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精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08696911丛书名: 无
(1)韩炳哲被誉为“德国哲学界的一颗新星”。在学院化的哲学研究之外,他回归哲学的人文传统和批判传统,独辟哲学写作新境界,在数字媒体时代照察现实社会和人类心灵。
(2)兼具韩国人的浪漫气质和德国哲学传统的理性批判精神。韩炳哲对当代社会的洞察深刻,剖判犀利,而其内在的精神诉求却是宁静沉思的、美学意义的生命存在。
(3)哲学小品式的文字风格,长于思辨,而又胜在言传。韩炳哲的作品简洁、轻快、明晰,可读性强,诸位中译者的认真细致和精敏才思也为中文版增色颇多。
(4)法国哲学家阿兰•巴迪欧为其《爱欲之死》作序。韩炳哲在欧美已产生较大影响,作品被译成近20种文字,包括巴迪欧在内的诸多学者对韩炳哲做出了回应和评赞。
(5)在国内学界迅速觅得知音。来自哲学界、艺术界、文学界、传播学界、IT界的诸位大咖分别对韩炳哲及其作品做出了积极回应和高度评价。
(6)韩炳哲作品系列图书共9种,包括了作者主要和有代表性的作品,体现了作者对数字媒体时代社会状况、个体心灵的全面关注和思索。将于2019年7月份出齐。
(7)数字媒体时代的群体狂欢和孤独个体之镜像!
当代社会数字媒体繁荣发展,人们的交流和感情模式都发生了极大变化。个体面对着任何一个网络终端,似乎就面临着整个世界。其实并非如此。深陷隔绝状态的个体,难以对大量的信息明辨是非,达成理性认识。这造就了谣言和网络暴力,也使误导、控制和权力集中与转移有机可乘。如何在匿名的集体中,做一个理性而负责任的公民?需要对数字化、信息化这些新技术时刻保持警觉。
数字化信息交流和网络社交平台占领了我们的生活。
被数字化了的生命实际上导致了社群、公共空间的坍塌,也慢慢侵蚀了政治行动的可能,妨害了有意义的政治议程。
数字化交流激发了瞬间的冲动性反应,发送和接收这种信息的民众,变成了一个(个)数字化的(蜂)群。这不是大众,而不过是一些被相互隔离的个体;不足以称为“我们”,不能形成解决问题的主导性力量,不能筹谋未来,因为他们深陷当下。
数字群是一个破碎的整体。
当信息胜过思想,一切按照脸书、股市和情报机构的法则运行,民主将受到威胁,自由将受到损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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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炳哲作品系列(见识城邦出品)
《精神政治学》
Psychopolitik
《爱欲之死》
Agonie des Eros
《在群中》
Im Schwarm
《他者的消失》
Die Austreibung des Anderen
《疲怠社会》
Müdigkeitsgesellschaft
《娱乐何为》
Gute Unterhaltung
《暴力拓扑学》
Topologie der Gewalt
《透明社会》
Transparenzgesellschaft
《美的救赎》
Die Errettung des Schönen
前 言 1
毫无敬意 3
愤怒社会 11
在群中 15
去媒体化 25
聪明的汉斯 33
遁入图片 41
从经手到动指 47
从农夫到猎人 55
从主体到项目 65
大地的诺莫斯 73
数字幽灵 79
信息倦怠 85
代理危机 89
从公民到消费者 95
生活全记录 101
精神政治 107
注 释 113
前 言
鉴于电子媒体的崛起,媒介理论家马歇尔•麦克卢汉(Marshall McLuhan)在1964年指出:“电子技术就在我们身边,在其与古腾堡技术的碰撞中,我们变得麻木,又聋又瞎又哑。”
如今数字媒体的情况也大抵如此。我们被这种新媒体重新编程,却还没有完全理解这一激进的范式转换。我们对数字媒体趋之若鹜;它却在我们的主观判断之外,极大地改变着我们的行为、我们的感知、我们的情感、我们的思维、我们的共同生活。如今,我们痴迷于数字媒体,却不能对痴迷的结果做出全面的判断。这种盲目,以及与之相伴的麻木即构成了当下的危机。
阅读韩炳哲的作品,无论如何都是富有才思智慧的享受。
——阿兰•巴迪欧(Alain Badiou),法国哲学家
韩炳哲属于这一类哲学家,在他们之前,没有人寻求改变世界之道,甚至没有人充分意识到这种改变的必要性。
——《高等教育内部参考》(Inside Higher Ed)
韩炳哲揭示出,在大数据时代,批判理论将且必将重整旗鼓。
——威尔•戴维斯(Will Davies)
大数据时代形成的纷繁现象,需要新的哲学思维和框架,韩炳哲的几本书堪称*敏锐、*犀利的时代探测器,是大数据时代的哲学批判指南。
——思郁,自由写作者
德国哲学家韩炳哲的几本小书,大题小做、举重若轻,触及现代人生活的多个层面,是东西方人文精神碰撞的结晶,走进了读者的心灵。
——何道宽,翻译家,深圳大学英语及传播学教授
海德格尔曾经把人的生存状态描述为“沉沦”,亦即每一个个体失去了去存在的能力,置身于闲谈、好奇和两可的公众舆论之中,在这里貌似穷尽了一切可能性,而实际上没有给行动留下任何可能性。韩炳哲进一步揭示了数字时代人所面临的困境:我们痴迷于数字媒体从而被重新编程,然而对于后果如何却陷入了盲目和麻木。在群里,每个人都是个人,但每个人又都不是他自己。
——张志伟,中国人民大学哲学院教授
韩炳哲以其哲学的睿智与分析的犀利,迫使我们去反思数字网络媒体时代的生存情调与伦理处境。他推进了大众社会考察的很多关键范畴,比如对倦态与山寨的思考,在本雅明的技术复制与福柯的生命政治之后,他发现了“数字全景监狱”的新现象,以此把社会批判理论推进到“心灵政治学”的层面,重新连接了哲学与经验。在他的思考中透露出东方哲人的细腻与韵味。
——夏可君,哲学家与策展人,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副教授
“扫一扫”跟扫没有任何关系,渐渐远离大地的我们,是否仍有力量的来源?迷恋于数字化的主动和便利的同时,我们也在被监视中迷失。也许已经没有“我们”,只有“群”。韩炳哲的《在群中》以其一贯的犀利,带给我凝视深渊的勇气。
——贾克防,西北师大范大学哲学系副教授
韩炳哲是互联网时代的精神分析师,在他精确、冷静的诊断之下,智能手机、社交媒体、大数据、物联网种种技术进步都显示出新自由主义秩序对于人类生活的全面宰制。资本主义这一以自由为名的型态早已成为一个政治—经济—文化—科技的联合体,它不再用身体的强制、思想的管控维持自己的意识形态统治地位,而是渗透到我们精神的每一个角落,感官、情绪、欲望都成为新自由主义生产—消费机制的利用对象,让我们在丝毫不觉得丧失自由的情况下拱手出让自己的自由,这就是韩炳哲所说的精神政治的含义。在这样的统治秩序中,我们主动按照功绩社会的竞争标准进行自我管控,因此深陷抑郁症的旋涡,我们将自己的爱欲投射到各种感官消费之上,因此遭受爱的无能为力,我们沉浸在社交媒体的群体话语噪音中,却无法形成任何统一的集体整治行动。韩炳哲用短小精悍的文字,与福柯、阿多诺、列维纳斯、阿甘本进行思想碰撞,揭示出这个时代的严峻危机。
——杨小刚,中山大学哲学系副研究员
遁入图片
如今,图像不仅仅是映像,它也是偶像。我们遁入图像,以便让自己变得更好、更美、更鲜活。显然,我们用以推动进化的不仅仅是技术,还有图像。有没有可能,进化根本就是建立在一种图像化(幻觉)的基础之上的?有没有可能,想象对于进化来说是有益的?数字媒体成全了一种符号的逆转(ikonische Umkehrung),它让图像看起来比差强人意的实现显得更加生动、更加漂亮、更加美好:“看着咖啡店里的顾客,人们自然而然地会想:‘看看这些人,死气沉沉的;在当下这个时代,照片比人更生动。’我们所生活的这个世界的一个特点也许就在于这种逆转,已经普及化了的想象成了我们生活的榜样。拿美国为例,在那里一切都化身为图像:一切都是图像,被生产和被消费的只有图像。”
图片所展现的是被优化处理之后的现实映像,它们正在毁灭图像原始的符号价值。它们被现实所俘虏。因此,今天我们虽然面对着图片的狂潮,或者说恰恰是因为我们正面对着图片的狂潮,所以我们都成了图符的破坏者,成了打破旧习的人(ikonoklastisch)。可以被消费的图像破坏了其本身所特有的语义和诗意。图像已经超越了对现实的单纯反映。通过可消费化处理,图像被驯化。图像的驯化让图像的疯狂消失不见。它们因此而失去了它们的真实性。
所谓的“巴黎综合征”(Paris-Syndrom)是指大多出现在日本游客身上的一种急性心理障碍。患者会出现幻觉、感知失实、人格认同障碍和恐惧情绪,并且表现出例如头晕、出汗或者心跳加速等身心症状。触发该病的原因是日本人在旅行前对巴黎的理想化想象与巴黎的真实面貌之间存在着巨大的差距。我们可以认为,日本游客那种强迫性的、近乎歇斯底里的拍照热情是一种下意识的防御机制,其目的在于通过拍摄图像来驱赶可憎的现实。作为理想化图像的美好照片会将他们屏蔽在肮脏的现实之外。
希区柯克的电影《后窗》(Rear Window)形象地展现了现实带来的冲击体验和作为屏蔽物的图像之间的关系。英文单词rear(后面的)和real(现实的)之间的谐音就是这一深意进一步的佐证。朝向庭院的窗子里是悦目的景色(Augenweide)。被束缚在轮椅上的摄影师杰夫(詹姆斯•斯图尔特饰)坐在窗边以欣赏邻居们滑稽戏般的生活为乐。一天,他认为自己目睹了一桩谋杀案。而嫌疑人也意识到,住在对面的杰夫正在暗中观察他。在这一刻,他盯着杰夫。这种可怖的他者的目光,也就是来自现实的目光,摧毁了作为眼中美景的后窗。后,那位嫌疑人,即可怕的现实,闯进了他家。摄影师杰夫试图用照相机的闪光灯晃他的眼睛,这也就意味着将他重新吸引回,甚至强拉回图片,但是这招并没有奏效。嫌疑人现在露出了凶手的真面目,并将杰夫扔出了窗外。在这一刻,后窗变成了一扇真正的窗。电影的结尾,真正的窗又重新变回了后窗,变回了眼中的那番美景。
与后窗相反,在数字窗Windows中,现实闯入,即他者闯入的可能并不存在。数字窗追随着普遍化的想象,比后窗更有效地把我们屏蔽在现实之外。与模拟媒体相比,数字媒体让我们更加远离现实。也就是说,数字和现实之间的相似性更加小。
如今,我们借助数字媒体生产大量的图片。这种大规模的图片生产也可以被阐释为一种保护性和逃避性的反应。现今的图片生产还表现出一种美图的狂热。由于对现实的感知并不能让人满意,因此我们逃遁到图片之中。美图技术取代了宗教,成了我们赖以面对身体、时间、死亡这些真实生活元素的工具。所以说,数字媒体具有去真实性。
数字媒体无关年龄、命运和死亡。在其中,就连时间也是凝滞的。这是一种无时间的媒体。与之相反,模拟媒体却受到时间的牵制。它的表达方式是激情:“照片的命运和(易逝的)纸张一样,就算它被印刷在较为坚硬的材料上,它死亡的必然性也不会减少半点:和有生命的机体一样,它的出生是萌芽于作为印刷材料的银颗粒,它的生命只能绽放片刻,便会随之衰老。它会受到光和潮湿的侵袭,并因而变得斑驳,直至生命耗尽,后消失……”罗兰•巴特把模拟摄影比喻成一种生命形式,时间的消极性对其起着有益的作用。与之完全不同的是,数字图片和数字媒体展现出另外一种生命形式。在这种生命中,变化和老去、出生与死亡都已经消融。这种生命的特点是永恒的存在和永恒的当下。数字图片不会绽放也不会闪耀,因为绽放归结于枯萎的负面性,而闪耀则是源于阴影的负面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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