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精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9452047
我所有的准备,都是为了中华文化的文艺复兴。
——白先勇
1、文化大师白先勇2020年重磅作,被称作《文化苦旅》升华版。这是他的文化悲愿,也是一代人的文化“中国梦”。
2、中国文化圈鼎力推崇的大家,与鲁迅、张爱玲齐名。
余秋雨、林青霞、许知远、章诒和、曹可凡、叶嘉莹等名人一致推崇,他的作品是林青霞、蔡康永的枕边书,三毛称其是自己一生的导师。
3、特别收录白先勇珍藏数十年照片,记录中华文化复兴的过程,保存那些不被凐殁的身影。
4、王家卫《一代宗师》、周杰伦《兰亭序》等御用书法大师董阳孜,亲笔题写书名。
5、特别赠送镶嵌式绝美藏书票、董阳孜手书特级书法条幅,收藏价值极高,以飨者。
6、精装典藏,唯美烫白工艺,典雅色系诠释文化情怀,还原“美的复兴”的真实温度。
7、文学与美,*后还是一个“人”字。
文学与美,*后还是一个“人”字。
此书是理解和体悟白先勇文艺脉络极其完整的一文化散文集,主要收录关于文学、艺术活动的篇章。白先勇在书中谈小说的创作经验,谈昆曲的美学价值,谈《红楼梦》的前世今生,谈文化经典的保存与流传以及如何复兴中国传统文化,内容的时间跨度,从二十世纪六十年代直至现在。
白先勇所念想的是,重发掘传统文化的精髓,并接续现代世界的文化。可见,实现我们自己的“文艺复兴”,是白先勇心中多年来的一个夙愿。
自序 我的“文艺复兴梦”
辑一 现代文学
《现代文学》,培养了台湾年轻一代秀的作家。
《现代文学》的回顾与前瞻
《现代文学》创立的时代背景及其精神风貌
辑二 游园·惊梦·孽子
千千万万个折磨,接受后一刻的审判,
千千万万个工作,换取后的一场欣赏。
游园惊梦二十年
白先勇、胡伟民往来书信
三度惊梦
《孽子》三十
《孽子》的三十年变奏
勾动人心的一出大戏
辑三 昆曲美学:《牡丹亭》《玉簪记》
一种表演艺术如果没有年轻人的参与,不会有辉煌的前途。
昆曲美学
一个是“美”,一个是“情”
昆曲复兴运动又一章
辑四 红尘历劫:谈《红楼梦》
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是一块石头,掉到红尘里面去,都要历经劫难。每个人都在红尘里面历劫。
我们每个人都在红尘里面历劫
戏中戏:《红楼梦》中戏曲的点题功用
红楼人物五讲
辑五 对话录
人生就是个故事,其实每个人的一生,会讲的话,都是一个很好听的故事。
对谈《红楼梦》
一个人的“文艺复兴”
如果二十一世纪发生中华文艺复兴
自 序
我的“文艺复兴梦”
白先勇
《白先勇的文艺复兴》(繁体版书名)这个书名不免有点夸张,书名的后加一个“梦”字会比较恰当。我少年时期住过上海、香港,这些都是比较西化的城市,我在香港初中拉萨书院(La Salle College),那是一间耶稣会士创办的中学,很多老师是爱尔兰士,在那里我们要念《圣经》,是我次接触到西方宗天主。后来在台湾上大学,念的是外文系,更进一步受到西方文学、西方文化的影响。当时对西方文明近世纪的伟大成就,无限景仰、由衷钦佩。西方人这几个世纪发出来的创造力,在各个领域:文学、音乐、艺术、戏剧等等,皆有惊人的成就,科学、医学更是领先世界。稍微研究一下西方文化发展历史,便知道西方人之所以在近世纪有如此杰出的文化成就,皆源自十四至十六世纪,从欧洲爆发了一场惊天动地的“文艺复兴”
(Renaissance),那是一个人类思想大解放的运动,其渊源悠远,内容广博复杂,其灵感得之于欧洲经过中世纪一段“黑暗时期”之后,重发现古希腊、古罗马文明。
中国二十世纪初也发生过一场文化运动——“五四运动”。中国传统文化自十九世纪以来,一直衰蔽不振,同时遇到西方文化强势入侵,加速了中国传统文化的分崩离析。民国初年,一群有志之士发动“五四运动”,企图振兴中国文化,这场运动受到西方文化的启发,其核心内容为反叛传统、求望变,希望创造出中国的文学、思想、文化。可惜接踵而来的战争与革命把这场文化运动的动力冲散截断了。“五四运动”在知识界产生过巨大影响,但其文化成就不算突出。
我在台大外文系念书的时候,我们那一届以及前后届,有一群颇富才情又怀抱共同理想的同学,王文兴、欧阳子、陈若曦、李欧梵、戴天、叶维廉、刘绍铭……由我登高一呼,众志成城,在一九六○年创办《现代文学》,我们创办这本杂志,多少也受了“五四”先贤所办的《青年》《潮》等杂志的鼓励,希望在台湾能够开创一条崭的文学道路。一方面我们受了西方现代主义(Modernism)的影响,把“现代主义”大师的经典作品引介给台湾者。但我们对传统的态度与“五四运动”却迥然不同,我们没有推翻传统的冲动,因为以儒家思想为中心的宗法社会从“五四”,历经抗战革命,已经崩溃瓦解,我们这群战后成长的一代是在传统的废墟上企图建立一座的文学殿堂。《现代文学》搭了一个平台,让一群有创作才能的青年作家恣意耕耘,这群作家日后在台湾文坛都扮演了重要角色,有几位卓然成家,引领台湾文学一代文风。从那时起,我在朦胧间,已经开始在做我的“文艺复兴”梦了,希望有一天,中华民族也能兴起一个欧洲式的Renaissance。
我从文学跨入戏剧、戏曲的领域是一九八二年参与制作编写《游园惊梦》舞台剧开始,《游》剧在当时引起极大回响,在台北中山纪念馆公演十场,场场满座,一流的演员、一流的舞台艺术家的投入,盛况空前,替台湾戏剧演出史树立了一道里程碑,这是次把中国京昆戏曲融入现代舞台剧中。《游》剧也引起了对岸戏剧界的兴趣,一九八八年,由上海青年话剧团杰出导演胡伟民策划,联合上海昆剧院、上海戏剧学院、广州话剧团,共同演出大陆版《游园惊梦》舞台剧,由上昆名旦华文漪担纲,昆曲泰斗俞振飞、上海戏剧学院院长余秋雨都参加制作。演在广州,后北上上海,又转移香港,各地演出轰动。
《游园惊梦》这篇小说是叙述昆曲名伶钱夫人蓝田玉的一生遭遇,剧中有大量的昆曲演出唱段,引起很多观众对昆曲的注意。从那时起,我开始思考昆曲的命运。昆曲兴盛于晚明至清朝乾嘉时期,独霸中国剧坛两百多年,是当时的国剧。昆曲的表演美学超越其他一切剧种,是明清时代的文化成就之一。可是自十九世纪晚期以来,昆曲一直衰微不振,民国时期,昆曲几乎从舞台上消失,“文革”十年,昆曲完全被禁止。即使“文革”过后,昆曲恢复演出,但一直未能振衰起敝,仍处在挣扎求生存的困境。我当时省思,曾经有过如此辉煌历史而且深入民间的艺术,竟然长期衰颓,随时有灭绝的危险。如何拯救一种重重病危的艺术文化?于是便有青春版《牡丹亭》的诞生。二○○三年,一群有文化抱负的有心人:学者、艺术家、戏曲大师,有志一同,打造出三本二十七折,演出九小时的昆曲大戏《牡丹亭》,这出有四百年历史的经典剧目注入现代舞台艺术的元素,唤回昆曲青春的生命,使得这一个古老的剧种在现代舞台上重放光芒。我们起用青年演员,号召青年观众。从二○○四年台北演以来,青春版《牡丹亭》横扫海峡两岸、欧美各国,已经演出三百六十多场,曾经进入四十多所各地高校,观众人次五十万以上,其中七成为年轻观众,青春版《牡丹亭》的影响,远远超过我们当初的预期,如果说青春版《牡丹亭》一出戏振兴了一个剧种,不算夸大之词。二○一八年,校园版《牡丹亭》在北大演成功,这在昆曲演出史上又是一道里程碑,校园版《牡丹亭》由北京十六所大学、三十八位学生组成的剧组演出,由青春版《牡丹亭》演员一对一授,四位杜丽娘、三位柳梦梅,校园版《牡丹亭》的学生演员认真演出,几乎达到职业水准,观众反应空前热烈,校园版《牡丹亭》接着到天津南开大学、南京大学、香港中文大学,台湾高雄演出,处处受到欢迎。二○○五年,青春版《牡丹亭》次到北大演出,当时98%的学生从没有看过昆曲演出,十三年后,北京大学生自己组团演出《牡丹亭》,这是中国青年精英集体的文化觉醒,由此,我也看到二十一世纪中华民族发生一场“文艺复兴”的可能。
欧洲“文艺复兴”其渊源来自古希腊、古罗马文明的启发。中国二十一世纪的“文艺复兴”也应该从我们自己的传统文化中去寻找灵感,然后再结合现代文明,而创造出一种的中国文化。欧洲“文艺复兴”从文学、艺术、戏剧开始,英国的“文艺复兴”便得力于莎士比亚的戏剧。中国昆曲的美学的确值得研究提倡,从振兴昆曲成功让我得到启发,我们传统文化中许多有过灿烂成就的艺术,是否也能让其在二十一世纪的舞台上重绽发出的生命力。
《红楼梦》是中国文学伟大的小说,是中华文化中一座巍巍高峰,《红楼梦》继承了中国文学诗、词曲、小说的大传统,糅合了中国哲学宗儒、释、道三大源流,成书于十八世纪,中国传统文化由盛入衰的关键时刻,对中华文明做了一个总结。“五四”以来的文学史往往把《红楼梦》归类为“章回小说”“传统小说”甚至“旧小说”,这种归类法都不十分精确。《红楼梦》虽然继承了中国文学的大传统,但在小说艺术上却极富开创的现代性。“五四”文学史把鲁迅当作中国近代小说的始祖,其实中国的“现代小说”应该起源于《红楼梦》。中华“文艺复兴”,《红楼梦》定成为追溯文学灵感的标杆之一。
二○一四至二○一五年,我有机会在台湾大学讲授了三个学期的《红楼梦》,把一百二十回从头讲了一遍,后来讲义编辑成书:《白先勇细说红楼梦》,算是我对这本天书下了一个的注解。同时我把《红楼梦》两个重要的版本“程乙本”“庚辰本”做一次详细的比较,指出“庚辰本”一百七十多项误谬或者不及“程乙本”之处。自一九八二年大陆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庚辰本”《红楼梦》以来,“程乙本”完全被边缘化,这是红学界一大危机,“程乙本”自从一七九二年(乾隆五十七年)出版以来,有二百多年的历史,民国时期经过胡适大力推荐,一九二七年亚东版“程乙本”《红楼梦》出版,流行海内外,影响了几代者,成为当时的标准本。这样重要的一个版本,竟然被忽略湮没。二○一六年,在我极力奔走下,得到赵廷箴基金的资助,促成时报文化出版社重刻印桂冠版“程乙本”红楼梦,大陆理想国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也同步出版简体版。由此,“程乙本”得以复活。中国伟大的小说,理应采用版本来发行。
自从一九六○年创办《现代文学》,一场“文艺复兴”梦做到如今,算算已经一甲子六十年,一个人当然无法完成“文艺复兴”这样一项巨大文化工程。但如果一连几代都有一批孜孜矻矻的有心人致力于文化建设,说不定迸出几位像汤显祖、曹雪芹的大天才来,中华民族的“文艺复兴”也许就不是一个梦了,我由衷地期盼,二十一世纪,中华民族能够恢复我们的“大汉天声”,这是我多年的悲愿。
他简直就像一个魔术师,手指灵巧极了,但从手指间流泻出来的,分明是苍凉的迷雾、深沉的喟叹。
——余秋雨
我也跟着白先勇的文章长大,爱他文字中每一个、每一种梦境下活生生的人物,爱那一场场繁华落尽之后的曲终人散,更迷惑他文字里那份超越了一般时空的极致的艳美。
——三毛
白先生的文学对我来说充满了诱惑,我觉得是一种流亡文学的诱惑,包括一种中国文学中让我*着迷的东西,风云和风月结合的东西。
——许知远
如果二十一世纪发生中华文艺复兴
我的“中国梦”恰恰是中华文艺复兴,我希望大家都做这个梦!这样子,我们就有希望了。
理大这个场所,我感到很亲切。四年前,我带了昆曲版《玉簪记》来,在这里演出了六个晚上。去年我也来这里演讲。我非常荣幸理大给我荣誉博士学位。我想了一下该讲什么,后定下了“如果二十一世纪发生中华文艺复兴”这个主题。在座的可能都知道,这个主题我已讲过许多遍,而且报刊都做了报道,可我还是要讲,直讲到它发生为止(白先生朗朗笑。全场听众热情鼓掌)。当然,题目里有“如果”二字,要发生文艺复兴运动当然十分艰难,可说几乎是奇迹,可我不管是从前书,或后来推广昆曲,都不断思考:我们自己的传统文化从十九世纪末到二十世纪以来,一直处于弱势地位。我很喜欢各种表演艺术,也有机会在欧美看了许多歌剧、芭蕾舞、古典音乐等西方表演艺术,看的时候,当然也很喜欢并且感动,可后总有点失落感——为什么那么美好的东西不是我们自己的呢?我们的传统艺术几乎失去了发言权,不管是音乐、戏剧都按着西方的标准走,我们怎么对自己的传统文化失去信心了呢?我们也有很美的艺术,却处处觉得自己不如人家。
文艺复兴是西方重要的运动。二十世纪初,我们也希望有自己的文艺复兴,所以才有“五四运动”、文化运动,可是,一个世纪过去了,传统文化没有振兴起来。我希望——二十一世纪,我们能走出自己的路子,文化蓬勃发展,和西方争一长短。回看我们几千年来辉煌的文化传统,许多人心中都有个愿望,要重振大汉天声,让我们的传统文化在世界上绽放光芒。十年来,我致力昆曲推广,有人不解,我并非昆曲界人,为什么一心推广昆曲。这是我自己的心愿。昆曲是明朝的国剧,独霸剧坛二百年,在我们的表演艺术中,其美学达到,影响了整个中国美学。然而,到了二十世纪,昆曲几乎在舞台上销声遁迹,这个衰微的艺术是不是可以回复它的辉煌,重注入的生命?十年前,我制作青春版《牡丹亭》,冀望借这出经典戏剧使这个衰微的艺术重生。在二十一世纪,重召唤观众,尤其是年轻的观众,重观赏我们具有六百年历史的昆曲艺术。我希望华文世界中的每个年轻人,一生中至少有一次机会邂逅中国传统艺术之美,为这个美打动,重亲近我们的文化。我们努力募款,让世界各地年轻学子免费欣赏青春版《牡丹亭》,十年来二百三十多场演出,遍及海峡两岸暨港澳,还去了加坡及欧美多国。在大陆三十多所大学的演出,远至兰州、西安,南至桂林、厦门等从来没有昆曲表演的地方,学生的反应都十分热烈,几千人几千人跑去看。为什么从来没接触过昆曲的学生看了演出那般激动?那岂不是说明了我们渴求重拥抱自己的传统文化?渴求传统文化浴火重生?二十一世纪不容易发生文艺复兴。二十世纪的“五四运动”“文化大革命”实际上挫伤了传统文化,导致我们的文化氛围陷入贫血状态,要把它补起来,可要下重药。除了少数专科艺术学校,从小学、中学到大学课程里的美术、音乐、戏剧等科目,一概把自己的传统艺术排除在外,一切以西方为尚,这造成了严重的后遗症。
创作自由,是文艺复兴发生的重要条件。这个题目出于我的“假设”,寄托我对香港的期望或说是非分之想。香港具有的优势是:,的创作自由;第二,经济条件宽裕。虽然有钱不一定就能产生好的文化,但没有钱的话,要发展文化的确很艰难。第三,香港荟萃了各地一流人才。香港的大专学院,吸收了许多大陆尖子学生,也网罗了世界各地的著名授。以上三点,都是文化发展的基础。相对而言,香港地方小,容易管理和凝聚人才。举例来说,我对香港有这样的非分之想:成立昆曲学院,把一流的表演人才吸引过来,在这里演出的昆曲和内地的将有所不同,它灌注香港的美学,包含了香港艺术设计人才的创作理念。听说香港要成立文化局,希望香港的文化局局长具有长远的眼光。现在香港的大学改成了四年制,希望校方多开传统文化的科目,吸引更多学生到香港学习。这些发展文化的根苗,让我们期待美好的远景。香港既有优厚的条件,所差的是发展成文化中心的雄心壮志,要有企业家怀抱文化使命感支持文化事业。香港以商业为重心,这里没有天然资源,地方小,却创造了大财富,可说是奇迹,但是往长远打算,二三十年后,上海很可能迎头赶上取代香港的金融中心地位。香港如果要保持独特优越地位,从金融中心摇身一变,成为文化中心,定让全世界刮目相看。这需要上至政府下至民间各方面的投入支持,我相信香港有这个可能。还有很重要的一点,香港是中西文化交流盛的华人地区,文艺复兴不能单靠传统文化,的中华文化一定是传统文化吸收了现代元素,融合了西方文化优点而成。现在都爱讲“中国梦”,“中国梦”对我而言,就是文艺复兴(白先生笑吟吟。听众再度鼓掌)。
军事、政治、经济的强大可能一夜之间灰飞烟灭,唯有文化长远深厚,而且影响世世代代。十九世纪时,英国称霸天下,可到了二十世纪,国势没落,但仍不失为文化大国,还站得住脚。又如法国多番亡国,它打不过德国,可法国人都有文化优越感。我以为亡国不可怕,只要文化不亡。文化有力量,是整个民族的灵魂,二十世纪,我们整个民族失魂落魄,失落了文化,陷于危险的境地。我们的文化根源已被斫伤,我们却没有好好思考,的文化远远未建立起来。中国人究竟怎么定义?中国文化到底是什么?我们不能像英国人毫不犹豫回答这些问题,他们有莎士比亚,有牛顿等。我们的文化是什么,许多人感到模糊不清,它曾经破碎、断裂了。在这个十字路口上,须唤起全民族的觉醒,下功夫建立文化。近三十年来的改革开放,使经济建设突飞猛进,而文化建设不是立竿见影的事,须靠点点滴滴的积累和多少人多少人的觉悟。
青春版《牡丹亭》整出作品分三晚演出,每次三小时,总共九小时长,把它带到北京大学演出的时候,学生的热烈反应我十分感动。北大剧院二千一百个座位,每一场都座无虚席,而且很多学生连续追看三天完整的演出。演出落幕了,零下九摄氏度的气温,学生们还不肯离开,他们似乎经过一场文化洗礼,脸上发光,等着我,告诉我:“谢谢白老师。你把那么美的东西带给我看。”即使有时候很泄气,不禁慨叹文化虚弱,瞧见年轻学子切实感受到传统文化之美,我感欣慰,更加肯定文化是一股莫大的力量。如果让年轻学子身上的文化基因燃烧起来,我想,我们的文化有救!香港可以因为一份文化的渴求而有所不同。
以上所说都是我一厢情愿的非分之想或者说梦想。没有梦想,就没有奋斗。我的“中国梦”恰恰是中华文艺复兴,我希望大家都做这个梦!这样子,我们就有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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