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精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220109379
重庆文博事业开拓者之一邓少琴先生解读巴蜀古史,纵谈巴文化与蜀文化。
《巴蜀史迹探索》将“巴”“蜀”分开叙述,主要内容有“巴史新探”“巴史再探”“巴史三探”“蜀故新诠”等。其中涉及巴族的产生、文字与方言,古代巴族活动区域,巴人与賨人,巴人与氐羌,禹出西羌,蚕丛、杜宇、开明治蜀,古代蜀中生产等重要问题。作者利用当时的考古新发现对巴蜀文化一些重大问题进行解读,其研究方法与结论在今天仍具备一定参考价值。本书曾获1984年四川省社会科学优秀成果二等奖。
目 录
巴史新探 / 001
一、船棺墓提供了巴史研究的新史料 / 001
二、巴族的别称及同时代杂居的部族 / 010
三、四川古代巴族自外迁入及入境后的情况 / 024
四、四川古代巴族的生产 / 030
五、巴族的象形文字和方言 / 038
六、华夏族和巴族的融合 / 045
七、巴族的生活情况 / 051
八、结束语 / 058
巴史再探 / 061
一、古代巴族活动区域 / 061
二、清江廪君白虎之巴 / 066
三、蜑是廪君族系并兼獽之称 / 071
四、巴岭山巴蛇之巴 / 076
五、源于龙之族系而为巴族 / 084
六、汉之板楯蛮、晋之巴氐均属于/ 088
七、僚徭之称出自獽蜑 / 089
八、今之土家乃古代巴族之后 / 101
巴史三探 / 105
一、古代江汉流域之土著为濮人 / 105
二、西南巴国出自太皞,又髳可代虎之称 / 111
三、夏后启之臣孟涂司神于丹山之巴 / 118
四、巴人出自氐羌 / 122
蜀故新诠 / 128
一、铜梁旧石器文化与资阳人 / 128
二、巴蜀先民崖居与石器制作 / 131
三、岷山是昆仑之伯仲 / 133
四、蜀中传说人首蛇身之伏羲女娲 / 138
五、夏禹出自西羌石纽 / 143
六、殷墟卜辞蜀有人方之称 / 149
七、蚕丛氏之蜀 / 155
八、杜宇之世蜀之振兴 / 159
九、开明为蜀中治水前驱 / 167
十、石棺椁与石笋 / 175
十一、石牛道之平治 / 177
十二、李冰治水 / 180
十三、《禹贡》梁州贡道所反映蜀中生产 / 185
序 言
巴蜀史研究会(后更名为巴蜀文化研究会)成立于1979年,张秀熟先生是任会长,杨析综先生是第二任会长。2001年,实际承担具体工作的李有明先生力主年轻化,遂由四川大学教授罗志田继任会长。2018年再次换届,由四川大学教授徐亮工接任会长。研究会成立不久,即于1981年编辑出版了这套《巴蜀史研究丛书》,侧重秦统一以前巴蜀地区的文化、政治、经济、民族等问题。徐亮工教授以为是书亟应再版,而四川人民出版社也乐助成之,于是有了现在的新版。
黑格尔曾说:“我们之所以是我们,乃是由于我们有历史。”正是过去工作的成果,构成我们的现在,彰显出那“共同性和永久性的成分”。他引用了赫尔德的话:过去的传统“通过一切变化的因而过去了的东西,结成一条神圣的链子,把前代的创获给我们保存下来,并传给我们”;而我们必须感谢过去的传统,把传统接受过来并传承下去。还要对接受过来的遗产进行加工和改造,使它们能更为丰富地保存和传承。(黑格尔:《哲学史讲演录》,贺麟、王太庆译)
今天我们所说的传统,大体是来自人类学的词汇。从中文意思看,传统大概就是守先待后,好还能发展提高。如黑格尔所说,“当我们去吸收它,并使它成为我们所有时,我们就使它有了某种不同于它从前所有的特性”(同上)。这套书的重印,为巴蜀文化研究的发展提供了可以入手的实体基础。作者皆一代名家,吾辈一时难以超越,唯寄望于后来者。
巴蜀文化研究会
2018年6月
巴史新探
一、船棺墓提供了巴史研究的新史料
1954年巴县冬笋坝和昭化宝轮院两处工地,同时有船棺墓葬和随葬品出土,两处虽地隔千里,其文化竟属于同一范畴,大体与黄河流域战国时期出土的文物相似,这足以说明巴蜀与
中原民族间文化早有交流,发展虽然不一定均衡,但也不是特别落后,这是古时各民族共同努力和创造的结果。
截至现在,四川境内尚无船棺墓葬的另一处报道,成都平原尚无此项船棺的发现,因此,说船棺为巴族的葬制,不会有大的错误。
巴县冬笋坝地区,与《华阳国志》的《巴志》(以下简称《巴志》)所载:“巴子都江州,……又立市于龟亭北岸,今新市里是也。”二者可以参证。巴子都的江州,应是今天的重庆,扬雄《蜀都赋》说“分江并注,合乎江小州”足资说明。“又立市于龟亭北岸”,显然不是重庆而是江州之西。南齐曾徙江州县治于僰溪口,西魏曾改此江州县为江阳并置七门郡,七门即今江口上游之七孔子,在大江南岸。杜佑《通典》说江州故城在巴县西,很难作为巴子都江州的解释。至“龟亭”一名,现在舟行的船夫,犹保留旧称,称它叫“车亭子”。梁李膺《益州记》云:“此山自益州至此,是为龟停。”王士祯《蜀道驿程记》说:“过龟亭子,小山卷石孤立江中,今人呼为‘小南海’。”小南海之得名,应始于宋代,《舆地纪胜》卷175重庆府:“龟亭山,在江津县西一里岷江中,若龟形,有古精舍。”精舍指佛舍言,其所供奉者为观音神像,故俗称之为小南海。成渝铁路溯江而上,于其地置站,亦以小南海称之,车行至此,即可望见江中浮出如龟的小山。由小南海中经铜罐驿旧镇,南去重庆九十里,明清两代,巴县于此设置水驿。再上则为成渝铁路设置之铜罐驿车站,旧称冬笋坝者,即今铜罐驿车站濒江的河阶台地。西南解放,重庆国营砖瓦厂利用此一台地高厚黄土层造砖,沉埋二千三百年前之船棺墓葬因而发现,依据《巴志》的记载,定为巴族的墓葬,是有其确实根据的。
冬笋坝先后出土的质地极薄、圆底圆腹、肩有绹纹双耳的铜罐,在江津上游油溪附近的石羊坝另一砖瓦厂,于施工中亦有发现,可能是同为当时巴族葬地。以此推论,旧铜罐驿之得名,当由开辟市场时以发现此种铜罐因而名之。不一定为滇铜运京取道于此,由“铜官驿”一名而致误。
巴族墓葬,《巴志》未有说明,《舆地纪胜》曾载:“巴县西北五里前后有石兽石龟各二,麒麟石虎各一,即古巴国之君也。”《蜀中名胜记》卷17重庆府引《本志》亦云,“郡学后莲花坝,有石麟石虎,相传为古时巴君冢”,此可以今市中区七星岗莲花池侧之巴蔓子墓当之。但所谓石麟石虎之属,今已无闻,可能为后人纪念蔓子时,用汉族之葬制为之增饰。《名胜记》又谓“治北康村有小阜二十余,俗称古陵,亦曰巴子冢”,此一记载与冬笋坝墓穴之排列有近似之处。但今重庆周围地区,早经不断平治,所称小阜二十余处至今尚未发现,可能属于巴族墓葬。所谓巴族墓葬,乃土坑墓葬。
四川的巴族,到了春秋季世,受到楚国的侵逼,一再迁避阆中。阆中是巴族统治者后的据点,其后被灭于秦,结束了独立状况。巴族在此时已退出江州和交通方便、土地肥沃的地区,而避处到宕渠及鱼腹荒僻的山区。其仍住原地未迁动的,则逐渐与华夏族杂处而受到融合与同化,而逐渐进步,生活习俗,与华夏族无殊。一部分流入湘西之酉、辰、、武、沅五溪的山地,生事更加艰窘,仍然奉其酋长,争取生存。《隋书·地理志》谓:“荆州诸郡多杂蛮左,其与夏人杂居者,则与诸华不别,其僻处山居者,则言语不通,嗜好居处全异,颇与巴渝同俗。”这是隋代所记的实际情况。到了唐代,曾居留夔州的诗人杜甫有“水散巴渝下五溪”的诗句。贾耽《四夷述》“故老相传,楚子灭巴,五子流入五溪,各为一溪之长”的说法,是有相当根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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