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轻型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5287827
1.晋江人气作者写离声作品,网络连载名《虐文女主只想炼丹》。
2.经典仙侠师徒爆笑文,收藏12万,积分22亿,万千读者鼎力推荐。
3.人设有新意,看呆萌缺心眼徒弟如何拿捏高傲张扬师尊——
连山君:哼,这女子装傻充愣、惺惺作态,不过是为了攀附自己。有心机不是错,只可惜她挑错了人。
小顶:哎,这连山君生得平平无奇,若是像圆圆胖胖的金道长那般美貌无双,我是无论如何都要以身相许的。
4.①若早知会死在这里,那晚他就该让那傻姑娘多唱一支歌……
②“师父,我们归藏有没有……师徒不能合籍的……规矩?……”
③她装傻充愣一辈子,大约就为了骗他这一次。八十一道雷打折了他的脊梁,震碎了他的元神,却没能杀死他——仙身已成,他终于修成正果,可说好要随他一起升天的人食言了。
④原来他在幼时便已见过她,是她带他走出了黑暗的深渊。她没有食言,真的变成大姑娘来找他了,他却没认出她来。
小顶是一只金灿灿、圆滚滚的炉鼎,为了报恩,想给连山君做炉子。
连山君其人,年纪轻轻便横扫六合,《十洲三界美男榜》榜首,高傲张扬,传闻中杀人如麻、手段残忍,不仅令修士们闻风丧胆,在凡人中更是如雷贯耳,据说能止小儿夜啼——却屡屡栽在这小炉鼎手上。
小顶:“我要做……连山君……的炉鼎。”
连山君冷笑:“哼,你活着找到他再说吧。”
然后,小顶吸干了供连山君疗伤的河图石的灵气,“顺利”成了连山君的贴身弟子。
连山君:“你若存了什么别的心思,休怪我不客气。你可明白?”
小顶:“不明白。”这师尊生得平平无奇,若是像圆圆胖胖的金道长那般美貌无双,我是无论如何都要以身相许的。
连山君:“事到如今,你以为我还会让你做炉鼎吗?”
小顶:“那我能做……别人的……炉鼎吗?”
连山君:“……”
连山君觉得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可恶的是,他发现自己对她越来越在意了:这小炉鼎,莫不是用了什么妖术?
目录
上册
第一章入门礼
第二章掩日峰
第三章问心谷
第四章玉容丹
第五章十洲会
第六章七魔谷
下册
第七章金甲门
第八章搜魂灯
第九章萧千万
第十章大师兄
第十一章归藏易
第十二章终圆满
看过柔弱、绿茶、坚强等等女主后,我发现居然最爱缺心眼这款的。小顶真的贼可爱,泥石流玛丽苏里最可爱的~
——网友小合
刚开始看到这本书还以为是天雷滚滚的狗血小说,但是那段时间刚好书荒,就硬着头皮看了下去没想到越看越有意思。虽然男女主戏份多,又有前世今生的纠葛,但是我真的会更加偏爱小说里的一众配角。不管是看起来高贵冷艳实际上有些缺心眼的妖王,还是看起来非常轻浮却非常会做生意的西门馥,亦或者看起来非常刻薄实际上却非常仗义的沈碧茶……这本书里面超多超有意思的配角。
——瑾岛推文
无意间看到了推荐就点开了,然后一发不可收拾。此文真的真的真的真的……搞笑,入坑不亏。上次笑成这样还是司马娇娇和雁雁。
——水神
接着,苏毓走到傀儡人身边,用灵气将他们修复成原样。
四个傀儡人苏醒过来,见主人和阿银活蹦乱跳,黑衣人的尸首横了一地,既惊又喜,围着主人七嘴八舌地嚷嚷起来。
苏毓不胜其扰,皱眉道:“你们怎么能说话了?”
四个傀儡人齐齐捂住肚子,糟了,因为太高兴,一时忘形,把腹语丸的秘密给暴露了。
苏毓抬起下颌,指定阏逢:“你说。”
阏逢头皮一麻,除了大渊献那个缺心眼,他们二十一个明明一模一样,偏他运气不好排在第一,每次有事都得顶在前头。他蔫头耷脑地说道:“是小顶姑娘见仆等憋得慌,炼了腹语丸……道君别怪小顶姑娘,要怪就怪仆等。”
苏毓一早知道和那小傻子脱不了干系,此时听见她的名字,就像有颗小石子落进心湖里,荡起一圈圈涟漪。他抿了抿唇,嘴角有浅淡的笑意:“下不为例。”
四个傀儡人如蒙大赦,暗忖道,不愧是小顶姑娘,把他们家道君拿捏得死死的,只要她出马,道君就特别好说话。
苏毓乜了他们一眼:“走吧。”
不知耽搁了几日,想来七日之期早过了,他还要考她功课呢,也不知道她有没有趁机偷懒。
阿银趁着主人和傀儡人说话,绕着黑衣死士的尸首打转,闻闻这个,嗅嗅那个,犹豫着从哪个开始下口——这些可都是化神期的修士,对它来说不啻一顿盛宴。
苏毓懒得理它,也不等四个傀儡人,踏剑乘风,飞快向沙碛的边缘飞去——出了这片沙海便是十洲边境,一过边境,他就能给萧姑娘传音了。
原来他在幼时便已见过她,是她带他走出了黑暗的深渊。
只是当年师父见他报仇心切,生怕他被执念所误,在他自剖灵脉后便封印了他的记忆,她便随着那段梦魇一起沉睡在了他的心底。
她并没有食言,真的变成大姑娘来找他了,可他却没认出她来。
好在他如今全记起来了,他们还有很多时间。待他报了母仇,便放慢修行,一直留在她的身边,看顾着她,护她周全。若她只想当他的徒弟,那他便继续当她的师父,像如今这样便足矣。
不知不觉中,他已越过了十洲边缘那条金色的细线。
脚下的黄沙慢慢变成绿意盎然的草原,风轻轻吹着,青草披拂,像温柔的海浪。他捏诀传音,不等念完咒忽又掐断——他没想好该说什么。
不如他佯装什么都不曾发生,像平时那样问问她的课业——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问课业总是不会错的。
他打定了主意,凝了凝神,重新施了个传音咒。
没人答应。
他的心漏跳了半拍,然后开始狂跳起来。随即他想起,许是因为刚过边境——越靠近边境,天地间的灵气越稀薄,音讯传不出去也是常事。
他加快速度,又飞了一段,下方的草原上渐渐有了稀稀拉拉的人烟。
这回总该行了,他又施了个传音咒,仍旧如石沉大海。
他蹙起眉。莫非她跑到什么蛮荒之地去了?
一定是蒋寒秋那厮,趁着他不在,拐着她去魔域玩了,回去他得好好找蒋寒秋算这笔账,想要徒弟自己去收,成天抢他的算什么!
他想了想,当即传音给师兄,预备报个平安,顺便让师兄管管徒弟。这回传音咒瞬间就接通了,他的耳畔传来云中子疲惫沙哑的声音:“小毓……”
苏毓心微微提起,皱眉道:“师兄你的声音怎么了?可是门派中出了什么事?”
那姓白的能派人来截杀他,未必不会乘虚而入,对整个门派不利。
云中子答非所问:“你回到十洲境内了?路上可太平?”
“遇上点小事耽搁了几日,”苏毓言简意赅,“若木树的灵液取到了。”他顿了顿道:“师兄,我想起了小时候的事。”
云中子沉默了片刻,随即道:“师父那时也是怕你冲动,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我知道……”苏毓道,“我还想起小时候曾见过萧顶,她……”
他羞赧地闭上了嘴。他与师兄虽亲近,却很少与师兄谈论自己的事,此时却像个十几岁的愣头小子,心里一点也藏不住事,恐怕会让那老狐狸看了笑话。
云中子非但没笑,反而哽咽了一声:“小毓,小顶没了。”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苏毓却怎么也听不明白,只觉得心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呼吸凌乱起来。
“她去哪里玩了?”他若无其事地问道,“是不是被蒋寒秋拐着出去玩了?你这徒弟无法无天,也该管管了。”
“是丁一……”云中子的声音中满是痛苦,“是师兄不好,没看出丁一的居心,让他害死了小顶。”
“师兄,你不用骗我。”苏毓笑道,“是不是那傻子求你这么说的?是不是她喜欢上那姓丁的,怕我不答应,所以悄悄地跟着他跑了?”
“怎么那么傻!她若是真的看上了那小子,我怎么会拦着她……”苏毓木木地说道,“你告诉她,她想和谁合籍都行,别这么不明不白地嫁了。师父给她备好十里红妆,风风光光地送她出门。”
“小毓,”云中子已经泣不成声,“你别这样,小顶没了……”
“师兄你不用骗我。”苏毓打断云中子,“我搜过丁一的魂,他只想从我身边把她抢走,我都知道。”
“你知道他们在哪里吧?”师兄还在解释,可他什么也听不见,“让她出来见我一面,至少把药拿去……她不想见我也行,传个音便是,我和她说两句话……她不想听我说话也无妨,我什么都不说,只要让我听听她的声音……”
“小毓,”云中子道,“河图石的灵力回来了。”
苏毓沉默下来。云中子只能听见轻柔的风在耳边回旋,断断续续地把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
云中子每说一个字,苏毓便觉得捏住心脏的那只手紧了一分,冷了一分。
那只手终于将他的心攥紧,生生从他的胸膛里扯了出来,鲜血从他的嘴角渗出来。
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心口空了一块,冷风径直灌进空洞,寒意蔓延到四肢百骸,渗入骨头缝里。
他好像再也暖不起来了。
传音咒仍旧连着。良久,他笑起来:“师兄,我认输了,我上当了,被你们骗到了,到此为止行吗?”他压低声音,近乎哀求,“告诉我她在哪里吧。”
不等云中子说什么,苏毓先道:“你不说便罢了,我自己找。”说完便断了传音咒。
这一断便音信全无,云中子再给师弟传音,他再没有回答过。
他断了四个傀儡人的灵力——掩日峰的傀儡人来自同一块慧心石,彼此之间有感应,当然从大渊献那儿听到了谎话,缺心眼傀儡人和那傻子交情好,自然和她合起伙来骗他。
也只有傀儡人才会信这种瞎话。
螣蛇被他远远地抛在身后。他嫌它飞得太慢,本来带它出来只是为了省点灵力,如今他不用省了,气海空了才好。他暗暗盘算,她人傻心肠软,一听说他气海空了,再远也会回来的。
他没日没夜地御剑往东飞,并不停地用神识搜寻熟悉的气息。他经过许多山水,许多城池和村庄,经过许多悲欢离合和喜怒哀乐——那些都与他无关,他连看都不想看一眼。唯一与他有关的人和他隔山隔水,他要飞回去找她。
他回到归藏已是两旬之后。一入九狱山,他的神识便感应到了她的元神。只是那元神太微弱,别人感觉不到也不足为奇。
他胸中有一根弦拉紧——他就知道她是躲起来了。
他径直朝着掩日峰飞去,在半空中俯瞰熟悉的院子。
那庭院四四方方的,与他一样单调无趣,自她来了以后,多了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迦陵鸟的窝、练习法阵用的沙盘和黑曜石、廊柱间的晾衣绳、逗灵虎的竹竿。那竹竿梢上系着小金铃,与檐角的铜铃在风里唱和着。
一切都和他离开时没什么两样,只是庭中的梧桐叶变作枯黄,夏日里她用来掷他的梧桐子和枝叶间啁啾不停的雀鸟,一转眼都不知哪里去了。
房门紧闭着,仿佛随时都会吱呀一下被人从里推开。
“萧顶。”他唤了一声。
门没开,门上的桃符被风掀动,轻叩着门扉,发出空洞的响声——桃符也是她来了后挂上的,见别人挂,她便也挂,说是能保家宅平安。
他一直嗤之以鼻。修行本是逆天而行,求天求地求神求佛都不如求自己,如今他有所求了,却不知道该求谁。
“萧顶,出来。”他落到庭中,收起剑,提高了声音,“我知道你在里面。”
“小毓……”身后响起师兄沙哑的声音。
“师兄,”苏毓回过头,皱了皱眉,“大渊献和迦陵呢?”
云中子道:“大渊献把自己关在仓房里不愿出来,迦陵恢复了原身,回外山去了。”
苏毓怔了怔,随即一挑眉:“是她放走的?”
云中子立即明白他说的是谁,眼眶发红。
苏毓不等师兄开口,便打断了他:“她在这里,我感觉到她的元神了。”
云中子只看了师弟一眼便忍不住垂下了眼。修仙之人即便不眠不休,容貌亦不会有所改变,他不知道一个人的眼神竟可以憔悴成这样。
“她在房里,”苏毓说着砰的一声推开房门,“萧顶——”
房中空无一人,扬起的尘埃在阳光里飞舞。
她在这里,他能感觉到她的元神,一定有什么秘境或者阵法把她和他隔开了。
他用神识一遍遍地扫过整个掩日峰,气海早空了,如有千万根针在他的经脉中游动。他在房中走来走去,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锋上,但他丝毫感觉不到痛。
“别找了,小毓……”云中子道。
苏毓恍若未闻。
良久,他终于在床边找到了她微弱的元神。他跪下来,轻轻地抚了抚砖石,指尖上沾上了一层薄灰。他看着指尖,眼中满是困惑。他分明感觉到了小顶的元神,但看不破这里的阵法。
他用手去抠砖缝,指甲里流出了血。
云中子心中大恸,抓住他的手腕:“别找了小毓,那时候灵液洒了一地……她真的不在了……”
云中子从怀里取出一个小小的琉璃瓶,瓶底有两三滴晶莹剔透的灵液,像是把漫天云霞收进了瓶子里。
“你感觉到的是这个。”云中子颤声道。
苏毓手一顿,一把夺过瓶子,眼中闪过一抹厉色:“又炼这种东西。”
他不管不顾地把青砖一块块地撬起来。她的元神在这里,一定有什么高明的法阵把她困住了。
师徒一场,她不能就这样不告而别。
“别找了小毓,小顶真的不在这里。”云中子忍不住道,“是打翻的灵液渗进了砖缝里。难受你就哭出来吧,求你哭出来吧……”
师兄的话像是来自远方,水一样从他的耳边流过,每个字他都听见了,合在一起却拼凑不出完整的意义。
他为何要哭?苏毓诧异地看着师兄,师兄的面容模糊不清。
他感觉自己成了只封在琥珀里的虫子,周遭的一切变得光怪陆离,仿佛一场荒唐的梦。
师兄的声音拖得很长,越飘越远,到最后他一点声音也听不见,只看见云中子的嘴唇一翕一张。
不知哪里传来砰的一声轻响,好像有根弦绷断了。
评论
还没有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