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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7024574丛书名: YH01234567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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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玩行没一个缺心眼儿的。
退一步兄友弟恭,进一步情义深重。
丁汉白:“这行喜欢的就是玉,料分三六九等,人也分龙凤蝼蚁,我既名汉白,自是配得起良玉。”
纪慎语:“师哥一向都是拔尖儿的。”
章 这草原,这人间
第二章 汉白玉佩珍珠扣
第三章 尘归尘,土归土
第四章 玫瑰到了花期
第五章 自立门户
番外一 终相逢
番外二 春日宴
汉白玉佩珍珠扣,只等朝夕与共到白头
——读《碎玉投珠》有感
想了很久改了好多遍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头,就胡乱写写好了。
张狂事儿多的大少爷和聪明伶俐的小师弟,从开始的互相瞧不上眼儿到后的相携终生,这一途很难,但他们都不曾后悔。名为碎玉投珠,师哥是良玉,慎语是珍珠,良玉自有珍珠配,珍珠亦得配良人。
先说说我的珍珠,我实在是太喜欢他了。纪慎语是有一副玲珑心肝的人,从小没有体会到家庭的温暖,后来到了丁家,才知道了什么是温暖和深情,师父师母把他当亲儿子待,兄弟们偶尔有拌嘴打闹但依然照顾他帮着他。他聪明伶俐过目不忘,又有一身好手艺,他想报答师父师母,他希望能为家里出一份力,当了三店的大师傅也不吃股不要分红,只领一份工资,他怕有人说闲话,他希望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对师父师母好的,对玉销记好的,也是对他的师哥好的。
他给师哥做白玉印章做珍珠袖扣,把师哥送的衣服书签坠子玫瑰都当成宝贝。做梦里梦见亲爸,别的都没说,单单告诉父亲他有丁汉白这一件事。后来他们被发现,心里对师父师母有愧疚,他难过痛苦,但为了他的师哥,他又能豁出来这一份心意,只好愧对了师父,他也要爱情。他胆大心细,又情深意切,即使师哥被赶出家门,也始终想办法在师父师母身边尽孝,谁说自古不能两全?
再说说丁汉白,初读时并不讨喜,张狂事儿多又骄傲自大,但细读下去,师哥真真当的起白玉之名。家传手艺精湛,又头脑灵活,能年纪轻轻就在当时的情势拿下一座古玩城自己当老板。对技艺精益求精,对情感也毫不含糊。
丁家家训“言出必行,行之必果”,他添上一句“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他有手艺,有能力,有头脑。他办瓷窑学生意,慎语给他带信,解他燃眉之急,信里说玫瑰到了花期,他很想他;他给珍珠放烟花放孔明灯,灯上分明他也想他。抛了大少爷的架子,学应酬会场面。古玩城落成,他办庆功酒。师哥穿上了珍珠给买的西装,戴着珍珠做的袖扣,慎语戴着师哥送的珊瑚胸针。买好了新房,那是两个人的家,站在窗边,一树白头翁之后,丁汉白立在鲜花之中,满身满眼都是阳光。从纪慎语到丁家起,满满一年,分别各相思,聚首共患难,他们一起度过了一轮春夏秋冬,还要一起走过后半生。
师哥自白云:自认混账轻狂,但情意真诚,定当竭力爱护保护珍珠,一生长短未知,可看此后经年。
汉白玉佩珍珠扣,只等朝夕与共到白头。
——晋江读者 风月砚无边
又一日,师兄弟三人轻装上阵,开着面包车在赤峰市区转悠,先去人民商场,家里人口多,礼物大包小包。丁汉白走哪儿都是大款,揣着钱夹四处结账,丁尔和跟纪慎语真成了伙计,拎着袋子满脸开心。
各色蒙古帽,丁汉白停下,想起自己也有压箱底的一顶,是丁延寿次来内蒙古给他买的。丁尔和也有,丁厚康给买的,算来算去,就纪慎语没有。
丁家两兄弟齐齐看着纪慎语,纪慎语颇觉不妙,稍不留神,脑袋一沉,被扣上一顶宝蓝色的帽子。他梗着细脖,任那二人打量。
丁汉白坏道:“不太好看,拿那顶缀珠子的。”
丁尔和立即去拿,纪慎语忙说:“那是女式的!”
丁汉白打趣:“女式的怎么了?你不是还穿过裙子、戴过假发吗?齐刘海儿,长及胸口,抱起来甩我一脸。”
纪慎语上前堵丁汉白的嘴,摘下帽子就跑,跑几步回个头,竟有一丝舍不得。那种帽子他头一回见,觉得新鲜,要不是那两人作怪,他就能多试戴一下。
丁汉白眼看人跑远,得意地喊来售货员结账。
这一上午逛街还不够,三人整装待发,终于去了牵肠挂肚的大草原。地界逐渐宽阔,草原已成雪原,远远地望见几处蒙古包。
四面洁白,炊烟也是白的,纪慎语看花了眼,扒着车窗缩不回脑袋,激动地让丁汉白看羊群,又让丁尔和看骏马。
丁汉白又提旧事:“应该在这儿学开车,没树可撞。”
纪慎语兜上帽子,蹬着毡靴,不搭理人,头也不回地冲向白茫茫大地。他首观奇景,几乎眯了眼睛,一脚一坑,跌倒也觉不出痛,呐喊一声,皆散在这片辽阔的土地里。
“纪珍珠!”
纪慎语回头,丁汉白从牧民那儿牵来两匹高头大马,鬃毛飞扬,铁蹄偶尔抬起。他还没骑过马,但顿时幻想出驰骋奔驰的姿态。
三人各一匹,起初只敢慢慢地骑,好似状元游街。丁汉白和丁尔和都骑过,渐渐耐不住性子,牵紧缰绳便加快速度。纪慎语本不想跟,可紧张之下夹紧了马肚,也飞驰起来。
一阵疯狂颠簸,暖胃的奶茶都要吐出来,纪慎语“吁吁”地喊,渐渐与那二人产生距离。丁汉白凡事必要拔尖,一味扬鞭加速,将丁尔和也甩在身后。
够快了,够远了,他一身寒气减慢速度,马蹄踏雪带起白色的雾,回头望时,纪慎语变成一个小点。他便在原地等,呼啸的风雪折磨人,他忍着,等那个小点靠近,面目逐渐清晰。
纪慎语羡慕道:“师哥,你骑得那么快,像演电影。”
丁汉白问:“你想不想试试?我带着你。”
他跳下,蹬上纪慎语的马,牵扯缰绳,吼一声令马奔跑,有意无意地,用胸膛狠撞纪慎语的肩膀。
纪慎语张着嘴巴,冰雪灌进肺腑,身体却在颠簸中滚烫。一下一下,他被丁汉白撞得魂飞天外,羊群、干草垛,所经事物飞快后退。
天地漫长,时光永久,四手纠缠一截缰绳。
风也无言,雪也无言,两双吹红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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