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精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122360816丛书名: 原典纪书话译丛
*书就是爱书者的两个朋友:一个在艰难困苦中与爱书者分享静谧与安稳,另一个则在狂风暴雨中给予爱书者深情厚谊。
*荣耀和名声的美梦,像秋日枯黄的树叶般摇摆不定,轻轻一阵风吹来都能让它陨落消弭;但炉火边的东西还在,书还在。旧时光逝去,也许一些梦应该醒了,只剩下从书中萃取的人类狂热的信仰。虽然如此,但有梦想在,我们的灵魂就不会被摧毁。书流传了下来,对有思想的读者和爱书者而言, 这就相当于“人间天堂”依然存在。
这是一本关于猎书与藏书,爱书与读书的精品之作。J.罗杰斯·里斯爱书成痴,熟知西方书林与文人典故,他用富有人情味的笔墨为我们描绘了藏书人心目中的“天堂图书馆”,以及一个个让人啼笑皆非、潸然泪下的藏书故事:拜伦、骚塞、雪莱、卢梭……这是一段激动人心的19世纪爱书与藏书的英雄时代史。
001 爱书者及逸事三五
033 书和家:人间天堂一瞥
087 献辞的浪漫与现实
145 爱书者书房的奇特角落
163 天才与评论家
181 在空闲时光追求文学
英国作家 J·Rogers Rees(J.罗杰斯·里斯)1886年写的小书,题为《书蠹乐趣》(The Pleasures of A Book-worm),杂录买旧书的事,间或穿插文人掌故一类的闲笔,很富人情味。——董桥
书的价值取决于热爱书的读者们,对于书痴来说,他们收藏的书是无价之宝。——J.罗杰斯·里斯
爱书者收藏的每一本书,都有些不得不说的故事,或许这关乎人们奇特而美妙的幻想。——《猎书者》作者 伯顿
若某人全身心地投入到他的藏书中,即可称之为藏书狂。但若某人每天骑马都把自己弄伤,我们却不会将他称为爱马狂。你也从不会听说有人被他的藏书弄伤的事。——《芝麻与百合》作者罗斯金
我是个真正的书蠹,爱书更甚于爱我的使命。——英国浪漫主义画家 塞缪尔·帕尔默
书和家:人间天堂一瞥
这本书是狄更斯送给他父亲的礼物,并且上面有狄更斯亲笔写的“送给约翰·狄更斯(John Dickens),1842 年10 月18 日”。在这本书里还有一份会议记录,一共两页,纸张大小只有普通纸张的四分之一,全是狄更斯的手迹,还带有他的签名。这份会议记录应该是一份原始会议记录,记录的是1824 年1 月12日,从利物浦开往波士顿的蒸汽轮船上召开的会议。马尔格雷夫伯爵(the Earl of Mulgrave)主持会议,查尔斯·狄更斯先生是秘书和会计。这次会议中,狄更斯的收获是:(1)在一场暴风雨航行中见识到了船长高超的航海技能。(2)为捐款而购买了一块银片。(3)被任命为委员会的一员。之后船长清点了捐款的总数,并感谢各位捐款的人,在银片上刻上题词。后,则以查尔斯·狄更斯一个极富特点的签名结束。—菲茨杰拉德《文学家的娱乐》(Fitzgerald’s Recreations of a Literary Man)
我们暂且列举到这里,这些只是很少一部分,还有更多没有列举到的“珍贵古籍”。稀有又价值连城的是那些袖珍书。查尔斯·考登·克拉克所藏的乔叟的书,书上还有济慈个人喜欢篇章的标注。莎士比亚对开本上有济慈做的页边注。对开本的《荷马史诗》(Homer)则是属于《时代周刊》(Times)的奥萨格(Alsager)先生的财产。济慈在他的十四行诗《初读〈查普曼译荷马史诗〉有感》(On First Lookinginto Chapman’s Homer)中也吐露了自己将《荷马史诗》读得滚瓜烂熟一事。以上两本书,不管买哪一本,乔治·亨利·刘易斯(George Henry Lewes)A 就没有钱吃饭了。雪莱的传记作者霍格B次去拜访雪莱时,难以忘记牛津大学宿舍那两摞被雪莱用来架火钳的书,还有雪莱在学校里散发《无神论的必然》(The Necessity of Atheism)的册子。因为此事,雪莱被牛津大学管理层传唤之后,就被牛津大学开除了。
《麦布女王》由雪莱转赠给了拜伦。约翰·弥尔顿的《圣经》(John Milton’s Bible)近被大英博物馆收藏。罗伯特·布坎南(Robert Buchanan)藏有友人大卫·格雷所著的《木桶》(David Gray’s The Luggie)。悉德尼·多贝尔(Sydney Dobel)藏有亚历山大·史密斯的处女作《诗集》(Alexander Smith’s Poems)。
多贝尔在《悉德尼·多贝尔写给父母的信》(Sydney Dobell to his Father and Mother)一文中提及《诗集》道:
你从文件可知,亚历山大·史密斯已当选为学校的秘书长。这是一场恶战,你本该被突然派往爱丁堡,以及发现我是支持者之一而欣喜。我没有预料到那天一早辛普森会来找我,并且想在地方议会上利用我的“影响力和证词”。我发现自己相当赞成这件事,我就尽我一切的努力,一直工作到晚上八点。一些有影响力的人已经接受了亚历山大“伤风败俗”的观念。我拿着这本书,只针对内容发表即兴演讲,来抵消别人的影响。
每个伟大而非凡的人总有一本心爱的书。对我们来说,那本书因其所承载的属于作家之间的友谊而永远神圣,是我们在书商目录里、旧书摊、拍卖会上孜孜不倦搜寻的珍宝。唉,的损失就是,利·亨特把他收藏的济慈的《拉弥亚》(Lamia)(在雪莱溺亡的遗体上找到的)与自己的遗物一起烧毁了。这种行为简直令人发指,但对于它的主人而言,随葬又是神圣而庄严的。那本书是能令藏书狂梦之,吼之,妄之,誓之且狂之的书啊!关于《拉弥亚》这本书,乔治·班纳特·史密斯(George Barnett Smith)在《雪莱评传》(Shelley, a critical Biography)中写道:
当游船沉没时,雪莱的手攥紧的是埃斯库罗斯(Eschylus)的诗集(不是济慈的诗歌)。雪莱对埃斯库罗斯的诗歌沉醉痴迷,恰巧又在游船被暴风雨打击时捧读着……在雪莱胸前的衣袋里有一本济慈的诗集,但埃斯库罗斯的诗集却被雪莱紧紧攥在手里,手指都嵌进了书页里。如今这本书还是被翻开到暴风雨降临时雪莱读的那一页,他的手指印如烙印般保留在了那里。雪莱的尸体被打捞上来后,是特里罗尼(Trelawny)先生在他的手里发现了这本书并取了出来,随后便将雪莱的尸体抬上了火葬的柴堆。这本书仍归雪莱所有。而雪莱在灾难降临之前很可能也读了济慈的后一部作品,因为在他胸前的衣袋里发现的那本诗集,有些页被对折进去以作记号。济慈的诗集是利·亨特给雪莱的,亨特还对雪莱说,要好好保存这本诗集,直到亲手还给他的那一天。亨特再也不可能从雪莱手中接过这本诗集了,于是便将它与雪莱一同火化了。
这些蕴藏着大人物珍贵友谊的书,不仅价值连城,更承载着深重的情感价值。例如拍卖D.G.罗塞蒂(D. G. Rossetti)的财物一事,其中有一本斯温伯恩的《阿塔兰塔在卡吕冬》(Swinburne’s Atalanta in Calydon),(作者在上面亲笔写道:“D.G.罗塞蒂,深爱的挚友A.C.斯温伯恩赠。”)终拍得三十一畿尼。每当阅读到此类拍卖记录时,仿佛那些古时的人将书当作贵重物品典当的记载不过是黄金时代的旧梦。谁又能确定爱默生从前所确信的“在银行贵宾室里,书这类东西不过都是垃圾”这种说法不会随着时代的变迁而改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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