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轻型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49276721
◆高口碑作家侧侧轻寒继《簪中录》之后,又一古风悬疑推理之作。诡计巧思,权谋斗法,环环相扣,诚意巨献!改编系列影视剧项目火热筹备中。
◆山河裂变,人心莫测,生死不计,只争朝夕!算数天才皇太孙VS美飒手控少女,马甲遍地拼演技,互相套路辨真心。
◆知名绘画大触操刀rlobart封面绘制,完美融合书中经典元素,极具代表性。
◆封面诚邀知名设计师设计,装帧精美,书名烫红,极具收藏价值!
◆这世上,真的有人和他一样,不服输,不认命,宁折不弯,永远执着地跋涉于人生逆旅之上。
惊雷乍破,三殿火起,社稷之重骤然付之一炬。
那一夜,朱聿恒奇经八脉血线横锁,
醒来之时,已是九州天下尽成泡影,他的人生,只剩一年光景。
穷途末路之际,一只精巧近于妖物的绢缎蜻蜓重现眼前,
所属之人乃归土海客,名叫阿南。
与她的一场豪赌,让他赔掉了自己,同时也赌到了一线生机。
五行诀,六极雷,棋九步,三千阶……
雷火翻出的陈年秘闻使各路能人集聚,掩藏多年的骇人真相呼之欲出。
甲子之期已至,山河旦夕倾覆,
他们能否凭双手之力,换了这人间?
章 路过蜻蜓
第二章 南方之南
第三章 天命神机
第四章 雾迷津渡
第五章 风起春波
第六章 此时此夜
第七章 海客瀛洲
第八章 六极天雷
第九章 星汉璀璨
第十章 灵犀相通
第十一章 人生朝露
第十二章 旧游如梦
第十三章 灼灼其华
第十四章 塔影夕照
第十五章 急雨繁花
第十六章 幽燕长风
第十七章 混沌荒火
尾声 昔我往矣
晋江读者@黃桑您这是喜脉啊
明人不说暗话:侧侧出品,必属精品!从《司南》中可以完美体现侧侧深厚的文字功力。一段段文字,如同一段段唯美的电影镜头,光影、色彩恰到好处,通过文字展现画面,透过画面看到文字没有说的那些深意。正所谓“言有尽而意无穷”——这就是读书的乐趣,是侧侧的写作带来的乐趣。
@小说阅读榜
好久没有看到这么好看的剧情文了,侧侧轻寒yyds!强烈安利她的新文《司南》。文一开篇就是大殿着火,男主皇太孙在弥留之际看到一只蜻蜓浴火而出,场面真的震撼到我,还以为看了篇灵异文。其实本文是讲悬疑 推理风格的……女主是个机关高手,重度手控,日常对男主的美手垂涎三尺。她因为一手机关术和心算技术逢赌必赢,和男主在赌场摇骰子那段真的超飒!后来男主赌输了,把自己赔给女主做一年仆从,然后俩人就开始一起破案一起搞事顺便谈恋爱了!有一说一,侧大的剧情设计真的强,一环扣一环,导致我现在在坑底出不来了……
一年。
三百六十五日。
四千三百八十个时辰。
三万五千零四十刻。
听到太医艰难吐出的“一年”结论之后,朱聿恒脑中时间闪过的,竟只有这些数字。
他将自己的手从太医的手指下收回,垂下眼整理自己的衣袖。
“你的意思是,本王只剩下,一年寿命了?”
他声音平淡,神情沉静到略微僵硬,仿佛刚刚被下了诊断的不是他,而是一个与他毫不相关的人。
太医院使魏延龄起身后退两步,跪伏于地,惶恐悲怆不敢抬头:“微臣……不敢妄自揣测,但殿下吉人自有天相,定能……定能安然渡过此劫。”
因为太过宏伟开阔而显得空荡的殿内,宦官宫女们早已被屏退,此时静得一点声息也无。
朱聿恒没有理会那些安慰自己的话。他坐在窗前,太过刺目的阳光从他的身后透进来,尘埃在光芒中静静飘浮,但随即隐入了阴暗中,再也不见踪迹。
就像他以后的人生,不知去向何处。
也不知过了多久,朱聿恒终于开了口。他语调尚算平稳,只是嗓子似被人掐紧,气息有些短促:“可有医治之法?”
“微臣……微臣死罪,微臣无能为力……”魏延龄将额头抵在金砖上,声音喑哑。
朱聿恒看见他的额头在地上磕得红肿,便站起身,一步步走到魏延龄面前,将他搀扶起来:“我自己的身体,我比你更清楚。其实本王心中也早有预感,生死有命,并非人力所能改变……魏院使不必苛责自己。此次召魏院使来,只是让我肯定此事而已。”
朱聿恒抬起手,慢慢地抚上自己的脖颈。
在那里,一条隐隐浮现的红色血痕,正从小腿蜿蜒而上,贯穿他的半侧身体,直没入咽喉。
奇经八脉中的阴维脉,自筑宾穴而起,一路经冲门、大横、期门至天突、廉泉,终扼住他的喉口,如血线横锁,无从挣脱。
朱聿恒记得很清楚,这条血线的出现,是在一个半月前。
四月初八。
寻常的一日,天气阴霾欲雨,一早便感觉到闷湿。
他如常入宫,替圣上,也就是他的祖父处理公务。
自太祖废除中书省之后,皇帝便需每日亲自批改奏折,宵衣旰食,夙夜无暇。后来虽设殿阁大学士入宫咨政,但主要还是分理各地雪片似飞来的奏折。太子坐镇南京,是以北京日常政务,多交由皇太孙朱聿恒与大学士们商议处理,重要事宜再由朱聿恒呈报皇帝亲自裁夺。
四月庚子,和往常一样,事务冗繁。各部送过来的公文足有四五百份,饶是朱聿恒批阅速度极快,但等到处理完一切之后,也已是入夜时分。
天气阴沉,雷电交加,眼看就要下雨。
回文华殿的路上,朱聿恒正遇到从五军营巡视回来的皇帝。皇帝略有倦怠,但看见他后便振作了精神,停了车驾向他示意,说道:“聿儿,朕今日心情甚佳,你留下来陪朕用膳吧。”
民间有隔代亲的说法,其实皇家也一样。人人都知道,皇帝可以委派太子去镇守南京,但这个皇太孙却是自小就在身边抚养,连北伐出征都随军带着,片刻舍不得相离。
朱聿恒应了,简单向身边人交托了些事情,随着圣驾进了奉天门。
刚入宫门,忽听到轰然巨响,天空之中雷电大作。
朱聿恒在奉天门下抬头看去,宏伟壮阔的紫禁城笼罩在交织的紫色闪电之中,爆裂的火光照亮了整个天际,艳烈的光线在空中灼烧出刺目的痕迹。
三层玉石殿基之上的奉天殿,在紫色的夜空之下,沉静而肃穆,那巨大的十一开间大殿,如坐镇中央的玺印,万古不可动摇。
内宫监掌印太监蓟承明见状,立即说道:“陛下,臣等奉命修造紫禁城,共近万房屋,无有如奉天殿雄伟牢固者。眼看暴雨欲来,陛下可进奉天殿内暂避。”
皇帝隔窗看了看面前广阔的丹陛,还未回答,在裂空的雷电之下,又有更加剧烈的声响传来——
是远远近近的雷电击落在宫城之内,大地都似在动摇。
“可,进奉天殿吧。”
听皇帝应了,众人忙将他从马车扶下,上了肩舆,沿着玉石台阶快步而上。
三大殿壮美无比,平日只在重大庆典之时开启使用。见皇帝来了,奉天殿的值班太监忙命打开大门,恭迎圣驾。
奉天殿上一次开启,还是在四个月之前,紫禁城落成大典时,百官朝贺于此。如今殿内久未开启,隐约有浮尘气息。
朱聿恒扶皇帝在殿上巨大的九龙案前坐下,耳边又听到一声巨响,这座本应稳如泰山的大殿,竟也隐隐震荡起来。
随驾的宦官奉上了热茶,皇帝端着茶盏,看向门外雷电交加的情形。
就在大殿正前方,几束巨大的亮紫色雷电正猛击在殿前镏金的铜龟铜鹤之上。一瞬间,那两座龟鹤爆出刺目金光,火花四溅。
蓟承明低声喝止几个瑟瑟发抖的小太监,令他们赶紧关门。
朱聿恒走到门口,站在檐下抬头看天空云层,然后听到了雷声之中,不一样的异常声响。
他一把按住了正在徐徐关闭的殿门,一步跨出门槛,警觉地抬头看向头顶。
巨大的梁柱,由铜制的十八盘金龙密密匝匝环绕,上面是稳固相接的横梁、层层绘彩的斗拱飞檐。檐下悬挂的巨大宫灯,此时正在风中急急横飞,险险将坠。
朱聿恒眯起双眼,扫到宫灯摇曳的影迹之外,檐后透出的一抹白影。
他一言不发,抬手抓过正在檐下休整的一个禁宫卫的弓箭,弯弓搭箭,拉满弓弦,在雷电劈下的一瞬,他手中箭矢直直射向斗拱之后,穿过那些繁复的结构,直射向那泄露出来的一角白色。
嚓的一声,那一片白色衣角被钉在了后方梁托之上。
朱聿恒正要叫人赶上去看看,但就在这短暂又嘈杂的一瞬间,爆裂的雷电急促响起,他自小养成的敏锐感觉,令他忽然之间脊背发麻——
有一种看不见又摸不着,却仿佛能卷起所有东西升腾而上的力量,将他的头发和罗衣下摆微微扯起,散在空中。
那吸力擦着他的肌肤向上涌动,带来轻微又异样的麻痒感,令人毛骨悚然。
朱聿恒站在大殿门口,看着自己向上飞扬的轻罗衣摆,听到了周围细微如蚊、春河冰消般的毕剥声。
那是大殿梁柱上,原本明亮绚丽的五色亮漆,正在纷纷开裂。
是那种诡异的力量,正如旋涡吸噬,似要将所有人扯入某一个看不见的死亡圈套之内。
呼吸停了半个瞬息,朱聿恒抛下那条梁上白影,转身飞扑进殿内,拉住皇帝的手,急促道:“陛下,快走!”
戎马出身的皇帝反应亦是极快,他霍然站身,茶盏都不曾放回案上,便随着朱聿恒急奔出殿。
茶杯坠落于地,碎片与茶水一起飞溅。几乎与此同时,朱聿恒已经与皇帝一起迈出殿门。
左右台阶需要多绕两步,皇帝没有松开朱聿恒的手,带着他直接踩着中间玉石雕砌的云龙浮雕,急奔而下。
凹凸不平的石雕,本不是行走之处,两人几步迈下,到第二层殿基之时,殿内宦官才回过神,个个从殿内拥出,顺着台阶往下跑。
朱聿恒护住皇帝,送他下了第二层殿基的台阶后,转头看向后方。
紫色的巨雷击在宏伟无匹的殿宇之上,在刺目的光线之中,营建完成未足半年的奉天殿,前面的十二根楠木盘龙柱忽然同时燃起巨大火焰。
那火焰喷射向屋檐,他们从下面望去,就如柱上的金龙同时喷出烈火,吞噬了上面巨大的斗拱、粗大的横梁、灿烂的金色琉璃瓦。
火光炽烈,层殿基上还未逃出来的太监们,被猛烈喷出的火舌扑倒在台阶上,一个个带着火苗骨碌碌滚了下来,哀号声此起彼伏。
朱聿恒不敢停留,搀着皇帝奔下第三层殿基,两人在殿前宽阔的地上站定,回头再望去。
奉天殿和后面的华盖殿、谨身殿有连接的廊庑,这三座大殿都是落成不久,油漆鲜亮,此时火苗舔舐所到,各处顿时蔓延出大片火光,只听得密集尖锐的风火之声呼啸,三座殿宇几乎同时被包裹在了火舌之中,熊熊烈火势难遏制。
宫人们的惊呼声中,那被火焰吞噬的三大殿,在下一道雷电劈击过来之时,终究伴随着隆隆巨响,轰然倒塌。
剧烈的震动,让脚下的大地久久动荡,如同地震。
在三大殿焚烧倒下的这一刻,火旁众人都下意识地转身偏头,躲开那些横飞的灰烬和火星。
皇帝的脸色难看至极。他盯着面前那起火的殿宇,太阳穴上青筋暴突,在那愤怒之中,又有无法遏制的悲凉。
他营建了十五年的宏伟宫殿,以巨大楠木构建成广三十丈、深十五丈的奉天殿,只存在了半年不到,就此毁于祝融。
人力有时而穷。在天意面前,实在太过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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