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轻型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14512380
★ 给“尴尬患者”的“强心”处方:针对“尴尬”这种普遍心理进行研究,并非教人规避,而是为其正名,告诉读者如何以积极的心态应对,让人在尴尬时能勇敢大笑,敢于面对社交生活中不完美的自己。
★ 亲身经历,让人“尬”同身受:身为“尴尬易感人群”一员,作者主动报名真人秀,当中朗读自己中二时期的日记、站在路口唱儿歌、参加即兴表演课程……这些让人“头皮发麻”的亲身经历给予读者超强代入感,也让本书绝非纸上谈兵。
★ 幽默喜感,读心理学就像在刷“社死”段子:语言活泼轻松,笑料十足,一本心理自助读物也能像“社死”段子一样让你缓解压力,轻松一笑。
★ 资深作者,权威材料支持:作为资深心理与健康高级编辑、科普网站创始人,作者在亲身实践的同时深入研究,以大量相关研究成果、科学文献为理论基础,权威性、科学性有保障。
我们每个人都经历过这种丢人现眼的酸爽时刻,可你知道人类为什么会产生尴尬这种感受吗?所谓的尴尬时刻,又为什么会让我们感到……呃,尴尬?除了找条地缝钻进去,我们能用什么有效方法化解这种感受,或者让自己直视这种感受?
大众科普网站“我们的科学”联合创始人、《纽约》杂志前心理与健康高级编辑,将带领我们踏上一段从“社死”到“复活”的妙趣旅程。看完本书,或许你以后就能轻松笑对你所遭遇的每一个尴尬时刻。说到底,
一旦能放声嘲笑自己,你就自由了。
序章 我的尴尬时代(上)
部 原来我当时是那样的?
01 部落人对自我意识的恐惧
02 对情商测试机器做鬼脸
03 你的成长边缘
第二部 大伙儿是不是都在盯着我?
04 掉进尴尬旋涡
05 就像没人在看那样起舞吧,因为确实没人看!
06 尬在你身,痛在我心
07 难堪发作
第三部 现在我该怎么办?
08 办公室里的尴尬沉默
09 嘲笑想象中那只弄洒了威士忌的杯子
尾章 我的尴尬时代(下)
致谢
序 章
我的尴尬时代(上)
“这儿怎么会没人喜欢汉森乐队呢?!”我无力地喊道。我正在大声朗读一本小活页本上的文字,这个本子是1997 年我在克莱尔饰品店买的,花了6.99 美元。深荧光紫色的封面上印着五颜六色的旋涡和星星,里面是我七年级时写的日记。20年后的今天,我读着它,听者是我今天早上才认识的三个人。“我今天几乎花了一整天在网上扒他们的照片,他们太可爱了!怎么会有人不喜欢他们呢?”
我停下来,抬起头。“我觉得我应该注明一下,每次我想写‘to’
这个词的时候,都是用数字‘2’代替的。”我对我的听众说。我们四个人坐在布鲁克林的表演场地—利特尔菲尔德的吧台附近的扶手椅里。在今天之前,我只在晚上才来这里。在1月的某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在柔和阳光的照耀下,这里让我感觉有点儿迷惑,不过在此时此刻正在发生的事情当中,这只是离奇程度的一件。
听我朗读的三个陌生人分别是:斯蒂芬·楚帕斯卡—他有一头松软的棕发,戴着眼镜,围着一条细长的围巾,习惯以夸张的动作将这两者甩到身后;克里斯蒂娜·加兰特,这个女人笑起来嘴有点儿歪,眼神充满活力,我说话的时候她就在笔记本电脑上做记录;约翰·多契奇,一个和蔼可亲、性格外向的人,蓄着整洁的山羊胡。他们是综艺演出《窘迫》(Mortified)纽约版的制作人。在这个演出中,参演者会阅读他们十几岁时写的日记,在舞台上,当着数百人的面。我想我以前做过类似的噩梦,只不过在那些梦里,赤裸的只是我的身体,不是我的感情。我这是在为将在今年晚些时候上演的演出“试镜”,我觉得我可能要搞砸了。“试镜”这个词被加上引号,是因为《窘迫》的创始人戴夫·纳德伯格不让我那么说。这不是试镜,不是真正的试镜,因为但凡有勇气参加这个节目的人都是受欢迎的,只要他们在十几岁时写下过足够支撑起10分钟素材的日记就行了。但是我对自己能否获得这个机会感到怀疑。在过去的两个小时里,用纳德伯格喜欢的词说,我一直坐在一场“策划会议”中,而且我很敬畏自己今天见到的那些人。的确,许多事情都很傻。有个哥们儿在每篇日记的末尾都要细致地描述一遍他当天所穿的每件衣服、吃过的每种食物,还要在签名处写上“和平、爱”。不过,我今天听到的大部分内容都暗示了一些真正的艺术才华的发端。今天早上,一位女士读了她在高中时写的诗,节目的主要制作人加兰特拒绝了它,因为写得太棒了。我不指望自己能遇到这种问题。
在我解释了用“2”代替“to”的事情之后,三位制片人礼貌地点头,然后示意我应该继续下去。我哆哆嗦嗦地喘了口气,继续读着1998年3 月7日写下的日记,每一个词都比前一个词读得更加不好意思。“我该怎么办?我要是想找人聊聊汉森乐队,还得打长途电话!”
我又停顿了一下。今天暖和得不像这个季节的日子,但不知何故,我并不认为这就是我出汗的原因。“这太荒唐了,”我说,“这些似乎都没什么用。有能用的内容吗?我只是……我不想浪费你们的时间,我真的很尊重这个节目,对我来说人也有点儿多了。我来只是为了做研究。对我来说人也有点儿多了。我来只是为了做研究。还有你们所做的—”加兰特打断了我:“如果你不继续读,我们也不知道它是否有用。”她说着,抬起头,在她的笔记本电脑上方对我扬起眉毛。
后来,他们三个人都发誓说,我是他们见过的紧张、嘴巴紧的参演者。我开始读一篇日记,然后觉得它蠢得让我读不下去,便翻过去尝试读下一篇,结果再次以同样的速度放弃。我变得口吃、脸红、汗如雨下,以至于不得不脱掉身上的橄榄绿夹克,可是为时已晚—我的两条胳膊下被汗水浸出两大块圆形,T 恤还被染上了
些深橄榄绿色。“你这个白痴,”我想着,“上中学的时候你就想得到用穿深色的衣服来掩饰因为紧张而被汗浸湿的腋下。写这本日记的孩子都比你聪明。”
关于尴尬心理,梅丽莎提供了一场令人着迷且十分幽默的讨论。她敏锐的洞察力揭示了:理解什么是尴尬,可以帮助我们更好地理解自己,创造幸福生活。
——格雷琴·鲁宾,《幸福计划》作者
在这本经过深入研究还很搞笑的书中,达尔说明了我们害怕尴尬的原因——无论是自己的尴尬还是他人的尴尬。通过理解尴尬,我们能学会在人类的荒谬中找到更多快乐。她的观点令人耳目一新,使人振奋。
——奥利弗·伯克曼,《解毒剂》作者
这本书揭示了我们在社交中出现畏缩、退缩的所有原因,并提供了很多大胆的建议。尴尬从未令人如此愉悦。
——比安卡·博斯克,《科克多克》作者
一种迷人、机敏、幽默、令人惊讶的视角,解释了为什么社交障碍一直困扰着我们,直到少年时代结束后多年依然如此。本书不仅帮我弄懂了那些让我尴尬的时刻,还帮我摆脱了那些难受的困扰,哦,还有替别人尴尬的困扰。
——亚当·格兰特,谢莉尔·桑德伯格《另一种选择》联合作者
07
难堪发作
几天前,我在做我讨厌的家务事:收拾洗好的衣服。该死的,我已经把它叠好了,你还要我怎么做?我干活的时候,思绪一直在游来荡去,这时候,我没来由地突然回想起2007 年夏天,华盛顿州雷德蒙德市微软园区25号楼的那道铺着地毯的走廊。突然间,我又回到了22岁。
我还是很紧张。那时候的我总是很紧张。刚从北加州的大学毕业了几天,我就将自己的全部细软打包塞进了我的丰田卡罗拉,然后驱车北上华盛顿州。我在那里得到了一个在微软全国有线广播电视公司的官网“MSNBC.com”健康频道实习的机会。回想起来,我完全不适合那份工作。一天到头,我都在会议上听着其他编辑讨论诸如激素替代疗法、医院获得性感染或者肥胖悖论之类的事情,而我自己只会不停点头。等回到办公桌前,我再一声不吭地上网疯狂搜索,好弄清楚他们到底说了些什么。要担心的事情太多了。
不过,近我一直在担心自己的衣着。整个大学时代,我实习过的报社都对衣着没什么要求,但是在这里工作的人们穿得更好,至少我的老板确实是这样。我注意到,如果偶尔我迟到了,但是穿着不错的衣服,她就会默不作声,不予追究。我开始模仿我的室友,25岁的她似乎比我更睿智、更世故。在工作日,她喜欢穿中等长度的深色“AA美国服饰”针织裙,她会挑选适合在办公室穿的中性色,比如海军蓝和黑色。
但在这段回忆中,裙子背叛了我。我离开洗手间,一门心思地想着所有那些有待搜索的晦涩的医学术语,向新闻编辑室走去。就在这时,我听到从我右侧的大厅那边传来了一声尖笑。我顺着声音看去,有三个人正在凝视着我,其中一个还在嘲笑着对我指指点点。我低头一看—哦,天哪。
我的新裙子被塞进了我的紧身裤里面。
10年后,在我的公寓里,我知道那一刻在时间和空间上都已与我相距甚远,但我仍然因它难堪得龇牙咧嘴。我甚至来回摇了几次头,好像觉得自己可以用蛮力把那幅画面从大脑中甩出去似的—办公室走廊、大笑的同事、背叛我的裙子。“太尴尬了。”我小声说,尽管根本没人在听。
这种反应,我这种经常以身体动作回应某段尴尬回忆的方式,似乎一直是我个人的怪癖。但是,“网络尴尬之王”德鲁姆科夫斯基告诉我,当他的大脑认为是时候重播一下自己的尴尬回忆时,他也会做出相同的反应。“你只是坐在那里,大脑便无缘无故地决定要把那些事情扔到你面前。”他说,“对我来说,如果当时只有我一个人,我就会大喊:‘不!不,不,不,不,不。’”
真的,听到其他人也有这种反应,我不应该如此惊讶,因为英语里面“难堪”(cringe)的肉体性真的体现在了词典释义当中:不自觉地扯动或收缩肌肉;因反感而畏缩。查一查就知道了。在网上,我发现了这些记忆有一个我很喜欢的名称:难堪发作(cringeattacks)。它们是过去让你丢脸的小事,又不请自来地—甚至是在多年之后—回到你的脑海。
近,我与滑铁卢大学的心理学家詹姆斯·丹克特(JamesDanckert)聊了这个问题。我曾打电话给他,请他谈谈他对无聊的研究,但在聊天过程中,话题转向了其他一些我们不太关注的情绪,然后我提起了我对尴尬的关注。那年晚些时候,我和他都被邀请在路易斯维尔大学的一次小型心理学会议上发表演讲,那场会议名为“被忽视的情绪会议”。我觉得这是一个很讨人喜欢的标题,好像它为那些没能在《头脑特工队》中担任主要角色的情绪提供了一个露脸的机会。
对于被忽视的尴尬情绪,他说:“我讨厌它的原因就是,你真的会重新体验过去的尴尬。”这句话对于其他某些情绪,比如他正在研究的无聊,就不那么适用了。我能记得自己在高中的经济学课上或者在课后打工做服务员时曾感到无聊,但那种厌倦感并不会随着记忆恢复,而尴尬就不然了。丹克特指出:“当你又一次想起那
件事时,你就会再次体会到那种尴尬。”
但是……为什么呢?那些记忆是痛苦的,但也算不上创伤。平心而论,它们甚至在客观上也没有那么尴尬。
例如,近,我和一位前同事喝咖啡的时候,她告诉我,几个星期前,她正站在浴室镜子前,记忆忽然间把她带回到2015 年的万圣节。“我意乱情迷,和同一个即兴表演小组里的两个家伙搞在一起。”尽管其实她很喜欢派对上的另一个人,她告诉我。对她而言,这足以引起强烈的难堪发作,以致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大喊:“哦,我的天哪,我的天哪,我的天哪,你为什么要那么做?!”我理解她这种反应,但是说实话,这段记忆本身听起来并没有那么不堪。然而,我自己也有类似的回忆,我很难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如此尴尬。那么,是什么原因让这些记忆在看似随机的时间点突然回归,比如在我漫不经心地做家务时。有没有办法可以阻止它们,或者至少消除一部分它们造成的痛苦?
然后我有了一个无法忽视的想法:如果你几乎能记住在你一生中的每一天发生的所有那些惊人的细节,那么你难堪发作时会是什么样?
我没有得到我期望的答案,但我发现的东西却有趣得多,对那些经常被尴尬的回忆击中的人来说,这确实有用。步:学会如何对自己更好一些。
还有,第二步:学习如何忘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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