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305236822
☆ 汇集了科斯塔斯·阿克塞洛斯1956-1966年间用德文所作的论文、演讲、提纲、文本和谈话。
☆ 关于哲学——对话马克思与海德格尔。
☆ 探寻“未来思想”的秘密——阐述作为游戏和行星性的世界现象。
☆ 我们每个人都是在“迷误的星球”上“迷误着的人”。
《未来思想导论》是希腊裔法国哲学家科斯塔斯·阿克塞洛斯*一部用德文写就的著作,汇集了作者1956至1966年间用德文所作的论文、演讲、提纲、文本和谈话。作者遵循海德格尔在《关于人本主义的书信》中对于阐释马克思和马克思主义的指引,以后期海德格尔哲学为资源,试图通过在马克思和海德格尔之间建构一种创造性的对话,阐发一种从二者而来并超越二者的哲学。这种名为“未来思想”的哲学,通过对作为游戏和行星性技术的世界现象的道说,展开一种与世界经验及其实践相匹配的思想。
目录
1 / 中译者序
1 / 前言
1 / Ⅰ马克思和海德格尔
3 / 马克思和海德格尔——某种未来思想的路标
45 / Ⅱ关于马克思和海德格尔
47 / 关于马克思的提纲——哲学、政治经济学和政治学的批判
54 / 从世界的经验而来——关于海德格尔
61 / Ⅲ行星性
63 / 行星性(DAS PLANETARISCHE)——技术的世界历史
89 / 对于革命实践问题的十二个有待完善的提纲
94 / 关于科学的对话——与古典语文学家让·波拉克(Jean Bollack)
104 / 后记
108 / 说明
马克思和海德格尔
——某种未来思想的路标
我们一无所是;我们所寻求的,乃是所有。
——荷尔德林,《许佩里翁》序
Ⅰ
在给其巴黎朋友让·波伏勒的信《论人本主义》中,海德格尔写道:“无家可归变成一种世界命运。因此就有必要从存在历史上来思这种天命。马克思在某种根本的且重要的意义上从黑格尔出发当作人的异化来认识的东西,与其根源一起又复归为现代人无家可归的状态了。这种无家可归的状态尤其是从存在之天命而来,在形而上学之形态中引起的,通过形而上学得到巩固,同时又被形而上学作为无家可归状态掩盖起来。因为马克思在经验异化之际深入到历史的一个本质性维度中,所以,马克思主义的历史观[毋宁说是马克思的]就比其他历史学优越。但由于无论是胡塞尔还是萨特——至少就我目前看来——都没有认识到在存在中的历史性因素的本质性,故无论是现象学还是存在主义,都没有达到有可能与马克思主义进行一种创造性对话的那个维度。一种与马克思思想——及与马克思主义思想——的创造性对话当被准备,并且,使这种对话变得可能,或许是极其必要的。我们接着读到:“当然,对于这样一种对话来说也必须的是,人们要摆脱那些关于唯物主义的素朴观念以及那些以唯物主义为目标的廉价反驳。唯物主义的本质并不在于它主张一切都只是质料(Stoff),反倒是在于一种形而上学的规定,按照这种规定,一切存在者都表现为劳动的物质(das Material der Arbeit)。在黑格尔的《精神现象学》中,劳动的现代形而上学的本质已经得到先行思考,被思为无条件的制造(Herstellung)的自行设置起来的过程,这就是被经验为主体性的人对现实事物的对象化的过程。唯物主义的本质隐蔽于技术的本质中。关于技术,诚然人们已多有论述,但还鲜有深思。”海德格尔试图将马克思主义及共产主义的唯物主义归因于劳动和技术的本质。他继续道:“技术在其本质中乃是沦于被遗忘状态的存在之真理的一种存在历史性的天命。这就是说,技术不仅在名称上可回溯到希腊人的τε'χνη[技艺],而且在本质历史上也源于作为一种α’ληθευ'ειν[解蔽]——亦即使存在者敞开出来——方式的τε'χνη[技艺]。作为真理的一种形态,技术植根于形而上学之历史中。形而上学之历史本身乃是存在之历史的一个突出的和迄今唯一可以一目了然的阶段。人们可以用形形色色的方式来对待共产主义的学说及其论证,但在存在历史上可以确定的是:一种对世界历史性的存在着的东西的基本经验,在共产主义中表达出来了。谁若只是把‘共产主义’看作‘党派’或者‘世界观’,他就想得过于短浅了,犹如那些仅仅而且还贬低地把‘美国主义’看作一种特殊生活方式的人们那样目光短浅。”(S. 27-28)雅斯贝尔斯(Karl Jaspers)对马克思主义的反思听上去如此不同。他在海德堡所做的三个客座讲座课(1950)中的一个,就是意图向听众表达一种有关马克思思想(被解释为国民经济学、哲学和政治学)和马克思主义(作为“科学”和“信仰”)的紧凑、完整和统一的提纲。这个讲座课被冠名为“对科学性的研究”。它论述的是马克思主义和精神分析。这是一个学院哲学的专题报告,对于马克思主义(以及精神分析)之基本线索的简洁勾勒,以及对于作为“信仰替代物”,作为臆想的总体知识的马克思主义的目光短浅的诠释,这种臆想的总体知识必须被揭露:“马克思的总体知识被揭穿为这种臆想知识的一种形式,就像黑格尔恰好实现的那种知识,以及马克思以过时的方式用特定的现代内容所重温的那种知识。”(S.14)当然,某种部分真理也被赋予了马克思主义——以学究的方式。但从根本上讲,这种完整的总体知识,即这种完整的总体规划,沉溺于“根本的迷误活动”(Grundirren)、“歧途”(Irrweg)、“缺陷”(Irrtum)以及“迷误过程”(Irrung)——被理解为“难以置信的谬误”——与之相对,“经由理性的可能生存”,立于和行于真理的光辉中。
试读2
Ⅲ
行星性(das Planetarische)不只规定了一个确定的时代,一个世界历史的新纪元,一个发展的阶段,某个文化圈或某个文明阶段。发生活动乃是行星性的,这种发生活动让存在者整体的存在到达人类之本质的历史。世界之漫游并迷误着的真理的运转和状态乃是行星性的,在此世界中,终有一死者作为计划建立者出现、消失和归来。发生活动的层面处于赢得所有者之下,这所有,乃是被收入自转运动者。没有计划制定者——可为神一样的,可为人一样的——能以合目的且抹平着的方式实现的东西,这种东西的战场和筹划领域,乃是计划。
对于世界之存在的开放状态之计划的根据,不能被视为某种简单纹路或某种平淡图像的计划。多义者和神秘者在纹路之线条和图像之色彩中隐匿自身。这乃是抓住并夺取人类的诸计划,同时,人类唯有被行星性的击打所推动时,才出现在这种计划中。人类的家园阴森可怖,因为这个家园是颗迷误之星,同时因为地环(Erdring)并非唯一之环:地环无疑是围绕所有存在者的一个环,但它始终在某个更为强大的环中被围绕着。
人类之存在的地方是这个行星。人能以和谐行星式的方式地居住在这个地方,并在这个漫游着的时空中寻到他的地方和时刻吗?光,那种为某颗并非迷误运动着的恒星所施予的光,能在其澄明与光泽中让作为一(Eins)的一切(Alles)显现,并让本身并非光源的地球星明亮起来、热起来并温暖起来吗?
所有存在者显得表面化而圆滑、平整且平淡,同时,在开显着的行星时代中被整理;计划着的、抹平着的、合目的的行星行动和创造活动——从今天和明天起——让整个地球听命于自身:技术成为那种将所有事物置入运动的击打。世界之历史的世界历史“本质”,以及生成着的存在整体之存在的行星性支配,完全通过技术而展开自身。但是这种本质显现为非本质(Unwesen),同时以虚无主义的方式起支配作用。语言、思想和创作(逻各斯和制作[Poiesis])、创造着的生产活动和行动着的行为(制作与实践)、成为技术(技艺)的艺术(技艺)和一般作为功用(Erga)之产生的劳动,这些不再表达任何意义。真理,存在之意义,缺席了。超感性的事物被贬低了,感性事物被推上计划面,同时所有事物都成为某种庞大生产的某个产品,但是,合理的及人为地赋予意义和制定目标,确实根本无法克服无意义和无目标。这种计划活动和创造活动,这种职业和事务,这种活动和这种全部的运营、这种调动、机械化和(强力[Macht]的)谋制,决定了对所有被生产出来的有用对象——一般存在者——的持续而累进的消耗。可用者和有用者以越来越快的速度被消耗和误用。这种情况一切正常,并组成了尚且稳定的行星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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