过不少无药可救的人。
地址就在延庆县。
第二天天还未亮,我们俩架着行动困难的肖老伯上了往延庆县的长途车。肖老伯其实只有50出头,早年丧妻,一个神医在一个民宅里坐堂。我们刚刚坐定,一个助理模样的人朝我们伸出一只张开五指的手,老肖傻乎乎地也伸出一只手准备击掌。那人面无表情地说:“50块。”
老肖有20多块,我有30多块。凑完钱神医背对着我们在纸上写了什么,然后折好交给我们说:“去吧。”
我们走到光天化日下打开那张纸,竟然只有两个字:地瓜。
那天已经很晚了,我们在延庆县找了一个农民的房子住下来,一块钱一晚,有热坑。
肖老伯睡下后,我们俩走到屋外来说话。3月底的塞外还很冷,白杨树在黑暗中象巨人俯视着我们。
老肖哆嗦着说:“我早就知道地瓜是好东西,吃了就放屁,通肠胃,防癌。”
我说:“要我说这神医就是个锤子,地瓜要能救命,卫生部长好去吃屎了。”
老肖说:“你咋就不能把人往好里想呢?”
回到屋里时,肖老伯没有睡,他坐在炕上看着我们说:“不要再吵了。我要走了。地瓜是你妈妈小时候的名字,又矮又胖,她在喊我去陪她了。我没有什么要求,让我死在湖北老家的床上。”
肖老伯父子回家的盘缠是我们几个哥们一起凑的。在火车站的时候,老头突然跪在地上说:“下辈子我报答你们。”
之后的日子,我又回到了332-地铁-107的轨迹。中青报的食堂里,每天就两个菜,一荤一素,还有就是白馒头和大锅汤。我这个重庆崽儿经常会想起麻辣火锅和爆炒腰花。但是这里有很多我崇拜的新闻人,张建伟、麦天枢、卢跃刚…我每天坐在食堂的角落里,听他们咬着馒头说那些我似懂非懂的宏大叙事,日复一日,痴迷其中。
偶尔忍不住感叹,新闻是多么神奇的职业,那么远的热情,让我淡忘了那么近的忧伤。
一个多月以后,我收到一张50元的汇款单和一封寄自湖北的信件。
信中说:“父亲是在床上过世的,很安详。我承包了长江边的鱼塘,能挣一点钱。我要挣钱照顾妹妹,不能再读书了。当然,也做不成新闻人了。羡慕你,可以面对那么大的世界。老邱,不管你拥有多么大的世界,当个正派人。”
26年后的3月底,出版社让我为阿兰德波顿的新书《新闻的骚动》写序。诚惶诚恐中,读到书中的一段文字。他说,查阅新闻就像把一枚海贝贴在耳边,任由全人类的咆哮将自己淹没。借由那些更为沉重和骇人的事件,我们得以将自己从琐事中抽离,让更大的命题盖过我们方寸前的忧虑和疑惑。
26年里,很多次从长江尾的上海飞往长江头的重庆,忍不住透过飞机舷窗寻找那片长江边的鱼塘,还有那个在塞北和我争吵的身影,还有他的思想记者的梦。每一个清晨,那个人会不会把海贝贴在他的耳边,倾听这个星球和这个国家惊心动魄的声音,让他忘记延庆县绵延的山路,和我们曾经无望的忧伤。
但是极目之中,只有那条悠远的河流,仿佛是岁月的眼泪汇成,清澈着、混沌着、奔腾着、遗忘着、燃烧着、毁灭着,长流不息。
2015年4月于上海前言
1.这一切仿佛无师自通,就像呼吸或眨眼,本就是世上简单普通、平淡无奇、无足挂齿的活动。
只消隔上一会儿–通常不超过一晚(并且往往要短得多,要是觉得特别躁动,可能都憋不过十到十五分钟),我们就会中断手头的各种事务,开始查阅新闻。我们暂停自己的人生,以期再接收一剂关键资讯,看看自从上次查看之后,这世上又发生了哪些重大的成就、灾难和罪行,或者是流行疫病和感情纠纷。
在下文中,本人试图将这个无处不在,且众所周知的习惯予以放大,使之较目前看来更为古怪、更具危害。
2.
新闻致力于向我们呈现所有被认为罕见和重要的世事:比如热带降雪、总统私生子、或是连体婴。然而,尽管以追求反常为己任,新闻却巧妙地避免让自身成为众矢之的,也不愿意就其在日常生活中获得的支配地位引来关注。新闻机构竭尽全力报道着各种或卓越非凡、或夺人眼球、或贪污腐化、或耸人听闻的故事,但是,“半数人每天都为新闻走火入魔”这样的标题,却永远不会出现在我们的视线里。
哲学家黑格尔认为,当新闻取代宗教、成为我们的核心指导源泉和权威检验标准时,社会就进入了现代化阶段。在发达经济体中,新闻如今占据的权力地位,至少等同于信仰曾经享有的位置。新闻播报以不可思议的精准度紧跟祈祷时间:晨祷变成了早间新闻,晚祷化为了晚间报道。不过,新闻追求的可不只是这份准宗教的时刻表,还要求我们在贴近它时,心怀某种曾经奉献给信仰的恭顺态度。面对新闻,我们也期盼获得启示,希望能藉此分辨善恶、参透苦难、了解人生在世的种种道理。 同样,如果我们拒绝参与这项仪式,便也有可能被归入异类。
对于藏匿运作机制这种套路,新闻深谙其道,因而很难遭到质疑。新闻只管用自然平淡的语调向我们发声,对观点中充斥的假定却避而不谈。事实上,新闻并非只在单纯地报道全球事件,而是根据自己内定的轻重缓急,不断在我们的脑海里刻画全新的世界–这一点,新闻当然按下不表。
3.
从早年开始,我们接受的教育就强调图像和文字的力量。我们被带去博物馆,在严肃的气氛中得知:某些艺术家虽早已作古,其画作却能改变我们的观念。那些为人称颂的诗歌和故事也有可能改变我们的生活。
奇怪的是,尽管新闻每时每刻都在涌现,其中的图文却很少成为教育传达的内容。世人认为,学会理解《奥赛罗》的阴谋,比破解《纽约时报》的头版更加重要。领会马蒂斯对色彩的运用,比梳理《每日邮报》中的名人相片栏更容易成为话题。在经过《图片报》或《OK!》杂志,《法兰克福汇报》或《北海道新闻》,《德黑兰时报》或《太阳报》的洗礼之后,没人鼓励我们去思考:自身的观点是否受到了影响?而事实上,新闻不但在影响我们对现实的感受,也在雕刻我们灵魂的状态(此处的灵魂与超自然无关),然而却从来没有人循循善诱地引导我们去思考这种非凡能力。
现代社会虽然言必称教育,却都忽略了对现代人群影响力的教育工具。无论课堂教育水平多高,强大和持久的教育形式还是非电视电脑莫属。封闭在课堂内的时间毕竟只占我们人生初的十八年左右,此后的生涯都交给了新闻媒体,而后者对我们的影响超过了任何学术机构。正式教育一俟结束,新闻就成为我们的老师。这是奠定公共生活基调、塑造我们对于外部群体印象的强力量。同时,新闻也是政治现实和社会现实的主创力量。正如革命份子所熟知的,要想改变一个国家的理念,不能奔着美术馆、*或者著名小说家的寓所去,而是必须开着坦克直捣国家的神经中枢—新闻总部。
4.
我等受众,不停检索新闻又是缘何考虑?其实,原因乃是惧怕心理。只要和新闻绝缘一会儿,心里的牵挂就在习惯性地累积。我们知道世事难料,变数时时都在发生。某架空客A380的燃料管线可能会破裂,继而燃着浓烟侧翻坠入海湾;某种来自非洲蝙蝠的病毒可能跨越物种壁垒,渗入某趟满员的日本通勤列车的通风道;投资家可能正在酝酿一场货币挤兑;而某个外表正常的父亲可能刚刚残杀了一双可爱的亲生儿女。
但在我们周遭,可能正值岁月静好。花园里,微风也许正吹过李树的枝条;客厅的书架上,灰尘在静静地飘落。然而,我们知道这种安稳不能反映生存之混乱和暴烈的基本面,因此不及片刻,忧患总会按自己的方式生成。由于我们隐隐地感知到灾难的可能性,当拿出手机朝向信号源,等待头条新闻跳出屏幕时,内心会感到一丝跳动的恐惧。那感觉就像身处黎明前的料峭,不知太阳是否还会从苍穹升起,想必我们的古老祖先也一定熟悉类似的忧虑。
然而,此间也自有不可言说的乐趣。我们的生命承载着种种幽闭负担,比如与自我共处,比如不断向世界证明自己的潜力,比如费力地说服身边寥寥数人倾听我们的想法和需求。而新闻尽管多有负面,却恰能帮助我们解脱上述负担,可能越是惨烈效果越好。查阅新闻就像把一枚海贝贴在耳边,任由全人类的咆哮将自己淹没。借由那些更为沉重和骇人的事件,我们得以将自己从琐事中抽离,让更大的命题盖过我们方寸前的忧虑和疑惑。一场饥荒,一座洪水淹没的小镇,一个在逃的连环杀手,一届下台的政府,某经济学家对明年救济人口的预测–这样的外界骚动也许正是我们所需要的,好以此换取内心的平静。
今天的新闻是:某男在网上与情妇聊至深夜,然后因疲劳驾驶导致车子翻下高架桥,压死桥下箱型车内的一家五口。另一桩的主角是个前途锦绣的大学生,在某次派对后神秘失踪,五天后在一辆小型出租车的后背箱里被发现碎尸。第三桩则讲述了网球女教练和十三岁弟子之间的师生恋。这些事桩桩离奇,相形之下,不由让我们庆幸自身的理智与幸运。视线移开新闻后,对于按部就班的轨迹,我们不由感到焕然一新的欣慰:幸好我们意志坚定,及时掐没了不寻常的欲望,所以至今尚未毒杀同事、或是谋害亲人然后埋在自家庭院。
继畅销书《写给无神论者》之后,阿兰德波顿将目光转向了新闻。在他看来,新闻在日常生活中占据了狂热奇特的位置,他用招牌式的机敏和智慧探索了我们与“新闻”的关系……该书机智诙谐,涵盖不同类型的新闻,保证您从此不再以过去的眼光看待名人故事或者政治丑闻的报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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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时报》
这一次,德波顿将矛头指向了新闻,称之为无处不在,无事不报,又无甚启迪。在德波顿看来,新闻机构过于潜心收集资讯,以至于忘了其真正使命,乃是让大众受益于资讯,新闻机构应该调整惯常的高姿态,写出更接地气的报道。德波顿认为,新闻机构正面临权威解体的时代,各种渠道的信息供应,在时效性方面展开全面竞争,给与了大众眼花缭乱的选择,人们不再因为新闻来自BBC就必定信服。而对于许多新闻机构标榜的客观中立,德波顿也有自己的见解:人们总以为偏见是新闻的天敌,任何新闻机构只要和偏见沾边就会臭名昭著,但其实偏见就像掠过事件的一幅放大镜,且亦有好坏之分,相比古板的中立,好的偏见更能让读者洞察事件本质。
——《纽约时报》
26年后的3月底,出版社让我为阿兰德波顿的新书《新闻的骚动》写序。诚惶诚恐中,读到书中的一段文字。他说,查阅新闻就像把一枚海贝贴在耳边,任由全人类的咆哮将自己淹没。借由那些更为沉重和骇人的事件,我们得以将自己从琐事中抽离,让更大的命题盖过我们方寸前的忧虑和疑惑。
26年里,很多次从长江尾的上海飞往长江头的重庆,忍不住透过飞机舷窗寻找那片长江边的鱼塘,还有那个在塞北和我争吵的身影,还有他的思想记者的梦。每一个清晨,那个人会不会把海贝贴在他的耳边,倾听这个星球和这个国家惊心动魄的声音,让他忘记延庆县绵延的山路,和我们曾经无望的忧伤。
但是极目之中,只有那条悠远的河流,仿佛是岁月的眼泪汇成,清澈着、混沌着、奔腾着、遗忘着、燃烧着、毁灭着,长流不息。
——《东方早报》社长、澎湃新闻CEO邱兵作推荐序
阿兰德波顿惯于从无声处听惊雷,于平淡处见风景。他对当今政治新闻、国际新闻、经济新闻、名人新闻、灾难新闻和消费新闻进行独出机杼的分析,认为新闻现状尚不令人满意。他针对某种新闻的弊端,开出乌托邦式的良方。
——《身份的焦虑》译者、上海外国语大学英美文学副研究员陈广兴
1.我们的生命承载着种种幽闭负担,比如与自我共处,比如不断向世界证明自己的潜力,比如费力地说服身边寥寥数人倾听我们的想法和需求。而新闻尽管多有负面,却恰能帮助我们解脱上述负担,可能越是惨烈效果越好。查阅新闻就像把一枚海贝贴在耳边,任由全人类的咆哮将自己淹没。借由那些更为沉重和骇人的事件,我们得以将自己从琐事中抽离,让更大的命题盖过我们方寸前的忧虑和疑惑。
2.我们需要新闻机构给出提示,告诉我们如何将割裂的报道纳入更宏大的主题,从而生发真诚的兴趣。无论是什么信息,要对之产生兴趣,就必须予以“定位”,也就是将该信息与我们之前业已知晓的事务相关联。但是,随着新闻报道的内容变得越来越古怪和琐碎,归类工作也变得日益艰难。我们通常所说的“感觉乏味”其实是指大脑出于自我保护的反射,将不知如何归档的信息予以逐出的过程。
3.当代的独裁者如果想要巩固权力,完全不必费力去做下达禁令这样恶名在外的事,只消确保新闻机构源源不断地播出各种没头没尾的简报,只要数量庞大,不做解释,时时变更议题,让人浑然不觉不久前十万火急的某件事与眼下另件事之间的关联,再间或穿插一些重口味的杀人犯和影视明星轶闻,就大功告成。要削弱大多数人对政治现实的把握、或者打消他们改变情势的决心,这样做就足矣。完全没有动用新闻禁令的必要。只需依靠新闻洪水,就能将现状高枕无忧地继续下去。
4. 在视觉艺术中,掌握透视意味着能够准确把握不同事物间的真实空间关系。远处的东西看起来遥远、微小,近处的东西看起来贴近、庞大。学会如何在画布上表达正确的透视关系,对于艺术家来说是一项极为艰难的工作,这也意味着,在我们生活的其他领域,这项工作也同样困难。应用到新闻中,拥有穿透视角涉及比较的能力,即将当前看似创伤的事件、与整个人类史的经验进行比较,从而确认,为之分配多少注意力和恐惧心才公允合理。
5. 新闻拿手的本事就是不断用暴风骤雨般的变革和改良逗弄我们,将某些政客神化为远见家,信誓旦旦地看好他们在任内数月彻底改造国家的能力。新闻急不可耐地等待央行新行长的履新,认为资本主义蛰伏的冬天可望从此结束。新闻带领我们去旁听会议,鼓励大家相信与会代表可能在三天的商讨之后,一举解决地球上关于经济、非洲贫困或大气变暖等重要议题。然后,一切轰然倒塌。赋予众望的政客被证明是个蠢蛋,随即因为浅薄与自满被赶下台;央行行长认为债市表现堪忧,因此形势仍将趋紧;伟大的会议在琐碎的口角中陷入僵局,个别代表甚至被爆在酒店账单上做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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