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24开纸 张: 轻型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3798929
春天的一片二月兰,夏天的一树栀子香,秋天一捧鹅掌楸金黄的落叶,冬日一碗炖得“笃笃”的冬笋……这是本书作者沈家智的笔下的自然图景。作为把植物介绍给孩子们的自然教育者,在他的笔下,每一株植物都可爱而纯粹,每一片叶、每一朵花都有故事讲给你听。
算一算,你有多久没有深入自然,来到植物中间,用眼睛去看它们、用鼻子去闻它们、用耳朵去听它们了?是时候了,趁着天气正好、草长莺飞,带上这本《笔落草木生》,和孩子们一起,走到林中、涧旁或田野里,去体验那随着时令变化周而复始的开花落叶,去感受那一份湿漉漉的山野气息,这由黄转红的小果子是金樱子,那摇起来沙沙作响的是博落回,这里有油点草的荒野小烛台,那里有夏雪片莲的琉璃清幽世界……
- 亦科普,亦人文
杭州吴山上的珊瑚朴黄透,落满伍公庙黑瓦的屋顶;沈从文先生家里小小钧窑盘里的虎耳草,曾经进入过《边城》里翠翠的梦;开着紫色小花、柔弱的婆婆纳,在《农政全书》中却是可救饥民的功臣。本书不仅展示了植物可口味道和美丽身影,还称赞了它们千年而下的美丽历久弥新。
- 精美手绘,原生态呈现自然气息
32种生长在自然中的植物,带着湿漉漉的山野气息;数十幅精美手绘,呈现一枝一叶的细腻清香。本书绘者殷茜是南京中山植物园的科学工作者,她笔下的一草一木都纤毫毕现,植物的美丽与精神透纸而出。
- 让自然教给我们智慧
苍耳苦苦坚守等待着一只小兽经过,只为了散落四方的梦想;生命力强大的栌兰,只要有一捧土,也能开出粉红色的花来。沈家智作为自然教育工作者,在书中揭示了植物在四季轮换中焕发出的坚韧精神和生存的智慧。
- 认识自然的指引书
豌豆尖的采食时令在冬末春初,多见于菜畦田埂;博落回于夏秋花果皆美,山野路旁多见;山谷草地或路旁、田边的白英,犹如藤蔓上的红玛瑙,夏秋可观;木芙蓉临水为佳,紫苏可做饮子。走吧,哪怕一天也好,跟随本书的指引,去探索那些自然馈赠的礼物。
- 味道,文化,风姿,日常
本书分成四个篇章,以“知味”去体验田野里植物的清新滋味,以“如诗”去讲述植物悠久的文化和故事,以“访野”描摹在山野林间摇曳着草木风姿,以“入世”告诉我们当植物走进日常时所营造出的一方呼吸自然的小小天地。无论是植物爱好者,还是插画爱好者,都将从中得到美好的享受。
序·一
一本草木的文学传记
花伴侣创始人 李敏
植物是人类宝贵的财富,我们的衣食住行都离不开植物。我国地域辽阔,山川纵横,植物资源异常丰富。几代植物学工作者通过辛勤工作,基本摸清了我国野生植物资源的家底——高等植物有3万余种,约占全球的十分之一。中国是名副其实的生物多样性大国。随着工作的开展,每年还有上百个新物种被科学家发现。
因为工作关系,我常常查阅的都是繁复、枯燥的植物学文献,在收到《笔落草木生》的样稿时,眼睛不由得一亮:有别于科学语言的严谨呆板,这本通俗读物的语言有着文学性的优美,配以温馨恰当的彩色手绘图和整洁清爽的版式,给我这个成天与植物打交道的人打开了另一扇认识植物的大门。我抽空翻看了一遍,为工作高度运转的脑袋竟渐渐安宁下来,心里仿佛寒冬时喝进一碗香甜的米酒……
虽然我也常到荒山野岭中跋山涉水考察植物,也见惯了林间的溪流与草原的风云,以及虫鸣鸟语、花草树木。但通过《笔落草木生》的文字作者沈家智的细腻讲述,我开始发现一些被职业习惯和忙碌过滤掉的生活趣事:“博落回还有一个地方能发出声音,便是它的茎。唐代有位中药学家叫陈藏器,浙江宁波人,编著了《本草拾遗》一书,其中就有说到博落回……”“……南酸枣核太坚硬了,芽很难发出来,
植物很聪明,就进化出了几个窟窿眼,到了春天,芽头就从这些眼里钻出来,长成参天大树。据说每个眼里都能发出一苗,故而有‘一花开五叶’的意思,便被选作菩提子了。也有说‘五福临门’的,都是人们对幸福的祈盼。”
文字作者沈家智先生是一位自然教育工作者,目前居住在杭州,或许因此笔调中浸染了江南风物的柔情。通过文字,我能感受到他观察植物的细心和热爱生活的用心。由于长期从事青少年自然教育工作,他还在书中讲了不少和孩子交流的乐趣,能将每一种植物所涉及的文化故事,结合科学知识,生动地传播给周围人和下一代。这些反而是我们科研工作者缺乏的,值得我学习。
南京中山植物园的殷茜算得上是我的同事,是一位长期和植物打交道的人,主要工作是引种保育——将野生植物引种到合适的生长环境中,这通常需要人类的干预和照料。她工作之余热爱植物绘画,她的画兼具科学性和艺术性,既描绘出植物的识别特征和客观形态,也在保障科学性的前提下发挥自己的艺术才能,把对植物的个人感受转化成画面之美。有趣的是,本书多数插画用“花伴侣”App都能准确识别出来,出乎意料。
读罢《笔落草木生》这一本草木的文学传记,令我回味无穷。
2019年冬
序·一
花草树木总关情
南京中山植物园 殷茜
最初看到家智文字的时候,我还没有见过他本人,因为要给每篇文章绘制插图的缘故,动笔之前我会仔细阅读他的文字,揣摩作者要表达的心境。渐渐地,通过字里行间,我便能在心中深深浅浅描画出对他的印象。
看他写“我有一个习惯,到了一个地方,总以植物为印记”,我想,这定是一个有草木情怀的人,除了心地温良、善于观察之外,他一定对自然抱有深沉的爱。
看他写,“我坐在墓一般的荫里等候明天清晨的太阳,这个世界将落满秋霜。”我想,这定是一个相当幸运的人,毕竟要拥有怎样的禀赋,才能把平常的风景过出一种诗意的人生?
看他写,“秋深了,衰草披离,苍耳子一簇簇挂在枯枝上,孩子们见了都要一拥而上,孩子气的成年人也是如此。”书中他不止一次提到孩子,我想,这定是一个喜欢孩子的人,或者他根本就是一个孩子气的成年人吧,不然又怎会保有着天真和童趣,保持着敏锐的感觉和敞开的心扉?
本书中家智选择的植物,多是在江浙一带的野外或庭前院后常见的普通物种,带着对作者本人和他所描写植物的印象,我开始动笔,试着画紫藤的紫穗低垂缀嫩叶,画夏雪片莲的琉璃清幽小世界……
我并不是一个全职画师,我的本职工作是在南京中山植物园里做植物引种和迁地保护工作。由于工作的关系,我经常会去山里,见到野外的植物,我深知与公园和花店里娇艳可人的栽培品种不同,野外的植物有自己的姿态。家智所描写的这些植物,可能没有出众的面孔,但大多更加自由、泼辣、个性鲜明,更重要的是它们就像老邻居一样,世世代代与我们人类生活在一起,这种熟悉感足以突破审美的局限,这些植物也已然成了人类记忆、习俗和情绪的载体。越普通的邻居,越是有故事。我一边画一边体会着作者的思路,也一边杂糅进自己的理解。虽画技有限,未能全然展现文中意,但是努力想要传递的信息应该与家智相同——山川河流,花草树木,自然之种种,总关情,有精神、有生命。
2019年冬
豌豆尖 田埂上的味道
有一阵子,蒙朋友收留,我住在郊区的一座小园子里。
雨水节气我搬进去时,柳树已经发芽,但还没开花扬絮。清场地,打扫卫生,吊儿郎当地混了几天。直到惊蛰一过,春雷响了,才开始着急春种。
翻地,播种,一锄头一锄头地干了一个多星期,才慢慢歇下来。空了坐在房间里喝一口闲茶,写写文字,做自然活动的课程。
房间的窗户朝西,邻着池塘,池塘边种满了柳树。下午三点开始,就有暖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落在松木的天花板上,投出窗户的落影,落影里有柳枝在摇曳。这是辛劳一天后最美的精神享受,来的朋友无不羡慕。
闲不住时,我会四处溜达。园子的角落有扇侧门,竹篱笆做的,整天用一个铁丝环扣在竹桩上,通往一个苗圃。以前农村的菜园甚至院落都是这样,防君子不防小人。我不拿自己当外人,进去后才发现别有洞天。
苗圃里种着桂花,间隙很大,阳光可洒到树根,小草如茵地生长着。围着苗圃的是一条河,濒水的地方有一墩墩的野蔷薇,花还没开,叶子很茂盛。河堤全被人垦作了菜畦,一垄垄蔓延开来,像一幅耕种的卷轴。萝卜已经开花了, 大蒜畦里铺满了腐熟的圈肥,土豆的叶子是肥厚的墨绿,没有垦的地方有一堆堆的阿拉伯婆婆纳开着瓦蓝的花,马兰头也成片长着,肥嫩,但没人来采。
最引我注意的,是顺着竹架往上爬的豌豆。
在乡下,豌豆是没资格进菜园的,多是秋后点在田埂上,春来绿油油的长成一片。在这里也一样,其他菜都长在畦里,只有它长在没垦过的土地上。
种豇豆、扁豆,搭架子都得用竹子,整根地砍下来,搭得规规整整。但江浙人搭豌豆架子总是很潦草,山上捡几根大的竹枝,或随手砍几根拇指粗细的水竹,枝丫也不修剪,往地上一插就了了,很省功夫。
我瞎揣测,这或许和豌豆的生长特性有关。豌豆是蝶形花科豌豆属的越年生攀缘草本植物,一般深秋早冬播种,真正开始上架要到第二年三月下旬,而后开花,花后两周可采摘荚果鲜食,但口感很粗糙,不如软荚豌豆,也就是荷兰豆。再过三五天,豆子成熟,可以用玉米炒豌豆粒。一过五月,差不多就该下架了。农民是精明的,犯不着为这个太费周章,加上豌豆本来纤细,分量不重,小竹枝做架也就够了。
吃豌豆尖要趁早,真的到了春暖花开时就过季了。我常去菜场,在三月末只见得到马兰头,香椿也开始上市,二十元一把,只能偶尔尝鲜。多次想去买豌豆尖,都没寻到。
于豌豆而言,常被掐尖采食是很好的事情,有利于刺激生长。读顾村言的《人间有味》,写到掐尖,极有味道:
豌豆头其实是需要掐的,这东西和韭菜简直有些类似,似乎非要争一口气,掐一根豌豆头,它就会长两根,掐两根则长出四根,所以, 过一段日子就得掐一掐,这样来年春天的豌豆结得也多些。
豌豆尖的吃法很多,凉拌、放汤、烫火锅,小时候可吃的菜不多,只能变花样吃豌豆尖,故而各种做法我均尝试过。汪曾祺先生推崇的吃法是做火锅涮菜。吃毛肚火锅时,各种荤菜后,浓汤中推入大盘豌豆尖,妙不可言。可惜我吃不了,豌豆尖和豆芽,清炒我可以吃,但放入火锅我吃了必胃胀,每次皆是如此。
还有一位吃过见过的主,叫王世襄。是个文物学家,学识极杂,除本门功夫外,诗词字画,甚至玩鸟斗蛐蛐儿,都是高手。汪曾祺曾写过一段往事,让我印象极深。一次文人聚餐,要求每位现场烹制一道菜,有鱼翅海参、大虾鲜贝,惟王世襄拎着一捆大葱而来,做了一道冷门菜:焖葱。四座震惊。自看了这个故事,我念念不忘这道神菜。
世襄先生是抗战时到四川后才开始吃豆苗的,我比较认同他的吃法,就是素炒。豆苗只宜清炒,加任何东西都是画蛇添足,弄巧成拙,不敢恭维是“知味”。吃豌豆尖,要的还是那特有的清香,还有本真的豆味儿。
除了豌豆尖,还有一种野豌豆,现在田野里到处可见,也可以食用。《诗经》里的“采薇采薇,薇亦作止”,“薇”就是此类植物,人们常认为是大巢菜。义不食周粟的伯夷、叔齐,饿死之前就在首阳山上采薇而食,歌而悲怆, 令人泪下。
我在一家农庄吃过野豌豆,略糙,不及豌豆尖口味多矣。
植物的美寓于大自然,也见于画笔端;手绘的植物,既是植物的真实写照,但又高于现实的植物;书中的植物,一花一叶呈现的是自然美,一笔一划流露的是心灵美。
——江苏省中国科学院植物研究所研究员 刘启新
草木不仅是世上风景,更是身边良伴。都市里钢筋水泥丛林,如果没有绿意,就成牢笼。沈先生妙笔生花,所写都是熟悉的花草,读来格外亲切。很多人都有田园梦,而若学会和植物为友,其实就是桃源,芳草鲜美,怡然心会。
——知识管理专家 旅人 萧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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