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纯质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49631605
◆《人工智能哲学》探讨人工智能会不会问: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
◆比尔•盖茨、斯蒂芬•霍金、埃隆•马斯克为首的一派认为会,如果人工智能继续发展下去必定威胁到人类生存。
◆马克•扎克伯格、吴恩达等人则认为不会,人工智能只是强大好用的工具,可以帮助人类突破瘟疫、战争、能源短缺等发展困境。
◆从宇宙的构成是什么,我们是什么,“自我”是什么,这三个基本问题入手,挑战读者对AI的先入之见。
◆《人工智能哲学》讨论AI的兴起会如何改变人类。
◆《人工智能哲学》的作者瑞希是热门技术科普作家,美国知名技术咨询公司GIGAOM的CEO。
◆瑞希还是两个人工智能播客节目主播,致力于在世界各地普及人工智能领域相关知识,听众超过100,000人,收获好评无数。
◆瑞希的上一本书被史蒂芬•平克评价为“给暗淡未来的解药”。
◆翻开本书,所有你想知道的关于人工智能的一切,这里都能找到答案。
人工智能会不会问: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
哲学,一门古老的学问;人工智能,一项前沿的科技——当古老和现代相结合,会迸发出怎样的火花?
以比尔•盖茨、斯蒂芬•霍金、埃隆•马斯克为首的一派认为,人工智能已经过于强大,继续发展下去必定威胁到人类生存;而马克•扎克伯格、吴恩达等人则认定,人工智能只是强大好用的工具,可以帮助人类解决瘟疫、战争、能源短缺等发展问题。
不论代表人类聪明才智的这两拨人谁对谁错,一个不争的事实是,如今的我们早已离不开人工智能:
GPS导航、智能家居、数据分析让生活更为便利,无人驾驶、神经网络、远程商务则代表着未来趋势。但同时,我们对它的认识仍十分有限。我们不确定这项以人类智能为蓝本的技术会走向何方,也不确定它们有一天会不会问出“我是谁,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我们能确定的是,如何看待、理解人工智能,如何处理和人工智能之间的关系,将决定人类下一步的前进方向。
翻开本书,所有你想知道的关于人工智能的一切,这里都能找到答案。
卷首语
前 言
第一章 通往现代的漫漫雄关道
有人认为人之所以是人,是因为我们会使用工具。历史上的工具发展经历了三个阶段:火、农具、车轮,这些工具确实改变了我们,改变了我们的生活方式,改变了我们作为一个物种的轨迹。今日的我们仿佛是被这些工具塑造的,而人工智能再次让我们思考:我是谁。
01 第一纪:语言和火
02 第二纪:农业和城市
03 第三纪:文字和车轮
04 第四纪:机器人和人工智能
05 三个重要问题
第二章 狭义人工智能和机器人
解数学题仿佛是比知道我是谁更复杂的能力,但现在已经实现的“狭义人工智能”可以轻松解决我们需要想破头的数学难问题,却不会像我们问父母一样问:“我是从哪里来的?”它仅仅是个被我们使用的工具。看起来能够思考自我才使我们掌握了主导权。
06 狭义人工智能
07 机器人
08 技术挑战
09 机器人会替代我们做所有工作吗
10 有机器人无法涉足的工作吗
11 几个重大问题
12 机器人在战争中的应用
第三章 通用人工智能
“通用人工智能”将是一位人造爱因斯坦,这要么是可能实现,要么是不可能的。这两种观点之间的差别判若鸿沟,而它与我们对现实本质、自我身份的认同感和人类实质的核心信念有关。要是相信一元论,那么只要模拟大脑就能拥有会思考的机器人,要是相信二元论,那么机器将永远只是机器。
13 人类大脑
14 通用人工智能(AGI)
15 我们应该创建AGI吗
第四章 计算机意识
未来的计算机是只存在于这个世界上,还是在体验这个世界?它是否既具有自知,又能够反思这种自知?但我们还可以走的更远,思考当我们把人类独特的本质赋予机器人的时候,我们是否能够将机器人看作我们的同类?计算机除了需要问我是谁,可能还需要问我做对了吗。
16 感知能力
17 自由意志
18 意识
19 意识的八种理论:计算机能变得有意识吗
20 计算机能植入人脑吗
21 人类,被重新定义了吗
第五章 而今迈步从头越
人工智能现在虽然还不会问我要去哪,但我们从来没有停止询问,我们会走向何方?这是个现实的问题,根据之前的技术发展来看,贫穷、疾病、能源、战争,这些都是技术问题,那么人工智能、机器人科学和我们开发的所有其他技术将解决这些问题。
22 第四纪的生活
23 解决所有的技术问题
24 死亡,你的毒钩在哪里
25 可能出现什么差错吗
26 第五纪
致 谢
拜伦•瑞希用清晰的语言描述了我们这个时代深刻的问题,并邀请读者参与话题做出自己的选择。他以100 000年的人类历史为指导,探索了与人工智能、机器人、意识、自动化、工作有关的问题,内容丰富且永远不会过时。
——罗伯特•梅特卡夫,美国科技先驱,以太网之父
《人工智能哲学》不仅讨论了AI的兴起对我们意味着什么,它还挑战了读者对AI的先入之见,而且是以一种既有趣又引人入胜的方式呈现的。
——《纽约时报》
人工智能哲学: 通用人工智能(AGI)
当我们为狭义人工智能(简称:狭义AI)设定一个相当低的标准,以使其获得“AGI”称号时,这项有抱负的技术要展示出人类拥有的各种类型的智能,例如社交商(Social Intelligence)和情商(emotional intelligence),思考过去和未来的能力,以及创造力和真正的独创性。历史学家雅克·巴尔赞(Jacques Barzun)说:“当计算机能给出一个具有讽刺意味的答案时,我们就知道我们拥有了AGI。”他大概还会接着说:“或许计算机还会因为有人说它是人造的而生闷气。”
AGI真的不同于狭义AI的进化版吗?例如,我们能否仅仅通过将越来越多的狭义AI串联在一起,直到这些狭义AI覆盖了人类经验的整个领域,从而实际创造出至少与人一样聪明和多才多艺的AGI?我们能制造出一个真实的弗兰肯斯坦式的AGI怪物吗?例如,我们能否制造出一个给地毯吸尘的机器人,一个筛选股票的机器人,一个开车的机器人,还有其他成千上万个拥有更多不同技能的机器人,然后把它们连接起来,以解决整个人类领域的问题?理论上,你可以编写这样一个冗长无聊的代码,但遗憾的是,这不是通往AGI的路径,甚至和AGI都不沾边。成为“智能”不是有能力做10 000件不同的事情,而是将这10 000件事情组合到新的配置中,或者使用其中之一的知识来完成新的10 001件任务。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与我们目前在狭义AI领域的经历相比,建造AGI的想法似乎有点荒诞。人们目前尚且处在为狭义AI的研究进展感到欢欣鼓舞的地步,狭义AI没有决断力,它无法自主学习没有被编程的事情。但是AGI与狭义AI是完全不同的,把两者相提并论就好像拿爱因斯坦和僵尸相比较。是的,他们都是两足动物,但是僵尸的技能非常有限,而爱因斯坦可以很轻松地学习新事物。僵尸不会去上夜校或者学习编织。它只会呻吟着“脑子!脑子!”整天到处游荡觅食。这也是我们现在所拥有的AI——AI僵尸。问题是我们能否建造一个AGI爱因斯坦。如果我们真的建造了一个,我们会如何看待它?我们会认为它是什么?
此刻在我们的叙述中,AGI还没有意识。正因如此,它不能体验世界,也无法经受人间疾苦。因此,AGI本身不会引发存在主义危机(Existentialism)——存在主义是对人类与众不同之处的深刻反思,认为人存在的意义是无法经由理性思考而得到答案的。但这会促使我们提出两个问题:“AGI有生命吗?”“人类是为了什么而存在?”
关于第一个问题,AGI有生命吗,答案并不明晰。意识不是判断生命的先决条件。事实上,有意识的生物比例低得令人难以置信。树是活的,就像你身体里的细胞一样,但是我们通常不认为它们是有意识的。
那么是什么让生命存在呢?什么是生命?我们非但没有一致的定义,其看法可以说是大相径庭。甚至我们对死亡的定义也无定论。尽管对生命的构成还没有达成一致意见,但人们已经提炼出了关于生命的各种特征。AGI很可能会表现出其中的许多特征,包括生长能力和繁殖能力,将性状传递给后代,对刺激做出反应,保持体内平衡,并在死亡前表现出持续的变化。然而,AGI不具备生命的两种属性:由细胞构成和自主呼吸。人们不得不发出疑问,这两者是否仅仅是“地球上所有生命共有的东西”,而不是“所有生命所必需的东西”。我觉得我们会毫不费力地辨认出一个像活人一样和我们交谈的无呼吸、非细胞构成的外星人,那么我们为什么还要让AGI坚持这些特性呢?
以上特性是生命定义的科学性要求还是形而上学的要求呢?同样,我们在这方面也很难达成共识。哲学界并没有投入过多的时间来研究生命的极端案例,例如病毒,科学家对此也众说纷纭。细菌在数百万年的停滞期后于近期苏醒,它这么多年一直是活着的吗?还是它们已经死了,如今又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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