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精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305266270
“这个时代本质上是压抑的。”
“我想,我抑郁了——在二十五六岁的人生低谷时期,我想不通为什么21世纪就连基本的工作、社交和私人生活,看起来都是那么地难……”
“为什么人们能接受这么多人——尤其是如此多的年轻人——(心理)都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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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本具有文学气质的时代小书 ,一部面向当下的反思性著作。
◎ 写给当代人,戳中丧燃的时代情绪:直击社会症候×记录活在工作-生活怪圈中的你我。
◎ 比韩炳哲更受欢迎、西方年轻一代着迷的思想家,费舍毕生心血,著成此书。
◎ 费舍……在Tik Tok上获得数百万播放量,是韩炳哲视频的两倍 (后者对当下做出和他相反的流行哲学解读”);互联网上,年轻人也一直分享关于他的各种梗图和表情包。
◎“21世纪爆炸性文本”,戴锦华、汪民安、但汉松推荐!全球销量超100 000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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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克·费舍,比韩炳哲更受欢迎,西方年轻一代着迷的思想家。
工人阶级家庭出身的知识分子,被英国媒体誉为“当代本雅明”。
“这个来自莱斯特的清洁工和工程师的儿子做了什么,让互联网一直在分享各种图——给富有诗意的静物图配上他的书,把他的名言做成梗图……
他一直是唯一,能与2008年经济衰退后年轻一代的不满,联系在一起的人”——《国家报》
※ 一本具有文学气质的时代小书,记录“我们生活的时代”,
一部以身入局、面向当下的反思性著作。
费舍以自己的抑郁经历、教学生涯、观影阅读记录,为切入口,
与弥漫在你我身边的全球政治气候、隐身的资本系统,贴身肉搏。
“费舍描述了陷入工作与生活循环的一代人,从没有未来的感觉中,无休止追求抑郁的快乐。”
※ 刺破“现实”,戳中丧燃的时代情绪,
当代生活的私人体验:金融危机、抑郁等心理疾病、年轻人的精神状态(沉迷抖音、患有注意力缺乏症)、系统规则的悖论、惩罚性自我批评、媒体献媚。
- 他从自己的情绪感受出发,洞穿“资本功效、新自由主义作为我们不得不忍受的社会现实”的虚伪,犀利指出它对人的贬损。
- 马克的“资本主义现实主义”,有助于将马克思主义批判理论几十年的工作结晶为一个强有力的概念。没有其他当代作家,能如此生动地捕捉到:在全球资本时代,社会和政治选择的匮乏。这本小说成为“2011年左翼复兴的非正式宣言”。
※ 21世纪的抑郁症和精神疾病大流行不应被“私有化”,而应被理解为结构性问题。
独特观点,引发出圈共鸣!
1.他将情绪病看作一种时代病……而不仅仅是一个临床问题。
2.更难得可贵的是,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挣扎,把自己的抑郁经历融入观察。
3.“他与抑郁症的斗争使他对其情感政治有了如此深刻的感受,以至于他能够把自己的见解变成一种诗意。正是这种诗意,这种直接的洞察力……是马克独特的才能”——杰里米·吉尔伯特,《洛杉矶书评》
※ 互联网上活跃的思想家,近乎实时地记录了一个不断变化的世界。
文风冲击感爆棚,英国当时“博客圈的中心”。
他的写作既有学院派的扎实,又富有文艺腔调。
他以K-punk为网名写博客,被誉为当时“博客圈的中心”。是英国文化界的一大奇观。通过博客,他积极地写作、把握社会和政治时刻的脉搏。
※ 结合现实,深入浅出地消化著名哲学家的思想。
卡夫卡、勒古恩、福柯、巴迪欧、德勒兹等思想家在本书中纷纷冒泡……
◎ 一部具有文学气质的时代小书,记录活在工作—生活怪圈中的一代人。
◎ 为什么心理问题是个政治问题? ◎ 想象世界末日比想象资本主义末日更容易?
◎“21世纪被一种令人窒息的有限感和疲惫感所压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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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舍作品首次引进国内。
英国当代思想家、互联网思辨妙手、21世纪头五年英国“社交媒体的中心”,马克·费舍代表作。
2008年左右,费舍离开伦敦,回到满溢童年假日记忆的萨福克郡,他对妻子说:“它能卖出500本我就很满足了。”此时,他不需要再时刻警惕抑郁症,一切似乎都向好发展:小书触动了无数个体的内心,销量爆发性增长,也“激励了近二十年来第一次大规模重新政治化的年轻人”。但2017年,费舍决绝地离开了我们。
这是一本“令人不安”的小书。一部以身入局、面向当下的反思性著作。
一部围绕真问题、真经历的才华横溢之作,犀利剖析身处晚期资本主义文化中个体的痛苦与困惑。?对“现行社会经济秩序”来了直击入心的一剑击杀。
它由一组关于社会文化的观察性描述,个人的反思、回忆组成;将社会观察与流行文化结合,诊断社会情绪。从学生的“倦怠无聊的脸上”,费舍发现作为数字切片的年轻一代,在娱乐矩阵中沉迷上瘾;在电影《盗火线》《教父》中,发现后福特主义——组织只以利益联结,丧失了教父时代对地方和社群的依恋……在电视综艺中,他发现了遵循享乐原则的媒体,正如投喂我们的保姆,它只告诉观众“感觉和情绪”,媒体场上充斥着自我中心者……
本书一出版,与在媒体遇冷、形成剧烈反差的是,在学生群体引发高度热议,成为青年一代的口袋书。《纽约客》《卫报》等知名媒体随后几年也纷纷刊发书评,知名书影音网站Goodreads上累计收获3万人4.23分(5分制)。
【目录】
前言 1
导读 5
1 想象世界末日比想象资本主义末日更容易 / 1
2 如果你举行一场抗议活动,所有人都来了该怎么办? / 21
3 资本主义与真实 / 31
4 反身性无能与止动 / 41
5 1979年10月6日
“不要迷恋任何东西” / 59
6 一切坚固的都化作公关
官僚制的反生产 / 73
7 “……如果你能看到一种现实和另一种现实重叠”
作为梦的工作和记忆障碍的资本主义现实主义 / 97
8 “没有电话总机” / 113
9 超级保姆 / 129
逃逸的K-PUNK / 147
出版后记 / 211
译后记 / 221
《洛杉矶书评》
在很多方面,他总是让我想起瓦尔特·本雅明。
戴锦华(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
关于当下,关于此地,关于21世纪全球现实,真切、诚挚的洞察。
太久了,未能读到这样一本直指21世纪真问题的书。
汪民安(清华大学中文系教授)
这是一本与现实搏斗之书,人们会为书页中的敏锐、激情,以及对我们一代人的描述而动容。
但汉松(南京大学英语系教授)
费舍戳破了某类现实主义的西洋镜,并告诫在永恒时间秩序中内耗的我们:醒来吧,不要失去对一种激进的未来的想象!
《国家报》(西班牙重要媒体)
2017年1月14日,周六,伦敦大学金匠学院图书馆,学生们的手机铃声大作。每个人都在分享@Repeaterbooks刚刚发布的推文:“纪念马克·费舍。一个灵感和一个朋友。我们与他的家人同在。”……
《卫报》
费舍以无与伦比的严谨和雄辩,在美学和政治、批判和行动主义之间架起一座桥梁,他是典型的参与型知识分子,有点像后狂欢时代的约翰·伯格。
《国家杂志》(成立于1865年,华盛顿可信、深具影响力的政治刊物)
这是一份宣言,为全球资本主义寻找持久的替代方案,灵感来自他热爱的艺术。
Tribune(英国左翼政治的核心杂志,乔治·奥威尔曾任其文学编辑)
如果我们暂时抛开对自我的痴迷,重新强调我们的社会性,会怎么样……是本书提出的基本问题。这也是为什么对如此之多的人来说,阅读这本书是一种如此情绪化和变革的经历。
导 读
亚历克斯·尼文 撰
“亲爱的马克”,我在2010年1月给一个不曾谋面的人发的一封电子邮件的开头这样写道:
上周我读了你的《资本主义现实主义》一书,那感觉就像是在水下待了很久之后——上来透了口气。我想从心底感谢你如此雄辩地说出了差不多该说的一切,并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给了我希望的理由。
现在,十多年后回头再读这些话,我为邮件的措辞略感尴尬,但对于其中的情感,我一点儿也不尴尬。当时,在经历了多次丧亲引发的长期后青春期危机之后,我刚受到音乐产业的迎头痛击。我想,我抑郁了——在二十五六岁的人生低谷时期,我想不通为什么21世纪就连基本的工作、社交和私人生活,看起来都是那么地难,那么地让人无力,让人觉得活着了无生趣。
对我来说——以及,对当时和自那时起处境相似的其他许多人来说——与《资本主义现实主义》相遇真的就像是浮出水面(surfacing,用玛格丽特·阿特伍德1972年令人难忘的小说的书名和中心主题来说——这部小说对马克来说是一个堪称正典的文本)。在一个一切都是为了让你认为你的情绪健康始于并终于你自己的个人心理戏剧的社会中,也许,马克的书做的一件最简单也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指出,没准儿,精神上的痛苦也和作为一个整体的社会的结构性缺陷有关。换句话说,在没完没了地宣扬我们所有人最终都得靠自己的政治系统运作得最为激烈的时刻,《资本主义现实主义》宣告,我们都在一起受苦——更加给人希望的是,如果我们意识到这点,并以某种方式把我们受的各种苦联系起来,那么我们就在做这样一件事情,即在发动有组织的抵抗上迈出了第一步。而到21世纪头十年就要过去之时,我们看起来已经在很大程度上忘记了这件事情。
这首先也是伴随《资本主义现实主义》而来的至关重要的、近乎神赐的信息,它是于2009年最后几周,新的动荡十年的前夕出版的简短、尖锐、爆炸性的文本。在最基本的层面上,无论可能蕴含什么微妙的政治和理论色彩,这都是一本呼吁人们携手合作的书。
这在一定程度上也是为什么,虽然我胆怯,虽然我事实上通常并不会做那样的事情,但我还是鼓起勇气,在2010年初给它的作者发了一封简短的感谢信,并在次日收到了他简短而充满鼓励的回信(在帮助青年作家这件事情上,马克是出了名的慷慨,他从不吝惜自己的时间和支持。在此必须指出,他有时甚至因此牺牲了自己的工作时间和健康)。这也是为什么《资本主义现实主义》会成为21世纪的第二个十年里,乃至迄今为止影响最大的政治文本之一……
反身性无能与止动
与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的先辈们形成对照的是,今天,英国学生看起来脱离了政治。法国学生还会上街抗议新自由主义,英国学生——相比之下,他们的处境糟糕得无以复加——则似乎打算听天由命。但我想说,这种听天由命既不是冷漠也不是犬儒,而是反身性无能(reflexive impotence)。他们知道情况不妙,但更重要的是,他们知道自己对此无能为力。但那个“知道”,那个反身性,不是对已经存在的事态的被动观察。它是一个自我实现的预言。
反身性无能可以说是存在于英国年轻人里的一种心照不宣的世界观,它与各种广泛的病态相关。我工作时接触到的许多青少年都有精神健康问题或学习障碍。抑郁症流行。它是英国国家医疗服务体系治疗得最多的状况,其患者的年龄也越来越小。患有某种阅读障碍的学生的数量也很惊人。不夸张地说,如今,在晚期资本主义的英国,但凡是青少年,都可能患有某种病。这种病态化已经排除了一切政治化的可能。通过把这些问题私人化——把它们当作只是由个体神经系统的化学失衡和/或其家庭背景引发的疾病来治疗——一切关于社会系统因果关系的问题都被排除了。
我遇到的许多青少年学生看起来处于一种我所谓的“抑郁的快乐”(depressive hedonia)状态。抑郁通常被归为一种快乐缺失状态,但我所说的状况,与其说是在获得快乐上的无能,不如说更多地是在做追求快乐之外的一切事情上的无能。处于这种状况的人会觉得“缺了什么”——但不理解这个神秘、缺失的乐子只能在快乐原则之外获得。在很大程度上,这是学生的结构位置不明确造成的后果,他们搁浅在作为“规训制度的主体”的旧角色和作为“服务的消费者”的新身份之间。德勒兹在其至关重要的文章《关于控制社会的后记》中区分了福柯描述的规训社会和新的控制社会。规训社会是围绕工厂、学校和监狱的封闭空间组织起来的,而在控制社会中,所有制度都内嵌于一个分散的公司。
…………
走进我任教的学院的几乎任何一间课堂,你马上就会意识到,你处在一个后规训框架之中。福柯花了很大力气来列举权力通过强迫人们摆出严格的身体姿势来建立规训的方式。但在我们学院的课堂上,你会发现学生趴在桌子上,几乎一刻也不停地说话,不断地吃零食(有时甚至还会吃正餐)。
……要求学生阅读一两句话以上的内容,很多人——我要提醒你,这些可都是达到中等教育高级水平(Alevel)的学生——就会抗议说他们做不到。教师最经常听到的抱怨是太无聊了。这里,被认为“无聊”的,与其说是书面材料的内容,不如说是阅读活动本身。这里,我们面对的不只是由来已久的懒散,更是后读写时代“太过迷醉以至于无法集中注意力”的“新肉体”和正在衰亡的规训系统的限制、集中注意力的逻辑之间的不匹配。无聊仅仅意味着脱离了短信、YouTube和快餐的交际感官刺激矩阵;被短暂地剥夺了源源不断的、对需求的甜蜜满足。一些学生想要理解尼采,就像想吃汉堡一样;他们不能理解——而消费者系统又鼓励了这种误解——的是,难啃的、晦涩的正是尼采。
……如今,我们在课堂上面对的,是在非历史、反记忆的瞬变文化(blip culture)中长大的一代,对他们来说,时间永远是已经切好的数字切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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