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精装是否套装: 是国际标准书号ISBN: 28540671
远行译丛:我的探险生涯Ⅰ、Ⅱ(2册)
受诺登斯科德探险队的启发,瑞典探险家斯文•赫定于1885年夏展开首次亚洲之旅,由俄属中亚进入波斯,逐步走向亚洲心脏地带。五年后,他跟随一支驼队从俄国东部小城抵达中国边陲重镇喀什,这次行程让他与中国的新疆、西藏地区结下不解之缘。又过了三年,赫定再度造访中亚进行探险考察,重点是塔里木地区,全程达10498公里;之后,他多次深入中国西域与穷山恶水搏斗,试图攀登“冰山之父”慕士塔格峰,挑战“死亡之地”塔克拉玛干沙漠,其中*受世人瞩目的成就是发现楼兰古城,以及重新界定罗布泊的位置。
远行译丛:日升之处
1834年秋,金莱克偕同友人萨维尔前往土耳其和黎凡特。这两位年轻人借道柏林、布拉格、维也纳,*后抵达塞姆林,然后渡过萨夫河进入奥斯曼土耳其境内的贝尔格莱德,宣告进入东方王国。抵达士麦那时,萨维尔被家人召回,于是金莱克带着向导和翻译独自前进。他搭船赴塞浦路斯和贝鲁特,然后抵圣地耶路撒冷、开罗,*后回到大马士革。而就在萨维尔返家,金莱克独自前往这个异国世界时,这趟旅行有了不同的发展。
金莱克在书中刻意隐去地理、历史、科学、政治、宗教及统计数字等细节,不企图提出教诲,也没有假装权威。对自我的描述远超过他所行经的国度和城市的景物描写:他的孤寂旅程变成了自我观察和自我解脱。
远行译丛:横越美国
本书讲述斯坦贝克在晚年和他的爱犬查理一起游历美国各地,进行了一段近一万英里的公路旅行。他开着与堂吉诃德坐骑同名的特制露营车“驽骍难得”,在一条重视外表、善于外交、懦弱又善解人意的法国鬈毛狗的陪伴下,从美国东北部缅因州的*北角旅行到西部加利福尼亚州的蒙特利半岛。他穿梭在州际公路和乡间小路上,与卡车司机和老朋友一起用餐,拜访各大都市与壮丽的原野,自由自在地与路上的陌生人闲聊。斯坦贝克以幽默而略带疑虑的眼光观察美国和美国人,他看到的是一个孤寂、物产丰盛,但充满单一看法的个人的国度。
远行译丛:珠峰史诗
本书记录了1921年、1922年和1924年英国珠峰探险队队员马洛里尝试登顶的经过。马洛里*后一次被看见时,正矫健地往山顶攀登,之后便没有再回营地。七十五年后,马洛里冻得像雪花石膏般的尸体才在珠峰高耸入云的斜坡上被寻获,他身上没有相机、笔记,没有任何证据显示他和队友欧文早在新西兰籍登山家希拉里和夏尔巴向导丹增成功登顶三十年前,就已经创下首次登上世界*高峰的历史纪录。作者审视整个事件的原委,书写出这些登山行动的完整过程,为英勇的功绩留下不偏不倚的记录。
《横越美国》节选
出发
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一直有股冲动想要到其他的地方去,当时成熟的大人信誓旦旦地向我保证,成长会让这股冲动平息下来。等岁月说明了我已长大成人时,大家又说治疗这种冲动的药方叫做中年。年届中年,有人再次向我保证,等年纪更大一点时,这股冲动就会冷却下来,现在,我已经五十八岁了,或许老迈可以浇熄心中的渴望。但是什么都没用。船笛发出的四声沙哑巨响,依然能够让我脖子上的汗毛竖立、让我的双脚轻踏。喷射机的声音、引擎的预热声,甚至鞋子踩在路上的踢踏声,都能够撩起这种久远的战栗,让我嘴干眼直、手心发热、胃在肋骨窝下翻搅。换句话说,我的情况一直没有改善;再换句话说,狗改不了吃屎。这个毛病恐怕没救了。这个认知并不是为了要告诉其他人,而是要让我自己了解。
当浮躁的病毒开始攻陷一个刚毅的男人,而这儿以外的路又似乎更宽更直更美妙的时候,遭病毒侵害的受害者首先会为自己找出一个不得不走出去的正当理由。这对一个经验丰富的流浪汉来说一点都不困难。这种人天生就有一卡车的理由可以任意挑选。下一步,这位受害者必须用时间与空间来计划行程、选择一个方向与目的地。后,他需要执行这个行程。怎么走、带些什么、待多久。过程中的这个部分一成不变而且永远都不会变。我之所以把这些说出来,是因为那些天生有流浪因子的新手,譬如怀抱着新孵化出来罪恶感的十几岁青少年,就不会以为自己是这些过程的创造者了。
行程一旦设计完成、装备也准备完毕,就要付诸实行;这时会出现一个新的因素取代所有焦点。每趟旅行、冒险或每趟探险,都是一个独立存在的实体,跟其他的旅游不同。旅行有自己的个性、气质、特质与独特性。旅行本身就是一个个体;世界上没有完全相同的两个个体。所有的计划、安全措施、方法以及强迫性都是没有意义的事情。好几年之后我们才发现,原来向来都不是我们在主导旅行;而是旅行在带领我们。导游、旅游行程、订位都会毫无转圜又无法避免地彻底消弭了旅行的个性。只有在体认出这些道理后,天生存在着流浪因子的人才能放松,并顺其自然;只有了解这些道理,他们心中的挫败感才会消退。从这个角度来看,旅行就像婚姻:如果想控制,那么一定会出错。把这些说出来以后,我现在觉得舒坦多了,不过只有那些亲身经历过这些过程的人,才会真正懂得我说的话。
我的计划清楚、具体,又合理,至少我是这么认为。多年来,我曾造访过世界很多地方。在美国,我住在纽约,或者偶尔在芝加哥或旧金山蜻蜓点水式地稍作停留。但是纽约不完全代表美国,就像巴黎不完全代表法国或伦敦不尽然是英国一样。因此我发现其实我并不认识自己的国家。身为一个写美国故事的美国作家,事实上我写得全都是记忆中的美国,而记忆充其量只不过是个残缺不全、偏斜不正的储藏所。我已经许久未曾听过美国说的话、没有闻过美国青草、树木以及下水道的味道、没有见过美国的山丘与流水、也没有看到过美国的颜色与光线的特色了。我对所有变化的知识,都来自书本与报纸。但更重要的是,我已经有二十五年没有感觉过这个国家了。简言之,我一直都在写些其实我并不了解的东西,我觉得这对一个所谓的作家来说,简直就是罪恶。二十五年的时间,扭曲了我的记忆。
我曾经坐着一辆破旧的面包贩售车旅行,那是一辆嘎啦作响的两门货车,车厢的地上铺着垫子。我在人群驻足或聚集的地方停留,听、看、感觉,路上我的脑子里一直有幅自己国家的精准图像,图中不精准的地方全都归罪于我的缺失。
因此我决意再细看一次,试着重新发现这块巨大的土地。否则,在写作的过程中,我将无法分辨出较大层面的事实所赖以为基础的小事实是否为真。但是这个决定的确碰上了重大的困难。过去的二十五年内,大家变得对我的名字相当熟悉。我亲身的经验告诉我,人一旦知道了你的名字,不论他们喜不喜欢你,态度都会有所改变;不论是害羞或是其他在公开场合所显露的态度,反正他们的表现跟平时不一样。因此,所以这趟旅行,我必须把自己的名字和身分留在家里。我必须成为一对四处巡游的眼睛与耳朵,成为一种活动的明胶照相感光版。我不能到饭店登记住宿、不能跟认识的人见面、不能访问其他人,甚至不能询问尖锐的问题。更有甚者,两人或更多人的同行,就会妨碍一个区域的生态。所以我必须单独行动,必须像种把房子背在背上的随性乌龟一样自给自足。
就因为这些顾虑,我写了封信给一家生产卡车的大公司总部,向他们详述了我的目的与需要。我需要一台三吨半的客货两用车,必须能够在各种严苛的情况下行驶,我还需要在车上盖间像小船船屋的屋子。拖车很难在山路上行驶,而且拖车通常不是没有地方停,就是停车属于非法行为,除此之外,拖车还必须受到许多其他限制。到了预定的时间,车子的规格出来了,一部坚固、快速、舒适的车子,装上了个车顶房——一间小屋子,里面有张双人床、一个四嘴炉、暖气、冰箱、储藏室、防蚊虫的纱窗——完全符合我的需要。夏天,这辆车送到了靠近长岛的沙格港我的一个小钓鱼区里。我虽然不打算在劳动节前出发,因为那时全国人民全都要回到正常的生活作息,但是我却想早点习惯这个蜗居,早点把行李装好、学习如何操作车子。车子送达的时候是八月,那真是个漂亮的东西,强而有力却又柔顺。这辆车几乎跟轿车一样容易操作。因为这趟旅行引起了朋友间的一些讽刺的言论,所以我为这辆车命名为罗西南帖,你们应该记得,这是堂吉诃德座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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