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R必备法律工具书：企业用工风险防范实务操作与案例精解

包含137个*新劳动争议典型案例，涵盖近十年来各地劳动关系领域的*新变化

紧跟民法典，九大核心看点：

（1）员工入职的7大核心步骤

（2）劳动合同履行的5大核心要素

（3）劳动合同调整6大关键环节风险防控

（4）8种弹性雇佣方式的风险防控

（5）员工个别离职6类情形风险防控

（6）7项离职员工权益计算

（7）６种特殊员工的员工关系管理实务

（8）４种员工关系危机事件的处置实务

（9）人力资源证据管理实务

 

Chapter 1　员工入职的7大核心步骤 /

第一节　招聘与录用风险防控 /

　　　案例．因是河南人被拒绝录用，是否构成就业歧视？

第二节　发送及撤销录用通知的风险防控 /

　　　案例1.因疫情取消录用，是否应向应聘者赔偿？

　　　案例2.因背景调查取消录用，是否应承担赔偿责任？

第三节　个人信息采集中的风险防控 /

　　　案例1.未采集个人住址信息登报送达解雇通知，是否侵犯员工名誉权？

　　　案例2.员工否认通过公司邮箱发送辞职邮件，公司应否继续发放工资？

　　　案例3.离职后个人信息仍被用于报税，前雇主是否应承担赔偿责任？

第四节　劳动合同签署类型的风险防控 /

　　　案例1.劳动合同期限汉字和数字表述不一，以何为准？

　　　案例2.连续工龄超过10年，被通知终止劳动合同后能否要求续订无固定期限劳动合同？

　　　案例3.连续订立二次固定期限劳动合同后，用人单位可否终止合同？

第五节　劳动合同签署内容的风险防控 /

　　　案例1.离职后重新入职能否再设试用期？

　　　案例2.因办理上海户籍而设置的“违约金”条款是否有效？

　　　案例3. Termination是解除还是终止，150万元解约金条款是否有效？

第六节　劳动合同签署过程的风险防控 /

　　　案例1.通过电子签约平台签署的电子劳动合同是否有效？

　　　案例2.补签劳动合同后是否应支付双倍工资？

第七节　规章制度的制定与签署 /

　　　案例1.集团公司的规章制度能否适用于下属企业职工？

　　　案例2.通过办公自动化系统征求员工意见是否视为民主程序？

　　　案例3.禁止携带手机进入车间，是否侵犯通信自由？

 

 

Chapter 2　劳动合同履行的5大核心要素 /

第一节　工时及加班管理中的风险防控 /

　　　案例1.朋友圈领导“点赞”，能否认定加班？

　　　案例2.“996工作制”可否认定超时加班？

　　　案例3.延迟复工期间在家办公，可否认定休息日加班？

 / 003002 ‘第二节　休息休假管理中的风险防控 /

　　　案例1.延长春节假期是否为法定节假日？

　　　案例2.病假工资政策中的“地方规定”如何理解？

　　　案例3.疫情延迟复工期间可否强制安排带薪年休假？

　　　案例4.放弃带薪年休假的“奋斗者协议”是否有效？

　　　案例5.员工产假在家办公可否获得“双份工资”？

第三节　薪酬管理中的风险防控 /

　　　案例1.单位因疫情原因停工放假如何支付工资？

　　　案例2.员工上班玩手机可否给予罚款处罚？

　　　案例3.企业因疫情原因集体降薪是否合法？

　　　案例4.可否通过缩短工时减少工资支付？

　　　案例5.员工离职取消奖金发放是否合法？

第四节　农民工工资支付中的风险防控 /

　　　案例．农民工工资专用账户能被强制执行吗？

第五节　福利管理中的风险防控 /

　　　案例1.委托其他单位代缴社保是否合法？

　　　案例2.追缴社保有无2年时效限制？

　　　案例3.雇主责任保险与意外伤害保险有何区别？

　　　案例4.弹性福利积分是工资还是福利？

第六节　绩效管理中的风险防控 /

　　　案例1.试用期因病缺勤能否视为不符合录用条件？

　　　案例2.对绩效考核结果如何进行司法审查？

　　　案例3.未通过绩效改进计划能否解除劳动合同？

第七节　商业秘密与知识产权管理中的风险防控 /

　　　案例1.员工下载安装盗版软件，企业是否要承担赔偿责任？

　　　案例2.职务发明无偿转让到境外，劳动者还能否主张支付发明报酬？

 

Chapter 3　劳动合同调整6大关键环节风险防控 /

第一节　岗位调整的风险防控 /

　　　案例1.因经营需要调岗不降薪，员工可否拒绝？

　　　案例2.因不胜任调岗降薪，是否须经员工同意？

　　　案例3.因部门撤销安排员工停工待岗，员工可否拒绝？

 / 005004 ‘第二节　工作单位调动中的风险防控 /

　　　案例1.劳动合同约定可调动至全国各关联公司的条款是否有效？

　　　案例2.因调动转移劳动关系承继工龄，原单位是否应付补偿金？

　　　案例3.分公司注销，总公司是否应承继履行劳动合同？

第三节　公司搬迁中的员工关系风险防控 /

　　　案例1.同一城市搬迁，员工可否拒绝随迁？

　　　案例2.跨区搬迁导致群体性停工应否支付工龄补偿？

　　　案例3.愿意支付补偿，搬迁仍引发集体停工究竟为何？

第四节　合并分立中的员工关系风险防控 /

　　　案例1.公司合并是否构成“客观情况发生重大变化”应付经济补偿金？

　　　案例2.公司分立时签署三方协议，是否应支付经济补偿金？

第五节　股权收购中的员工关系风险防控 /

　　　案例1.股权收购中公司可否提前买断员工工作年限？

　　　案例2.股权收购中，员工拒签劳动合同可否解雇？

第六节　资产业务收购中的员工关系风险防控 /

　　　案例1.资产业务收购中，员工签署劳动合同是否视为成功转移？

　　　案例2.资产业务收购中员工提交辞职报告，工龄是否连续计算？

 

Chapter 4　8种弹性雇佣方式的风险防控 /

第一节　非全日制用工的风险管理 /

　　　案例1.促销员按月发工资是否成立非全日制劳动关系？

　　　案例2.在两单位兼职，上下班途中发生事故应由哪家公司承担工伤责任？

第二节　劳务合同用工的风险管理 /

　　　案例1.签订兼职协议就是劳务关系吗？

　　　案例2.兼职保洁员下班途中因交通事故伤亡是否算工伤？

第三节　实习用工的风险管理 /

　　　案例1.能否招用不满16周岁的实习生？

　　　案例2.实习生签订劳动合同是否视为建立劳动关系？

第四节　劳务派遣人员的风险管理 /

　　　案例1.劳务派遣员工可否主张签订无固定期限劳动合同？

　　　案例2.在“非三性岗位”实施劳务派遣，是否视为直接用工？

第五节　业务外包人员的风险管理 /

　　　案例1.“真假外包”如何识别？

　　　案例2.“假外包”是否视为事实劳动关系？

第六节　跨境委派人员的风险管理 /

　　　案例1.员工在境外工作，是否与境外单位建立劳动关系？

　　　案例2.境外委派的外籍高管在中国办理就业证，是否与中国企业建立劳动关系？

第七节　共享用工中的风险管理 /

　　　案例．共享用工如何认定劳动关系？

 

第八节　网络平台用工的风险管理 /

　　　案例1.网络平台用工是否成立事实劳动关系？

　　　案例2.外卖骑手发生交通事故导致他人伤亡，平台企业是否应承担赔偿责任？

 

Chapter 5　员工个别离职6类情形风险防控 /

第一节　员工主动辞职的风险防控 /

　　　案例1.员工提出辞职后单位未及时回复是否视为撤销辞职申请？

　　　案例2.辞职预告期内单位要求员工提前离职是否构成违法解除？

 / 007006 ‘第二节　员工被动辞职的风险防控 /

　　　案例1.加班费基数存分歧，员工以拖欠加班费为由可否解除劳动合同？

　　　案例2.社保未按实际工资缴费，员工可否辞职索要经济补偿金？

第三节　企业过错解雇的风险防控 /

　　　案例1.病假期间出境巴西，能否认定严重违纪？

　　　案例2.酒店出现过期食品，能否以严重失职解雇相关员工？

　　　案例3.员工十年前提供虚假学历，十年后公司可否以欺诈解除合同？

　　　案例4.员工被列入失信名单，用人单位能否解除劳动合同？

　　　案例5.朋友圈吐槽公司减薪，能否以严重违纪解雇？

　　　案例6.检察院酌定不起诉，用人单位能否以被追究刑事责任

解除劳动合同？

第四节　企业无过错解雇的风险防控 /

　　　案例1.医疗期计算是否存在计算周期的限制？

　　　案例2.抑郁症是否需经司法鉴定方可认定精神病？

第五节　劳动合同到期终止的风险防控 /

　　　案例1.劳动合同逾期，用人单位可否单方终止劳动关系？

　　　案例2.员工拒绝续签，终止原劳动合同是否应付补偿金？

　　　案例3.工会主席任期未满但合同到期可否终止？

第六节　劳动合同到龄终止的风险防控 /

　　　案例1.达到退休年龄但不符合领取养老金条件，单位可否终止合同？

　　　案例2.销售经理是否应执行55周岁退休？

 

Chapter 6　员工规模裁减中的风险防控 /

第一节　批量协商解除的风险防控 /

　　　案例1.“协商解除经济补偿金”能否附加付款条件？

　　　案例2.“1000万元”是补偿金还是封口费？

　　　案例3.签署协商解除协议后员工被认定工伤，能否撤销？

第二节　情势变更解除的风险防控 /

　　　案例1.中美贸易战撤销岗位，是“客观情况”还是“主观情况”？

　　　案例2.集团内职能转移，是否属于客观情况发生重大变化？

　　　案例3.提供关联公司工作机会是否属于协商变更合同？

第三节　经济性裁员的风险防控 /

　　　案例1.一个季度经营亏损能否视为“经营发生严重困难”？

　　　案例2.裁员名单是否应提交工会征求意见？

第四节　提前解散终止的风险防控 /

　　　案例1.公司提前解散，何时可通知终止劳动合同？

　　　案例2.分公司被撤销可否终止劳动合同？

 

Chapter 7　7项离职员工权益计算 /

第一节　经济补偿金 /

　　　案例1.计算经济补偿金时是否应剔除加班费？

　　　案例2.劳部发〔1994〕481号文废止，经济补偿金分段计算是否已取消？

第二节　代通知金 /

　　　案例．销售人员的提成是否计入代通知金？

第三节　赔偿金 /

　　　案例．违法解除劳动合同赔偿金是否应分段计算？

第四节　医疗补助费 /

　　　案例．违法解除劳动合同是否应支付医疗补助费？

第五节　恢复劳动关系工资损失 /

　　　案例．总经理被违法解雇，恢复劳动关系期间工资如何发放？

第六节　竞业限制补偿金 /

　　　案例1.员工持续违反竞业限制义务可否二次主张违约金？

　　　案例2.关联公司给付股权激励可否作为竞业限制补偿金支付？

第七节　专项培训违约金 /

　　　案例1.海外派遣能否作为专项技术培训设置服务期？

　　　案例2.EMBA在读期间是否计入培训服务期？

 

 / 009008 ‘Chapter 8　6种特殊员工的员工关系管理实务 /

第一节　“三期”女职工管理与风险防控 /

　　　案例1.哺乳期请事假未获批准可否算旷工？

　　　案例2.产假结束后返岗，用人单位能否合理调岗？

　　　案例3.不知女员工怀孕，解雇后应否恢复劳动关系？

 

第二节　精神病、传染病、癌症等特殊疾病员工管理 /

　　　案例1.患抑郁症员工书写的辞职报告是否有效？

　　　案例2.易性症患者执行性别重置手术如何审核病假？

　　　案例3.员工从中、高风险地区返程后拒绝核酸检测是否构成违纪？

第三节　工伤员工管理与风险防控 /

　　　案例1.员工在家办公突发疾病死亡，能否认定工亡？

　　　案例2.工伤员工劳动合同期满能否终止劳动合同？

　　　案例3.上班遭遇交通事故，侵权赔偿与工伤赔偿能否兼得？

　　　案例4.超出工伤保险目录范围外的医疗费是否应由公司承担？

第四节　高管管理与风险防控 /

　　　案例1.高管薪酬未经董事会决议的效力如何？

　　　案例2.高管解聘，适用《公司法》还是《劳动法》？

　　　案例3.高管以加盖公司印章书证主张高额补偿是否应获得支持？

第五节　外籍、台港澳员工管理与风险防控 /

　　　案例1.外国人非法就业的“就业”如何认定？

　　　案例2.可否与外籍员工约定提前解除劳动合同的条件？

　　　案例3.对台港澳员工能否以超过退休年龄为由终止合同？

第六节　异地用工管理与风险防控 /

　　　案例1.异地用工，防暑降温费、采暖补贴标准如何执行？

　　　案例2.不定时工时制能否跨地区适用？

 

Chapter 9　4种员工关系危机事件的处置实务 /

第一节　员工突发死亡事件的处置与应对 /

　　　案例1.员工超时加班在家猝死，单位应否承担赔偿责任？

　　　案例2.员工因工死亡，要求额外赔偿怎么办？

第二节　集体性停工事件的处置与应对 /

　　　案例．员工因要求集体加薪而停工，公司能否以旷工处置？

第三节　员工过激维权与过度维权的处置与应对 /

　　　案例1.员工威胁跳楼，能否视为严重违纪？

　　　案例2.员工频繁报警，企业该怎么办？

第四节　员工关系舆情事件的处置与应对 /

　　　案例1.公司“暴力裁员”风波，管理者做错了什么？

　　　案例2.员工与已婚者恋爱被曝光，能否解雇？

 

 / 011010 ‘Chapter 10　人力资源证据管理实务 /

第一节　人力资源6种常见证据类型 /

　　　案例1.劳动合同原件缺失怎么办？

　　　案例2.未经对方同意的录音是否具有法律效力？

第二节　证据材料的形成与保管 /

　　　案例1.拍摄的照片能否证明员工脱岗睡觉？

　　　案例2.员工的考勤资料是否需保管2年？

第三节　举证责任与证据“三性” /

　　　案例．电子考勤记录能证明员工旷工吗？1

序  言

2020年1月 27 日， 上海市总工会主办的微信公众号“ 申工社”发布的劳动法专业帖子 《国家宣布春节假期延长， 公司不放假违法吗？ 正常上班算加班吗？ 十问十答来了！》 被公众竞相转发， 阅读量很快突破了 “10万 。

这在抗疫初期有关政策尚未完全明朗的情况下，对稳定人心、劳动关系和谐起到了很好的作用。 此文的撰稿人就是本书的作者、 上海市汇业律师事务所合伙人洪桂彬律师。

在我国律师界， 他是公认的劳动法专家。 特别是在跨区域员工关系治理、 高管治理、 竞业限制及商业秘密等领域， 他有着丰富的执业经验。 他早年以家乡婺源 “文科状元” 的身份考入华东政法大学， 以优异的成绩毕业后取得律师从业资格。 现除了代理诉讼案件外， 还担任多家跨国企业和机构的法律顾问， 为全国多家行业协会、 开发园区、 知名高校及知名企业提供专题培训课程， 累计授课企业逾千家， 学员逾万名。他曾参与 《劳动合同法修正案》 《劳务派遣暂行规定》 《上海市工伤保险实施办法（修订）,》 等多部法规规章的立法专家讨论与建议工作， 并为多家世界500强在华企业提供劳动关系综合解决方案。

记得11 年前他的第一部专著 《写给 》。的社保法： 社会保险风险控制与成本优化实务》 出版的时候， 我曾和他一起在上海 《人才市场报》 开设劳动法专栏。 他主笔的专栏叫 《模拟仲裁庭》， 每期有洋洋洒洒两大版， 读者反映读起来非常过瘾。

后来 《人才市场报》 因故停刊了， 但洪律师却成了媒体的宠儿， 在社会上的影响越来越大。 现在他除了在诸多报纸、 杂志、 新媒体上发表劳动法专业文章外， 还经常就裁员、 集体停工、 集体协商、 企业搬迁、 规模安置等新闻事件接受采访， 借助电视荧屏进入千家万户， 受到大众媒体的追捧。

今年是他著作的丰收年。 刚刚出版专著 《管理者全程法律顾问： 非HR经理的员工高效管理指南》， 又迎来了本书的再版。 我也借此机会重新拜读了此书， 发现此书再版， 除了在内容上融入了他在疫情期间的新思考之外， 还有以下几个特点。

一是对全书的构架作了调整，体系更加完善， 内容更加充实。 根据出现的新情况和新变化，本书再版在初版8 章的基础上， 新增了一些章节。

例如， “暴力裁员” 等员工关系危机事件频发， 引发社会舆论的持续关注， 为此新增了第九章 “4 种员工关系危机事件的处置实务”。

2017《 年 《民事诉讼法》 进行了修正，2019 年最高人民法院颁布了 《关于民事诉讼证据的若干规定》， 对电子证据的采信作了新的规定， 为此新增了第十章 “人力资源证据管理实务”。

2019年修订 《反不正当竞争法》， 为此新增了第二章第七节 “商业秘密与知识产权管理中的风险防控”。

2020年颁布了 《民法典》， 对个人隐私和个人信息分别作了定义， 为此新增了第一章第三节 “个人信息采集中的风险防控”。

2020年 《保障农民工工资支付条例》 正式实施， 为此新增了第二章第四“农民工工资支付中的风险防控”。

2020年疫情期间， 共享用工异军突起， 为此新增了第四章第七节 “共享用工中的风险管理”。

网络平台用工服务人员的权益保护越来越受到重视， 为此新增了第四章第八节 “网络平台用工的风险管理”。

2018 年修正了 《精神卫生法》， 为此新增了第八章第二节 “精神病、 传染病、 癌症等特殊疾病员工管理”。

二是书中引用的案例作了大量更新， 同时法律分析也与时俱进。 如第七章第四节 “医疗补助费” 的案例 “违法解除劳动合同是否应支付医疗补助费？”，将原来郑州吕某的案例， 更新为上海黄某的案例。

乍一看， 两个案例的裁决结果其实是差不多的， 为什么要调整呢？ 其实除了黄某的案例更新之外， 还有一个重要原因， 就是政策背景的变化。 即如书中所述， 原劳动部规定医疗补助费的 《违反和解除劳动合同的经济补偿办法》 已于2017年 11 月24 日被人社部正式废止。 “目前， 除上海市、 江苏省等地 在地方性条例中仍保留医疗期满解除的医疗补助费规定外， 《劳动法》 《劳动 合同法》 均未规定医疗补助费制度， 有些地区的法院以无法律依据为由不予支持医疗期解除劳动合同的医疗补助费诉请， 也有些地区如北京市、 广东省则明确医疗期满解除劳动合同仍需支付医疗补助费。”

故作者不仅在初版的基础上作出补充提示： “虽然 《违反和解除劳动合同的经济补偿办法》 已被废止， 但 《劳动法》 时代所诞生的旨在解决员工离职后就医困难的医疗补助费制度并未被完全废止， 如上海市、 江苏省、 北京市、广东省仍明确在符合法定情形下用人单位仍需支付医疗补助费。” 同时， 还特意将有关案例作了调整， 充分体现了行文的专业和严谨。

三是 “专家建议” 部分的实操性进一步增强。 如在第六章第一节 “批量协商解除风险防控” 中， 针对实践中出现的情况， 在新增案例 “‘协商解除经济补偿金’能否附加付款条件？” 的同时， 还在 “专家建议” 部分新增了有关建议 “用人单位可视情形就离职协议增设附加条件和违约责任”。

作者指出： “在特定情形下如劳动者需要完成相应的工作交接或者协商解除协议签署时间和最终离职日期相距较远时， 用人单位就补偿金支付设定条件十分必要， 也是可行的做法， 但用人单位宜明确约定具体的付款条件， 如工作交接的具体内容、 完成标志如何界定？ 如在解除协议约定的离职日期到达前，劳动者除了正常履行工作职责、 不得有违纪失职行为外， 是否还有出勤率的要求， 如因病缺勤， 是否会影响补偿金的支付等， 这些问题都需要事先明确。”

作者还强调：“对于离职以后的权利义务， 包括保密、 禁止招揽、 不得对外发表针对公司或公司员工的言论等， 用人单位可视情形确定是否有必要设置对应的违约金。 如设置违约金， 应明确协议项下支付的补偿金的对价性质， 如补偿金不仅包括离职经济补偿， 也包括员工履行协议所有内容的对价等。”

作为一个从业经历丰富、 善于总结思考的著名劳动法专家， 作者乐于毫无保留地分享宝贵的实操经验， 这一点尤其难能可贵。

本书初版的时候， 我就说过：“言简意赅、 静水深流， 这就是我对此书的总体评价。” 而在此书再版之后， 可以加上 “常读常新” 四个字。 无论是初次阅读此书还是曾读过此书初版的人， 都有必要读读此书的再版。

祝大家阅读愉快！

《上海人力资源社会保障》 杂志主编 周斌

2020 年 11月 19日于上海

 

 

 

前  言

本书自2016 年 7月首次出版至今已逾四年，四年间虽 《劳动合同法》 未作二次修改， 但企业劳动法律环境发生了较大变化。 例如， 《违反和解除劳动合同的经济补偿办法》 于2017 年12月被废止，2018年台港澳就业证取消，2019年税务部门统一征收社会保险费及 《个人所得税法》 修订，2020年5月 1日 《保障农民工工资支付条例》 《最高人民法院关于民事诉讼证据的若干规定》 实施， 这些新规无论对司法实践还是对企业内部用工管理均产生重要影响。 随着2018年 《中央企业合规管理指引（试行）》 的出台， 包括国有企业在内的广大用人单位对企业劳动用工的 “合规管理” 愈加重视， 有些开始推进企业合规管理体系建设， 而劳动人事合规无疑是企业合规管理的重要组成部分。

此外， 我国民事、 商事、 刑事法律体系愈加健全。 如 ，2017年 《网络安全法》 实施，2018年《反不正当竞争法》 修订实施，2019年 《公司法司法解释 （五）》 公布， 涉及企业经营、 内部治理、 行业监管的法律法规也在不断增多， 一些外资企业还受到境外法律规范 （如2018年5 月25日生效执行的欧盟 《通用数据保护条例》, 的规制。 用人单位势必需要将相关外部合规义务转化为内部管理规范， 加强内部员工的管理。 但与此同时， 劳动者私权利也在不断扩张， 2020年通过的 《民法典》 增设了 “人格权编”， 劳动者的诸多人格权利不可避免地与用人单位的用工自主权发生碰撞， 涉及劳动者个人信息保护、 隐私权、 名誉权、 通信自由权等矛盾开始增多。 企业用工管理不仅要避免劳动法律风险， 还需要兼顾民事、 行政和刑事法律风险。

本书再版之际，2020年世界范围内的新冠疫情尚未结束， 其对企业用工管理的冲击前所未有， 从撤销录用通知到延期办理离职体检， 从延迟复工到企业停工停产， 从集体降薪到规模裁员， 既与企业管理决策和用工成本相关， 又关乎劳动者切身利益。 在相关法律规定不明的情况下， 企业仍需合理决策， 兼顾短期和长期利益， 这为新时代的 》。管理提出了更多的要求和挑战。

考虑上述变化， 本书在第一版基础上作内容更新， 重点包括：

1.结合新法规： 本书所列的 “相关法规” 将根据最新的法规、 条例进行更新， 既包括最新的 《民法典》 《保障农民工工资支付条例》 等国家层面的规定， 也涵盖地方层面最新的裁判口径， 如有关疫情劳动争议案件的地方裁审口径。

2.更新案例：2016年以后劳动用工领域的典型案例不断增加， 有些具有全国影响力， 有些则反映企业内部管理的普遍性问题和前沿问题， 本书根据司法实践最新动态更新了近100个最新劳动争议案件。

3.关注新热点： 本书将关注外部环境和企业内部管理的最新重点、 难点和热点问题， 包括疫情防控、 企业减负、 个人信息保护、 电子合同、 居家办公、 集体降薪、 缩短工时、 私生活与劳动关系、 电子证据和社交媒体管理等。

4.增添新内容： 本书除调整原有写作顺序外， 还增加诸如农民工工资支付、 商业秘密与知识产权管理、 互联网平台用工与共享用工、 精神病及传染病员工管理、 劳动关系危机事件处置、 人力资源证据实务等新内容， 直面劳动关系领域的最新变化和趋势。

当然， 本书仍保留原有的逻辑框架， 即以HR工作中所面临的具体问题为出发点， 澄清认识并提供解决方案。 按照 “必备知识” “典型案例” “专家建议” “相关法规” 的体系展开， 其中穿插28张相关工具图表， 简明扼要地阐述所存在的问题及解决方案， 并提供具体的法律条文便于参考。 同时， 考虑到员工关系实践具有极强的地域属性， 本书精选了全国20 多个省市实际发生的137个争议案件；为了更加清晰地阐释各地司法实践差异， 本书脚注中大量引用了全国各地的司法裁判口径以便于读者检索参考。

最后， 希望本书的再版能给读者带来更多的启示和收获。

洪桂彬

2020年11月于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