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精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9665331
1、太宰治不但在日本是高人气作家,在中国也是炙手可热的人物。他的作品畅销多年,他的名言遍布几乎所有社交平台;他的文字、他透过文字展现出的独特气质,让他俘获了一大批视其为精神偶像的粉丝读者。但因多次自杀、沉迷药物、男女关系混乱等经历,他的外在标签总是离不开自私、软弱、堕落等负面词汇。对于这样一位过于有名的作家,我们看似对其已经足够了解,但果真如此吗?他的作品为何能引起无数读者的争相阅读与深切共鸣?作家的面孔于作品之下忽隐忽现,在时隔半世纪的现在更是显得遥远而模糊。但通过这本书,我们可以拨开重重迷雾接近太宰,看到他更加完整鲜活的真实面貌。关于太宰治的一切,都在这里。
2、本书作者奥野健男是日本著名文艺评论家,太宰治研究的权威人士,曾获日本艺术领域重量级奖项紫绶褒章。他为研究太宰治其人和其作品,细致地调查和梳理了太宰治的完整年谱,从时代变迁与个人经历等角度深度解读了太宰治的人格与思想。“他的反叛让真实而美丽的弱小之人拥有了勇气 。”奥野健男对太宰治的解析客观又不失温度,见解独到令人拍案叫绝,正因如此本书成为了无数太宰粉丝代代传阅的经典,“不读此书,何以谈论太宰治”!
3、本书的装帧设计由著名设计师陈威伸操刀,复古典雅中兼具着现代感。封面使用珊瑚纸,给人高级的磨砂手感。精装方脊,厚重而大气,附有宝蓝色书带和封面相呼应,还附赠精美明信片。从外观到触感带给人层次丰富的阅读享受。
日本国民级小说家、战后无赖派代表人物太宰治,三十九年短暂生涯创作了《斜阳》《人间失格》《女生徒》等脍炙人口的佳作。他的文字总能轻易击穿读者内心的防线,令无数年轻人倾慕心醉,视其为精神偶像。
太宰治本人因多次自杀、沉迷药物、男女关系混乱等负面经历给人以颓废、堕落的印象。软弱、悲观、自毁是印刻在太宰身上牢固的标签,然而仅凭不堪的经历和软弱的性格,就能创作出跨越时代的经典吗?太宰治作为一个真实的个体并非如此浅薄。他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他的作品为何能引起无数读者的争相阅读与深切共鸣?
日本著名文学评论家、太宰治研究权威奥野健男,结合详实资料梳理分析,将太宰治人生所历大事小事、思想的发展与转变、作品主题的基调与变奏等清晰呈现在人们眼前,讲述其掩盖在软弱矫饰下的反叛的一生,还原作家太宰治最为真实的面貌。
001 前言
一 太宰治的人格与思想
005 宿命
009 家庭与性格
014 上升感性的否定
018 下降倾向
020 他人之范本
026 对他人的奉献—“小丑”
031 “反立法”的角色
037 文学的价值—“蹉跌的美学”
041 对神的“复仇”
二 太宰治的生涯
053 共产主义时代—《晚年》以前
071 “排除与反抗”的时代—前期
080 文体与方法
093 变容
103 稳定与绽放的时代—中期
110 危机
119 关于爱—战争末期
126 战败与新现实—后期
135 破坏
144 《人间失格》
三 太宰治的作品
156 太宰治以前—初期习作
170 《晚年》《虚构的彷徨》—前期I
181 从《卑俗性》到《灯笼》—前期II
191 从《满愿》到《乞食学生》—中期I
206 从《盲人独笑》到《耻》—中期II
215 从《新郎》到《佳日》—中期III
226 从《右大臣实朝》到《御伽草纸》—中期IV
247 从《潘多拉的盒子》到《春之枯叶》—后期I
261 《斜阳》《人间失格》—后期II
273 散文
281 书信
四 再论太宰治
329 年谱
357 初版后记
361 后记
我写此书的动机在于我精神内面无可抗拒的必然性。与此同时,我也认为自己的文字对于当今的现实具有一些意义。对太宰治的文学心怀共鸣之人,或出于某种原因持有关注之人,换言之,就是精神内面隐藏着复杂情结之人,对这些人而言,尝试探讨太宰治赌上一生去实践的方法十分重要。那一刻,他仿佛被赋予了全新的意义,重新降临到我们面前。
当今世界,人类成了政治这一巨大机器的从属。面对这种现实,我们究竟该如何生存?面对个体真正的自由与社会伦理规范之间的问题,太宰给出了一种让人印象深刻的解决方式。
有些所谓的太宰追随者只关注太宰的软弱与造作,只突出他身为人的脆弱的感性。有些业已成名的批评家则对太宰做出简单的定义,对其高唱诀别与否定。我对这两种人,都抱有反感。
若是喜欢太宰,大可以直截了当地高喊出来。事实上,太宰治对我们这一代人造成的影响,远比上个时代芥川龙之介和小林秀雄等人对当时年轻人造成的影响更深远。不仅是文学青年,就连乍一看毫不关注文学之人,也对太宰治怀有强烈的共鸣,将他深藏在心底。在众多青年塑造精神世界的过程中,太宰的文学对他们产生了不可忽略的重大影响。这几乎是确凿无误的事实,人们却想去隐瞒它。因为那实在过于贴近了。听到别人谈论太宰,就仿佛听到别人在谈论自己,这让人万分羞耻。与此同时,人们还要否定太宰的艺术美感。当我们审视当下的文学,就会沉痛地发现,他是日本最后一位纯粹意义上的艺术家。而我对他的关注恰恰在于这点。我们应当站在现代的现实立场上评判他,使他正当地复活过来。甚至可以说,太宰治是为我们背上了负面十字架的基督。
宿 命
“被选择的狂喜和恐惧同时存在。”
魏尔伦的这句话被太宰治写在了其文学生涯所有作品的开篇。这句话别有深意,且最能象征太宰治其人。太宰治这样豪爽地承认自己是“被选择的人”,这让我一开始就为他的自信瞠目结舌。可是,在我着迷于这句话的同时,也将自己代入其中,认为这应该是太宰的装腔作势。我猜测他其实没有自信,却硬要扛起这方大盾,并对他那种软弱的、类似自卑者的憧憬产生了共鸣。我认为,他想通过高自我定位逐渐积累自信。太宰治将这句话放在开篇,也许是有一点文学青年的野心。装腔作势和软弱也许的确是太宰治性格的一个特征。然而,这句话并不是我所想的文学青年之举,并非那种平庸的野心。对太宰而言,“被选择”与其意志无关,是自身早已被安排好的位置。那不是他渴望并为之努力的位置,而是先天的宿命。尽管这种想法过于主观,但他无疑是这样想的。我旅途中的大半时间都低垂脑袋,紧盯自己的脚。但确实有种宿命在我耳边低语1,我相信它。我的发现就是这样无因无形,带着强烈的主观色彩。(《津轻》)我的评论始于一种确信,即太宰治感觉到了自己“被选择”的宿命。我想以此为出发点,探寻太宰治的旅途。不可否认的是,这一思想的基底由他性格中的自恋与地方名门出身2 的事实所组成。自恋与名门出身是理解太宰文学的关键。但问题并不在于这里。自恋与名门出身的事实本身十分自洽,也许是一种舒适的状态。这样的定位可以说是先天享受惠泽,不需要再额外产生殷切渴望。然而,太宰并不想在那个状态中坐享其成,而是选择了下降 的尝试。用自我破坏对抗自恋,脱离自己的原生家庭,反抗社会秩序,这就是太宰终其一生贯彻的下降之路。我所说的太宰的自恋,不单是对肉体和容貌的自恋,而是包含了精神和观念,对自身存在整体的自恋。自恋者向来都是无限钟爱自身,倾向于将自我的存在和主张正当化的人。那种骄傲不需要他者的支撑,只须自己一人的评价便已足够。自恋者本来就以自我为中心,若添加了利己主义的欲望,就会激发一切“为自己”的强烈向心力。那种充满向心力的意欲往往会促使一个人完成伟大的功绩,或超出人力极限的事业。然而,太宰禁锢了所有“为自己”的意欲,反而生成了“为他人”的伦理观念。不,那不应该称为伦理,应该是“自己的存在是为了他人”的刻板观念。
只靠自己一个人的幸福是活不下去的。(《姥舍》)
我发誓,我从不曾为我一个人而行动。(《虚构之春》)
一切都是为他人留下的范本。我从不曾有过一夜为自己的享乐。(HUMAN LOST)
太宰抛却了自恋者天然的向心意欲,转而怀有了离心的禁忌。这一现象提示了资本主义社会衰退期典型的人类精神形象。在资本主义社会的上升期,向心的自我肯定与社会伦理相一致。但是太宰生在其衰退期,因此笼罩上了那个时代特有的生命疲敝感和浓浓的阴影。换言之,就是其精神内面的“良心之声”没有起到积极的作用,反倒以自我批判者的角色登场。它充当了阻力,抑制了需要自我向心性的努力方可实现的创造性,并将其化作“为他人”(或者说“不可为自己”)的刻板伦理观念,形成离心作用。并且,当时对时代
的正确认知也将他的刻板观念固化成了一种伦理思想。然而,不论理由是什么,过度的伦理观都会令思想僵化、才能枯竭。尽管如此,太宰依旧崇尚伦理,从不试图通过封闭自己而远离伦理,反而将伦理作为自我破坏的工具。他试图用强烈的下降这种悲剧性生活方式,去解决现代强加于我们的矛盾。若问是什么让太宰选择了这样的生活方式,不得不说那依旧是性格、环境及时代。这些因素(性格、环境、时代)通常会直接影响一个人的人格、思想、生活和艺术的成长,同时也是发现它们本身的内在矛盾并进行反抗的原因。而且那种反抗也以这些因素特有的形式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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