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轻型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36089822
“花开给自己看,却让许多眼睛,找到了风景”。
此选本侧重国外文学史上的名家作品,突出植物书写的文学性,兼顾国别与民族特色,系多元共存的植物读本。
绿风文丛之一种。博尔赫斯说,“花开给自己看,却让许多眼睛,找到了风景”。本书收入外国名家,如吉尔伯特·怀特、雨果、惠特曼、托尔斯泰等书写植物的作品,以国别(或区域)分类,让读者在品读过程中,也得以在某种程度上一窥国别民族特色。
入选文章类型和风格各异,偏重于文学。有的是有趣的植物科普文,有的则从个人生活中截取关于植物的小片段。由于选文也如植物分布一般散见各地,该书的出版,可为读者提供了一个多元共存的植物读本。
第一辑
塞耳彭自然史(节选)
〔英国〕吉尔伯特·怀特 3
记草木
〔英国〕吉尔伯特·怀特 5
落叶缤纷
〔英国〕玛丽·米特福德 13
鲜花迷人的奥秘
〔英国〕威廉·赫德逊 18
一棵橡树苗
〔英国〕理查德·杰弗里斯 35
夏日芳草
〔英国〕理查德·杰弗里斯 36
第二辑
野苹果
〔美国〕戴维·梭罗 43
杉树果
〔美国〕沃尔特·惠特曼 74
毛蕊花和毛蕊花
〔美国〕沃尔特·惠特曼 75
橡树和我
〔美国〕沃尔特·惠特曼 77
一个沉默的小追随者——金鸡菊
〔美国〕沃尔特·惠特曼 79
糖松——众松之王
〔美国〕约翰·缪尔 81
黄松
〔美国〕约翰·缪尔 85
谁为裂叶翅果菊哀泣
〔美国〕阿尔多·李奥帕德 89
雪地上的松树
〔美国〕阿尔多·李奥帕德 91
第三辑
雏菊
〔法国〕维克多·雨果 101
橘子
〔法国〕阿尔丰斯·都德 104
树的一家
〔法国〕儒勒·列那尔 109
栀子花的独白
〔法国〕茜多妮·科莱特 111
紫藤的习性
〔法国〕茜多妮·科莱特 113
红口水仙
〔法国〕茜多妮·科莱特 116
第四辑
花的智慧
〔比利时〕莫里斯·梅特林克 141
孤独的树
〔保加利亚〕埃林·彼林 18
铃兰花
〔南斯拉夫〕普·沃朗兹 190
草莓
〔波兰〕雅·伊瓦什凯维奇 196
樱桃
〔阿尔巴利亚〕米洛什·米吉安尼 199
第五辑
树林和草原
〔俄国〕伊凡·屠格涅夫 205
牛蒡花
〔俄国〕列夫·托尔斯泰 213
杨花
〔俄国〕米哈伊尔·普里什文 216
当了俘虏的树
〔俄国〕米哈伊尔·普里什文 219
树
〔俄国〕米哈伊尔·普里什文 221
树的生活
〔俄国〕普里什文 226
球花风铃草
〔俄国〕康·巴乌斯托夫斯基 236
不屈的黑麦穗
〔俄国〕维克多·阿斯塔菲耶夫 240
雪地上的天竺葵
〔俄国〕维克多·阿斯塔菲耶夫 242
一株小槭树
〔俄国〕维克多·阿斯塔菲耶夫 245
第六辑
山百合
〔日本〕德富芦花 249
桃
〔日本〕岛崎藤村 253
树
〔日本〕永井荷风 256
牵牛花
〔日本〕志贺直哉 262
花未眠
〔日本〕川端康成 265
一片树叶
〔日本〕东山魁夷 269
编后记 275
总 序
林贤治
一天,到张懿的办公室小坐,见醒目地添了几盆花草,摆放很讲究。座椅后壁,挂了两幅手绘的水彩画,画的仍是花草。深秋的午后,一室之中,遂有了氤氲的春意。因谈花草,转而谈及关于花草的书。她说,坊间的这类书很零散,何不系统地做一套丛书?我表示赞成,她便顺势让我着手做组织的工作。
有关花草树木的书,我多有购置。除了科普,随笔类也留意挑选一些识见文笔俱佳者,其中,沈胜衣给我的印象最深。他是东莞人,想不到还是一位地方的农业官员,通过电话联络,隔了几天,他径自开车到出版社来了。人很热情,没有可恶的官场习气,倒有几分儒雅。在赠我的书中,有一套他任职之余编辑的丛刊,名《耕读》,印制精美,可见心魂所系。
沈胜衣当日答允为丛书撰稿,归去之后,一并推荐了几位作者。我再邀来朋友桑农和半夏,在花草无言的感召下,很快凑足了这样一套丛书。
桑农编选的两种:《不屈的黑麦穗》和《葵和向日葵》,是丛书中的选本;一国外,一国内,都是名家。桑农长期写作书话,是编书的好手。他选的两种书,从植物入,从文学出,是真正的美文。《草莓》的入选尤使我感到欣喜,如遇故人,几十年前读到,至今手上依然留有整篇文字的芳馥,那“十八岁的馨香”。
沈胜衣喜读书,也喜抄录,加之注意语言的韵味,所以,笔下的《草木光阴》显得丰茂而雅致。作者置身在草木中,却无时不敏感于生命的流转,时有顾惜之意。忆往,伤逝,作品内含了悲剧中的某种美学意味,所以特别耐看。半夏是杂文家,《我爱本草》取材皆为中药,配以杂文,实在很相宜。鲁迅之所谓杂文,原也同小说一样,目的在于“疗救”,种类颇杂,并非全是匕首投枪式。信笔由之,何妨谈笑,不是“肉麻当有趣”便好。半夏此书,写法上,却近似周作人的一些名物小品,平和,闲适,而别有风趣。许宏泉的《草木皆宾》,取画家的视角,多有画事的掌故琐闻。至于王元涛的《野菜清香》,特色自是写“野”。一般文士喜掉书袋,后者亦不乏此中杂俎,但未忘现实人生,夹带了不少历史、社会人文的元素,多出一种经验主义的东西。
钱红丽的《植物记》,将日常所见的花草,匀以生活的泥土,勃勃然遂有了一份鲜活、亲和的气息。戴蓉的《草木本心》,比较起来,偏于娴静,有更多的书卷气。这是两种不同的诗意,或许是沈胜衣序中说的“植物型人格”所致吧?论人性,大约男性近于动物,女性近于植物,难怪她们写起花草来,都能深入其“本心”。这两部小品,不妨当作女性作者的自我抒情诗来读。
编辑中,时时想起故乡的花草。它们散漫于山间田野,兀自开落,农人实在少有余暇观赏,倒是有一些药草,正如荒年供人果腹的野菜一样,不时遭到采掘。以微贱之躯,为救治世间穷人,或剁碎为泥,或投身瓦器,我以为精神是高贵的。但是,从野草们的立场看,未必见得如此。人类与草木之间,始终找不到一种共同的语言,想起来,不觉多少有点寂寞。
塞耳彭自然史(节选)
[英国〕吉尔伯特·怀特
对植物学,人们的嫌恶是根深蒂固的,他们常以为,究心于草木,是玩物自娱,是练记性,无补心灵的改善,或增进真正的知识。这一门科学,倘拘于“分类”的一曲,则我们只能说:这罪状是真的。想弭人口谤的植物学家,不该满足于植物的名表,他要研究草木之理,考求植物的法则,查验药草的“性”与“力”,促进其栽培,一身而兼具植物学家、园丁、种植者和农夫四种身份。分类是不能扔到一边的;不分类,自然的田地就是无路的荒野;但分类不是主要的目的,它应从属于植物学的本业。
草木一道,是很值得我们用心的;它对人类最重要, 生活的舒适与雅致,也最取赖于它。我们有木头,面包,蜜,啤酒,葡萄酒,亚麻,棉花等,全靠了植物;它不仅坚强我们的心,升擢我们的精神,还使我们免于气候的肃杀,有楚楚的冠服。自然本态的人,似乎是仰食于自生的草木的;在草盛的温带,他兼食动物的肉和田里、菜园里的产品。只有在极地,他才像他的本宗熊与狼那样,单拿肉填肚子,等饿极了,还杀自己的同类吃,据我们所知,饥饿的野兽也不如此。
草木之实,对列国间的贸易有大影响,也是航海业的伟大的促进者,这由糖、茶、烟草、鸦片、人参、槟榔果和芥末等商品可知。一方的风土,有一方的物产,彼此之不足,带来了相互的贸易;故偏远的地区,可得到世界每一地方的物产。但若缺少植物及其栽培的知识,我们英国人,就只能满足于自己的蔷薇果和山楂,而无缘享受印度的美味的水果、秘鲁治病的良药了。
……
(缪哲/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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