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精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100197441
还原现代派大师夏尔·波德莱尔反叛、落魄、动荡的一生
通过大量书信和一手资料追寻伟大诗人传奇生活的真相
梳理现代主义、象征主义诗歌发展脉络
为时代造像,再现西方百年文学艺术史
法国“七星文库”版《波德莱尔全集》编者皮舒瓦、齐格勒著作
北京大学法语系主任、傅雷翻译出版奖组委会主席董强倾力译作
纪念波德莱尔诞辰200周年精装典藏版
« 披露大量诗人生活、创作细节,是目前汉语世界更翔实、可靠的波德莱尔传记,也是文学传记中的精品
本书作者运用历史学方法,致力于从声音中还原现代派大师夏尔·波德莱尔传奇生活的真相。书中引用大量翔实的资料、记录波德莱尔及其亲友、同行的往来书信,从波德莱尔的父辈开始,深入发掘一切与诗人相关的史实,抽丝剥茧,旁征博引,论从史出,围绕波德莱尔的家庭情况、成长经历、反叛精神、落魄生活和创作才情进行了深入细致的叙述与分析。不仅为读者展现了一个有血有肉的诗人形象,书中所引用的书信、自传材料等资料,也能帮助我们更好地理解波德莱尔的作品,走进这位现代派大师的精神世界。
« 鸿篇巨制,是为波德莱尔造像,更是为时代造像
通过700多页的巨大篇幅和详实的档案资料,本书不止带领我们走过波德莱尔坎坷的一生,更带领我们见证了他所处的时代的风貌:中学时期在里昂遭遇的社会事件、《恶之花》的禁封始末、诗人在世时作品曲折的出版过程和拮据的财务状况,以及他与维克多·雨果、圣伯夫、德拉克洛瓦等著名文学家、艺术家的交往……
通过波德莱尔这样一位颇具争议也影响力极大的文学家的成长和职业经历,本书梳理了现代主义和象征主义文学艺术的发展脉络,再现了西方百年文学艺术史、出版史、社会史的动荡,展现了19世纪浪漫主义夕阳余晖中的欧洲文人形象和社会图景。
« 名家著译,全新修订,精装典藏,附赠藏书票
本书作者克洛德·皮舒瓦(Claude Pichois)是法国传记作家中学院派的代表,生前与让·齐格勒(Jean Ziegler)合作参与了伽利玛出版社 “七星文库”丛书《波德莱尔全集》和《波德莱尔通信集》的出版工作,拥有大量一手波德莱尔相关资料;译者为北京大学法语系主任、傅雷翻译出版奖组委会主席董强教授,长期从事法国文学史与法国现代语言文学研究。
为纪念2021年波德莱尔诞辰200周年,本次出版将近70万字的译文进行全面修订,并增补波德莱尔本人的绘画作品、手稿等丰富的插图资料,采用布面精装,每本均附赠藏书票一张,除学术价值外,也极具收藏价值。
夏尔·波德莱尔(1821-1867),法国19世纪著名现代派诗人,象征派诗歌先驱。法国学院派传记作家、波德莱尔研究专家克洛德·皮舒瓦和让·齐格勒写就的这部《波德莱尔传》致力于还原这位大师反叛、落魄、动荡的一生,运用历史学方法,在众多声音中追寻诗人传奇生活的真相,引用大量详实的资料,紧密围绕着波德莱尔的家庭情况、成长经历、曲折生活和创作才情,笔触细腻,塑造了一位有血有肉的文学大师形象。
通过700多页的巨大篇幅和详实的档案资料,本书不止带领我们走过波德莱尔坎坷的一生,更带领我们见证了他所处的时代的风貌,梳理了现代主义和象征主义文学艺术的发展脉络,再现了西方百年文学艺术史、出版史、社会史的动荡。是学界更为详实可靠、丰富深入的波德莱尔传记。
为纪念2021年波德莱尔诞辰200周年,本次出版将近70万字的译文进行全面修订,并增补波德莱尔本人的绘画作品、手稿等丰富的插图资料,采用布面精装,每本均附赠藏书票一张,除学术价值外,也极具收藏价值。
一个世纪之后 / 克洛德·皮舒瓦
部分 家庭肖像
章 父亲:弗朗索瓦·波德莱尔
第二章 母亲:弗朗索瓦·波德莱尔夫人(1793—1827)
第三章 指挥官奥匹克(1789—1827)
第四章 指挥官奥匹克与波德莱尔遗孀的婚姻
第二部分 夏尔在里昂与巴黎上初中
第五章 里昂(1832—1836)
第六章 路易大帝中学(1836—1838)
第七章 “被路易大帝中学开除,中学会考的故事”(1839)
第三部分 波德莱尔的选择
第八章 拉丁区的学生(1839年8月—1841年5月)
第九章 印度洋上的旅行(1841年6月—1842年2月)
第十章 从回到法国到指定监护人(1842—1844)
第十一章 进入文学界(1842—1844)
第四部分 从花花公子行为到社会主义思想
第十二章 波德莱尔-迪法伊斯先生(1844—1846)
第十三章 从花的语言到街垒的武器(1847—1848)
第十四章 “我们必须去枪决奥匹克将军!”(1848年2月—1851年12月)
第五部分 从翻译爱伦·坡到出版《恶之花》
第十五章 文学生活,家庭关系(1852—1856)
第十六章 让娜、萨巴蒂埃夫人、玛丽·多布朗 (1852—1856)
第十七章 《恶之花》的出版与对其进行的诉讼(1857)
第六部分 被判有罪的波德莱尔和被人承认的波德莱尔
第十八章 “像大理石一样有抗力”(1857—1860)
第十九章 翁弗勒尔与巴黎(1858—1860)
第二十章 “这位奇特的古典作家……”(1861—1864)
第二十一章
三个候选机会:法兰西学士院、
奥德翁剧院、欧仁·克雷派的文选(1861—1864)
第二十二章 波德莱尔的财务状况(1844—1864)
第七部分 流亡与死亡
第二十三章 布鲁塞尔(1864年4月—1866年3月)
第二十四章 疾病与临终(布鲁塞尔,1866年3月—巴黎,1867年8月)
后 记
这位被认为不合人情、带有无聊的贵族气的诗人,实际上是一位温柔、亲切、有人情味、具平民性的诗人。
——普鲁斯特
终于进入了记忆与诗性回忆的世界。在由他那如此与众不同、如此细腻的一部分构成的精神世界中,我们可以想起他来。他亲密的朋友们从此之后应当致力于把表达这一诗歌精神的所有他写的一切都汇集起来。他的形象,应当被铭刻成这个时代的塑像之一。
——圣伯夫
如果需要一个可随身携带的存身之处,就像中世纪的可携式圣体匣,那么这部《波德莱尔传》就是波德莱尔灵魂好的安息处之一。
——董强
《波德莱尔的圣体匣》(中译本序)节选 董强
……
传记往往把自己放到客观性的保护伞之下。作者皮舒瓦收集到的材料是丰富、翔实、可信的,他的工作方法是极其严谨和科学的 ,但他坦然在序言中承认了这一“客观性”是不可能的。事实也是这样,尤其当我们想到这样一项工作需要二三十年的长期坚持,如果没有激情与主观性在支撑,那即使可能,也会是一件多么无聊的事情!同为法国现代诗先驱之一的兰波在一首著名的诗中写过这样的诗句:“科学加耐心/真是苦刑!”在“苦刑”般的收集资料、去芜存菁的过程中,激情与偏向是在法语中被形象地称为“图书馆中的老鼠”的研究者的清新空气。正是由于这一主观性的存在,这部传记的阅读在很大程度上成为一种乐趣。时常出现的揣测与反问,以及在笔端不时流露出来的幽默感,为这部由文献、信件组成的传记添加了一个个休止符。
传记作者本人的经验与对人生的领悟,总是会对传记本身的内容与取向产生或多或少的影响。在《波德莱尔传》中,我们可以看到对波德莱尔的经济状况的详细记录与描述,甚至有一个专门的章节,计算诗人的收入与所欠的债务。一个清高的诗歌爱好者可能会觉得这是一件非常低俗、无聊的事情,而一位站在马克思主义批评立场上的读者,又可能认为那是一种体现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思想的绝妙实践。然而,假如我们知道作者皮舒瓦本人早接受的是什么样的教育,可能会明白他的这一选择:这位撰写了法国许多伟大诗人的传记的历史学家是法国著名的法国高等商校(HEC)的毕业生!如今,想入这所在全欧洲排名前几位的商校的人多如牛毛,他可能是一名转向文学研究的该校毕业生。刚毕业的时候,他曾经当过会计师!于是,对诗人的经济状况进行描绘和计算,对于他来说,就像是一种无意识的重操旧业。主要的是,在佩服他能够通过收集到的材料,准确地估算出与波德莱尔本人的算法同样的结果时,我们同时不得不承认,这样的一种计算从客观上讲是必要的,尤其是波德莱尔在去世两年前远走比利时的原因,通过这一计算而让人显得十分可信。也就是说,一种貌似主观的、与研究者本人的素质与能力紧紧相关的做法,为照亮传主生命中的某个时期或者某种选择起到了很好的作用。这也许是文学研究中主、客观相辅相成的佳例。
在这样一种前提下,诗人的传记,更像是一种独立的文体,而非依附在一位伟大诗人作品之上的衍生物。让人感到珍贵的,既是这样一位具有独特人格的大诗人的诞生、培养与成熟,又是——甚至有时更是——在大量丰富的资料中透露出来的整整一个时代的画卷。皮舒瓦首先是个历史学家。他是法国历史学会的常务理事。在撰写波德莱尔传记的同时,他也撰写奈瓦尔、乔治·桑,甚至20世纪的柯莱特的传记。他是波德莱尔专家,同时又不仅仅是。
恩师米兰·昆德拉是位坚决反对传记的人。他甚至立下(文学)遗嘱,不许任何人改编自己的作品。他拒绝任何人撰写他的传记。因为他坚信一切都已经存在于作品中,而作品仅仅指作家正式出版的文学作品,其他一切信件、手稿等等,都不能被视为作品。这样的苛求,在一个批评家们只知从鸡毛蒜皮的小细节中寻求文学创作的所谓“秘密”的时代,肯定有其合理性,然而,一部好的传记,其价值也许不仅仅是为某人(传主)造像,更多的是为某个时代造像。在成堆的资料与档案中浮现出来的,也许不仅仅是一个波德莱尔——因为,说到底,波德莱尔的形象真的因为有了这700多页而栩栩如生吗?——而是一个社会、一个家庭、一种体制,乃至多种体制、一个时代的趣味,涉及这一时代的方方面面。读《波德莱尔传》,我们见到的是一座座活生生的城市:巴黎、里昂、翁弗勒尔、布鲁塞尔,甚至留尼旺岛(当时称为波旁岛);一张张生动的面孔(他青年时代的那些朋友,“诺曼底派”,那些文人、艺术家的波希米亚式生活);有谁可以在读到法国帝制时代的杂志出版状况时无动于衷,不莞尔一笑?有谁可以在读到波德莱尔的窘迫生活时,不从中看出法国当时的金融流通体制的一面?我国的读者曾经如此钟情法国19世纪的文学,不是没有道理的:我们的思维、体制与道德风俗,在许多程度上与法国的这一时代还有许多共性。
从这一角度来看,这部《波德莱尔传》为我们带来的收益是书中大量的波德莱尔本人的书信。波德莱尔是位写信高手。他致瓦格纳的信,被誉为法国历美的通信之一。本书披露多的,是波德莱尔写给他母亲的信。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她母亲奥匹克夫人写给他的信或回信已经找不到了,但波德莱尔本人的信却保留得非常好。皮舒瓦的传记方法几乎是英美式的,他坚持从文件、资料与书信中看出一个人的轨迹。而且,他坚信从书信中可以看到一些纯理论家们无法看到的东西,从而更好地解释一些诗。但即使从独立的角度来看,这些信件也具有独特的价值,尤其是从幼小的波德莱尔向父母(生母、继父)与兄弟写的文风与内容都很稚嫩的信件,到成年后写给母亲的那些充满了对母亲的柔情与对社会的仇恨的信,让我们看到波德莱尔独特的文风。那些充满悖论、具有高度修辞力量的句子,是他诗艺的“击剑术”的锻炼场所。而从中流露出来的性情,则在高傲的性格之后,让人看出诗人作为普通人的一面。也许正是这些信件,可以让我们更好地领悟普鲁斯特对波德莱尔的评价:“这位被认为不合人情、带有无聊的贵族气的诗人,实际上是一位温柔、亲切、有人情味、平民性的诗人。”
皮舒瓦在巴黎专门有一套寓所用于写作,其中有一间全部是有关波德莱尔的书,或者是波德莱尔本人著作的各种版本。这些著作中有一大部分都是雅克·克雷派遗赠给他的,而他本人有一天会将它们全部遗赠给巴黎市政府。这位雅克·克雷派何许人也?读者很快就会知道,是他父亲欧仁·克雷派个撰写了完整意义上的波德莱尔的传记。一个一生几乎完全穷途潦倒的诗人,在后世有这样的看墓人,也许真的可以安眠,因为在翁弗勒尔,连他母亲的房子也已不复存在。
有一天,在巴黎翻译得疲惫不堪之后,我突然起了兴致,驱车前往翁弗勒尔,寻找波德莱尔曾经居住过的地方。况且,翁弗勒尔本身就是个美丽的小城,可以散心、观光。在当地的旅游服务中心——全法国的各个城市都有这样的旅游服务中心,十分方便——我询问“波德莱尔的故居在哪里?”一位年轻人抬起头来,问我:“波德莱尔?这个名字怎样拼写?”
一时间,我以为自己听错了。结果发现,这位暑期实习的学生真的不知道波德莱尔何许人也。我不由得自嘲地想起某个朋友说过的一句话:我们应当谅解今天的年轻人!后,是一位中年妇女告诉了我波德莱尔母亲原来房子的地址,并预先提醒我,那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什么也没有了。站在讷堡街上,望着大海,我通过刚刚译完的《波德莱尔传》中有关那所被波德莱尔称为“玩具房子”的描写,想象诗人那时的生活。
波德莱尔一生居无定所,从成年之后,一直租房子住。在圣路易岛上的洛赞府邸,据称,是波德莱尔一生中住过的好的地方。然而,根据描写,我们的诗人在这座堂皇庄严的府邸中,只占据了“不高贵的”楼层,而且仅有三间。去他的房间,用的不是主要的楼梯,而是佣人们用的楼梯。之后,渐渐债台高筑的诗人为了躲避债主,不得不在酒吧或朋友们那里度日,大部分时间在简陋的旅舍中度过。根据克雷派的调查,在1842—1858年之间,波德莱尔有14个住址!从本书甚至可以看到,由于付不出酒店钱,他被从酒店里连人带行李赶出,甚至把朋友留在那里做人质,自己则躲到一家妓院中,写出他著名的诗篇之一!正是这一生存处境,使得波德莱尔对大街上的“人群”有特殊的敏感,并让瓦尔特·本雅明在他的《发达资本主义时代的抒情诗人》一书中,写出了有关漫游者(波德莱尔本人称之为“人群中的人”)的精彩文字。也正是这一状况,使他对现代都市独特的美与恐怖有了高度的认识。
什么也没有了。一生居无定所的波德莱尔曾经幻想能够保留住那所“玩具房子”。在致好友、出版商普莱-马拉西的一封信中,他还提到“将来坚决不会卖掉母亲的房子”。然而,白发人送黑发人。波德莱尔去世后仅4年,白发人也故去了。之后不到两个月,由翁弗勒尔的公证人勒费弗尔主持,房子出售给了一位名叫巴翁的先生。后来,那位巴翁先生又将房子转卖。
大海依旧。我突然觉得自己那么庸俗:诗人是存在于他作品中的,为何偏要来寻他的故居?李白的故居在何方?如果非要为诗人寻找一个物质的存身之处,也许就是本书作者皮舒瓦的书房,因为那位巴翁先生在将房子转卖时,有一部分家具被带到了雷恩市。就在那里,皮舒瓦买下了这些家具,其中包括一张波德莱尔曾经工作过的写字台。正是在这张写字台前,皮舒瓦向我这位从中国远道而来的“同行”娓娓讲述本书中的一些细节。
或者,如果需要一个可随身携带的存身之处,就像中世纪的可携式圣体匣,那么这部《波德莱尔传》就是他灵魂好的安息处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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