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45558920
★魔宙旗下“天才捕手计划”推出的非虚构重磅新书,真实寻凶手记,重案组的人性档案簿。
★惊悚!震撼!十桩曾令重案组伤透脑筋的凶案刑侦全纪录。
从勘察现场、追查证物、调取卷宗、审讯嫌疑人,到抽丝剥茧地迫近真相,真实还原案件的侦破过程。
★善与恶的边界在哪里?如何守住良心的底线?
人性的崩溃往往只在一念之间,那些光鲜的灵魂里竟藏着深不可测的暗渊。
熙熙攘攘的城市,隐秘的角落每天总有不为人知的罪案;
重案组刑警赵赶鹅,一个离罪犯*近的人;
通过勘察现场、追查证物、调取卷宗、审讯嫌疑人,抽丝剥茧地迫近真相;
真实客观地再现十桩大案的刑侦全过程。
拉杆箱里的女孩是谁?
杀妻的男人得到了什么惩罚?
横跨十三年的连环杀人案,真凶如何浮出水面?
每隔案件不仅包含了真实的破案经过,更揭示出那些藏在暗处的“人心”。
这些故事被记录下来,不是为了满足猎奇,而是希望告诫人们,要留心罪恶的苗头,克制犯罪的欲望。
因为命案发生后,像赵赶鹅这样的刑警,一定会想方设法追寻到真凶。
真相或许会迟到,但从来不会缺席。
第一案 幽灵抗辩 001
第二案 拉杆箱里的女孩 037
第三案 卸妆审讯 065
第四案 消失的搭车客 097
第五案 北漂女之死 129
第六案 疯狂的石头 155
第七案 诗人杀手 183
第八案 以爱为名 209
第九案 胡同罪恶回忆 231
第十案 瘸探 299
当你凝视深渊时,深渊也在凝视着你
大家好,我是重案刑警赵赶鹅。
自从2013年加入重案组以来,我和其他警察一样,做着接警、办案、缉拿的工作。不过,除了办案,我还有一个说不上好坏的习惯——想要更多地去了解那些罪犯。
养成这个习惯,是因为那桩让我现在想起来都能感受到一股凉意的案件。
我刚加入重案组时,因为住在单位的单身宿舍,所以不管是半夜还是凌晨,每次出命案现场,我一定会成为队长的首选警员。因此,我几乎就没怎么睡过好觉,就算没现场的时候也不敢早睡,生怕半夜突然被电话叫醒。
就在我加入重案组那年的夏天,命案进入了高发期,一个半月内我没有休息过一天,好不容易倒休去和哥们喝点酒,半夜又被叫了回去。
当时也是因为年轻,在赶往现场的路上,我的情绪突然崩了,我的牙齿不停地在嘴里摩擦,像癫痫发作一样,连出租车司机都能听到声音。我自己也不知道要做什么,但那种好像走在失控边缘的感觉,真的很恐怖。
后来,到了案发现场,发现案件是一个小IT(互联网技术)公司的男员工,因为第N次被新来的女领导要求加班,结果用办公桌上的铜镇纸给对方开了瓢。
那个男员工杀人后,自己报了警。我们赶到现场时,他就跟中了定身法一样紧贴着墙壁站着,脸白得像墙皮一样,女领导的鲜血染了他一裤子。
我们给他戴手铐时,他两眼发直,像个复读机一样喃喃自语:“要是今天晚上关机就好了。”
那一瞬间,我因为连续加班、严重缺觉而憋的一肚子气,马上就消了。也就是在那一刻,我发现,这个男员工身上的悲剧,离我,离每个普通人可能都不遥远。
从那时候开始,我对命案变得更上心。
但就在加入重案组的第二年,我明白了一件事——有些罪案背后的真相,不是仅仅靠上点儿心就能看得到。
那是2014年的除夕夜,我们带回一个潜逃了二十五年的杀人犯。他这些年娶妻生子,还开了个小卖铺,被我们抓住时正在炕上喝烧酒。
那晚任务结束后我回到警队,拿着一瓶啤酒闯进食堂,看到全重案组的人都在包饺子,电视开着,但没人看电视节目。
已经到了带嫌疑人到讯问室去的时间了,但是没人愿意动窝。最终的结果有点奇怪,我们和嫌疑人在食堂里围成一圈。
嫌疑人上着背铐,和三十多个警察挤在一起。我喂了他两个饺子,还给他喝了一杯啤酒。他酒足饭饱后在肩膀上一抹嘴,盯着我说他不会撂的,但是聊聊天没问题,要是写成笔录他就不签字。
于是,我们就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二十五年前,他在工厂干活儿,每天到深夜,隔一个礼拜自己就会出去喝顿大酒。一个飘雪的深夜,他喝多了,打了辆出租车。在车上,司机跟他闲聊,说自己最近老要相亲,所以刚买了块新表,一块上海牌的机械手表,司机还炫耀地提起自己的下一个相亲对象,是一个有着“盈盈一握的小蛮腰”的女孩。
他也不明白这句话怎么就刺激到了他,又为什么会对司机下手,但动手的那一瞬间倒是记得很清楚,是晚上十一点四十五分,因为事后,他擦干血迹后拿着手表仔细看了一眼时间。后来,他一直戴着司机那块手表,二十五年来每天晚上十一点四十五都要看一眼手表。
他杀死司机后只抢了手表,而且也没有卖掉,可是,我在案卷上却只能把图财写成他作案的主观动机。公诉程序中并不需要我在案卷中长篇大论将案件描绘成丰富的故事,所以那些惊心动魄的细节往往只会浓缩成几行有关时间、地点、人物的铅字。
然而,这些都远远不足以说明案件和判决之外的情况。
这个犯人很快就被送监了,我再也没机会知道那些人性中幽微细致的部分。
后来我遇到了很多这样的案子:只有犯罪过程的交代,却没有内心活动的坦白。
很多次以后我才知道,这证明我问人根本不行。一坐在讯问室椅子上,面对那些杀害了妻子、父亲和朋友的家伙,我总是缺乏耐心,想直奔主题,尽快做完笔录。稍遇抵抗,我就跟对方大吵大嚷。渐渐地,没有人再拉我一起问案了。
我错过了很多了解人性的机会。
后来,经历多了,我慢慢摸出门道,当你越急着想让一个人说出真相的时候,他越会撒谎。相反,当你抱着对方根本不会撂的心态,自己首先放松下来以后,他也会变得放松。
其中,印象最深刻的是一个抢劫案。在一个市场上,有七个人一起抓了一个小偷,这本来应该是件见义勇为的好事。但谁能想到,随后,一切都变得不可控了:这七个人把小偷绑在汽车座椅上,拉到郊区小树林里揍了一个小时,逼着小偷回家拿来几万块钱。然后,他们把小偷脑壳敲碎了,扔到了土沟里。
三天以后,我抓到了其中的主犯,因为之前有几拨老民警先后审讯过了,对方也没撂,我觉得自己也没戏,就在讯问室里的电脑上玩了一夜纸牌。
第二天凌晨,他管我要烟,说“警官你不困啊?”我俩随意聊了一会儿天,我对案件的事情只字不提,他突然说了一句,“那小偷你们不管,还不让别人管了吗?”就这样我们聊了起来。他承认了抢劫,但没有承认杀人。
他说起他爱好赌博,我问他赌博有啥意思。他说即使是被搁在铁椅子上,他也会赌博,和警察打交道就是赌博,他在赌他所有其他的同伙都没撂。但是他看我理都不理他,觉得赌输了,所以决定先说出来。
也就在那一天,我觉得我真正融入了集体,同事们不再嘲笑我了。“只有你拿嫌疑人当人,嫌疑人才会把你当人。你们才能聊。”预审员老猫哥如是说。
我总觉得这是尼采那句“当你凝视深渊时,深渊也在凝视着你”的土味版本。如果想了解这些犯罪者背后的人性,就得先试着把他当个人看。
2017年的某一天,我和朋友因为对一个全国出名的凶手看法不同吵了一架。从那时候起,我决定写些文章,在不泄密的前提下,写写深渊里的故事,和大家一起寻找犯罪领域里的终极真相——
人是如何走上犯罪之路的?
表面上看,这些杀人、碎尸和暴力事件似乎和我们的世界格格不入。人们的想象力也总会对这些凶手“去人类化”,把他们变成恐怖的妖怪。因为他们对于大众来说,只是手机新闻上的几行字——“某某某大学高才生弑母,某某某市一女子毒杀情人……”
但如果只把凶手们想成怪物,我们就永远不会知道罪恶是如何发生的,又该如何规避。
多年的刑警生涯,成百上千宗案卷告诉我,一个正常人心中微小的阴暗面如果被酝酿到一个极端,就可能造成悲剧。因为几秒钟的冲动犯下命案从而毁掉自己一生的某些人,也曾经笃定地相信自己绝不可能是站在刑场上的杀人犯。
我记录下这些极端人性的碎片,不是为了展示黑暗,而是希望更多的人不步入深渊。
至于故事中的每个人因何坠入深渊,他们的人性与理智又是在哪一刻溃败的,就交给你们去做判断了。
黑暗处有多黑暗,光亮处就有多耀眼,可你得先心里有光。
——《烈日灼心》《追凶者也》导演 曹保平
相对于罪恶的种种细节,我更想知道的是罪恶背后的故事。所以,我非常喜欢《大真探赵赶鹅》中对于审讯的描写。因为这些内容都来自于真实的案件而不是凭空想象。这不仅仅是智力和耐力的对抗,更是一点点剖开残缺的灵魂的过程。通过这部作品,你会发现,人世间的苦难大抵相同,不同的,是他们和我们的选择。
——《心理罪》作者 雷米
我听过赵赶鹅讲故事,觉得震撼,因为真实。这书里的每一个刑警都有血有肉,就像你身边的某个人,这是咱老百姓自己的警察故事。
—-《夜行实录》作者 徐浪
拉杆箱里的女孩
老杨干了十五年侦查员,自从经历了那起案件后,他对拉杆箱的感受便和其他人截然不同了。
2012年3月18日,派出所会议室里民警们围成一个大圈,局长在最里边,身旁放着一个黑色拉杆箱。老杨坐在一大堆技术员和刑警的身后,一起听取这起失踪案的案情报告。
被害者都是身高一米六左右的卖淫女,身材瘦小,年龄二十岁左右。凶手通过网络招嫖,了解卖淫女身材,谈好价钱,用手机确定见面的时间、地点。侵害手段不排除暴力致昏、致死的行为,卖淫女被塞进一个中等大小的拉杆箱带离现场。从照片上看,两名被害者都是典型的农村少女,皮肤黝黑,看起来很健康。
刑警总队的两个领导因为一个问题发生了争执。“这个拉杆箱,人能活着钻进去吗?”监控视频中嫌疑人的拉杆箱并非特大号,尺寸很普通。曾经发生的命案里拉杆箱都是用于运送尸块,很少有把整个人塞进拉杆箱的。
局长身旁的拉杆箱是刑警队找来的,和监控视频中的拉杆箱大小相仿。有个女内勤身材和被害人相似,她主动请缨,钻进箱子做实验。她扭着腰,身体蜷缩,手抱住膝盖,勉强横卧在箱底,但箱子拉锁怎么也拉不上。
老杨平时戴着一副眼镜,笑呵呵的,说话时总喜欢用手摸着胖肚子。但那天,面对体重不到一百斤、自愿钻进拉杆箱的女内勤,老杨一狠心整个人压在箱面上,他迫切地想知道答案。
箱里的女内勤立刻发出了尖锐的叫声,而拉杆箱还是无法拉上。女内勤从拉杆箱里钻出来后,心有余悸地回忆,最后拉拉锁那几下,她的肢体顶住肺部,很难呼吸,膝关节疼得厉害。
由此可见,即使是身高一米六、体重不过百的女孩,也无法挤在如此狭小的空间里且不发出声音。大家终于不得不承认,案发时那个箱里的女孩肯定死了。
局长对报告不置可否,只问了一句:“谁能告诉我这人是谁?”情报中心的民警不好意思地说,凶手的QQ号没有实名登记注册,使用的手机卡也是摊位上随机卖出的,无从追查。局长的脸越拉越长,不耐烦地一摆手:“你们谁能告诉我,怎么找到这孙子?”
所有人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没人知道该如何找到凶手;更没人确定,被装进拉杆箱带走的两个卖淫女现在身在何处。
案情报告会前十个小时,老杨接到重案组队长的电话,说总队要求协查一起女孩走失的案件,报警人是女孩的男朋友。
老杨很纳闷,为什么一个普通的人口走失案会是总队发文协查。但队长就是那个德行,对案件一切细节缄口不言。他怕把线索来源说出来,侦查员在初查阶段会带有主观偏见。
失踪的女孩姓顾,十八岁,江西人。报警的男人晚上出了门,隔天上午十点多回来,发现女友不在,而且三部手机全部关机,手提包和银行卡也消失不见了,就慌里慌张地报了警。这对情侣租住在南城某小区,房子为一室一厨一卫的格局。防盗门锁舌完好,排除了入室抢劫的可能。
老杨一句话也没说,在屋里四处走动观察,在厨房地上发现一整箱未拆封的湿巾,他拿起其中的一包,冲身边的队长甩了甩,队长默契地点头。这种湿巾是色情行业人员常用的,老杨心里有了大概判断。卖淫女是重点关注人群,极容易受到侵害,因此总队才会第一时间通知重案组出现场。失踪的女孩一定有前科。队长早就知道失踪的是个卖淫女,但是他没吭声,因为他想让民警们保留自己的直觉和判断,不愿让他们变成陷入惯性思维里的庸才。
老杨不阴不阳地点了报警的男人几句,话里话外不离下半身。男人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很多人都会对警察撒谎,尤其是面对一具尸体的时候。杀人犯撒谎,因为他们必须这样做;目击者和相关人员撒谎,因为他们担心对警察说实话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老杨收起笑容,几个侦查员围过来,把男人堵在厨房里,将他控制住。男人强装镇定。
“知道隐匿罪证判几年吗?你想把自己装进去是吗?”队长笑着扬起手,男人闭上眼睛,紧缩脖子,等待那一巴掌狠狠甩到他脸上。
“啪”,队长扬起的手落在了自己的光头上。男人刚刚放松下来,队长再次扬起了手。
几次之后,绷着的弦终于断了,报警男人说了实话。失踪的女孩原来是个歌厅小姐,五百元一场,经常上班期间被男客人灌得五迷三道,下班后直接奔向“鸭场”,灌醉两百元一场的男陪侍,他和女孩就这么认识的,成了男女朋友。
本来小两口算是“比翼齐飞”,“事业”共同发展。可好景不长,女友嫌陪酒太累,来钱也慢,干脆每天“出台”。后来她成了全职“小姐”,每天活跃在QQ群和论坛招揽嫖客,几个月前还有过一次前科。女友出台,男人当然不高兴,但也没法说什么,房租是女友掏的,何况他自己也不是“守身如玉”。
男人报警后害怕自己被牵连,就把招嫖用的笔记本电脑藏了起来,还更换了原来的床单。在老杨的骂声中,男人哆哆嗦嗦地还原了现场。
蔚蓝色的床单上本来放置着一个未拆封的杂牌避孕套,三十元就可以买到百来只,枕头上还放着三百元人民币。
技术队民警打来电话,说该小区监控录像拷贝起来比牛车还慢,得确认个准确的时间段,提高效率。老杨转念一想,让男人把笔记本电脑拿了出来。
男人打开电脑,自动登录上了女友的QQ号。前一天晚上十一点四十一分,女友的QQ号最后一次上线,有条信息群发给了所有人。
“给亲爱的爸妈和所有的朋友,我走了,有必须要走的理由,原谅我,忘记我,床上的钱不多,请交给我妈。”
男人蹲在地上抱着头,两条胳膊筛糠一样发抖。
“你丫演的这是哪一出啊?”老杨问。
男人抬起头来,眼神里带着惊恐:“我女友从来不和她妈联系。”
通过这条消息的发送时间,技术队民警锁定了案发时间段,调取来的监控录像中,只能看到嫌疑人是一个戴眼镜的男子,上身穿白色的风衣,脸部特征看不清楚。
案发当晚十时四十分,嫌疑人拉着一个中等大小的黑色拉杆箱进入楼道,五分钟后,他空着手走到楼道门口打电话。过了几分钟,嫌疑人提着拉杆箱来到十四层,一个小时后,他又从案发的十五层坐电梯离开。令人不安的是,他进来时拉箱子的动作很轻松,但出去的时候,拖着拉杆箱的上身微微前倾,步子慢了些,下台阶时还很吃力地用双手提了一下箱子。
同时,根据监控录像可以确认,失踪女子在案发前一天中午回到出租房,一直到第二天男友回家都没出去过。显然,那个貌不惊人的黑色拉杆箱是她唯一的“出路”。
老杨顿时心惊,因为被害者是卖淫女的特殊身份,如果没人报警,这起命案极有可能被掩盖,他担心会不会有其他案子也被埋了。
事实证明,老杨的担心是正确的,“这王八蛋不是第一次动手了”。
通过对失踪女子的QQ号进行侦查,总队得到以下信息:嫌疑人使用的QQ昵称为“孙老师”,和受害者在一个招嫖群内认识。两人在案发前有过招嫖对话。“孙老师”先询问价钱,索要照片被拒绝后开始转移话题:“你多高呀?我喜欢洋娃娃!”受害人报出的身高是一米六,体重八十斤。“孙老师”很满意。
除了和该名失踪女子的聊天记录,总队还找到了其他重要信息:另一名叫“明月光”的卖淫女和“孙老师”在十一天前有过一次交易,疑似被害,无人报案。
聊天记录里商定的地点是某小区某户。老杨赶过去时,已经人去楼空。登记的租户是个IT男,三十一岁,在中关村上班。老杨到IT男的工作地点去查证,发现这个男子很淡定,他说自己通过网络招嫖认识了二十岁的卖淫女子。相识后两人便成为男女朋友,开始同居。
IT男说女友十一天前失踪了,正好和“明月光”与“孙老师”交易的时间吻合。
他说那天回家发现女友不在,她随身携带的手机和皮包也都消失不见了。他打开电脑查看女友最近和嫖客的聊天记录,发现了“孙老师”和她的对话,女友在QQ上要求“孙老师”带几件衣服给她,还说要离开这里。IT男尝试和“孙老师”的QQ号进行联系,出乎意料的是,“孙老师”没有拒绝他的好友申请。IT男询问自己女友的去向,携带衣物是否为了出远门,“孙老师”说自己很理解“明月光”,她是个可怜的女人,只是当天她一直坚持要走,后来连衣服也没拿,两人之后再没见过面。“孙老师”最后还跟IT男说,如果有消息会第一时间通知他。
IT男就这样异常坦诚地把所有事情和盘托出,一条细腿搭在桌子上,话语里带点戏谑。
按理说他不应该是这个样子,老杨已经向他出示了工作证,告诉他自己是一名重案组的刑警。可在他眼里找不到一点重视的痕迹。老杨觉得,他比凶手还可恨,虽然刑法里没有写,但是淡漠确确实实是一种“罪”,这种“罪”高发于人际关系淡漠疏离的大城市里,且经常和命案联系在一起。
老杨问IT男为什么不报警。
IT男歪着脖子想了想:“她又不是我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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