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精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44799010
如果外星访客想要收集地球上有纪念意义的10种生命形式,他们会选择哪些物种?《鹦鹉螺与长颈鹿:10?章生命的故事》抛出了这个看似异想天开的问题,对生命的进化和分类做了生动而颇具启发性的解读。
人类自古以来便痴迷于将自然万物分类和命名,而现代科学通过绘制进化进程图来对生命进行分类。本书以诺如病毒、智人、长颈鹿、达尔文雀、斑鳖等10个有代表性的物种为引子,将生命之树开枝散叶的漫长过程徐徐道来,从而使我们更深刻地理解生命与进化的本质,并认识到保护生物多样性的紧迫性。
《鹦鹉螺与长颈鹿:10½章生命的故事》结构精巧,逻辑缜密,兼具知识性与可读性。全书的一大特色在于吸纳了诸多新近科学数据和案例,同时巧妙地穿插了生物分类学的基本知识与核心概念,呈现出全球生命科学近年来的进展,而作者玛丽安·泰勒简洁、严谨、诙谐的笔法也极大提升了读者的阅读体验。
本书为大开本精装图书,包含大量彩色照片和科学插图,直观地呈现了生命进化的各个层面,版式精美,色彩明快,充满了设计感。
本书获评《出版家周刊》2020年秋季☆佳科学图书。
在漫长的进化历程中,生命之树上的每个物种都表现出独一无二的个性:小小的病毒,是介于生命和非生命之间的实体;鹦鹉螺经历了五次灾难性的大灭绝,其形态和生活方式却几乎没有变化;长颈鹿是一种动物,也可能是八种动物……
本书的每一章都以一个或一组有代表性的物种为起点,介绍生命故事中的一个特定元素,从而揭示地球生命在时空中的进化过程,以及人类在其中扮演的愈发重要的角色。在脉络清晰且不失幽默感的叙述中,玛丽安·泰勒巧妙地引入生物学领域的经典概念和新近数据,通过生态保护、人工生命等具有启发性的话题,为我们(还有外星访客)绘制出一幅动荡不安又生机盎然的行星画面。
序言
1 蕨类
2 病毒
3 鹦鹉螺
4 竹节虫
5 海绵
6 人类
7 长颈鹿
8 海滨灰雀
9 斑鳖
10 达尔文雀
10½ 人工生命
致谢
术语表
译名对照表
从最早的时候起,我们人类就一直是自然界的编目员。曾经,我们的生存完全取决于记住什么是安全和美味的,什么是凶猛或有毒的。如今,为了生存而这么做的因素可能已经减少,但整理和分类的任务仍然至关重要,而且自然而然地令人信服。
请想象一下位于赤道的雨林。这个多层次的生态系统在各个层面都充满了生命,从土壤中的微生物到森林地面上行进的一排排行军蚁。繁茂的附生植物散落在古树的树枝上,寻找着上面的光线,它们五颜六色的花朵伴随着成群结队的蝴蝶和蜜蜂;而高高的树冠上,宝石色的青蛙和奇异的鸣禽熠熠生辉。在充斥着嘈杂声音的热带地区,对生物进行分类似乎是不可能的;但前往较冷的温带甚至极地,编目任务会变得更加容易。这是因为即使个体数量仍然很多,生物的多样性却在减少。例如,在冬季的南极冰面上,几乎没有任何种类变化—只有数千只帝企鹅,也许还有一个人类摄制组。这里有两种相对较大的温血脊椎动物,但企鹅长着羽毛,喙上没有牙齿,而摄制组的成员有着柔软多毛的皮肤,嘴里长满了牙齿。观察这些共同点和差异是人类开始建立分类系统的方式,从婴儿期开始,我们就在所有构成我们世界的物体中注意这些东西了。
像其他所有生物一样,我们是进化的产物——生命之树(可能)始于一根单独的树干,但在漫长的时间里扩展到今天我们周围的所有生命形式。然而,对我们来说,了解地球上生命的进化是最近的事。当我们的祖先在非洲进化时,他们会将大多数动物归为危险的、可食用的或两者令人兴奋的组合。如今,我们在六岁的时候,可能已经把我们生活中的动物分为友好的或咬人的,软的、尖的或黏的,活的或由塑料制成的。
成年后,我们这些成为动物生物学家的人试图使用一个能准确地反映不同动物的进化以及它们之间关系的分类系统。为了实现这一点,我们设计了一个庞大而复杂的系统,它的基础是解剖学、发育生物学、古生物学以及越来越多的遗传学等科学的结合。植物、真菌和其他生物也是如此。分类学是对生物体之间的联系的研究,它是如此复杂和耗时,以至于大多数使用它的人往往只关注一个小群体,不论是肝吸虫、流感病毒、太平洋小岛上的猫头鹰,还是人类化石。
对大多数人来说,我们对分类学的理解介于六岁的孩子和肝吸虫生物学家之间。我们知道跳蚤和蜜蜂是昆虫,而蜘蛛不是,因为蜘蛛有八条腿,昆虫只有六条腿,但我们可能不明白为什么腿的数量比其他定义特征更重要—毕竟,跳蚤和蜘蛛没有翅膀,而蜜蜂有,蜜蜂和蜘蛛都有毛,跳蚤则没有。研究分类学有助于理解这样的谜题。它还给出了令我们惊讶的事实,几乎到了令人不安的程度:蘑菇真的比土豆更接近人类吗?
泰勒的这部作品简明扼要,适合各个年龄段的人群阅读,书中鲜活生动的布局和美丽的插图也为文本增光添彩。本书对地球生命的长期进化做了翔实的调查,对于读者来说引人入胜,充满魅力。
——《出版家周刊》
死亡是生命的事实,灭绝是地球上生命的事实。但这些事件可以是开始,也可以是结束。大灭绝为生命的飞跃创造了机会。加拉帕戈斯群岛突然从海洋中诞生,为适应性辐射的优雅展示提供了舞台,但世界大灭绝导致了全地球范围的辐射。
恐龙和其他大型陆地脊椎动物的灭绝,使哺乳动物得以扩展到它们留下的生态位。当恐龙还存在的时候,与它们一起生活的早期哺乳动物形态多样,但体型有限,体重超过10公斤的物种很少。今天,陆地和海洋中最大的动物都是哺乳动物,但再过几百万年,完全不同的东西可能会取代它们。人类或许不会在一旁将这些记录下来,但另一个智能物种可能在那里。
进化、生物多样性和系统发育的研究在实验室、化石层的岩石表面、森林中心和海洋深处进行。做这些研究的人自己也在继续进化——作为一种文化,同时也是一个物种,进化得非常迅速。一个漫长、缓慢、痛苦和必要的转变正在发生,它将我们从一个像其他物种一样为自己着想的物种,变为一个可以向外张望,帮助地球上其他生命繁衍生息的物种。我们需要为了我们自己的生存而实现这一目标,也许还需要为了我们作为一个物种的完整性而实现这一目标,这个物种已经进化出一种对生活世界的欣赏,它有着所有的辉煌色彩和最终不可分类的多样性。
当为其他物种灭绝而产生的悲痛似乎无法消解时,我们或许可以从史前的教训中得到一些安慰:大规模物种灭绝已经发生过好几次,之后的生活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尽管我们可能会比我们希望的更快地加入灭绝的99%,但在地球被太阳吞噬之前,似乎可以肯定的是,不管怎样,它的生命之树将继续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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