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16824689
狄更斯经典代表作,逝世150周年纪念版!
牛津大学展示中文版本 狄更斯故居收藏
BBC权威发布的百部文学经典之一
全球累计销量超过2亿册,3次被翻拍为电影,当之无愧的文学经典!
央视《朗读者》推荐书目
翻译泰斗宋兆霖权威译本
无删节,全译本!
这是*好的时代,这是*坏的时代。
这是智慧的时代,这是愚蠢的时代。
——狄更斯
在这本书中,你不仅能看到社会现实,也能看到人性中*闪亮的一面。
有的人为了正义,放弃自己贵族身份和财产;
有的人不愿与罪恶同流合污,以致蒙冤入狱;
有的人甘愿牺牲自己的生命,拯救无辜……
从巴黎到伦敦,永不落幕的戏剧传奇!
故事发生在风起云涌的法国大革命时期,法国医生马奈特由于告发贵族的恶行被关进巴士底狱,从此杳无音讯。
他的妻子被痛苦击倒,他的孤女露西被接到伦敦抚养长大。18年后,马奈特医生获释,长大成人的露西得知父亲的消息后,从伦敦赶往巴黎,希望接父亲一同到伦敦生活。旅途中,他们邂逅了青年达内,并受到达内的细心照顾。达内和露西一路相伴,情愫渐生。然而,达内原来就是陷害马奈特的权贵之子,因憎恨自己家族的罪恶,所以放弃家族财产到伦敦当了一名法语教师。
马纳特为了女儿的幸福,原谅了达内家族的所作所为,同意了他们的婚事。这时,一场革命风暴的到来,将一切打乱……
第一部 复 活
第一章 时代 / 002
第二章 邮车 / 006
第三章 夜影 / 010
第四章 准备 / 013
第五章 酒店 / 021
第六章 鞋匠 / 028
第二部 金钱
第一章 五年以后 / 036
第二章 看热闹 / 039
第三章 失望 / 044
第四章 庆贺 / 054
第五章 胡狼 / 058
第六章 成百的人 / 063
第七章 侯爵老爷在城里 / 070
第八章 侯爵老爷在乡下 / 076
第九章 蛇发女怪的头 / 080
第十章 两个诺言 / 087
第十一章 一幅伙伴图 / 094
第十二章 知趣的人 / 098
第十三章 不知趣的人 / 102
第十四章 本分的生意人 / 107
第十五章 编织 / 114
第十六章 仍在编织 / 120
第十七章 一个夜晚 / 126
第十八章 九天九夜 / 129
第十九章 一条意见 / 133
第二十章 一个请求 / 138
第二十一章 回响的脚步声 / 142
第二十二章 大海仍在汹涌 / 154
第二十三章 起火了 / 159
第二十四章 吸往磁礁 / 164
第三部 暴风雨的踪迹
第一章 秘密监禁 / 174
第二章 磨刀砂轮 / 180
第三章 阴影 / 184
第四章 在风暴中镇定自若 / 188
第五章 锯木工人 / 191
第六章 胜利 / 195
第七章 有人敲门 / 199
第八章 斗牌 / 203
第九章 定局 / 212
第十章 阴影的内容 / 219
第十一章 暮色苍苍 / 235
第十二章 夜色茫茫 / 240
第十三章 五十二个 / 250
第十四章 编织到头 / 263
第十五章 足音永逝 / 271
狄更斯是19世纪英国最伟大的作家,他在自己的作品中,以高超的艺术手法,描绘了包罗万象的社会图景,塑造出众多令人难忘的人物形象。他的三十多年的创作生涯,为英国文学和世界文学作出了卓越的贡献。他的代表作《双城记》,一百多年来在全世界盛行不衰,一直深受广大读者的欢迎。
查尔斯·狄更斯于1812年2月7日出生于朴次茅斯市郊的波特西地区,1814年全家迁居伦敦。狄更斯十二岁便被迫辍学独立谋生,他只上过四年学,主要靠自学获得广博的知识和文学素养。1833年,二十一岁的狄更斯以“博兹”署名的随笔《明斯先生和他的表弟》发表。此后他的作品不断刊出,到1836年2月,他的两卷本的《博兹特写集》问世,其中有随笔、特写,也有短篇小说。同年3月,他的第一部长篇小说《匹克威克外传》开始在杂志上连载,这部小说使他一举成为最受大众欢迎的作家,从此他就走上文学创作的道路,直至登上英国文学以至世界文学的峰巅。他一生勤奋,除刻苦写作外,还编辑杂志、组织剧团演出、登台朗读自己的作品等。繁重的劳动,家庭和社会上的烦恼,以及对改革现实的失望,损害了他的身心健康。1870年6月9日,正在写作长篇小说《德鲁德之谜》的狄更斯因脑出血猝然离世。6月14日,他被安葬于伦敦威斯敏斯特教堂的“诗人之角”。
狄更斯在自己的三十多年创作生涯中,写了15部长篇小说(其中《德鲁德之谜》未完成),许多中短篇小说,以及随笔、游记、时评、戏剧、诗歌等。他是一位以反映现实生活见长的作家,他的作品一贯表现出揭露和批判的锋芒,贯彻他惩恶扬善的人道主义精神,但从他的创作思想和艺术风格看,显然有一个变化发展、丰富完善的过程。
他的前期作品,如《匹克威克外传》《雾都孤儿》《尼古拉斯·尼克尔贝》《老古玩店》《巴纳比·拉奇》等,触及社会都较肤浅,只是对贫富悬殊、道德堕落、摧残妇女儿童等社会不公和不良现象进行温和的批判和善意的嘲讽,作品洋溢着充满幻想的乐观情绪,受苦的“小人物”最终往往赢得“仁爱”的有钱人的庇护,找到了幸福生活。而且均采用流浪汉小说的形式,结构显得松散冗长,有的完全是以主要人物串联起来的短篇故事。
狄更斯写于19世纪40年代的中期作品,和前期作品相比,创作思想显然有了变化。随着他对社会认识的加深,乐观的幻想已基本破除,“仁爱”的有钱人已不复多见,流浪汉小说的形式已被基本抛弃,这一时期的艺术特点是通过辛辣的讽刺和夸张手法,较深地揭示人物的本质和时代的特色。作品有《马丁·朱述尔维特》、 《董贝父子》以及《圣诞颂歌》等。
19世纪五六十年代是狄更斯创作的后期,在这个时期内,特别是50年代前后和60年代上半叶,他的创作成就达到了顶峰,他的思想上最深刻、艺术上最完整的作品,都是在这十多年中完成的。他先后写了《大卫·科波菲尔》《荒凉山庄》《艰难时世》《小杜丽》《双城记》《远大前程》《我们共同的朋友》等著名长篇和未及完成的《德鲁德之谜》。狄更斯后期作品的题材范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广度和深度,全面地揭示了英国的社会面貌:议会政治的黑暗、统治机构的昏聩、金钱社会的罪恶、人民大众的贫穷。作品中乐观主义精神已被严肃、沉重、苦闷的心情和强烈的愤懑所代替,幽默和讽刺逐渐减少,感伤和象征相应增加,结构更加紧密,戏剧性有所加强。总之,这一时期的创作使狄更斯成为世界文坛最伟大的作家之一,使他的作品在世界各地得以长盛不衰。
《双城记》是狄更斯最重要的代表作之一,在他的全部创作中占据着特殊的地位。它自问世以来就深受读者的欢迎,能与《大卫·科波菲尔》相媲美。
可是,《双城记》在评论界也是一部颇多争议的作品。有人说它歪曲了历史,丑化了封建贵族,另外也有人说它丑化了革命人民。
让我们先对《双城记》的创作动机、创作目的和创作经过作一番考察,也许不无好处。
据作者在本书的序言中所说,作者是在和他的孩子、朋友们一起演出柯林斯的剧本《冰海深处》时,开始有这个故事的主要构想的。《冰海深处》的主人公是一个被所爱的姑娘抛弃后,在北极探险时为拯救情敌而牺牲自己的青年。这种高尚的品德完全符合狄更斯评价一个人的最高标准,是舍己为人的典范和楷模。因而按作者原来的计划,他的这部未来的小说的主人公,也是一个牺牲自己生命去拯救情敌的青年。所以作者在1859年动笔前的两三年,就开始构思卡顿的形象,这是最初的打算。可是,也就在这一时期,作者进一步看到当时英国社会的矛盾日趋尖锐,克里米亚战争之后的经济萧条和寡头政治的腐败无能,三起三落的宪章运动以及欧洲大陆各国的革命运动,这种一触即发的形势使他忧心忡忡,觉得这和法国大革命前夜的形势颇为相似,担心法国大革命会在英国重演。有感于此,他决心在自己的作品中提出警告。于是这也就同时成了《双城记》的一个主题。他想通过这部小说来宣扬自己的人道主义理想,对当权者和广大公众提出双重警告,用一个故事来对自己同时代的当权者和公众呼吁:暴政会引起暴力,危机近在旦夕,人人都应慈悲为怀,流血只能造成更多的流血,仇仇相报无有已时,只有仁爱之心才能挽救浩劫。
至于有人说,作者在本书中歪曲了历史,丑化了封建贵族,事实并不尽然。许多情节,如使马奈特医生含冤入狱的空白逮捕令、法国人民的悲惨生活、攻占巴士底狱等,均有史记载,绝非杜撰。雅各宾专政时期的一些过火行动,也都确有其事。如果说本书中对暴政和暴力的描写均有失实之处,那恐怕是为了双重警告而作的艺术夸张吧。
狄更斯的小说,特别是前期作品,一般都比较松散冗长, 《双城记》在结构上可说是最严密完整的一部,没有多少与主题无关的繁枝杂叶。从情节看,虽然错综复杂,富有戏剧性,表现了冤狱、爱情和复仇的主题,但基本上是在法国大革命的背景下,围绕着马奈特医生一家和以德发日夫妇为首的圣安东尼区展开的,主要表现爱与行善,反映恨与复仇。通过爱恨交锋,善恶搏斗,最后作者想要表达的是,爱总能战胜恨,恶往往都是昙花一现,都要和作恶者一同灭亡,而善则永世长存。
从艺术技巧看,狄更斯在本书中全面地运用了象征、寓意、嘲讽、夸张、对比、重复等手法。书中用了较多悬念和伏笔,既是故事发展的需要,也是为了使情节更加曲折离奇,增加读者的阅读兴趣。
狄更斯是一位语言大师,他的语言丰富多彩,明晰生动,无论写人写景写事,都运用得恰到好处,本书中精彩的地方比比皆是。
《双城记》发表至今已有一百四十多年,尽管由于价值标准和审美情趣的不同,在评论界有所争议,但它仍被公认是狄更斯的一部代表作,深受全世界广大读者的欢迎。这一切都说明,《双城记》的价值是不能否定的。
宋兆霖
1992年冬于浙江大学求是村
狄更斯不想写革命史,他只要捕捉那一时代的气氛,用一个故事来说明流血只能造成更多的流血,仇仇相报无有已时,只有仁爱的心才能挽救浩劫。
——中国文学批评家、翻译家 梁实秋
忧来无方,窗外下雨,坐沙发,吃巧克力,读狄更斯,心情又会好起来,和世界妥协。
——中国当代作家 木心
狄更斯的地位是牢不可破的。一百三十多年来,他的作品在畅销书中遥遥领先。在那些人手一册的经典中,他仅仅排在《圣经》和莎士比亚之后。
——英国作家 菲·霍布斯色姆
狄更斯是一个世纪里我所曾见到过的一个天才。
——俄国作家 列夫·托尔斯泰
第二十三章 起火了
在那个村子里,泉水仍在流淌,那个修路工还是天天到大路上去敲打石头,敲打出一份糊口的面包,使他那可怜无知的灵魂不至于和他那可怜瘦削的肉体分家,可是村子发生了一点变化。悬崖上的那座监狱不像过去那样威风了,虽还有士兵守着,但人数不多;有看管士兵的军官,但他们谁也摸不透自己手下的人到底想干什么——只有一点是清楚的,那就是他们多半不会去干上司要他们干的事。
这儿是一望无际的破败的乡村,什么也不出产,一片荒凉。每一片叶子,每一株小草和禾苗,都和那些受苦受难的人民一样,干瘪、枯瘦,一切都弯腰驼背,垂头丧气,压得抬不起头,破败得不成样子。房屋、篱笆、家禽、家畜、男人、女人、小孩,以及哺育他们的脚下的土地——全都奄奄一息,满目疮痍。
老爷(通常是最受尊敬、与众不同的上等人)是国家的栋梁,他们使得一切事物增光生色,是高雅豪华生活的光辉典范,此外还可以说出一大堆大意和这相同的话;然而,老爷作为一个阶级,却不知道怎么的,把事情弄到了这步田地。奇怪的是,显然专门为老爷们设计的这个世界,竟会这么快就被榨干刮净!一定是在作千秋万世的运筹安排中,有鼠目寸光的地方!肯定是这样!但是不管怎么说,事情就是如此;连石头里的最后一滴血也给榨出来了,绞刑架上的螺丝拧了又拧,紧得连绞盘都碎裂了,现在再拧什么都压不住了,面对这种难以理解的每况愈下的现象,老爷开始出逃了。
7月天的一个中午,当修路工坐在土堤下的一堆石头上躲避冰雹时,来了个鬼怪似的人。
那人朝他看了一眼,又看了看山坳里的村子,看了看磨坊,看了看悬崖上的监狱。待他认准了这些全部和他昏昏沉沉的脑子里有的标记一致时,他用一种勉强能听懂的方言问道:
“情况怎么样,雅克?”
“一切都好,雅克。”
“那就握个手吧!”
他们握了握手,那人也在石头堆上坐了下来。
“今天夜里?”修路工问。
“今天夜里。”那人说着,把烟斗放进嘴里。
“在哪儿?”
“就在这儿。”
他和修路工坐在石头堆上,默默无言地互相打量着,任凭冰雹在他们中间打着,像小人国的刺刀在他们身上乱戳乱刺,直到村子上空渐渐放晴。
“给我指指路!”来人一边朝山冈上走去一边说。
“瞧!”修路工伸手指点着说着,“你从这儿下去,一直穿过那条街,经过泉水池——”
“统统见鬼去吧!”那人打断了他的话,转动着眼珠四下张望着,“我才不穿过大街,经过泉水池哩!行吗?”
“行!打村子旁边那座小山的山顶翻过去,再走约莫两里格路。”
“好。你什么时候收工?”
“太阳落山的时候。”
“你走之前把我叫醒怎么样?我已一连走了两夜,没歇过一口气。让我抽完这袋烟,像孩子那样美美睡上一觉。到时候叫醒我行吗?”
“当然行。”
过路人抽完烟,把烟斗揣进怀里,脱下他那双大木鞋,仰面躺在那堆石头上。他很快就睡着了。
那人一直酣睡着,不管是下雹子还是晴天,不管脸上洒上阳光还是落下阴影,不管冰粒噼噼啪啪打在他身上还是在阳光下变得像晶莹的钻石,他都照睡不误,直到红日西斜,霞光满天,修路工收拾起工具和一切准备下山回村时,才叫醒了他。
“好!”刚睡醒的人用胳膊肘撑起身子说道,“你是说翻过山头还要走两里格路吗?”
“差不多。”
“差不多。好!”
修路工动身回家了,一路上尘土随着风向在他面前飞扬,他很快来到泉水池边,挤进赶来这儿饮水的瘦弱母牛群中,悄声把消息告诉村里的人,似乎连母牛也通知到了。村民们吃罢那点可怜巴巴的晚饭,没有像往常那样爬上床去睡觉,而是又走出门来,在外面待着。悄悄话不知怎么的很快就传遍了全村,而且,大家在黑暗中聚集在泉水池旁时,不知怎么的都不约而同地朝空中同一方向张望,露出期待的目光。加贝尔先生,这位一方之长,开始不安了。他独自一人爬上自家的屋顶,也朝着那个方向张望。他躲在烟囱后面,又俯视了一番泉水池边那些逐渐模糊起来的面孔,通知掌管教堂钥匙的教堂司事说,过一会儿说不定要敲钟报警。
夜渐渐深了,围绕着古老府邸使之与外界隔绝的树木,在刮起的大风中摇曳,仿佛威逼着黑暗中那座巨大阴森的建筑。暴雨肆意地冲刷着台阶两侧的平台,敲打着那扇大门,像个报急信的使者要唤醒里面的人;阵阵狂风吹进大厅,从古旧的刀矛之间穿过,呜咽着沿楼梯而上,摇动末代侯爵寝榻上的帐幔。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来了四个迈着沉重脚步、蓬头垢面的人,他们穿过树林,踩倒荒草,折断树枝,小心翼翼地跨步前行,一齐来到府邸的庭院中。四道火光在那儿亮了起来,接着朝不同方向散开,然后一切又重新归于黑暗。
然而,黑暗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府邸不可思议地被它自己的什么亮光照得清晰可见,仿佛成了个发光体,接着,府邸正面的窗洞里,闪出了阵阵火光,把栏杆、拱廊和窗户照得通明。火光越蹿越高,愈烧愈亮。不多时,从二十来扇大窗户里喷出了熊熊烈焰,石头的面孔惊醒了,从火光中朝外注视着。
修路工和二百五十位特殊朋友,抄着手在泉水池边站着,观望着那冲天的火柱。“准有四十英尺高吧!”他们冷冷地说,谁也没有动一动。
方圆百多英里之内,在那天夜里和后来的一些夜里,还有许多处起火,别处的长官可没加贝尔先生这么幸运,初升的太阳照见他们给吊死在原本宁静的街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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