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20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精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30221808
◎ 中国知名摄影家、侯登科奖得主严明 蕞新作品,年代跨度(2007—2021)。
◎ 暌违六年诚挚之作,收录严明亲自遴选、从未正式结集发表的108幅摄影作品。
◎ 在急剧变迁的时代中,用黑白胶片留存传统人文的流动和消逝,记录如你我一样的大国小民。
◎ 作者亲赴印厂调图、盯机印刷,确认每一幅图片的明暗细节,直到满意为止。
◎ 图书内文采用精品特种纸,图片局部过油工艺,精装方脊,性價比几乎达到極致。
◎ 严明的每张照片都在讲故事,他的照片让我们再一次认识到,故事精彩不精彩不在于故事本身,而在于讲故事的人。——郑幼幼,摄影评论家
◎ 严明这一代摄影师的生存的环境和体制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如果要坚持,那么首先将自己放在社会的边缘——这是在考量他们的勇气和真诚度。严明做到了,并在坚持中获得了尊严。他是值得尊敬的摄影师。——谷仓当代影像馆
◎他的作品撩动心弦,被各个圈层的人喜爱。贾樟柯、史航、叶锦添、汪涵、胡歌、黄觉、五条人、陈晓卿、双雪涛、金鹏远……
在这个浮躁的时代,理想主义的践行者、摄影家严明,二十年如一日,跋涉在苍茫大地、山河旷野,宁夏镇北堡影城的假桃花、泰山之巅微弱的小灯箱、嘉峪关雪中翩然的舞者、四川安岳因千年风化而面目模糊的佛像、湖北宜昌长江边独自怅望的青年……严明用他独特的表达方式,拍下无数令人动容的画面,这些作品自然端庄,无不流露出摄影师对这个国家传统人文景观、精神风貌的悲悯和思辨。了解严明以往作品的读者还可发现,新摄影集呈现了摄影家近年来新的视觉探索和新风格的演进走向。
作为侯登科奖得主严明的诚挚新作,本书收录了2007年—2021年严明拍摄的、从未正式结集发表过的108幅作品,这些作品是严明走南闯北多年用摄影诠释人生的典藏,是他用生命中Zui好的光景置换的定格瞬间,是严明亲手交还时间的礼物——他的过往、他的昨天堂。
一切还给时间AGiftforTime
Ⅰ浮世Worldlet
Ⅱ倾城Allure
Ⅲ惊梦Satori
Ⅳ尽欢Regretless
图版索引PlateIndex
看严明的照片蕞主要的是他的诗意,他的每张照片都传递着这样的诗意。事实上不是他捕捉到这些诗意,是他创造了这些诗意。事实上没有严明的情怀、学养,美术训练、视觉训练,以及活生生的情感运动,任何景物出现在面前的时候,你都是熟视无睹的。所以它不是记录,不是捕捉,而是深刻的创造。
——贾樟柯,导演
我很欣赏严明身上特别有诚意、特别坦诚的一面。他的照片在中国摄影师的照片里也有他独特的气质,他不怒不哀,照片里有非常有力量的东西。
——陈晓卿,导演
四川安岳的山间有不少摩崖石刻造像,宋代居多,很是精彩,我去过两次。让我感觉震撼的却是位于一座小山巅的几无面目的佛像(图55)。四川、重庆一带山石多为砂质,加之位于迎风面的缘故吧,这片造像竟逐渐风化了。在我看来,与别处相比,在可惜之余这里还多了一层精美之外的慑心力。
隐约看得出菩萨原先是坐姿,手搭膝上,淡定端寂,威仪宛在。只是没有了表情,曾经是怒目,还是低眉?无从知晓了。现如今面目连同身体,渐渐消隐在山崖石壁内,消失在千年的山风里,留下后一抹的宝相庄严。曾经慰藉过万颗无助的心,现在到了要离去的时候了,离开他慈悲过的人间,轮回去了。
照片是时间的偈语,每一声快门都是送别。方生方死之间,刻下一道道精神的年轮。
老家公园里的斑马,孩子小时候曾骑在上面拍照,两年之后被人撂倒了。那年暑假孩子跟人踢球也落得个手指骨裂,我又把他带到斑马倒地现场,让他们再合了后一次影(图 56)。孩子的爷爷那时已经卧床,没能再次陪来。未必算什么创作,我想让孩子体会一下变迁,伤及肉体之外的隐痛。
在拍照上,善感当然是好的。善感才会伤逝,才会惊梦,触摸到一些精神性的东西。灵感会眷顾心软的人,会追到野外来,帮一帮他。
人到底不能只靠精神活着,在外拍照至归来的生活,我都把它视作一场小轮回。梁园虽好,终非久恋之家。一场欢途过后,再次被生活捉拿,又被现实提审实用性。曾几何时,我自喜于做了个“明白人”,活通透了似的,觉得自己已经把生活、艺术中难解的结给拆解了。觉得只要勤思量、知因果、敢抉择、能坚持……似乎前方坦途一片,何愁之有? 可生活和艺术之间,就是有着古老的敌意。
十年以前的一个夏天傍晚,我在宜昌的长江边溜达,走到夷陵大桥东边的下游江岸。不一会儿,有一位男青年骑自行车悄然而至。驻车、把黑色公文包在后座夹好,走到水边。近岸水中有一块石头,一步之遥,他跳了上去,向下游远方眺望。夏季傍晚还是挺闷热的,男青年却穿着正式,小职员模样。西裤、皮鞋,短袖白衬衣束在腰带里,露出一串钥匙(图 67)。我猜想他要么是刚下班,或是在找工作的人,路过江岸,来喘一口气。
江水向东,对岸山峦掩映于沼沼雾气里。男青年双手叉起腰,远眺显得抒情,有踌躇满志之感,像一次小规模的君临天下。没两分钟,他跳回岸边,骑车走了。
如今隔了十年,又看到这张照片时,忽然猜想那位小职员后来过得怎么样了,是否志得意满,做了自己的君王?永远无从知晓了。但我总觉得他应该干得不错,祝福那个在山水间聚气的背影,祝福下落不明的理想。只是他不可能知道,有一个摄影家曾凝视过他的凝视,十年之后,回望过他的期望。
他同样不会知道,那天也是摄影家劳累的一天,十年后,还在山水间奔走,张望。
我好像在旷野里耗尽了自己所有的好运气。
年少时轻许轻信,永远愿意用成本解决问题,不然怎会去犯这个险。当初没有习于苟安,饮啖江湖的为难时时处处,跌跌撞撞,也不曾视为畏途。当年跟我说去搞摄影“准行”的人,其实跟我一样没生活过呢,也没死过,怪不得他们。之前的书里,我说了不少自己行路悟道的事,那些要留赠他人御风寒的业内关切,自然都是真的,它们源于我的诚心。如今我已经不敢多言,自己徒增块垒,也恐扰人清梦。
理想不是一个点,而是一个方向。每个人每天都是生活的新手,纵然未来黯淡一片,希望若有似无,还要继续往前走,去应对时时刻刻的不知如何是好,去思考新问题。
源于恩义的,又怎能止于仇怨?遇见它后,我就再也没有感觉过孤单。
想起一段外国电影台词。影片结尾处,失魂的男主低头叹道:上帝不止一次有弄死我的机会,他没那么做,他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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