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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7021153
人气作者北南
古风经典作品
不羁小侯爷霍临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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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仙二宫主容落云
江湖壮阔,朝堂暗涌
山雨欲来,风卷残云
他本无心入江南,俯仰窥天,却见北风欲绝云。
我是霍临风,生长于塞北,亦生长于战场,初入江南甚为忐忑。遇见你在预料之中,欺瞒你属计划之内,而后来的心性变化,则是天大的意外。用杜仲招惹了你,其实抓心挠肝地想听你喊一声“将军”。
做回霍仲,可率兵马,可展抱负,可锦衣玉食吆五喝六。但是对你,穿衣浣发喂饭擦嘴,我仍旧心甘情愿,永远都不会改变。
——霍临风
实不相瞒,遇见你之前我曾想过,报仇之后就皈依佛门。
现在,我想和你在凡尘俗世待着,你做将军时,我可以陪你征战。待你解甲归田,我们可以寻一处山林归隐。
小侯爷,你愿意吗?
——容落云
第一章
欲织蜀锦袍,偏得苎麻衣,不可汲汲,且当卧薪。
第二章
听闻不凡宫的二宫主青面獠牙,我想看看。
第三章
若二宫主为我击鼓,我便多耍几招。
第四章
蹬他心口,击他肩膀,还拿浪荡衣袖拂他的脸面,这人什么讨厌事儿都做了,这会儿却摆一副柔软憨态。
第五章
初次送花,微微害臊。
第六章
霍临风故意问:“我是谁?”
容落云喃喃卖好:“吾兄……杜仲。”
第七章
时冷时热,时羞时凶,像个漂亮的疯子。
第八章
昨夜熙熙融融,奉早梨赔礼,赠君一味酸酸甜甜。思绪寂寂悄悄,今日再相逢,只觉我心踉踉跄跄。
第九章
无论何事,小落云莫生我气。
第十章
我是霍仲,霍临风。
第十一章
霍将军一身旧疤,这一道是我容落云给的。
第十二章
——“为何取名‘临风’?”
——“因为我是塞北最玉树临风的男子。”
第十三章
——“这是辟邪的吗?”
——“这是——你。”
第十四章
最顶事的位置旁人不可,非你莫属。
第十五章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
夜色浓得如一盘化不开的墨,不凡宫闭着门,另三面隐在密林当中。霍临风移步门下,屏神抟气蹬上石墙,旁枝斜逸般,到上头正好落在一面墙上。
每二十步便有一人看守,外门内还有三道子门,路两侧燃着灯,一股子魑魅魍魉的邪气。他连跃三门,趋一截,经一片空旷地,后方厅堂黑着灯,此刻无人。
沿路一列密竹,竹叶飒飒掩去琐碎声响,他潜入主苑,穿廊登梁,那恣意劲儿比陆准劫道还嚣张。忽闻雄浑内力,靠近些,入鼻醇醇酒香,他趋行至门外,窥见大宫主段怀恪。
呼吸间的真气比酒味儿传得还远,此人武功深不可测。
好在神龙无形亦无声,否则定有一场激战。霍临风刚撤,三五弟子迎面纵马骋来,他速速隐没竹间,碰到一獠牙碧眼的毛团,原来是一只痴肥的山猫。
霍临风一掌钳住猫嘴巴,山猫如戴衔之马,丁点声儿都发不出。山猫凌厉,却叫这蛮兵活活捂着,半死不活间险些咽气入了畜生道。
那队人马朝西走远,霍临风往东,寻到下一处别苑。匾额写就“藏金阁”,里头粗烛绉纱,一廊子鎏金灯,阔绰程度堪比定北侯府。
轩窗小开,帷帐悠悠,陆准睡得四仰八叉,活像吃饱饭的土狗。霍临风跳入房中,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抽一条锦布拢了一包袱金银,装了个盆满钵满。
步出藏金阁,途经草园水榭,尽是江南好景,他从假山下穿过,避开一路巡值的弟子,漫无目的地走到不凡宫深处。
隐隐的山脚下,群树如盖,一处别苑落在那儿,三三两两纱灯昏昏,一窝喜鹊喳喳,古朴如斯,叫人不禁一顿。霍临风当真缓下步子,细思何人安居于此。
倏地,急风吹花般,苑内飘出一道白影。
他吃了一惊,顿使锁息诀,藏匿树间岿然不动。
霍临风暗暗看清那竟是一人——那人身负朗月清辉,身披月白纱袍,层叠之间,扎紧的细腰若隐若现。他两手空空,脑后轻束一银丝冠,余下乌发如云融进浓浓夜色,身轻若白羽,似只振翅盘旋的飞燕。
蓦地,那人于半空转身后荡,露出一张脸来。
褐眉白肤,冷如皎月,挺翘的鼻尖似因凉风吹得微红。唇微张,叫人不禁猜想这薄唇配着何等天籁之声。他荡着,精巧的下巴一收,登时旋过身去。
一刹那,霍临风瞥见对方的眼睛,亮得他愣怔。
恍然间,只觉万丈银河光影色,不敌那一点眼中星。
07
那月白影子远了,如烟似雾,留一片缥缈虚空。
霍临风仍立树间,古朴的别苑未移分毫,可他已失去探查的心思。他被搅了局,被扫了兴,被那鬼魅谪仙似的人物魇住了。
那是何人?
猜不透、想不通,究竟是何人?
居于一处别苑,再瞧衣饰,定非寻常弟子,估摸是宫主之一。他细忖,刁玉良还小,那人莫非是容落云?
不远处一队弟子巡值而来,霍临风闻声翻至后山离开。冷桑山孤寒透黑,稍不留神便会磕绊,他却念念不忘地又将前情续上。
口艺人说过,姐为娼,弟为寇。
容落云的胞姐乃朝暮楼的花魁,说明其国色天香,那以此推来,容落云的姿容想必亦非等闲。
到山脚,回客栈该向北,霍临风却定了定,朝着西边长河去了。
将近丑时的河畔,朝暮楼亮比白昼,敞着门庭,恩客如潮妾如舟。赶巧,店家说的歌舞日子正是今夜,里头艳唱无绝,舞娘摆了半宿纤腰。
人潮汹涌,从弱冠青年到耄耋老翁,全扑来吹一把广袖香风,犄角旮旯都充斥着酸人耳朵的莺燕之声,独独四楼一隅有些寂寥。
这是间上房,敞开的花窗挽起竹帘。一道月白身影掠入房中,他悄然落地,熟门熟路地取了引火奴,踱至榻边,将一架三彩灯点上。
这一盏彩灯有些暗沉,和外间灯火相去甚远。这人却不点旁的了,开柜挑拣一块蘅芜香,点燃搁入小铜炉,忙活完这些,他挪到床边轻轻坐下。
外头声色惑人,他静静的,像来错了地方。
一阵莲步忽至,门被推开后露出一张“祸国殃民”的脸来:“落云,何时到的?”
问话的女子乃朝暮楼花魁容端雨,床边安坐的便是不凡宫二宫主,容落云。
“刚点灯,”容落云欠了欠身,“这么快便寻来,你一直盯着?”
容端雨娇笑,下头的臭男人怎及弟弟要紧?她袅袅娜娜地走了,似九天玄女下了凡,一会儿又端来些吃食。
姐弟俩围坐桌前,桌上一碗杏酪、一碟牛乳酥,都是容落云喜爱的。他兀自吃着,精巧的耳软骨微动,监听楼中动静。每月这一日人杂,他亲自来盯才安心。
一碗杏酪食尽,他抿抿嘴。
容端雨嫌道?:“又不是无人管的伶仃汉,帕子收了好些,还不拿来擦擦?”
容落云从袖中掏出一块帕子,敷衍地在唇上一沾,很舍不得。容端雨失笑,葱白手指探出一张字条。字条上写道,朝廷派遣的官员到了。
容落云接过展开一看:“霍临风?”他颇感意外,堂堂定北侯之子,传闻又立战功,竟被派遣到西乾岭来。
“此人如何?”容端雨问。
容落云摇头,素未谋面,不知,但捍卫边关的人物必有铁腕。舍了塞北的精兵铁骑,来这儿带一班酒囊饭袋,他猜想那霍将军心中定不好受。
容端雨又问:“要不要再探详情?”
容落云说:“不必,等他走马上任,到时长安的确切消息也送来了。”强龙压不过地头蛇,纵使霍临风厉害,也是孤掌难鸣。
他倦了,燃尽字条,漱口摘冠,散下三千青丝躺入床上被褥中。
容端雨为他搭好丝被,又摸了摸他的脸颊:“睡罢,要热闹一宿呢,有事再唤你。”
容落云衣不解带地合上眼,明明是个恶名在外的狂徒,却侧身蜷缩作小儿态。
门关了,容端雨莲步轻移,在廊上遇见个抱琴的清倌儿。清倌儿唱哑了嗓子,可下头金玉满天飞,搁下琴还要速速讨赏。
容端雨低首一望,乌泱泱的男人堆金砌玉捧着台上的姐儿,好生热闹。多少男人呼求她露面,她充耳不闻,转身去后厨给容落云炖汤。
楼中靡靡,楼外艳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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