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轻型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是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14516600
★来自法国的两位科学“段子手”为你搜集的爆笑科学研究故事,有趣、有料、有“内涵”,让你秒变社交话题达人。
★为什么人们都觉得蜘蛛可怕而猫咪可爱?为什么人们要躲起来上厕所?藏在冰箱里能否躲得过原子弹的袭击?在鼻涕中能比在水中游得更快吗?你想得到想不到的“无厘头”问题,其实都有一个科学的答案。
★为了解决问题,科学家们太拼了:尝试用死皮、鼻涕和面粉做的丸子,心甘情愿被“黑寡妇”蜘蛛咬上一口,训练鸽子鉴赏梵高的画作……
★科学不用非得一本正经地搞,现在就帮你开拓思维,打破固有观念,感受科学不一样的幽默感!
《如果科学可以这么搞(新版)》
本书汇集了你经常想到却找不到答案、经常想问又不知问谁的那些问题,比如:替罪羊到底有什么用?为什么年纪越大,感觉时间过得越快?一个人的名字会影响他的命运吗?为什么伴侣们看起来会有夫妻相?为什么吊带袜很性感?为什么赛跑冠军都是黑人?……
本书旨在用严肃的态度来回答这些听起来十分“可笑”的问题。作者利用科学的论据与缜密的分析,或推翻、或证明这些生活中*常见到的固有观念。
《一本不正经的科学(新版)》
谁说科学非要一本正经地搞?世界上就有这么一帮科学家对诸多“不正经”的主题做过研究,涉及医学、心理学、经济学,以及两性婚姻、社会文化等方方面面:谁是历*容易生气的科学家?恐惧与味道相辅相成?无嗅觉的男人不会追女性?止痛药的效果竟然与你的钱包有关?鸽子是绘画鉴别专家?……
面对这些看似荒唐可笑的问题,科学家却用严肃的态度、严谨的方法来寻找科学的答案。本书用搞笑、快乐的笔触向我们证明:科学不必一本正经,而可以在读过笑过之后,收获知识与思考。幽默文字配上爆笑漫画,使阅读更加趣味无穷!
《如果科学可以这么搞(新版)》
目录
1. 人的性格塑造人的面孔吗?
2. 为什么同性恋者说话总是很特别?
3. 为什么人们都觉得蜘蛛可怕而猫咪很可爱?
4. 金发女郎的头脑也同样迷人吗?
5. 替罪羊到底有什么用?
6. 为什么人们要躲着排便?
7. 为什么年纪越大,感觉时间过得越快?
8. 一个人的名字会影响他的命运吗?
9. 女性比男性更容易发出噪声吗?
10. 左撇子运气会更好?
11. 我们是否会根据候选人的颜值投票?
12. 为什么当我们跟婴儿说话的时候总用妈妈腔?
13. 为什么有“七宗罪”?
14. 为什么伴侣们看起来会有夫妻相?
15. 可以辱骂裁判吗?
16. 为什么男人都有处女情结?
17. 军乐会令人更兴奋?
18. 长得丑但嗓音美,这可能吗?
19. 为什么白人要晒黑而黑人要变白?
20. 为什么意大利人讲话时手势多多?
21. 女人是不是比男人话痨?
22. 老年女性(更年期后的女人)为我们带来了什么?
23. 性瘾者的标准是什么?
24. 为什么吊带丝袜很性感?
25. 长得高就能当头儿吗?
26. 人类有发情期吗?
27. 哪些因素影响了自杀倾向的产生?
28. 为什么青少年会容易坠入爱河?
29. 从个人到群体,究竟是好是坏?
30. 临死前,过去的人生会在眼前闪过吗?
31. 脱毛会让人更卫生吗?
32. 为什么赛跑冠军都是黑人?
《一本不正经的科学(新版)》
目录
1. 医生能给自己开刀吗?
2. 怎么识别一头猪快不快乐?
3. 税收与人的死亡时间分布有关系吗?
4. 新钞票比旧钞票更值钱吗?
5. 贵的止痛药效果更好?
6. 把袜子穿在鞋外面会有助于防滑?
7. 股市有风险,你相信金融分析师还是轮盘赌?
8. 感觉被完全剥夺是一种什么体验?
9. 被车轧死的动物尸体会存留多久?
10. 你想在天花板上开车吗?
11. 谁是愤青的专家?
12. 坐着学习还是躺着学习,这是个问题……
13. 钞票是好的止痛药?
14. 乡村音乐会让人想自杀吗?
15. 能吃的吃货到底能吃下多少东西?
16. 藏在冰箱里能否躲得过原子弹的袭击?
17. 猪肉绦虫:科学家和死刑犯的爱恨情仇
18. 喝了酒的证人真的不可信吗?
19. 我们在鼻涕中能比在水中游得更快吗?
20. 梵高还是夏卡尔?鸽子知道……
21. 废话也有说服力?
22. 你敢以身试毒吗?
23. 蜘蛛侠的网到底有多结实?
24. 什么是新型车轮酷刑?
25. 恐惧会让你的体味改变?
26. 辨出好音乐靠的不是耳朵?
27. 如何练成凌波微步?
28. 一根香肠里到底有些什么?
29. 狗是怎么成为“人类好朋友”的?
30. 爱情真的是甜的吗?
31. 撒尿的原理是什么?
32. 性别与行动速度有关系吗?
33. 人在几点诚实?
34. 令人作呕的实验?
35. 测量指甲有什么用?
36.《花花公子》封面女郎也是科研对象?
37. 烤猪肉也能为外科医生作出贡献吗?
38. 男人都想成为肌肉男吗?
39. 为什么只有人类女性的乳房是隆起的?
40. 苏格兰裙会拯救人类吗?
41. 人的性欲也有季节性?
42. 禁欲者的胡子会长得慢一些吗?
43. 性行为真的算一种运动吗?
44. 鼻子不好使是否会影响性生活?
《如果科学可以这么搞(新版)》
前言
在本书中出现的问题虽然看上去有点“犯二”,但它们却不是愚蠢的,这些问题是中肯的,因为对这些问题的解读会打开我们人类行为中尚未被关注的那些方方面面。
为了解答这些问题,我从各类科学文献中汲取精华,要知道这些问题覆盖了许多领域的内容:社会学、心理学、社会心理学(正好是前两者交叉的领域)、进化心理学(试图通过达尔文进化论来解释我们人类的行为)、语言学、心理分析学……
与此同时,千万不要想在这本书里找到而终的答案。针对每一个问题,不同的解释是可能的,讨论争议的空间还是敞开的。也正因为如此,科学,尤其是人文科学,才能向前推进。
后,如果您是名字比较特别的人、同性恋、裁判员、女权主义者,或者是喜欢脱毛的人、毛多的人、大个儿、小个儿、意大利人、抑郁的人(对不起,还有那些我忘记列出的人),希望我的书没有伤害到您,但是我相信书中涉及的科学问题都是超越意识形态范围的。
《一本不正经的科学(新版)》
自序
我为什么用这么逗的态度搞科普
故事的主人公是一个塑料做的假人头,它的前半生是在一所教人洗剪吹的美发技校里度过的。然而,它一直向往着另一种更崇高的活法:献身科学。一天,它邂逅了两位研究人体运动的荷兰专家,于是,它的夙愿终得实现。这两位分别叫约翰·范·德坎普(John Van Der Kamp)和鲁文·卡纳尔·布鲁兰(Rouwen Canal Bruland)的科学家知道,正如写字时更偏爱一只手、踢球时更偏爱一条腿一样,人们在接吻的时候也会出现这种单侧化优势:当我们把爱人拥入怀中,两片朱唇缓缓贴近她的脸颊时,竟然还会下意识地选择把头偏向某一边,要么喜欢往右,要么喜欢往左。而这个专家二人组希望进一步了解的是这种极少受到质疑的单侧化优势是不是和其他部位(手、脚或主导眼)的单侧化优势相互关联。因此他们不得不做一个实验来验证,首先要找到一个心甘情愿让自己的嘴被一干男女啄上好几百次却不会有一句怨言,更不会恶心到想吐的志愿者。这样一来,假人头当然是理想的选择。
这个假人头被安装在一个转轴上,可以使它以随机的方式转向右边或左边,安静地等待一阵热吻猛扑过来。故事讲到这里,实验结果已经不那么重要了,不过我还是得揭晓答案,因为我已经看到你在那儿很认真地把脖子扭来扭去,想搞清楚自己更爱吻的是左边还是右边。72% 的实验参与者在进行这种让两根舌头翻来搅去的活动时都是爱把头靠右的“右撇子”,并且他们对于这个偏向还很固执,轻易不肯更换姿势(而接吻时的“左撇子”则要更好说话一些)。根据这篇发表于《偏侧化》(Laterality )杂志上的论文,没有任何迹象显示,这种单侧化优势和人体其他部位的单侧化优势有直接关联。
可这个段子跟你现在捧在手里的这本书有啥关系啊? 2010 年10 月,我在我的博客上为大家描述了这个有趣的实验,这一讲可不得了,“不正经的科学”的威力爆棚。从那天起,博客访问人数暴涨,点击量很快过了十万。我发现,只需一点点幽默和轻浮,就可以让大家平日里对科学的保守态度有所改观。保守态度一般有两种,要么是霸气侧漏地吼一声:“哈,啥叫科学啊,我无知,我骄傲!”要么是一句饱含歉意的小声嘀咕:“科学不是我的菜啦。”而“不正经的科学”可以让他们从自己偏、硬,也久的偏见里走出来,向新的对话者走去。在初中和高中阶段囫囵吞枣吃下去的公式已经给一些人留下了心理阴影,以至于他们根本不敢想象自己今生今世还能跟科学研究方法论扯上关系。而“不正经的科学”恰好能给他们补上一课,让他们在科学面前不再抬不起头,说不定还能越学越开心呢。
几个月之后,《世界报》邀请我为他们每周的科学副刊开设一个专栏,这个接吻假人头又重新浮现在我脑海之中,于是我建议专栏名字就叫“不正经的科学”,为通常很严肃的科学文献加上一点儿搞笑的色彩,同时用经典的普及方式,为那些一提到科学就浑身不自在的读者打开另一扇窗户。
专栏持续走红,本合集已经通过迪诺出版社(Dunod)于2013 年出版,并且摘得“科学味道奖”的桂冠。这个奖项由高等教育与科研部部长颁发,旨在表彰那些“帮助大家走近科学”的作品,让科学不再被看作为学校选拔制度服务且常常很讨人厌的简单工具,而是一个通往世界和自然的出口。
您现在捧在手上的这本书是《不正经的科学》专栏的第二本合集,配图依旧由玛丽昂·蒙田(Marion Montaigne)操刀。我们的目标和本一样,那就是“先让你发笑,再让你思考,后让你明白为什么科学方法能够解答这么多荒唐又搞笑的问题”。在科学的世界里,也能找到很多可爱的“幽默大师”哦,甚至还能学会怎么接吻呢!
皮埃尔·巴泰勒米
(《一本不正经的科学》)这本书以清晰又前卫,时而幽默时而温柔的方式描述科学,令人印象深刻。
——《费加罗报》
探索科学中看似荒诞的“宝藏”话题,同时带给人幽默和快乐。
——《独立报》
《如果科学可以这么搞(新版)》
为什么人们都觉得蜘蛛可怕而猫咪很可爱?
无论怎么说,如果比较蜘蛛和小猫,在人类情感轴线上,这两类动物代表着两个不同的位置。首先,确实有人在自己的客厅里养着狼蛛,但这些人的数量比起在家里养猫的人就少太多了。需要承认的是蜘蛛更让人害怕(根据统计,3.5% 的人害怕蜘蛛)。对于猫的恐惧——所谓恐猫症至少让您知道还有这种毛病——相对来说更为罕见。据说拿破仑是恐猫症患者之一,还有著名的16 世纪诗人龙沙(Ronsard),他甚至还为此写了几句对猫并不是特别友好的诗句——《致贝洛书》(Epître à Belleau):
“在世一生,真恨当属极少
然猫则是当属其一,可谓恨之入骨
恨其眼睛,恨其额头,恨其目光
仅是偶遇,我就要躲之夭夭
神经紧张,血管膨胀,肢体哆嗦……”
对于猫来讲,幸运的是这样的憎恨并不是普遍现象,大多数人认为猫还是很可爱的。其实这正是怪异之处。为什么在这个浑身是毛又爱抓人又不是我们同种的动物面前,我们大多数人会变得很温柔?事实上,为了讨得我们的温柔,这些猫有一利器:它们模仿人类的婴儿!当然这是很微妙的事儿。长着胡子,耳朵尖尖的婴儿基本看不到。但猫与婴儿之间有共同点:眼睛大大的,还有大脑门。这都是属于婴儿时代典型的特征。正因为如此,它们才会激起我们潜意识中的温柔的本能(至少是我们其中不少人)。其实狗也是如此,但是或多或少地要分狗的种类。广泛地说,家养动物都或多或少有着这种“儿化”或“童年化”特征。要说明的是这当然不是动物主观意识产生的战术,而是人类筛选的结果——自从人类有了将某些野生动物家畜化,成为人类生活伴侣的想法之后。
事实上,人类与猫或狗的这种关系并不寻常。在自然界,当两种动物共存的时候,会有两大类情况。要么是双方能相互找到某种利益所在,于是互助。比如那些给张嘴鳄鱼剔除牙缝中残留物的鸟:鸟从中获得食物,鳄鱼则得以清洗牙床。另外一种情况是属于寄生关系,例如:布谷鸟占用其他鸟类的巢穴。于是乎,我们就可以讨论,猫狗与人到底是属于互助还是寄生关系呢?那它们给我们带来什么了呢?当然是乐趣、安慰、玩耍……但这并不属于被我们称为可再生的好处。猫和狗作为人类的伴侣,不能改变人类生存的机会,而它们的生存机会则要依赖于我们提供的猫粮、狗粮。如果按照达尔文的理论,猫和狗是完全符合寄生动物的定义的。猫和狗的主人应该是对这种寄生事实负有责任的生物,这几乎是在动物世界里存在的情况。幸运的是,人为这些小动物付出了爱,而又收到了回报,虽然这可能是种错觉——这可能是对人类本身无用的,但至少会让人感到美好,所以达尔文理论还是一边去吧。
关于对蜘蛛的恐惧,反倒是可以用进化论来解释。我们的史前祖先应该在他们的岩洞里没少碰见这类昆虫。对这些昆虫产生恐惧感也就可以让他们避开这些危险,于是相应地减少毒虫咬伤的概率。久而久之,这种恐惧也就写入了人类的基因。
另外,对蜘蛛恐惧的女性多于男性。不,这不是女性厌恶主义的论断,蜘蛛恐惧症在女性中的比例是男性的四倍,而且似乎是天生的。有研究人员将蜘蛛的照片展示给一岁的婴儿,这些照片都伴随着或是微笑的,或是恐惧的面孔。当蜘蛛的照片伴随着一张带着恐惧表情的面孔时,女性婴儿观看的时间明显高于男性婴儿。对于研究人员来说,这表明女性对蜘蛛的恐惧倾向更为强烈。女性对蜘蛛的恐惧也是可以用生物进化论来解释的:种群的延续中,母亲的角色要比父亲重要得多,源于对蜘蛛的恐惧,母亲们会更注重对自己和孩子的保护。
但是生物进化论并不能完全解释这一问题。如果说对蜘蛛的恐惧是源于对真实风险防范的生理继承,那么也要对其他有攻击性甚至比蜘蛛更有毒性的动物、昆虫产生恐惧心理——熊、马蜂、蝎子等。但问题是这些动物引起的恐惧要低于对蜘蛛的恐惧。
正因为如此,其他的解释假设被推了出来。对于英国生物学家格拉汉姆·戴维(Graham Davey)来讲,对蜘蛛的恐惧,其源头更多是文化因素而不是生物因素。这位研究人员的考虑原则是,其实蜘蛛引起的厌恶超过了对蜘蛛的恐惧。这要追溯到中世纪的流行病传播:蜘蛛可能是流行病菌的载体继而扩散流行病,也正因如此在我们的社会中传递着对蜘蛛的厌恶。
对于蜘蛛的恐惧也可以通过心理分析学来解释。根据弗洛伊德的说法,初的恐惧是源于生殖器被阉割的焦虑(对于女孩来说,恐惧或许来源于被侵犯的焦虑)。这种焦虑会被潜意识地投放到其他的东西上,在这里是蜘蛛——蜘蛛和其蔓延出来的腿脚,黑色带着毛的身体就是一个完美的焦虑载体,象征着这种性恐惧。
可以确信的是,在每一个恐惧故事的背后,都有着一段很个人化的故事。可以是一段让人产生创伤的记忆,比如因为某天在床上发现了一只蜘蛛或是因为家庭对蜘蛛的恐惧而代代相传的某种心理暗示……
无论如何,没有一种解释是可以通用的。否则的话,人类都该共享这种恐惧。而这不是事实,在非洲和南美洲,人们对蜘蛛的恐惧就不是那么明显,而恰恰是在这些地方与蜘蛛相遇的可能性更高。在巴西,人们会发现那些普通且无攻击性的狼蛛从一家窜到另外一家,悠然地爬行着,但没人去干扰它们,甚至孩子们会收养它们作为家庭宠物。
所以说蜘蛛恐惧症并不是不可治愈的。它仅仅是比恐鸡症或者兔子恐惧症更为广泛一些而已。
《一本不正经的科学(新版)》
能吃的吃货到底能吃下多少东西?
童话故事里有吃人狂魔。现代社会里,巨型吃货依然存在。吃人狂魔喜欢吃小朋友们的小鲜肉,而巨型吃货爱在各项竞吃大赛里对着电视台的摄像机,一口接一口地吞下十几个汉堡、十几个热狗,外加十几块比萨,再来好多根芦笋,好多好多坨黄油和牡蛎(当然是去了壳的哦)。我们把这些人叫作“竞赛型吃货”,他们都聚集在“大胃王、馋嘴猫以及好吃鬼国际联合会”的旗下。“大胃王、馋嘴猫以及好吃鬼国际联合会”每年会举办很多场比赛,并且不断更新饕餮纪录。我们从这个纪录里可以看到,2007年3月17日,一个名叫帕特里克·贝尔托列提(Patrick Bertoletti)的家伙在5分钟里吞下了47个奶油烤饼,2012年8月18日,大胃王世界纪录保持者——乔伊·切斯特纳(Joey Chestnut)一口气吞下了266个日本煎饺,肚子也没有爆炸。
《不正经的科学》专栏关注的就是这种不是运动却胜似运动的奇葩活动。2007 年发表在《美国放射科学报》(American Journal of Roentgenology )上的一篇论文中,一个由放射科医生和胃肠病专科医生组成的研究团队想要弄清楚“大胃王”冠军们的胃到底是怎么在一通胡吃海塞后而屹立不倒的。为了达到科研目标,他们邀请了蒂姆·加努斯(Tim Janus)(这位在参加比赛时用的艺名是“X大吃货”)参与到实验中来,同时,他们还邀请了一位身强体壮的普通吃货做对比。
这两个人先吞下的是造影剂,一种可以在X 光照射时帮助胃部显影的化学物质。接着,医生们要求他们在12分钟内吞下尽可能多的热狗。作为对比的普通吃货(身高1.88米,体重95千克)开始吞下第7个三明治后,这个小帅哥噎住了,他觉得自己已经饱到了极点,再多吃一口就会吐。然后就轮到加努斯了(身高1.78米,体重75千克),为了能尽快让这个热狗山从眼前消失掉,他都是两个一起吞,而旁边的医生们每隔一定时间就会给他的胃部照一下X光,然而,看完透视图之后,他们都惊呆了。
普通吃货的胃在吃之前和吃之后大小相仿,而“大胃王”的胃却能像气球一样一点点膨胀起来。在10分钟的实验时间里,加努斯就已经吞下了36个热狗,科学家们害怕他的胃变成原先的4 倍大,这意味着他将看起来像个孕妇,决定中止实验。而我们的“大白鼠”呢,感觉依然非常良好,非常想把实验做完……这个实验告诉我们,竞赛中的“大胃王”之所以能有那么惊人的表现,并不是因为他们的胃有越来越快的消化能力,而是因为这些胃都极富弹性,并且训练之后,这种弹性还会有所增加。
论文的作者在结论中对这些竞赛中的“大胃王”的长期健康表示了担忧,因为他们不再有饱腹感,很可能会造成病理性肥胖,或者将渐渐失去将食物从胃推向肠的能力。而加努斯呢,他的超级大胃又为他赢得了新的荣誉。2012年6月8日,他成了打嗝世界冠军(这世界上也有一个“打嗝国际联合会”),他的一个嗝长能打18.1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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