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020176724
陈新先生是当代古籍整理、古代文史研究与编辑工作研究领域为数不多的具有典范性与代表性的学者。本书是陈先生多年来所发表的各类文章的选集,全书共分为古籍整理与研究、《四库全书》研究、《全宋诗》整理与研究、古代小说研究、古代诗文整理与研究以及陈新先生往来书信选六个部分,基本代表了陈先生为学为人的方方面面。陈先生的论文,言简意赅,篇幅不长,但都是有的放矢,深中肯綮,直面当代古籍整理与古代文史研究中的种种弊病,提出各种解决问题的方式与办法,是陈先生留给我们的宝贵财富,对我们当前的古籍整理与学术研究,都有着积极而重要的学术价值与参考作用。
目录
锦衣为有金针度(代序) 陈新1
序 孙钦善8
古籍整理与研究
古籍整理刍议
我们应该如何整理古籍
——由读宋杨万里《诚斋集》稿想到的
关于注释
谈谈古典文学作品的注释问题
关于古代诗文翻译应注意的几个问题
——以《袁枚诗文选译》为例
古籍整理工作中诗篇主名的困惑
古籍整理工作中诗和词的混淆
宋人笔记点校质量亟须提高
关于《二十四史今译》稿的意见
《儒藏》“精华编”通审意见(选编)
年谱应是科学、严谨的谱主史学资料
改革出版工作的浅见
《四库全书》研究
由宋人别集浅论《四库全书》
是“稽古右文”还是“寓禁于征”
——析《四库全书》纂辑的动因
《四库全书》缺陷的成因及其教训
四库馆臣改动底本的原因及其实例
《四库全书》遴选底本失误例
四库馆臣删改古籍的另一种形式
——以宋李若水《忠愍集》为例
《四库提要》中的失误
《四库提要》失误两例
《全宋诗》整理与研究
关于《全宋诗》的修纂
阅洪朋诗集整理稿有感
从汲古阁本《剑南诗稿》说起
——兼及钱仲联《剑南诗稿校注》
今存魏了翁《鹤山集》版本源流及其他
宋许及之《涉斋集》何以误署许纶
《全宋诗订补》前言
古代小说研究
不宜歧视我国的古代小说
关于白话小说整理的体例与格式
——以《红白花传》为例
关于《水浒传》的几个问题
金圣叹与《水浒传》
实事求是,是正确评价金圣叹功罪的基准
《水浒后传》前言
《三国演义》“七实三虚”的由来及其得失
《西游记》版本源流的一个假设
重评朱鼎臣《唐三藏西游释厄传》的地位和价值
《唐三藏西游释厄传》《西游记传》整理后记
再论《西游记》的版本源流
试论今本西游故事形成时代及其衍变
关于吴承恩《西游记》祖本问题
——兼与吴圣昔先生商榷
《儒林外史》考证二则
《儒林外史》第五十六回真伪辩
《儒林外史》清代抄本初探
再论《儒林外史》第五十六回
——兼答麦若鹏先生
评胡适《吴敬梓年谱》
由《樵史通俗演义》谈明清时事小说
《绿野仙踪》的作者、版本及其它
魏秀仁的生平及著作考
《海上花列传》整理后记
……
古籍整理刍议
我国素称文明古国,文化典籍浩如烟海。今天根据古籍的不同性质及其重要程度,分别轻重缓急,采取影印、校点、注释、今译等不同整理方法,是完全正确的。只要谨慎从事,持之以恒,那么丰富的文化遗产不仅不致失坠,而且必将在新的形势下得到发扬。
从西汉刘向、扬雄校书天禄阁,到清代朴学大师们的精心校订,我们的祖先对整理古籍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建国以后的古籍整理工作,有成功的经验,也有失败的教训。在今天全面开始整理古籍的时候,如何吸收历史成果,研究当前实际,总结经验,发扬优点,克服缺点,应该是当务之急。
目前古籍出版中一个明显的问题,是校和注搞得愈来愈烦琐,愈来愈庞杂,愈来愈不得要领,而标点断句的错误,更是发展到了习见不怪的程度。有不少所谓校本,内容错误累累,校文却眼花缭乱,无怪乎有人慨叹古书愈整理愈不能读了。这里仅就近几年工作中接触到的情况,提出一些看法,以便抛砖引玉。
一、关于影印
古籍影印,一般不属整理范畴,但作为出版部门,除了选择善本外,也不是没有工作可做。五十年代古籍刊行社影印了一批古籍,因为没有编新的目次,读者简直无法翻检,被学术界称为“死书”。
近年来,上海古籍出版社影印的古籍(如《清人别集丛刊》),却同样不编目次;去年影印《世说新语》,上册是正文,下册是辑集的资料,大概是根据古籍刊行社本翻印的,居然仍没有加目次。读者不仔细翻阅,简直不能了解其中有些什么内容。
编目次,并不费事,出版者为什么不稍稍为读者使用设想一下呢?
二、关于校订
校订是整理古籍至为关键的工作。校订的目的,似宜着重使所校的著作尽可能完善,即使一时不能达到定本、善本的要求,至少也应该为读者提供一个有用的、可靠的版本;校不是目的,不能为校而校,以芜杂烦琐的校文取胜。
五十年代也出版过一些校本,其中有些是失败的,如《水浒全传》和《红楼梦八十回校本》。这两种书,校记都有成万条。二十多年来,各种版本的《水浒》《红楼梦》纷纷重印,而这两种校本再也无人过问,这就可知它的效果了。
近年来,这种不考虑著作的实际,动辄汇校的风气似乎愈来愈盛行。……
由此可知,从事古籍校订,多少应该了解一些版本学,至少也应该搞清楚工作对象的版本源流,然后才能确定什么本子可以作底本,什么本子可以作对校本,哪些本子可以作参校本。选定为底本的,自然应该是最好的本子。因此,除了底本明显的错夺衍倒外,不宜改动。这样,即使校订不精审,至少也给读者提供了一个可靠的版本。清人朱一新《无邪堂答问》卷三提出:国朝人于校勘之学最精,而亦往往喜援他书以改本文。不知古人同述一事,同引一书,字句多有异同,非如今之校勘家一字不敢窜易也。今人动以此律彼,专辄改订,使古书皆失真面目,此甚陋习,不可从。凡本义可通者,即有他书显证,亦不得轻改。古书词义简奥,又不当以今人文法求之。前人类似朱氏的议论,多不胜举,实为经验之谈,值得我们吸取。
笔者在七十年代初协助校订日本遍照金刚《文镜秘府论》时,除确定底本、校本和参校本外,还规定了五条校例:
一、古体字、异体字在不影响文义的情况下,一律改通行汉字。
二、凡主要校本异文优于底本者,据以定字,可资参考者,入校。参考校本的异文,亦以有无参考价值,作为入校标准。一般异文概不入校。
三、凡底本多次出现的同一性质的错字,则在初见时改正加校,下文同例不出校记。
四、凡书中引用的人名、地名或诗文,有明显的错夺衍字,而无他本可资校订者,则根据有关史籍,酌予校正或加校记。
五、凡近人研究成果可资阅读参考者,亦酌量吸收入校。
所谓对校本,一般是指和底本同一来源的不同抄本或刻本,对校的目的,是使底本更接近祖本的面貌。参校本亦必须有选择,一般是指经过认真的学者校定的本子或类书所引的材料。一般的翻印本,不但没有对校价值,也没有参校价值。最近有一个单位整理吴敬梓的《文木山房集》,提出底本用乾隆刻本,而用解放前的亚东图书馆排印本对校。亚东本本身交代得很清楚,是根据乾隆本排印的,哪里有对校的价值!至于汇校,恐怕只有极少数著作才有这个需要和可能。
目前有些整理本,似乎基本上不讲究版本,且不分对校、参校,动辄汇校。对不同版本的异文,也不区分优劣,不是以鉴别精审取胜,而是以校文繁多炫耀。这样做,谨慎一些的,不过把有限几条有价值的校记掩盖在大量无聊的校记中,也就是说把有用的校也变得无用,等于不校;荒率的是任意改动底本,愈校愈不能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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