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2640472
读《诗经》,观飞鸟。这是古典诗歌与自然观察的跨界相遇。
博物作家张海华希望能和您一起,共同领略《诗经》中丰富多彩的鸟类世界。
“嘤其鸣矣,求其友声。”愿千载之下,我们依旧能和古代诗人一样,拥有感受自然诗意的能力。
本书是一部以博物学视野观照《诗经》“鸟类”的专著。作者全面搜罗了《诗经》中涉及“鸟”的诗句文本,参照历代注释、解读《诗经》的研究论著,对《诗经》中出现的鸟以及与鸟相关的字词章句进行了细致考证和辨析,力图为《诗经》中的“鸟”找到现代科学分类体系中的坐标,揭示这些鸟类名称的演变过程、历史文化背景,甚至文学视野中相关诗歌的创作指归,展现鸟类物种本身的兴衰发展及人类与鸟类关系的变化过程。同时,本书还巧用心思地配合高清照片和手绘图画,让读者既能直观认识纸本之外的鸟的真实面貌,又能真切感受“诗”“鸟”在文艺语境下的别样意趣,科普性与文学性并重,知识性与可读性兼具。
全书分26篇。前24篇大体以鸟的分类为原则,对《诗经》中涉及的所有鸟类进行了详细解读。第25篇《古人原来会观鸟》,列出了《诗经》鸟类清单,并对古今“观鸟”行为之异同作了分析。*后一篇《鸟类诗句一览》,依次列举《诗经》中涉及鸟类的诗句,便于读者对《诗经》的相关内容有一个总体印象。分篇解读后,书末辅以鸟类“图说”,使读者更好地了解《诗经》中飞鸟的具象信息。
雎鸠到底是何鸟 2
“鸠”缠不清的旅程(上) 16
“鸠”缠不清的旅程(中) 30
“鸠”缠不清的旅程(下) 42
黄鸟喈喈为谁鸣(上) 56
黄鸟喈喈为谁鸣(下) 70
燕燕于飞伤离别 84
野雉朝雊传爱意(上)98
野雉朝雊传爱意(下)110
七月鸣鵙农事忙 124
脊令在原兄弟情 140
啄粟窃脂皆桑扈 154
瞻乌爰止辨吉凶 168
墓梅有鸮焉恶声 182
北林晨风忧思长 198
桃虫化雕雀有角 212
雍雍鸣雁盼君来 226
鸳鸯双飞贺新婚 242
野凫轻鸥皆自得 256
西泽振鹭迎嘉宾 270
鹈鹕失梁鸨难栖 284
秃鹙何辜遭人嫌 300
室外鹳鸣今何在 314
自鸣天籁皆好音 328
古人原来会观鸟 342
附:《诗经》鸟类诗句一览 356
图说 377
自 序
2020,很不平静的一年。谁也想不到,一种病毒、一场疫情,会如此扰动整个世界。和许许多多人一样,我也曾恐慌、疑惧、焦虑,并不停反思:人类这是怎么啦?我们该如何修复与大自然的关系?
作为一名连续15年在野外探索的自然摄影师、一个博物爱好者、一个自然文学的创作者、一个无比热爱荒野之美的人,我几乎每天都能感受到,现代人与大自然的割裂有多么深。如今,似乎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快、那么新、那么炫目、那么迫不及待,而只有很少的人愿意慢下来,行走于乡野的小道,去观察草木虫鸟的美好,去凝视来自古老文化的脉脉余晖。
近几年,细读《诗经》之时,我深深体会到了,作为现代社会的一员,自己身上也同样存在很多“隔”:与自然之“隔”、与传统之“隔”、与诗意之“隔”……
为何这么说?我讲点个人感受,若能引起些许共鸣,就已深感荣幸。
《诗经》是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在中国,但凡受过教育之人,想必都知道这部经典,但若问有多少人曾深入读过,恐怕就应者寥寥了。就拿我自己来说,说起来还是毕业于中文系的文学硕士,可至少在求学期间,还真没读过多少《诗经》里的篇什,想想真是惭愧无比。
那么,到底是什么隔断了我们与经典的联系,让大家对如此美丽的诗歌望而却步?时代过于久远,对传统文化重视不够,古文太艰深……原因可以罗列出一大堆,但还有一个重要因素,或许意识到的人并不多,那就是:如今的我们,虽然搭上了现代科技的快车,但是对乡土与自然关注得太少了(它们仿佛都是车窗外一掠而过的风景),以至于看到《诗经》中随处可见的物种名字经常一头雾水,这对品味诗意造成了很大障碍。
子曰:“小子何莫学夫《诗》?《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迩之事父,远之事君;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论语·阳货》)
古代对于《诗经》,多强调其在“兴观群怨”“事君事父”等社会教化与伦理方面的功用,而把“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一带而过。
但现在的情况有所不同。北京大学刘华杰教授在其著作《博物人生》中说:“‘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一句虽然写在最后,但它反而是最基本的,是入场券。不知其中的鸟兽草木之名,算不上读懂了《诗经》。”
我非常认同这个观点。《诗经》本身就是一部跟博物学密切相关的诗集。所谓“诗三百”,包含了风、雅、颂,具体为“国风”160篇、“小雅”74篇、“大雅”31篇、“颂”40篇,凡305篇。所收录的,以民歌为多。所谓“民歌”者,绝大多数为“草根诗人”所作也,以“国风”为代表。其实,在被称为“庙堂文学”的“雅”“颂”篇章中,有关自然博物的诗句也比比皆是(这在“小雅”中尤其明显)。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道理很简单:遥想两三千年前,先民们生活在山林水泽之间,无论四季如何变换,均与草木鸟兽旦夕相处,故常就地取材,即景即情,发而成诗,此之谓“比兴”也。
我想,在孔子的时代或离孔子不太远的时代,读书人对于《诗经》的语言及其指称的相关名物尚不会产生明显的隔膜,相对比较容易了解彼物为何物。而后世之人却与《诗经》有了很多“代沟”,这是事实。可是,我们若完全不了解诗中那些乡土物种,不懂物候的变化,又如何能在脑海中充分建立诗之意象,重返“诗意现场”?
现在我们来看看,“诗三百”中到底提到了多少种动植物?自古以来,关于《诗经》名物的探究一直没有中断过,有关著作所描述的《诗经》物种的数量也不一样,而现代研究给出的答案是250多种。
三国时,吴国的陆玑撰写了《毛诗草木鸟兽虫鱼疏》,这是中国第一本专门研究《诗经》名物的著作,对后世影响很大。此书记载了《诗经》中各类动植物共计170余种,还记录了不少物种的各地异名,同时描述了其形态和习性。
关于《诗经》名物考证,图谱类著作不多,且多已散失。近代比较有名,且配图相对比较齐全的当属《毛诗品物图考》(日本冈元凤纂辑,成书于18世纪中后期),书中关于《诗经》草、木、鸟、兽、虫、鱼的绘图达200多幅。但从现在的眼光来看,这些黑白手绘图未免失之粗糙。其后,跟冈元凤同处于日本江户时代的儒学家细井徇,约于19世纪40年代组织京都画师,共同编撰绘制了《诗经名物图解》,也涉及《诗经》名物200多种。此书采用彩色绘图,画面唯美,质感细腻,比《毛诗品物图考》精美不少。最近几年,细井徇的《诗经名物图解》在国内突然红了起来,多家知名出版社为其配以相关译注,重新编排、制作后予以出版。
当代中国学者也在《诗经》名物研究方面做了大量工作。前几年,中华书局出版了《诗经动物释诂》,此书对《诗经》中的110多种动物作了仔细考辨。学者胡淼所著的《〈诗经〉的科学解读》则不仅解读了《诗经》中的各类动植物,还对包括天气在内的各种自然现象进行了解读。台湾学者潘富俊所著的《诗经植物图鉴》广受读者欢迎。潘富俊将《诗经》中提到的138种植物(注,也有学者认为有143种)予以详细解释,并配有大量实地拍摄的彩色照片。就图片而言,在我迄今见过的关于《诗经》名物解读的各类著作中,潘著可谓是最“鲜活”的。
《诗经》涉及的动物中,又以鸟类为多。据我统计,《诗经》中明确提到鸟儿的地方累计达80处左右。合并重复的鸟类,整部《诗经》中实际提到的鸟儿至少有33种(或类)。
作为一名野生鸟类摄影爱好者,有一天我动了念头,想系统地解读《诗经》中提到的鸟类。那么,以前有没有出版过关于这个题材的专著?据我所知,只有一本。那就是,多年前出版的,台湾鸟类学家颜重威先生的《诗经里的鸟类》。可惜,虽多方访求,我还是没能读到此书,至今引以为憾—— 否则,一定会对我的写作有极大的帮助。
我写这本书,其目的,并不是写一本像博士论文一样的“专业”学术著作,而是希望自己能尽量以生动、简洁的语言讲清楚诗中的鸟,并适当穿插一些自己亲身经历的野外观鸟故事,从而能让高中生(甚至文学功底较好的初中生)不太费力地读下去。同时,为了让书的阅读界面更加友好,除了尽可能备齐照片,我还让女儿张可航用水彩手绘了不少鸟,用作书中的插图。
就题材而言,本书是一部跨界作品。我希望它能够在博物学与古典诗歌之间架起一座小桥,让更多的人(尤其是年轻人)爱上自然,爱上《诗经》。如果能这样,该是多么美好的事!
或许有人会问:《诗经》是如此古老,关于诗义的解释一直争论不休,乃至有“诗无达诂”(语出汉董仲舒《春秋繁露》)之说,你能保证关于《诗经》鸟类的解读都是正确的吗?
我的回答是:不能。在这个问题上,我既不敢也无法强作解人,唯愿遵循个人的“求解”原则,根据自己对诗义与鸟类的了解,尽量做到能自圆其说即可。
我也相信,本书中的错误(乃至谬论)一定会存在。这一切,都有待时间的检验。书出版后,若能蒙读者诸君不吝指出存在的谬误,我将万分感谢。或许,若干年后,此书将会推出“2.0版”。
近些年来,博物学在中国出现了良好的复兴势头。刘华杰认为,“重启”古老的博物学,需要靠一阶博物与二阶博物同时推进。一阶博物,指的是我们亲近、了解大自然的实践活动,如野外观鸟、认识野花等;而二阶博物,侧重的是跟博物学相关的学术研究,涉及历史、文化、社会、经济、哲学等方方面面。
就当前国内博物类图书的出版而言,“一阶”作品可谓红红火火,如我本人的《云中的风铃:宁波野鸟传奇》《夜遇记》与《东钱湖自然笔记》就都属此类;相对而言,“二阶”的原创著作尚较少,这本《诗经飞鸟》恐怕也算不上“二阶”,最多是“1.5阶”。
中国文化推崇“天人合一”,中国的古典文学(尤其是诗歌)也与自然有着天然的无法割断的联系,是取之不尽的博物学研究宝库。作为后人,我们有责任、有义务去挖掘其中的精髓,把古典文学与博物学的优秀传统发扬光大。
最后,我觉得有必要再补充说明一下是什么机缘促使我写这本书。真的,如果说我成为“鸟人”是一个偶然,那么写《诗经飞鸟》也完全是一个偶然。
2005年早春,我在去宁波市气象台采访的路上“一不小心”跳到田野里,拍了一大群像云一样在飞的麻雀。不承想,这群麻雀竟从此改变了我的人生,让我成为一个酷爱拍鸟、观鸟的“鸟人”。
11年后,即2016年的春天,我突然冒出了一个点子,想写一篇关于“古诗中的鸟儿”的文章。计划中的这篇文章不长,字数控制在3000字以内,刚好可以在报纸副刊上发一个整版。构思的时候又想,写这篇文章,《诗经》肯定是绕不开去的。谁知一翻《诗经》,哎呀,原来里面提到了那么多鸟,光就《诗经》便可以单独成文了!
再仔细读下去,发觉又不对,原来只针对“关关雎鸠”就足以写一篇有趣的文章了!于是,不久之后,《雎鸠是个什么鸟》发表在了《宁波晚报》副刊上,颇受读者好评。
受到了鼓舞,我索性一鼓作气,用了两三个月的时间,比较系统地读了点书,基本梳理出了《诗经》中提到的所有鸟类,并陆陆续续又发表了几篇文章,形成了“《诗经》鸟类漫谈系列”,总计一万多字。
那个时候,我就思忖着是否该写一本书了。但这样一来,工程就大了。果然,又花了三年半的时间读书、写作及野外拍摄,直到2019年10月底,我才把《诗经飞鸟》的书稿交给了宁波出版社。又经过了一年的设计、制作、微调,这本书才终于慢慢浮出水面。在此,要特别感谢编辑徐飞先生、王苏女士,以及本书设计师王泽闻先生的辛勤付出!
回过头来想想,世界上有些事情真的很奇妙。
人生的故事,到底是偶然还是必然,谁也说不清。我只知道,要有梦想,要努力去做,就好。
张海华
2020年8月29日
雎鸠到底是何鸟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杜丽娘念。
“雎鸠,是个鸟。关关,鸟声也。”老先生解释。
这番对话,出自明代汤显祖《牡丹亭》第七出《闺塾》。《诗经·周南·关雎》这首诗几乎人人皆知,因此也被编排到了戏曲里。诗三百,开篇第一首的第一句就是关于鸟的,可这“雎鸠”到底是什么?两千多年来人们争论不休,迄今没有定论。
在《闺塾》的下文中,丫鬟春香一旁接话说:“是了。不是昨日是前日,不是今年是去年,俺衙内关着个斑鸠儿,被小姐放去,一去去在何知州家。”这自然是春香在插科打诨,她还故意把“河之洲”说成“何知州”。但老先生也没反驳“雎鸠即斑鸠”这种说法。
“打一鸟名”的谜语
关于“雎鸠是个什么鸟”的问题,现当代学者们主要有以下几种答案:
周振甫《诗经译注》:“雎鸠,一种水鸟。”
余冠英《诗经选》:“雎鸠,即鱼鹰。”
马持盈《诗经今注今译》:“雎鸠,水鸟,即鱼鹰。”
可见,早年的主流说法主要在水鸟、鱼鹰之间绕圈子。而近几年,各种新说法层出不穷,五花八门,有人说雎鸠是白胸苦恶鸟、东方大苇莺,也有人说应该是大雁、天鹅之类,还有人认为是彩鹬、水雉、冠鱼狗、小??(音同“辟梯”)、扇尾沙锥等。
好吧,就当这是一个“打一鸟名”的猜谜游戏。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这几句话是谜面。由谜面可知:一、这鸟必须在周南一带有分布;二、黄河中的沙洲适合它栖息,同时适合荇菜生长;三、鸟叫声如同“关关”;四、其叫声能让人产生求偶的联想—— 换句话说,鸟这么叫,本身就是为了求偶。
根据这四个条件,谜底就基本可以揭晓了。
最近十几年,我痴迷于拍鸟,对以上提及的被认作雎鸠的各种鸟儿,我都在野外仔细观察、拍摄过。下面说说我的观点。
产生了《关雎》这首诗的“周南”是什么地方?这个在学术界有共识,周南主要指今日河南省西南部至湖北省西北部一带。上面提及的几种鸟在此区域有分布,问题不大。
根据“在河之洲”这一信息,古人推断雎鸠应是一种水鸟。如南宋大儒朱熹在《诗集传》中解释“雎鸠”:“水鸟,一名王雎,状类凫鹥,今江淮间有之。”凫,即野鸭;鹥(音同“医”),即鸥。凫与鹥的体形、习性均相差甚大,因此朱熹的注释除了点明雎鸠是水鸟,没有其他信息。
鱼鹰岂会“关关”叫?
由古及今,更多的说法认为雎鸠即鱼鹰。在民间,鱼鹰可以指两种鸟,一是鸬鹚(规范中文名叫“普通鸬鹚”),二是鹗。鹗这一说,受到学者们广泛认同。明朝李时珍在《本草纲目》中就点明雎鸠即鹗。有的《诗经》名物图谱中,也直接把雎鸠画成冲向水面的老鹰。
鸬鹚是水鸟,是华东地区的常见冬候鸟,善潜水捕鱼,在海滨湿地比比皆是,也常出现在内陆的湖泊、江河等大型水域中。自古以来,渔民就驯化鸬鹚捕鱼,称其为“鱼鹰”。不过,鸬鹚通常无声,仅在“繁殖期发出带喉音的咕哝声”(据《中国鸟类野外手册》)。
而鹗是真正的鱼鹰,它不是水鸟,而是一种以鱼为食的猛禽。在浙江省宁波市江北区的英雄水库、慈溪市的杭州湾湿地等地,我都见到过俯冲水面抓鱼的鹗。有一次,在英雄水库,一只鹗竟然在我头顶低空盘旋了好几圈,边飞边发出尖锐的带哭腔的叫声,跟书上“繁殖期发出响亮哀怨的哨音”的描述完全一致。
大家都知道,就创作手法而言,《诗经》讲究“赋、比、兴”。“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就是在“起兴”,即诗人由实际见闻而受到了某种触动,引起联想。所以,与现实不符的东西是可以被马上否决的。
而无论是“咕哝声”还是“哀怨的哨音”,显然都与“关关”之声毫不搭边。所以,不管哪一种鱼鹰,都不可能是雎鸠。
还有人认为,雎鸠是指大雁。我认为这种说法也很难令人信服。在《诗经》中,提到大雁的诗篇不少:
《匏有苦叶》:“雍雍鸣雁,旭日始旦。士如归妻,迨冰未泮。”
《女曰鸡鸣》:“将翱将翔,弋凫与雁。”
《鸿雁》:“鸿雁于飞,肃肃其羽。”
显然,诗中直接使用“雁”这个字了,怎么会单单冒出个“雎鸠”来呢?
这里所引《匏有苦叶》四句诗的意思是说:“大雁群鸣,红日初升。趁着冰未封河,哥你快过河来娶小妹吧!”雍雍,即大雁的和鸣之声。 前几年冬天,我在杭州湾湿地拍到了100多只越冬的鸿雁,当时很远就能听到它们振翅欢叫,声如“昂昂”,一如家鹅(鹅是由雁驯化而来的)。“雍雍”也好,鹅叫也好,哪有一点像“关关”?同理,雎鸠也不会是天鹅。
关于彩鹬,我从未在野外听到过它的叫声,不管是在夏季繁殖期还是在冬季。查《中国鸟类野外手册》得知,彩鹬“通常无声,但雌鸟求偶时叫声深沉,也作轻柔声”。听了别人录的彩鹬叫声,确为轻柔的“咕咕”声。从习性来看,彩鹬也不大可能是雎鸠。
至于水雉、冠鱼狗、小??、扇尾沙锥等鸟类,其叫声均与“关关”相差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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