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轻型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15831244
2020年,中国大豆进口量10033万吨,创历史新高;
中国食用油市场,65%以上的市场份额掌握在外资手中;
2020年,中国进口棉花216万吨,占总消费量的三分之一;
2020年,美国“先玉335”玉米种在中国播种面积达1132万亩,在所有播种的玉米品种排名第六;
中国每年生产化肥消耗1000多万吨钾盐,其中600多万吨依赖进口;
中国生猪育种行业几乎是外资的天下,每年引种耗费外汇超过1亿美元;
……
现在,中国农业门户洞开,外资凶猛来袭,大豆、棉花、玉米、猪肉、钾肥、农地、种子、农药、转基因、粮仓等农业产业链无一幸免。
我们如何接招?
本书将解答:
大国崛起战略下中国农业的命门是什么?
战略布局中民营企业的参与空间有多大?国有企业在布局中的角色是什么?
中国如何在全球范围内规划资源类要素的拓展?
如何有效应对国际大粮商的期货 贸易 种植的产业链运作?
如何集体应对国际卖家联盟的谈判?
认清中国农业真相,不仅是乡村振兴的基础,也是中国农业做强做大的关键!
在简单的生活中,我们每天都会纠结一个问题“今天吃什么”。但你知道吗?你所吃到的食物,绝大部分的生产环节,是由外资控制的。也就是说,决定我们可以吃到什么品质食物的,不是我们自己,而是控制农业生产链的外国人。前国内知名大农产经媒体《大生》杂志总编臧云鹏,历时七年调查,从大豆、棉花、玉米、猪肉、钾肥、农地、种子、农药、转基因、粮仓等农业产业链,全景式揭露外资控制和渗透中国农业的全部秘密!
章:从『美国式』农业道路说起
美国农业的DNA
三大事件
农业危机
1933年的救赎
对外粮食援助
高补贴压低世界粮价
欧共体的反击
世贸乱局
特朗普出世
第二章:中国农业开放之政策
从“调剂余缺”到“结构性失衡”
以市场换技术的沉思
转基因之惑
农业并购与国家安全
“走出去”路在何方
公益还是商业?
不正当竞争何以禁而不止?
这是我们需要的改革吗?
第三章:大豆沦陷祭
疯狂芝加哥
价格过山车
压榨业沦陷
压榨企业为啥不买国产大豆?
从封杀到破冰
看起来很美
谁来建中国数据中心
国际期货还有多远
真功夫还要靠自己
2020年再看大豆
第四章:棉花配额之战
棉农:棉价太低,不赚钱
纺织企业:棉价太高,不赚钱
中国的五个竞争对手
都是补贴惹的祸
四个利益主体的微妙关系
“缺口论”打开国门
数据谜团
悲情2003
中储棉事件
低棉价才有出路
第五章:失衡的玉米
命途多舛的玉米
美国乙醇的狂飙
点燃农产品价格导火索
“能源独立”搅动全球
高油价火上浇油
用玉米输出通货膨胀
2010年的恐慌性进口
向中国出口乙醇
第六章:挑战国家储备
2021年:玉米进口狂飙
益海嘉里叫板国家收购价
国储机构率先发难
停购的玄机
县级粮库
1949年米棉之战
既要开放,也要抓住
第七章到中国种地去
恰帕斯起义
在莱阳种地的日本人
立松国彦的梦想
日本农业移民史
冶基村民与复发中记的买卖
世界海外屯田浪潮
第八章:种子的故事
走出去一定要双赢
“南袁北李”
业绩逆转的登海种业
学不到的研发
先锋带来的革命
一克种子一克金
超越登海先锋
政策仍将收紧
袁隆平及其普遍意义
第九章:转基因内幕
自杀的印度种棉农民
小白鼠实验的未解之谜
错误由政府承担
孟山都小史
进军中国路线图
被无视的实验结果
崔永元之战
第十章:钾肥争夺战
钾肥市场乱象
中化与中农资的争战
三大钾肥联盟的同进退
三小联盟鼎立
商务部组织“大买家”
武四海的《建议》
关键时刻的打拼
“垄断”与1.7%的毛利润
大赢家PotashCorp
第十一章:沉重的农机
“共和国长子”的“两会”提案
五巨头挺进中国
久保田垄断中国水田
2007年的政策性井喷
佳联的故事
研发痛点
中联重科出手
期待国家创新体系
第十二章:饲料:另一种玩法
切入“咽喉”
目标锁定六和
三井战略VS刘永好战略
三井方法
一美元亏损与垄断“商权”
复制不来的综合商社
刚刚开始的布局
第十三章:肉业惊魂
对赌雨润输亦赢
“斩首”双汇为哪般
高盛是谁
说服中国不如“操纵”中国
高盛式危险
“潜鲸”在行动
第十四章:猪魔咒
高盛养猪,原来虚惊一场
到中国养猪去吧,利润90%
艾格菲没能成为“猪坚强”
散养户的“生意经”
刘永好的“万言书”
规模化养殖与粮食安全
良种补贴补的都是洋猪
保护中国种猪,外资竟比国人热情高
宏观调控之“猪魔咒”
非洲猪瘟来了
第十五章:痛苦的『后一千米』
黑石闪电来去寿光批发市场
中国批发业大门洞开
水渡河批发市场里的对话
家乐福成了“周扒皮”
家乐福是怎样“堕落”的
错综复杂的商超利益链
自建终端的困局
相关立法时不我待
第十六章:路在脚下
大国崛起的启示
中国农业的命门
打开政策性内需大门
泄库,打开政策性内需大门
以工立农
国企改革再出发
出口强国计划
“一带一路”倡议
章:从“美国式”农业道路说起
什么是“美国式”农业道路?
它与中国农业道路有何不同?搞清楚这个问题,对于中国目前实行的农业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以及未来农业发展方向的奠定,有着十分重要的指导意义。
简单说,“美国式”农业道路是一条政府支持下的政治经济外交综合发展的道路。它具有四大特点:一、经济理性。即追求利润化。无论是开垦荒地的西进运动、对铁路大开发的积极利用,还是机械化的迅速完成,均追求效益为先;二、周期性危机。利润化原则极大地提高了劳动生产率,过不了几年生产力就大大超过了人们的需求,农产品供给出现过剩,周期性危机来临;三、国内支持。为了应对20世纪30年代的大萧条,美国政府以农业法案的形式建立了价格支持、农业保险、补充营养、资源保护、出口促销等方面组合而成的补贴体系;四、政治优先。对外结合外交政策,推广全球化理念,实施出口市场开发、出口信贷担保、出口直接补贴计划,以低价格和负利润打开国际市场,形成对世界范围的政治控制。
“无论中国自身的意愿如何,2001年12月11日《中国加入世贸组织议定书》生效之日起,自给自足的中国农业理想就已经瓦解,取而代之的是中国农业与西方发达国家特别是美国农业的对决之势的形成。”这是我在本书2013年版章写的一段话,今天看来,这一判断并不过时。中国加入贸易全球化,自给自足的农业哲学必然受到“美国式”农业道路的挑战。“美国式”农业道路曾经激发了欧洲共同体共同农业政策体系的形成,也导致了凯恩斯集团的成立,中国会怎么样应对?从目前展开的粮改来看,似有以自由市场抵住洋粮进口的意思,也有以扩大生产能力巩固国粮根基的意思,但究竟会如何,还需拭目以待。
始于2018年3月的中美贸易摩擦至今三年有余。2020年1月双方以中方承诺2020—2021年加大自美进口2000亿美元等条件签订阶段经贸协议。但这并没有阻止美国进一步加征关税,2020年5月12日,美国政府决定,5月14日起对部分排除清单商品恢复加征25%关税。一个依靠全球化解决了产业过剩的国家,一个历来提倡自由贸易的国家,今天却走向了贸易保护的方向,一方面号召制造业回归美国本土,另一方面又在加征关税的同时要求中国大量进口。这种“政治理性”可能是中国农业需要认真对待的问题。
无论如何,在回顾和解读我国农业改革政策之前,对美国农业的发展规律做一次深入的了解,十分必。
由于先有殖民地后有独立国家的特殊历史,美国农业从诞生之日起就迥异于其他大陆上的国家。正如德国政治经济学家马克斯·韦伯在《资本主义与农业社会》一书中所说:欧洲国家的农业,农民的土地多数由继承而来,农业生产的目的是维持自身生存需要,之后才慢慢过渡到根据他人需要生产更多的农产品拿到市场上去卖。因此,欧洲是先有农民,后有市场。而美国则不同,美国是先有市场,后有农民。
也就是说,美国农民打一开始种植农作物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自身生存需求,而是为了卖给他人赚取利润。
这一说法在J.T.施莱贝克尔的《美国农业史》这本书中可以找到依据。据该书记载,首先到达北美大陆的是一批来自英国的探险家,这些探险家主要去寻找黄金、香料、皮毛和木材,当时无人发展农业,这些探险家的生计还需要从英国定期海运粮食来保障,由于海运经常中断,
弗吉尼亚州州长不得不强行规定,所有移民必须种一块玉米地,否则就得挨饿。
美国农业是依托英国和欧洲市场建立起来的。17世纪英国对殖民地实施重商主义政策,要求烟草、羊毛、棉花、蓝靛和大米等只许运到英国,而对其他谷物拒之以高额关税。这使得北美南部殖民地生产的烟草、大米和蓝靛获得了大量出口的机会。而新英格兰和中部殖民地生产的谷物不得
不转卖西班牙、葡萄牙和意大利等南欧国家,用获得的贸易顺差弥补和英国之间的贸易逆差。《谷物法》的废除又为美国的小麦、玉米和黑麦等谷物打开了大不列颠市场。
当时的欧洲人习惯抽西班牙殖民地的烟草,而西班牙的殖民地都在南美洲,烟草价格昂贵而且由于烤制方法的问题不易保存。1612年,一个叫约翰·罗尔夫的人从西班牙的个殖民地委内瑞拉引进了当地著名的烟草品种“奥里诺科”,还发明了一种烤制方法使它能够长途运输而不变质。这一下就触动了英国烟民的神经—因为来自殖民地,没有关税,
烟草价格大幅下降,而且不会因为长途运输而变质,这一来谁还到南美洲去贩烟啊,北美洲烟草业立马“火”了起来。据《美国农业史》一书中记载,当时每磅(相当于0.454千克)烟草可以卖3先令。当时英国本土的地租一年才一先令,不到一斤烟草就能抵三年地租!所以在当时,烟草被称作“绿色黄金”。
小麦和大米主要供应西印度群岛。西印度群岛是欧洲的蔗糖生产基地,也是英国的殖民地。由于气候适宜,而且1英亩甘蔗所带来的收益等于5英亩的玉米,所以岛上的种植园主和农场主大量种植甘蔗,以至于其他所有的东西都必须通过进口解决。而北美洲货物可以由海路非常容易地到达西印度群岛,于是就成为该岛的粮食供应基地。
北美洲南部殖民地的另一种作物靛青(一种蓝色草,浸沤而成的汁液用于染布,颜色经久不褪)深受英国和殖民地当局的青睐,并始终受到奖励。
18世纪60年代,由于英国工业革命的拉动,英国的纺织机器开始吸纳大量棉花。到了1783年,英国终止了对靛青生产的奖励,原因是南美和印度生产的靛青替代了美国在英国市场的位置。于是美国农场主大量缩减靛青生产,1787年左右,靛青种植园主全部转为棉花种植园主。从1790年至
1860年间,美国棉花生产增长了1500倍。以上五种作物在美国的南方培育起来一大批大规模的外向型农场,特别是棉花成为南北战争前南方经济的命脉。因此也有人把美国农业比喻为“欧洲工业革命的产儿”。
20世纪初,美国初级产品大量出口、制成品大量进口的殖民地经济特征已不复存在,但是农产品大量出口的格局并未改变。20世纪50年代后,主要农产品(小麦、黑麦、荞麦、糙米、玉米、燕麦、大麦、高粱、大豆、棉花)出口量占产量比重大幅度提高,1980年冲上31.82%的点。
美国农业部的前身联邦政府农业司成立于1862年(1889年改为农业部),在今天农业部的数据库里还保留着早至1886年的数据。这些数据记载,1867年,美国小麦产量为2.11亿蒲式耳,出口量为2632.3万蒲式耳,出口量占产量的12.48%。这一比例1873年升至28.43%,1879年更是升至39.6%。1866年,美国棉花产量为209.7万包,当年出口132.3万包,出口量占产量的63.1%。1877年这一比例升至67%。
这一主要为海外宗主国市场进行农业生产的模式,使美国农业一开始就种下了商业化和向海外扩张的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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