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8开纸 张: 铜版纸包 装: 盒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71021764
- 中国国家地理·图书重磅引进英国老牌艺术出版社费顿“艺术灵感”系列典藏画册——《花》《鸟》《海洋》三部曲,在近千幅主题艺术作品中探寻自然之美。
- 《花:探索盛开的世界》就像一座“花的博物馆”,指尖翻阅,心花怒放,感受艺术的无穷魅力,拥抱千万朵花的美好。
- 本画册收录316幅花卉主题艺术作品,15万字详细解读。作品涵盖绘画、素描、写生、植物插图、摄影照片、湿壁画、古代文物、插花作品、现代装置、商标设计、影视剧照等多种类型,艺术家包括列奥纳多·达·芬奇、大卫·霍克尼、草间弥生、亨利·马蒂斯、亚历山大·麦昆、克劳德·莫奈、威廉·莫里斯、乔治亚·欧姬芙、皮埃尔- 约瑟夫·雷杜德等等。
- 原版同尺寸复刻引进,方脊硬封精装,保留原版封面工艺。128g哑粉纸全彩印刷,雅昌印厂印制。
《花:探索盛开的世界》带领读者踏上跨越各个大洲、穿越各种文化的旅程,探索从古埃及至今的约4000年间,人类历史上艺术家和图像制作者们对花卉图案取之不竭的利用。这项引人入胜的调查收集了316幅华美的图像,涵盖了多样的风格和媒介——从静物画和植物插图到雕塑,从时装作品到插花艺术。
本书由各领域的国际专家组成的团队参与策划,全面展示了世界各地花卉的多样性——从花园花卉、野花到异国珍品,从热带花卉到开花乔木。书中既包括人们耳熟能详的作品,也有鲜为人知的佳作。这些作品的创作者涉及各个领域且风格各异,包括荒木经惟、塞西尔·比顿、列奥纳多·达·芬奇、大卫·霍克尼、尼克·奈特、草间弥生、罗伯特·梅普尔索普、亨利·马蒂斯、亚历山大·麦昆、克劳德·莫奈、威廉·莫里斯、乔治亚·欧姬芙、皮埃尔-约瑟夫·雷杜德、雷切尔·鲁伊希、康斯坦斯·斯普里、弗洛拉·斯塔基等。
这些图像虽然并非按照时间顺序排列,但安排得十分巧妙,突显了图像与图像之间发人深省的对比或相似之处。探索“郁金香泡沫”影响下的荷兰黄金时代花卉静物画与维多利亚时期“植物猎人”创作的稀有植物插图;认识日本插花艺术——花道,同时了解花卉在彩色摄影的发展中发挥了怎样的关键作用。无论是古罗马人用石头拼成的镶嵌画,还是绘制在泥金手稿边缘的插图,抑或是纸面的渲染或者用最新尖端技术完成的数字拍摄,花卉一直是全世界艺术家钟爱的主题。花卉之美、花卉之义,以及花卉之饰,将在未来继续带给人们无穷无尽的灵感。
盛开的世界:艺术、历史和文化中的花 2
作品 6
时间线 327
花的含义 335
术语表 337
拓展阅读 338
部分人物简介 339
索引 343
盛开的世界:艺术、历史和文化中的花
我们无时无刻不为花的优雅、娇媚所倾倒。在生命中所有重要的时刻,我们都离不开花。我们用花庆祝生日,用花打扮新娘,用花给孩子起名……我们的家里满是花朵图案的窗帘、咖啡杯和墙纸。甚至等我们去世后,棺木上也会盖满芬芳的玫瑰和一束束百合。
一直以来,花的力量都十分强大。早在第一本印刷图书诞生之前,僧侣们就在手抄本的空白处用精心绘制的耧斗菜、雏菊和三色堇作为装饰。在花卉获得正式命名前,人类就已经开始种植它们,首先是为了实用——大多数药材都是植物——但也因为它们的美丽。这些植物就这样不断被移植到新的环境中,享受人类的精心照顾,免受食草动物的啃食,日益繁衍壮大。我们以为是人在利用植物——但情况也许恰恰相反?
有的花被赋予约定俗成的含义,比如百合、鸢尾、玫瑰,还有荷花。象征纯洁的白百合常常出现在圣母马利亚的画像中,便被称为“圣母百合”。15世纪时,作为宗教符号的玫瑰被赋予了政治含义。在英格兰玫瑰战争期间,兰开斯特家族以红玫瑰——法国蔷薇作为家族纹章,而他们的死敌约克家族则以白玫瑰——百叶蔷薇作为家族纹章。最终,亨利七世通过迎娶约克的伊丽莎白,让这两大家族走到了一起,以“都铎玫瑰”作为纹章。
《花:探索盛开的世界》一书收录了大量精美的图片,每一页都迸发出花的力量:从老扬·勃鲁盖尔、扬·范胡塞姆等荷兰黄金时代画家创作的具有代表性的花卉静物画(见第264、138页),到形形色色能够充分展现创造者高超技艺的工艺品,比如瓷器、金属制品、珠宝、挂毯、家具、手稿、图书,以及种子包装袋、邮票和香烟卡等让人着迷的小玩意。时尚界更不乏令人印象深刻的案例:玛丽·奎恩特在20世纪60年代所采用的黑白色雏菊商标很快成为她的代名词(见第282页),美国设计师海伦·德莱顿1921年为法国版《时尚》杂志设计的高度风格化的封面(见第58页),以及卡尔·拉格斐2005年为香奈儿设计的高级定制婚纱,点缀着2500朵手工制作的山茶花(见第251页)。
花卉图案一直被广泛应用于装饰艺术中,尤其是17世纪以后。钱匣上布满了花卉图案,用于展示大自然奇珍异宝的珍宝箱上也镶嵌着珍珠母材质的花朵。不论彩色玻璃花窗、祝酒杯的杯体,还是银盘、勺子、帷帐、窗帘、被单,抑或佛兰德挂毯的边缘,都有花朵在怒放。即使在瓷器和陶器上,花朵同样无处不在,比如15世纪初中国官窑烧制的青花如意耳抱月瓶上就有花的纹样,法国色佛尔瓷器厂烧制的精美瓷盘上点缀着蔷薇和翠菊(见第214、295页)。1915年,波士顿附近的保罗·里维尔陶艺坊的一名艺术家——萨拉·迦尔纳烧制了一个优雅的花瓶,花瓶表面的白色野胡萝卜花与蓝绿色釉带相映成趣(见第255页)。萨拉先是在专为贫困移民创办的“周六女子夜校”学习,后来又在夜校开办的保罗·里维尔陶艺坊中工作。
书中的插图来自世界各地,时间跨度达数千年。其中,最古老的是一幅描绘春天女神弗洛拉的壁画。这幅壁画出自庞贝遗址附近一座罗马别墅,创作于公元1—45年(见第66页)。最新的一幅是由英国摄影师尼克·奈特用智能手机拍摄的超写实风格的照片,内容是几朵玫瑰,并使用21世纪的“画廊”——Instagram进行处理加工(见第123页)。为了捕捉大自然之美,艺术家和能工巧匠们发明了一系列技术手段,从早期的木版印刷到后来的蚀刻法与石版画,再到蓝晒法和摄影术,而最新的一项技术无疑是智能手机即时生成图片。上述这些技术发展在本书中均有涉猎。
这本精美的图册没有按照时间或主题来排列插图,而是让每个对页上的图片相互呼应,以此来呈现或彰显二者的相似与反差。比如同样以玫瑰作为题材,勒内·马格利特创作于20世纪的画作描绘了怪石嶙峋的荒岛上一朵孤零零的玫瑰,而摄影师马丁·帕尔1999年在多塞特某露营点拍摄的玫瑰则呈现出明亮的粉色(见第192、193页)。16世纪时彼得罗·安德里亚·马蒂奥利的《新草药大全》中收录的薰衣草插图,就与澳大利亚花卉艺术家鲁比·巴伯2019年为西班牙科尔多瓦国际花卉节创作的先锋艺术大异其趣(见第234、235页)。如今花艺师与时装模特一样光鲜亮丽,但他们出现在花卉世界里的时间相对较晚。我们想当然地以为,买一束花是件很简单的事,但种花售卖是近代才有的现象——直到19世纪末英国才开始出现这类生意。当《园丁杂志》首次发布伦敦考文特花园花卉市场的价格时,帕尔马紫罗兰的价格是8先令一束,而当时一位“经验老到的园丁长”的周薪也不过28先令。在“大宅”里插花本来是园丁的职责之一,所用的花大部分都是自家种植,而不是买来的。自20世纪30年代具有开创性的英国花艺师康斯坦斯·斯普里(见第266页)开始,插花这门技艺已经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如今花艺设计师已经在统筹整体设计了。比如2006年,布鲁塞尔的花艺师蒂埃里·布特米在比利时的一座温室里建造了“失落的花园”(见第298页)。美国的刘易斯·米勒设计工作室则用“花闪”颠覆了这个行业——所谓“花闪”,是用那些卖剩的鲜花装饰纽约街头的红绿灯、公交车站和垃圾箱(见第267页)。
在本书中,一些花会不断地以不同形式出现:向日葵、兰花、郁金香、玫瑰、鸢尾、百合、罂粟都是艺术家和工匠们的最爱。文森特·凡高曾说:“向日葵属于我。”他确实用那幅创作于19世纪80年代的名画,把向日葵变成了只属于他的花(见第43页)。但更早的时候,向日葵则象征着对天主教会的奉献,也代表着爱与忠诚。兰花那曼妙的身姿吸引了各类艺术家。19世纪90年代,美国设计师保尔丁·法恩汉姆受棒叶文心兰启发,为蒂芙尼设计了一款精美的兰花胸针(见第160页)。一百多年后,女帽制造商菲利普·特里西在参观新加坡的国家兰花园时,受一种妙不可言的兜兰启发,设计出精美的兰花帽(见第312页)。花卉本身并没有改变,改变的只有艺术家和工匠们审视和利用花卉的方式,当然还有我们的审美情趣。
……
古斯塔夫·克里姆特│Gustav Klimt
《花园》(Flower Garden),1905—1907年
布面油画,1.1米×1.1米│私人收藏
如万花筒般绚烂的花朵铺满了整个画布:有红色的虞美人、白色的雏菊和橙色的百日菊……一切都围绕着青翠的蓝绿色枝叶展开,其上的花朵正在狂舞。奥地利艺术家古斯塔夫·克里姆特(1862—1918)放弃了同类场景中常见的后退式空间透视构图,让花园看起来像是墙壁一般的平面,直挺挺地立在我们面前,而不是向远方延伸。为了强化这种效果,克里姆特刻意没有在画面中留下任何空白,让每一寸空间都被大自然所占据。整幅画就像一张挂毯,而画面中白色的花朵聚拢成了瀑布。1907年夏天,克里姆特与朋友和家人相聚在奥地利的阿特湖(Lake Attersee)附近的迈尔霍夫(Mayr-Hof)的乡间,并在那里创作了这幅《花园》。克里姆特是维也纳分离派(Vienna Secession)的开创者之一。作为一场艺术运动,维也纳分离派的主要目标是创造一种“总体艺术”,将绘画、建筑和装饰艺术统一起来。《花园》对图案和纹理的探索,以及在不同形式之间的转换,无不完美地体现了这一艺术运动的目标。这幅画也超然于任何一种单独的视觉媒介,它既可以是手绘墙纸,也可以是织物印花,甚至可以用在某件充满颓废感的前卫珠宝上。
安迪·沃霍尔│Andy Warhol
《花》(Flowers),1970年
布纹纸彩色丝网印刷,单幅尺寸:91.4厘米×91.4厘米│私人收藏
花成了美国著名艺术家安迪·沃霍尔(1928—1987)的新主题,同时标志着其艺术生涯来到了一个关键时刻。1964年,沃霍尔显然受到他的朋友、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的传奇策展人亨利·盖尔扎勒的鼓励,开始考虑创作一些更欢快的主题,而他之前一直专注于描绘各种悲惨的景象。花是一个理想的题材。一方面,花朵象征着积极向上和对生命的热爱;但另一方面,花朵也与死亡和腐朽联系在一起,从而唤起了沃霍尔较为阴郁的感受。在几年时间里,沃霍尔根据一张木槿花的照片创作了一系列作品。这幅照片原本只是《现代摄影杂志》(Modern Photography Magazine)上一篇关于彩色摄影流变的文章的配图。沃霍尔用纸张和画布制作了不同尺寸、不同颜色的丝网版画《花》。《花》至今仍是波普艺术的标志之一。在这个系列的10幅画作中,沃霍尔通过充满活力的色彩,让这些一模一样的木槿花产生了实质性的变化,即使这些色彩的组合颇为牵强。沃霍尔一生都对连续图像以及丝网版画这种媒介非常感兴趣,然而他所使用的这张木槿花照片引发了一场漫长的诉讼。这场诉讼为之后几十年里的艺术挪用划定了边界,也迫使沃霍尔把作品的一部分收益分给摄影师。
teamLab
《花与人的森林:迷失、沉浸与重生》(Forest of Flowers and People: Lost, Immersed and Reborn),2017年
交互式数字装置,多种尺寸
这个沉浸式装置由艺术团体teamLab设计。大量的数字花朵随着观看者的移动而萌发、盛开,照亮了墙壁和地板。这些形状和颜色各异的花朵由强大的计算机程序实时渲染生成,然后投射到开阔的展览空间中。在传感器组成的网络的辅助下,花朵会随着参观者的运动产生变化:参观者驻足观看,无数花朵就会发芽盛开,但参观者试图触摸或践踏它们,花朵就会迅速枯萎死亡,化为乌有。由于这种引人入胜的视觉效果一直在不断地变化和演进,所以该装置的任何一部分都无法被复制,而每个观看者的体验都是独一无二的。参观没有规定的路线,相反创作者鼓励参观者在装置周围自由走动,以探索其中各式各样的元素,见证季节的逐渐变化。teamLab由艺术家、计算机程序员、工程师、动画师、数学家和建筑师组成,自2001年成立以来,一直走在艺术与技术的最前沿,探索了艺术、科学、技术、设计和自然之间的交融。teamLab的交互式项目强调人类不只是自然的观察者,也是自然重要的组成部分。参观者于是成为创作者与视觉效果变化的发起者,他们的行为同时塑造了艺术品与其他参与者的体验。
大卫·霍克尼│David Hockney
《纸和墨水制成的鲜艳花朵》(Coloured Flowers Made of Paper and Ink),1971年
彩色石版画,99厘米 × 95.2厘米
英国艺术家大卫·霍克尼(生于1937年)永远无法抗拒花瓶里的鲜花:无论最早期的画作还是最近对数字技术的尝试,几十年间他一直热衷于花卉这种静物题材。他最具代表性的作品,是众多以朋友和家人为主题的肖像,其中都包含有花卉静物元素。可以说,他对画面中花卉元素的重视绝不输于模特。1971年,霍克尼在伦敦创作了《纸和墨水制成的鲜艳花朵》。当时他刚刚结束了一趟日本之旅,对日本的传统绘画手法十分着迷——包括扁平化的图像与简洁的表现方式。在这幅石版画中,霍克尼让静物成为视线的焦点:高大的花瓶和一组高度风格化的鲜花被置于松散的构图中央。除了鲜花本身,霍克尼还描绘了艺术家的工具——散落在画面底部的彩色铅笔。这个视觉玩笑展现出霍克尼式的机智幽默:这是我的画与我的创作工具。然而更有意思的是,这幅作品根本不是绘画,而是石版画——也就是说艺术家使用的其实是石印蜡和油墨,而非彩色铅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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