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轻型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33960711
如果《梦的解析》是理论建设,那么《少女杜拉》就是一次惊人的实践。
作者从杜拉所做的两个梦出发,分析了在梦下掩饰的敏感、多疑、愤怒等病态心理特征,剖析了癔症引发症状的作用过程,深入少女隐秘的内心世界,挖掘出被压抑的愿望。
今天,接受过比较系统的精神分析训练的心理医生也能够很快地对此类病症做出诊断。不过,再优秀的现代心理医生,也难以像弗洛伊德那样,以开山鼻祖的洞察力,一层层剥去意识层面的种种伪装,给杜拉的每个症状都能找出其相应的心理意义。无论是心理咨询师、专业医学人员,还是对梦、精神分析和心理学感兴趣的普通读者,都会被弗洛伊德天才的心理分析所折服,并随着故事的深入对梦和潜意识产生更深层的理解。
同时,这本书集临床理论和文学才华于一体,文字洗练,情节环环相扣,能够带来很强的阅读快感。
综上,这是一本经典的精神分析著作,值得珍藏。
1900年初,18岁的”聪明漂亮”的杜拉被父亲强行带到弗洛伊德的诊所进行治疗。同年,她主动结束治疗。弗洛伊德将她的案例记录撰写成书。但为了保护杜拉,这本书一直拖到1904年才发表出版。
杜拉患有歇斯底里(又称癔症),症状非常复杂离奇,包括呼吸困难、没有生理原因的剧烈咳嗽、突然不能说话、失去记忆、经常性的偏头痛、抑郁、反社会和不太真实的自杀倾向等,并且多年求医无果。
而经过天才般抽丝剥茧的分析,弗洛伊德认定:这些症状,其实都是心理动力在作祟。而核心的心理动力,都与性和爱有关。
原来,杜拉生活在一个混乱的家庭。她父亲是成功的商人,颇有头脑,杜拉很爱他。她的母亲则是一名有严重洁癖的平庸的家庭主妇,每天的工作就是让家里保持着一尘不染。杜拉的父亲不爱母亲,有一名情人K女士。K先生显然知道妻子有出轨行为,而杜拉的母亲也知道丈夫的不忠。但是,这四个人却一直保持着一种奇特的默契,谁也不想打破现状。仿佛是为了保持这种默契,当K先生对年仅14岁的杜拉产生了性的企图时,杜拉的父亲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更复杂的是,杜拉实际上对K先生产生了爱慕之情,并且杜拉和K女士的关系也很微妙,一方面讨厌她夺走父亲,另一方面却又一直和她有比较亲密的来往,譬如她关于性的知识,就是从K女士那里学来的,她经常和K女士一起读有关性的书。
杜拉复杂而离奇的症状,是对这两个家庭复杂而离奇的关系的反映。
然而可惜的是,这个案例报告有着完美的分析,却不是一次完美的治疗。弗洛伊德太急于把他的结论强加给杜拉,导致杜拉对弗洛伊德产生极大不满,并中断了治疗。
第一章临床现象
一个鄙视自己母亲的怪脾气少女
杜拉为什么要自杀
第一次得到男人的拥抱和吻
父亲的情人–K夫人
把杜拉当成”筹码”交换的两个男人
暗恋与病痛的隐晦关系
杜拉生病的真正动机
恋父情结–要K夫人还是要我
更为隐秘的同性恋情–对K夫人的爱
第二章第一个梦
四个相同的梦与湖边遭遇
”珠宝盒”的象征意义
”火”与”水”暗示的内容
梦醒后的烟味:少女对吻的渴望
少女隐藏最深的秘密
疾病是一种自我”惩罚”
第一个梦的全部意义
第三章第二个梦
”钥匙在哪里”以及”盒子在哪里”
车站、密林的象征意义和报复父母的动机
腹部疼痛和跛脚–杜拉怀孕的幻想
杜拉为什么突然中断了治疗
附录1关于癔症的分析片段
附录2癔症幻想和双性恋之间的关系
附录3论癔症的发作
杜拉:一次歇斯底里症分析片段
前言
我曾在1895年和1896年提出自己对歇斯底里症发病机理和心理过程的见解。
时隔多年后,当我试图以详述一个病例及其治疗过程的方式,再次对以往观点加以佐证,那么本篇前言就必不可少了。它一来可在各个方面为我的行为进行辩护,二来也算是提前对可以预见的质疑之声作出一番回应。
当初我将研究成果公诸于众,但因为语出惊人,且并不中听,故而未能得到学界同仁的验证,这未免有些令人难堪。现在将支撑我论断的部分资料开放给大众评判,又何尝不是一件尴尬之事?无论如何,我都必会遭受非议。从前有人指责我不公开病案,现在又会有人说我公开了不宜公开的病案。我只希望搬弄是非、借机找茬的最好是同一批人,也从一开始就不打算同他们争辩。
即便我决心继续对见识浅薄、心怀恶意之辈不予理睬,公开病历资料仍是一件十分棘手的事情。困难一方面来自操作层面,一方面也是由此事的本质所决定的。既然我们推测歇斯底里症的病灶位于患者性心理的隐秘之中,认为歇斯底里的症状是患者被压抑得最深的愿望的表达,那要彻查一个歇斯底里症病例,就必须揭露这些隐秘,将它们暴露在外。显然,病人如果发现自白可能被用于科学研究,就必然不会开口;同理,我们也不能指望他们同意公开病历资料。那些心思缜密、有所犹豫的病人也一定会提及医生为病人保守秘密的义务,并就无法为科学研究提供帮助道声抱歉。
但我认为,医生不应只对单个患者负责,也该承担起对科学的责任。对科学负责,其实就是对更多有同类病症的患者或潜在患者负责。公开自己对歇斯底里症病因和结构的一些认识,我责无旁贷;为了保护一个患者免受伤害便不这么做,才是该被指责的懦夫行为。而我相信自己已经竭尽全力,使我的这位患者尽量免受伤害。
书中的这位患者,她的故事发生在维也纳之外某个偏僻的小城里,这地点在维也纳几乎无人知晓。我从一开始便小心对治疗一事保密,以至于仅有一位完全值得信赖的同行知道她曾是我的病人。在治疗结束后,我又等了四年才发表此文;这时她的生活已经发生了变化,使我相信她已经不大在乎我要在此讲述的事情和心理过程了。当然,我绝不会在文中使用她的真名,以免那些业余读者有迹可循。另外,将案例发表在严谨的学术期刊上,也是为了避免引起外行的注意。假如这位患者偶然读到自己的病案,或许会感到不悦,但这是我无法左右的。不过她也不会从病案中得到更多的消息,或许只会问自己:又有谁能看得出这就是我呢?
我知道,许多医生下流龌龊,不把这样的病案视作探讨神经症病理的论文,反倒把它当成一部影射真人的小说来读,用以消遣–至少在这座城市的确有人如此。我可以向这类读者保证,在所有之后公开的病案中,我都会采取相应手段对患者身份严格保密。虽然这极大程度地限制了我对材料的选择。
在接下来要介绍的病案里,我除了将医生的保密义务和诸多其它限制因素抛在一旁,还会直截了当地谈论性关系,并对性器官和性功能直言不讳。从本书的表述中,纯洁的读者不难发现:我会毫不隐晦地与青年女子谈论这类话题。难道还需要为自己辩护吗?假如还有人认为这样的对话只是挑逗对方或是满足性欲的手段,那我不妨借用一下妇产科医生的权力,或是换一种更为谦逊的方式,将他们视作奇怪的变态色情狂。说到这里,我不禁想引用一段别人的见解,来表达我的感受:
”将学术著作的篇幅浪费在应对这类无端指责之上,本身就可悲至极。但这不能怨我,而只能怪罪我们这个时代的精神。正是在它的影响下,我们才’有幸’陷入了严肃书籍无处容身的境地。”
接下来,我想再谈谈如何克服操作方面的困难。
对于一个每天要完成六到八场心理治疗、面对患者时又不能做笔记的医生而言,如何将长期病案记录下来并发表,一直是无解的难题。因为笔记会引起患者的怀疑,从而影响收集病情的工作。对我而言,在这个案例中,有两件事帮了我大忙:首先,整个治疗过程持续得不久,并未超过三个月;其次,随着治疗中期和后期两个梦的出现,病因日趋明朗;而那两次谈话结束后,我将患者的话原封不动地记录了下来,从而为接下来的解析和溯源保留了可靠的依据。病案是我在治疗中止后根据记忆完整写成的。那时这段记忆还历历在目,而我又正好有意将它发表。所以,最后写成的文字虽然不像录音一般忠实,但依然非常可靠。它与事实并无重大出入,只不过在有些地方,我出于叙述连贯的需要,调整了一下澄清病情的顺序。
接下来,我要介绍一下本书的主要内容和缺失的部分。
这篇报告原本名为”梦与歇斯底里症”,因为它很好地展现了梦的解析如何用于治疗,也即如何帮助我们填补记忆空白,达到诠释病症的目的。在计划就神经症心理学著书立说之前,我在1900年对梦进行了艰苦而深入的研究;这样做,其实不无道理。反倒是人们对这本书的反应,使我意识到同行专家对这类努力的认识实在太过浅薄。有人说,因为缺少素材,我的观点很难被验证,所以就不容易服众。这样的说法并非无懈可击,因为每个人都可以把自己的梦作为分析材料,而通过我的指导和示范,人们很容易掌握释梦的技法。即便是在多年以后,我依然坚持认为,对梦的深入研究是理解歇斯底里症和其它心理神经症过程不可或缺的前提条件;忽略了这个准备步骤,任何人都无法在这些问题上取得些许进步。了解梦的解析是阅读本例的前提;不满足此条件的人,恐怕只会在不满中放弃阅读。这样的人不但从书中得不到启发,反而会越读越困惑,还会把困惑的原因归咎到我身上,认为是我在胡思乱想。实际上,迷惑不清正是神经症的表现,只不过医生已经习惯于忽略它的存在;可一旦我们试图去解释这些现象,它又会显露出来。根除它的办法只有一个:必须从我们所熟悉的因素中,彻底找寻神经症的原因。但更常见的情况是,在研究神经症的过程中,我们将不断作出新的假设,并逐渐发现它们的正确性。然而,新的认识也难免会造成困惑,引起反抗。
梦和对梦的解析在这个病例中占据着重要的地位,但如果有人以为所有精神分析研究都是如此,那就大错特错了。
在分析梦境方面,眼前的这个病例的确可圈可点,但它在其他方面的表现不太令人满意。恰恰是这些不足,使得它得以顺利出版。我曾说过,如果一场治疗持续一年有余,那真不知该如何下手。这个案例只持续了三个月,所以看上去一目了然,也可以让人回忆起细节。但从许多方面看来,最后的结果依然不够完整。治疗并未实现预期的目的,就在患者的坚持下戛然而止。治疗中断时,我们尚未就一些谜题展开讨论,对另一些难题的讨论也并不完整;假如当时治疗得以继续,我们绝对会在各方面取得全面的成功。但现在,我只能提供这次分析的一些片段。
熟悉《歇斯底里症研究》一书中所介绍的分析技法的读者,肯定会对此感到奇怪:在为期三月的治疗期间,我们竟然鲜有收获,甚至都没能将已经观察到的症状研究清楚。但自该书出版后,精神分析技法又发生了彻底的变革,所以这种现象其实不难理解。从前,我们的工作从症状入手,以将它逐一消除作为目标。后来,因为我发现这种技法无法分析结构精巧的神经症,便果断将其摒弃。现在,我让患者自己决定每天谈论的话题,转而从那些能够联系到潜意识的表面现象入手。这样一来,我只能取得一些零散的成果;它们之间存在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也分布在不同的时间维度中;只有把它们联系在一起,才能达到消除症状的目的。这种新技法尽管缺点明显,但却也远胜于旧技法,而且毫无疑问是唯一有效的方法。
由于分析结果并不完整,我不得不效仿那些考古学家。经过长期的发掘工作,他们终于让那些无价之宝重见天日。即便这些古董难免有残损,他们也为之兴奋不已。我会根据自己对这类病症的了解,尽力将残缺的部分补充完整。但正如每位行事严谨的考古学家那样,但凡论述涉及我的设想而非事实,我都会及时说明。
另一种不完整性是我刻意追求的结果。一般来说,我不会描述涉及患者思想和言语的解析过程,而只是公布最后的结果。所以除了释梦的技法之外,我仅在少数几处地方提及了精神分析的技法。我只打算通过分析这份病案,揭示症状的决定因素和神经症的内在形成过程;假如一心多用,反倒会引发混乱。解释那些多属经验之谈的技术规则,往往需要将众多的治疗案例结合在一起。所以,本书在技法问题上有所省略,应当能得到读者的谅解。而且,这个例子并不涉及分析工作中最为困难的那部分内容;在短暂的治疗过程中,”移情”因素并未出现;这一点,我们在文末还会谈及。
本书的第三大不完整性,并非患者和作者的过错。显然,即便一个病案内容完整,证据确凿,也不可能回答歇斯底里症的所有相关问题。它不可能囊括所有类型的病征,涵盖精神症的全部内在结构,反映歇斯底里症中可能出现的一切心理和身体关系。显然,我们不应该对一个案例奢望太多。歇斯底里症的病源无一例外都是性心理因素;那些至今不愿相信这一点的人,恐怕也不会因一个病案改变看法。在亲身实践之前,他们最好不要妄下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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