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是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492665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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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汉初劫,少苍遵师尊命剿杀三大盘古种,麒麟祭司兰因力战少苍,不敌,尸身被悬于桅木万年,临终前诅咒少仓孤独终老。
无量量劫后,少苍继任天帝,孤家寡人不动六欲,唯有今世的长情能解困局……
少仓:
“这煌煌天道,我对任何人都可以无情,唯独对你,我自问用尽了全部力气。你不爱我,我没有办法,但我贵为天帝,我要的东西就必须得到。
谁说强扭的瓜不甜?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欢喜。他们都劝我随缘,我偏不!我就是要你,哪怕你入了魔,哪怕与全天下为敌,我也绝不会放弃你!”
长情:
“少苍,究竟什么是你不能做到的?你所谓的爱全都是以你自己为主,只要能达到目的,你可以动用一切手段,谁让这天道尽在你手!
请天帝陛下记住我的话,我永远不可能和你冰释前嫌,前世不能,今世也不能。请你收好你的一往情深,我不需要一个将我暴尸万年的人来对我说爱。你还是回你的碧云仙宫,好好当你的天帝吧。”
上册
第1章 你来了
第2章 证婚人
第3章 长情可相信一见钟情
第4章 龙源上神,你的好日子来了
第5章 有我在,什么都不用怕
第6章 你是好人还是坏人
第7章 你要我吗
第8章 天帝做人很失败
第9章 天界公敌
第10章 龙神摄提
第11章 恩爱长情的长情
第12章 你可以放开我了吗
第13章 我喜欢你
第14章 我不是天帝
第15章 天帝这个糟老头
第16章 私生子
第17章 我们是清白的
第18章 她招我,做什么
第19章 坐下,坐在我腿上
第20章 此番相见,彼此都满怀目的
第21章 麒麟玄师
第22章 你这小鱼也太霸道了
第23章 归位
第24章 天帝与玄师
第25章 座上,您终于来了
第26章 不知好歹的女人
第27章 这身形,练得很是养眼啊
第28章 本座只负责杀,不负责传话
第29章 一个万年光棍,内心其实是非常脆弱的
第30章 离开我,你当真过得好吗
第31章 你可是偷看我洗澡了
第32章 身旁无人不算孤独,无可挂念才是真的孤独
第33章 没有金刚手段,何以显菩萨心肠
第34章 让本君看过了身子,就是本君的人
第35章 别这么看着我
第36章 长夜漫漫
第37章 闭上眼睛
第38章 无耻的神痞
第39章 天帝又怎么样
第40章 真是好无赖
第41章 月神故里
第42章 能不能不要背叛我
第43章 情难自禁
下册
第44章 惊鸿一眼
第45章 宋宫人,给你道喜了
第46章 黄粱一梦,催人心肝
第47章 这世上果然没有任何东西,值得本君倾注心血
第48章 被人蹬了吧
第49章 叫她后悔
第50章 少苍,你真暖和
第51章 天帝陛下,终究也只是个男人
第52章 一个人的爱情
第53章 你心跳得很快吧
第54章 你嫌弃我了
第55章 他是愿意的
第56章 你想怎么吃了我
第57章 你还留着这簪子
第58章 新城
第59章 凤主
第60章 谁都不无辜
第61章 以命易命
第62章 我何错之有
第63章 最有风度的情敌
第64章 为女人神魂颠倒,本君也不是第一人
第65章 你一个女人,当什么魔君
第66章 爱情有时候就是很烦
第67章 别拿这么下流的语气和本座说话
第68章 良宵夜永,别辜负了上天的美意
第69章 冰魄
第70章 你就是想要,我恐怕也给不了你
第71章 好戏才刚刚开始
第72章 他若不爱你了,正好杀了他
第73章 只有死人才入土为安
第74章 今日你必须死
第75章 属下怎么敢……
第76章 兰因墓
第77章 山海可平
第78章 再说
第79章 冠之为幽虚之天,理之以天后之便
第80章 小孩子真的很可爱,本君也想要
第81章 这个家看上去很有钱
第82章 你注定是本君的
第83章 云月,你可准备好了
第84章 今夜子时我就要成亲了
第85章 天劫
第86章 哎呀,我的郎君睡醒了
番 外
夜微凉,一路行来,露水打湿了裙裾。
今天是上元佳节,每年只有这一天,长情才能趁着烟花弥漫,走出那座困住她的巍峨宫城。
旷野无垠,枯草拱着脚心,有种刺痒的感觉。她记不清自己睡了多久,睡梦中可以感知骄阳和风雨,但像这样切切实实地,让微小的生命接触自己的身体,恐怕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天上星辰发着寒光,她回头望了眼,帝国中心最辉煌的建筑以极具锋芒和野心的姿态展开。满城的灯火,在皎洁月色的映衬下,反倒有美妙温软的气韵。
她挑了挑犀角灯上的如意杆,在无边无际的旷野漫行。虽然她一睡便忘记很多事,但半明半寐间那个不时闪现的画面,却意外地停留在她的记忆里。
龙首原的西北以北,是一片无底深渊。当初赤狄和白狄大战,战神神斧落地砸出来的孔洞,竟能深得直通地心。渊深则聚水,寒潭千尺像盛世中的第三只眼,毫无顾忌地审视那片高原。厚重的水幕之下,另有一双眼,也静静地看了她百余年。
那是谁,长情不知道。她守卫着龙首原上的宫殿群,那里的一砖一瓦都是她身体的一部分。庞大沉重的身躯,操控起来太困难,所以她只有不停长眠。但睡梦中她也在惦念,等自己睡醒了,一定要去探一探渊底的那个人。
薄如烟雾的轻容拖曳过北坡,草地发出沙沙的声响。蛰伏在枝叶间的水汽在午夜缓慢升腾,天地如一瓯,那水汽是沉淀在瓯底的,如有形的美酒。
长情燃犀夜行,苍茫月色下只有她一个人。犀角灯偶尔照见鬼魅,那些东西隐隐一现,很快就又消失了。
终于抵达渊潭,不知是近了的缘故,还是她幻化成了正常人的缘故,往常看似只有指尖大小的水面,居然也有一望无际之感。
犀角燃灯,可以照水下鳞介之怪。长情把灯底的圈口贴近水面,隔水的世界干净纯澈,藻荇款款摇曳,渊底是吸人魂魄的深蓝。
她抬手结印击水,指尖流光箭矢一样穿透水幕,向下笔直坠去。水深不可测,流光中途散成无数丝缕,连一点回响都没有。奇怪,那双眼睛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在她披星戴月赶到这里时,再也找不到了。
长情不得不撑着膝头弯腰下视,隐约听见了点丝竹之声,乍见一条叫不出名目的鱼,顶着发光的脑门优哉游过,尾鳍一摇,摇出了一池碎芒。
这条鱼可能是打头阵的,水上涟漪未散,乐声便大盛起来。一时水族往来如梭,起先不过顶灯,后来模样也开始发生了改变,穿着红衣载歌载舞,水下热闹得俨然街市一般。
盛世太平,连妖魅都自得其乐啊。长情欣赏了半晌,还是忍不住开口:“请问……”
一声惊破琉璃世界,那些水族一哄而散,刚才的异象如同一场梦,倏忽不见。长情没说完的话,化作半吞半含的声音:“……有人吗?”
没人,水面风平浪静,只有满天星辉倒映,洒下一池寒冷的光。
四野寂静,唯风流转。
长情站了会儿,觉得有些落寞。犀角灯虽然照出了异世,却照不见那双眼睛。现在这眼睛究竟属于谁也不重要了,待上元灯会落幕,她就该回去了。
咕咚——
水下传来沉闷的声响,犀角灯底的水纹渐起微澜。长情蹲下看,渊水万万,似乎有什么从深处扶摇而上。最初朦胧的影像,随着越升越高,变得越来越清晰。
是个人啊!但他并不走近,白衣翩翩,隔水相望。水是流动的,他的衣袂也是流动的,织金的广袖在暗涌下招展。他只是静静地、深深地看着她,眼里聚着星辉,唇边带着浅笑。长情看遍了人世间的繁华,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仿佛临照寂寞空山的月,一身秀骨,天性散淡。
她对年轻人向来有耐心,虽然在他们的世界,年龄与皮相往往没有必然的联系。她放轻了语调,“请问尊驾,有没有见过……”
见过什么呢,一双眼睛吗?她顿下来,发现无从问起。
水下人还是那样望着她,她恍惚想起来,朦胧中懒散的一瞥,看见的似乎就是白衣的少年。
是不是这个人,难以确定。在她犹豫彷徨时,水下的人仰着一张秀面,悄然无声地浮了上来。
他带着满身水泽之气,眼睛也是潮湿的。身上衣衫遇风即干,长直的发却依旧漉漉披散在身后。
“尊神……”他的嗓音轻灵,水里来的精魅,总比岸上的多几分剔透。目光亦漫漶如沁水的经卷,流淌过她的脸庞。他忽而一笑,“你来了?”
像阔别多年,终于重逢一样,透着亲厚和算无遗策的必然。
长情提灯看他,“我与尊驾认识吗?”
还来不及问他为什么要日复一日眺望龙首原,便见他舒展广袖,一把抱住了她。
长情呆住了,那年紫宸殿里抱柱化龙引下天雷,直直劈在她眉峰上,也没让她像现在这样动弹不得。见面就一个拥抱,这些水族的礼节真是重得令人发指啊!
她嗳了声,“有话好说……”
“尊神……”那人激动万分,并没有要放开的意思。少年带着轻轻的颤抖,连声音都微哽,“一别五百年,我在这里等了你五百年,你终于来了。”
长情手里的犀角灯落在地上,顶端的火焰照亮水里的倒影,少年褒衣宽大,人便显得有些单薄。他紧紧搂着她,仿佛在汪洋里抓住了浮木。
长情活了一把年纪,还没有被人抱过。她勉强把那双手臂拽了下来,回身指指远处的城阙,“我是从那里来的,人间礼教耳濡目染多年,搂搂抱抱成何体统!”复又细细看他两眼,“我与尊驾并不相熟,以前也没有见过。什么五百年……我这五百年都未曾在世上行走,所以你应该是认错人了。”
结果人家却不着急,看她的目光甚至带着点溺爱的味道,含笑摇头,“并未认错, 尊神是龙首原的主人,名叫长情。秦汉时期随王气而生,至今已有千年了。你看,我报得出尊神来历,可见绝没有认错人。”言罢一顿,脸上浮现出忧伤的神情,黯然道,“不过龙首原是龙兴之地,尊神守护龙脉,重责在身,这么多年过去,也许真的把我忘记了。”
长情确实有记后不记前的毛病,人睡得久了,常会把现实和梦境混淆。一些没有在心里留下深刻印象的人和事,经常一觉醒来,便杳无踪迹了。
他满脸哀伤,她不得不重新打量他。少年有清秀的面孔和敏锐干净的眼睛,但是翻遍每一寸记忆,委实找不到这个人。她无可奈何地摇头,“上了点年纪,记性实在太差了,尊驾还是自报家门吧。”
少年垂袖一扫,水面上粼光惊起,他站在漫天银辉下告诉她:“我叫云月,是这渊海的水君。”
清琴共云月,美酒漱冬春,名字倒和人很相称,但接下来他阐述的前因依旧让长情困惑。
“五百年前我遇劫,是尊神救了我,将我放进这片水泽。当时我欲报恩,尊神说不急,等我长大。如今我长大了,每日遥望龙首原,就是等尊神醒来,来渊海找我。”
长情纳闷,“我从来没救过什么人啊……”
他依旧是笑,“尊神有慈悲心,或许举手之劳,不会放在心上。但于我,救命之恩一时一刻都不敢忘记。”
长情摸了摸发烫的额头,发现这次的寻根究底实在有点意思。
她是个逍遥的散神,存在一千年,对于神来说根本不值一提,不过是借助了王气和龙脉,才在这盛世之中谋得了一席之地。如果说她有什么过人之处,大概就是异于常人的嗜睡能力。一个活了千年,却蒙头大睡八百年的神,救人这种事,好像不会在她身上发生。
“我看是有人冒我的名做了好事。”她得出这样的结论。
渊海君说不会,“那时除了尊神,天上地下没有一人敢救我。只是日久年深,连尊神自己都忘了。不过尊神当真一点印象都没有吗?若是没有,为什么会千里迢迢,到渊海来找我?”
这话说出来大概有点伤人心,长情道:“我是好奇,究竟什么人会盯我几百年。尊驾觉得这是在报恩,而不是以怨报德?”
他微微一怔,很快便又轻笑,“尊神还是不相信我的话。”
他抬起手来,修长的五指展开,掌心升起一汪翠色云烟。鲜活欲滴,像嫩叶上的露水,中央是一条蓝鳞覆身的鱼,有长长的须髯,大而旖旎的胸鳍和尾鳍。
“尊神还记得它吗?”
长情看了半天,“长成这样,肯定不好入菜。”
他的笑容有些僵硬,“尊神,这不是菜鱼,是我的真身。鱼生双翼,是为潆鱼。彼时我年幼,误闯雷泽,神龙布雨时,把我一并送到了人间。雨后我躺在水洼里奄奄一息,是尊神把我送进渊海,救了我一命。”
然而在长情懵懂的脑子里,类似捡起一条鱼放生这等小事,根本不值得铭记几百年。就算真有,也不足挂齿。
“过去那么久的事,为什么还要记着?”她把眼凑近那条鱼,像她这类和土木打交道的,也分不清水族的种类,“名字真奇怪,居然叫淫鱼……”
待她看够了他才收回手掌,脉脉道:“滴水之恩,必当涌泉相报,何况这是再造的恩情!尊神当年以我尚小推脱了,现在五百年已过,总要准许我报恩了。神龙画地为牢,把我困在这里,我出不去,只有请尊神屈就,来我渊海。”
长情没弄明白他的意思,但见他扬手一拂,劈开了水面。渊潭亿兆的水如银墙壁立,一条笔直的长廊直通渊底。
长情困惑地看他,他笑得有些羞涩,向她拱起两手,广袖遮住了半张脸,只余一双妙目勾住她,长揖道:“婚礼已经准备妥当了,只等尊神驾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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