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32793464
☆李翊云是目前用英语写作的华人作家中,国际影响最大的作家之一。现任普林斯顿大学创意写作项目主任。曾经获得弗兰克•奥康纳国际短篇小说奖、美国笔会海明威奖、麦克阿瑟天才奖等许多奖项。2020年出版的《我得走了吗》将是她s部被翻译成中文在国内出版的小说。
☆《我该走了吗》,这部小说的是由以为三度结婚守寡的老妇人回忆她16岁时的恋人展开。小说的结构也很独特,是镶嵌了这位恋人出版的日记。通过老妇人的审视,恋人的日记显示出叙事的不可靠,交杂在日记中老妇人的评论、修改和长达大半个世纪的日记形成一个互文,让我们增补还原出个人历史的真相。
☆小说塑造的老妇人的形象非常地独立,有自己的思考,因为在年老时候的回忆,又增加了冷静和事后的洞悉,因而小说有风格鲜明的女性的力量和智慧。
莉利亚经历过三次婚姻,抚育五个子女长大,眼下正期盼着第十七个孙辈的降生。她一生都在帮助身边人认清自己,到了八十五岁,她开始为故人罗兰的日记着迷——年少时,他们曾有过一段露水情缘——她想看看,自己能为后辈留下些什么。
日记里巨细靡遗地记录了罗兰的情事。莉利亚不厌其烦,为每件事添加注脚。一段持续数十年的隐秘关系缓缓揭开,包括连罗兰本人都不知晓的女儿露西的存在。火焰般的激情,湮没一切的悲痛,人心在这两极之间往返,却又不得不寻找归宿与出口,继续巡航。李翊云在小说中给予了生命缭乱的礼赞,关于莉利亚,也关于来去我们生命中的每一个人。
我不认为我曾抛下我的人物。我不重读我的书,但我记得这些人物,有时我似乎会在生
活中遇到他们,在街角或地铁上。我曾经问过威廉·特雷弗这个问题。我告诉他,他笔
下的人物常常在我读完故事的几个月甚至几年后还伴随着我。他说他也记得他们,而且
有时为他们感到悲伤。我想这也是我的感受。
——李翊云
李翊云的任何一本新书都值得我们庆贺,而且现在我们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需要她那种
清晰而富有同情心的视野。《我该走了吗》带我们进入李翊云熟悉而有力的情感领域,
它精妙地探索了我们所爱的、失去的和哀悼的将如何塑造、恢复和重塑,让我们成为现
在的自己。
——西格丽德·努涅斯
这部出色的小说审视了人经历过的生活、不断增加的丧失、感知的模糊性。李翊云将历
史写得深刻、细腻、优雅,即使它是正在发生的历史。她是我最喜欢的作家之一,《我
该走了吗》是一部非凡的作品。
——梅格·沃利策
琼•迪迪恩写道,讲故事是为了活着,李翊云则深入探讨了我们用叙事埋葬死者的方式。
——《洛杉矶时报》
最终落到页面上的文字是一种为经受检查而静止的破碎情感,一些可以被视为没有完全放弃理性的东西。这种品质使李翊云成为一些人的灯塔,他们背负着难以忍受的重担。——《纽约时报》
第一部 失去至爱后的日子
“后人,注意了!”
这句敦促或恳求,在罗兰•布莱的日记里出现了二十三次。 莉利亚每次读到这行字时,总安慰他:好的,罗兰,我在这儿, 仔细听着呢。假如她的孩子中有人在年幼时要求她千万不能死, 莉利亚会用同等肯定的语气说:我绝不会死。可她注定食言。罗 兰要求的仅是永存,并非不可能之事。除了她,他还会有别的后人吗?
这本单卷本日记有七百多页,是罗兰唯一出版的著作。他从 他六十年所写的日记中挑拣出这些,留下指示,请一位朋友所在 的出版社将它们付印成书。他把一切留给威尔逊夫妇:彼得和安 妮,安妮是他妻子赫蒂最心爱的侄女。
莉利亚不赞同威尔逊夫妇的做法。打心眼里讨厌他们。他们 把罗兰的日记从三卷压缩为一卷,在本应保留完整记录的地方插入省略号。第一次阅读该书以及彼得•威尔逊为删减申辩的序言时,莉利亚给奥布雷•莱恩出版社寄了一封信,地址是新斯科舍省达特茅斯的一个邮政信箱。说罗兰的日记“时有重复”,可真傲 慢自大。“人生是重复的,”她写道,“忠于死者应当是编辑最重要 的守则。”她未收到答复。
三卷变成一卷:这些人不如去兼差当厨子,把罗兰一生的事业搅拌浓缩成一碗肉汁。彼得•威尔逊在序言中夸耀自己的编辑功夫,称许自己在决定略去哪些内容上的慎重态度和在既尊重罗 兰的意愿,又不给家庭成员造成不必要的痛苦上所持的节操。
哪样的痛苦?哪些家人?赫蒂没给罗兰诞下一儿一女。在这 本完成的著作里,超过一半写的是罗兰的婚姻。倘若威尔逊夫妇认为,通过删节,他们可以把赫蒂变成罗兰人生的主角,那是愚弄自己。凡是阅读了罗兰日记的人都明白,西德尔•奥格登才是唯一在他心中占有一席之地的人。就一个大多数时候只爱自己的男人而言,能做到那样,实属不起。
莉利亚不在乎。在她看来,衡量一个女人的价值,不是根据她生命中男人的优劣,而是那些男人生命中女人的优劣。在罗兰的日记里,莉利亚虽然仅被一笔带过,但她的出现恐怕会使任何女人感到自豪。 莉利亚一生见过罗兰四次。如果她告诉人们,至今她已经反 复阅读他的日记数年,人们大概会说她疯了——为男人疯,为书疯——可人们经常错得离谱。不是所有的故事都是爱情故事。一本书远远不止那几页字。 但这个世上到处是像威尔逊夫妇那样什么也不懂的人。他们以为把罗兰的几页日记付印就是达成他的愿望。他们心安理得将罗兰遗忘。的确是罗兰的作风,把自己传世的东西托付给丝毫不致力于铭记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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