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大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21757583
1.感动观众前,要先感动自己
2.周杰伦的音乐偶像/宫崎骏、北野武、姜文、许鞍华……众多电影人信任的音乐伙伴/享誉国际的电影配乐大师久石让的工作哲学与人生感悟
3.畅销20年,高口碑代表作
4.“听久石让的音乐,仿佛刚刚泡过一池日本的温泉”
充满童心,又能阐释哲理,是我最想得到的灵性创作。
——宫崎骏
久老就是酒,这酒席要是没有好酒就差点。久石让为《太阳照常升起》所作的配乐“比莫扎特好一点”。
——姜文
是对音乐、对生命的虔诚培养了他的美感,所以音符的排列在他那里才变得那么亲切,简单却饶有诗意充斥着生命的格式形态,叫人动容。
在久石让的作品中没有居高临下盛气凌人不可一世,纵使他才气逼人,每个音符都充满了关爱之情,以平等、对话式的姿态存在。
——GQ
久石让在《千与千寻》《风之谷》等电影中演绎的优美旋律,如同一个神奇的宝盒,让不同国籍、不同年龄的人都从中寻觅到了纯净、珍贵的情感,仿佛在梦中留连。“听久石让的音乐,仿佛刚刚泡过一池日本的温泉,全身舒坦,心灵空明。”这句话说出了所有“久石让迷”的心声。
——《环球人物》
久石让的音乐,总会联想到宫崎骏动画的画面。他的音乐很有治愈性,揉合了复杂的情感,在悲伤哀怨中,流露出甜蜜与希望,在轻快的音乐中,表达童真与人生充满希望的感觉。
——忠实乐迷
5. 给偶尔糟糕的生活,一点灵感、一点治愈、一点秩序
6. 失序、懒散、沮丧的时候翻开,能即刻收获:稳定的情绪、可复制的方法、务实坚韧的精神……
周杰伦的音乐偶像、享誉全球的电影配乐大师久石让,从事音乐创作40多年来,沉浸在真实的生活里,把丰富的情感谱成旋律,为宫崎骏《千与千寻》《哈尔的移动城堡》,北野武《那年夏天,宁静的海》《菊次郎的夏天》,姜文《太阳照常升起》《让子弹飞》……等经典作品注入深层意涵,提醒我们去感受纯真、伤感、甜蜜、浪漫、希望、美好……
畅销二十年经典随笔集《感动,如此创造》完整收录久石让的工作哲学与人生感悟。久石让结合具体的配乐案例,细说作曲工作的方方面面:在音乐理想与商业成绩之间如何平衡;工作受挫、走入死胡同后要如何突围;保持一流,没有高深的秘密但有可复制的思维和方法;捕捉日常细节里触动自己的一切,也许就会带来改变人生的契机。
==目录==
【第一章 正视自己的“感性”】
创作者的两种态度
何谓一流?何谓专业?
创作者不能过度依赖情绪
心灵的基本建设,始于规律的生活
作曲并非为了讨人欢心
“久石老师真是中规中矩啊”
95% 的理性,5% 的感性
第一印象尤为重要
灵感在无意识中乍现?
真正的好东西不是思考计算出来的
产生绝对信心的瞬间
有时不妨跟着感觉走
做决定的关键
【第二章 训练直觉能力】
磨炼感性的关键:大量吸收和积累
再无聊的经历中也有意外收获
刻意锻炼自己的敏感度
动听的音乐连乐谱都完美
别被“羞耻感”束缚
敢不敢将杯子说成花瓶
需要另一个自我的指引
第一印象绝对正确:“三明治理论”
直觉的力量能招来幸运
直觉的连锁反应
有短板的团体,也可以凝成一体
失败的原因一定在自己身上
锻炼知性才能拓展人生宽度
【第三章 影像与音乐共存】
用影音靠近真实:《那年夏天,宁静的海》
黑泽明电影的配乐一:用音乐辅助叙事
黑泽明电影的配乐二:用音乐唤起想象
电影配乐的创作流程
从整体协调的角度规划配乐
一首旋律连贯全片:《哈尔的移动城堡》
配乐围绕主题还是人物?
开场的 5 分钟决定世界观
与他人通力合作,拓展自我更多可能
一名专业人士的自负
导演的生理节奏
电影节奏与国民个性
作品的“人格”
音乐家执导的音乐电影《四重奏》
做过导演后才了解的事
电影还是得具备戏剧性
【第四章 不可思议的音乐】
音乐是记忆的开关
戏剧与音乐互相成就
古典音乐作品为何如此多?
轮回旋涡中的作曲家
凭借节奏风靡世界的流行音乐
在时代潮流中何去何从?
作曲风格的变迁
我决定亲自上场弹奏钢琴、担任指挥
“你是最棒的!”
商品的考量 vs 创作者的成就感
依赖直觉的优缺点
第一个听众是自己
【第五章 日本人与创造力】
传统乐器是“神秘高人”
从亚洲一分子的立足点出发
世界唯一的五弦琵琶
从音乐与食物看日本的国民性
将传统流传后世的再生法
巴厘岛上的领悟
一声令下,所有人往同一方向看齐
何谓诠释音乐
传达的信息远比技巧好坏重要
直探日本人的“道”
日本的音乐教育
强韧的精神比一次胜败更重要
培养自我规划能力
【第六章 掌握时代的潮流】
我想要确认亚洲对我的意义
一个国家所背负的历史悲剧
混沌不明的亚洲方向
呼吸着亚洲的风
成为“唯一的自己”或许是个陷阱
一名活在现代的作曲家
从事创作工作,没有结束的一天
序言
我的职业是一名作曲家。在英文中“作曲家”这个词是“composer”,意指编写音乐的人。通过英文单词的解释,应该比较容易了解我的工作内容。
以电影来说,假设现在有部电影要开拍,而且希望由我来为这部电影配乐,我工作的第一步就是阅读脚本。如果是宫崎骏导演的动画作品,则要先看画好的分镜头脚本。我也会事先询问导演,他脑海中描绘的是何种景象,或者他有什么样的要求。接下来的工作就是针对主题,从整体的角度构思要使用哪种乐器、什么风格的曲调。最后决定要在哪一幕配上什么样的乐曲、乐曲长度几分几秒,再与导演商量总共需要几首乐曲,再开始实际创作,将作好的曲子录制、混音。以上就是我的工作。
换句话说,虽然一部电影的配乐制作工作交到了我的手上,却不代表我可以天马行空地创作,完成的作品必须符合整部电影的世界观才行。电影的主控权掌握在导演手中,导演若是表示“这首曲子完全不对”,即使我觉得再好也没有用,还是要重作。
话虽如此,创作配乐时,也不能一味地遵循导演的想法或画面本身。如果完成的作品只是力求合乎导演的构思范围,就不会是有趣的作品。想要制作电影、从事导演工作的人都充满创造力,并将自己所有的心力都投入到电影的拍摄工作上,因此我也必须提供毫不逊色的作品。其实导演要的是具有新意的配乐,这份新意要能够突破导演要求与想象的框架。
制作《哈尔的移动城堡》的配乐时,到了要决定主题曲的阶段,我准备了一首曲子,不管是谁听了都会觉得完全适合宫崎骏导演的动画;但同时我也提出了另外一首作品,虽然有些担心与电影的主题有所出入,不过我自己还是想用这首作品当成主题曲,最后导演采用了后者。说实话,我感到很高兴。
运用创造力从事重要工作的人不喜欢了无新意的东西,因此我每项工作都是全力以赴。如果要做到全力以赴,就得动用所有感觉,并将自己逼到极限。超越一般思考架构的作品就是从这种状况之中孕育而生的。与各个行业活跃在第一线的专家合作,虽然会有许多辛苦的地方,却能激荡出超越想象的火花,相当有趣。
我经常说,创作的基础在于感性。无论是感性还是创作,都难以借助语言说明白。但是,人类的思考行为就是通过语言进行的。换言之,我身为一名音乐家,如果尽可能地用语言表达出自己的做法、思考模式、观点及深层的潜意识,不是可以更清楚地呈现出这些部分吗? 表现个人想法的方式有很多,我除了作曲之外,有时也弹奏钢琴,或担任交响乐团指挥、举办音乐会,以及负责某项活动的音乐设计,甚至亲自从事导演工作。我认为逐步拓展音乐以外的世界也相当重要。通过各式各样的工作,不断与社会建立起联系我想借助文字来呈现自己十几年来不曾说过的想法。
本书的内容是否能够得到读者认同,我难免会感到些许不安。但若是希望生活充满创意的人,我想所追求的目标在本质上并不会有任何不同,同样都是为了达到某个目的,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以期得到最佳结果;在合理范围中,寻求能够颠覆自己原先想法的灵感。为了激起一丝灵感的火花,时时刻刻都得淬炼琢磨自己的感觉与品位。之前说的各点无论是在作曲还是商业的领域,都是共同的要求。
针对“何谓创造力”、“何谓感性”这类问题,我希望从一名音乐家的角度出发,通过本书呈现自己每天在艰苦奋战的过程中所想、所做的事情,与读者分享一些个人的看法。
【心灵的基本建设,始于规律的生活】
若想要具备创意,又要持续完成许多工作,打造一个不受情绪影响的工作环境也很重要。以我个人而言,开始作曲工作时,我会留意让生活维持固定的步调,尽可能过着规律、平顺的日子。
制作电影配乐时,每部电影需要创作出20至30首左右的曲子,而工作时间是一个月左右。因此,必须事先分配好每天的进度,不能以悠闲为借口放纵自己,比如今天没有心情,所以写不出来之类的理由。即使没有心情、身体状况不好,如果不按照进度进行,就无法准时完成。因此,就算身体有些不舒服、心情欠佳,也要设法不打乱自己的步调。创作电影《哈尔的移动城堡》(宫崎骏导演,2004)的配乐时,为了专注于作曲,我一直待在小渊泽的录音室。具体而言,我每天的时间大致分配如下:
早上9点45分,在手机闹铃声中醒来。
喝杯咖啡,10点到附近山上散步1小时左右。
11点半左右,享用早午餐。
冲个澡后,12点多进录音室。
专心作曲到晚上6点。
6点用餐。无论肚子饿不饿,强迫自己一定要吃晚餐。
7点半再回到录音室内作曲,直至凌晨12点或1点左右。
接着,喝酒缓和紧绷的神经,做做伸展运动放松身体。
躺在床上看书,准备就寝。大约凌晨3点半至4点入睡。
若再认真一点,也可以不吃晚餐一直做下去,或彻夜赶工。但是,这么做的后果将导致负荷过重,隔天的效率一定会降低。
作曲家如同马拉松选手一样,若要跑完长距离的赛程,就不能乱了步调。借助固定的步调,制造出容易保持专注的工作环境,并且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如此一来,就几乎不全受到情绪起伏等因素的影响了。10天内写出11首三管编制的交响乐团版配乐,这个不可能的任务就是如此实现的。
《哈尔的移动城堡》的电影配乐创作有如神助,是理想中的工作情况。然而,并非每次都能如此顺利。
作曲并非为了讨人欢心
虽然我希望创作出能让人感到喜悦、以人为本的音乐,但我在作曲时,从不曾在意别人的评价。这点是比较难以解释清楚的地方。
常常有人向我表示“听到那么优美的旋律而落泪”、“音乐太让人感动了”,我会因此感到非常光荣,但那只不过是我创作音乐所附带的结果罢了。在我作曲时,从未想过做出来的音乐要触动人心,或要写出一首令人为之落泪的优美旋律等等。听众想如何诠释应该是他们的自由。
创作电影配乐时,我也从未想过要迎合导演。我只从整部作品的角度思考这个画面或这部电影需要什么样的音乐。我想导演大概也完全没想过某段音乐是否符合自己喜好的问题,而是以是否合乎这部电影的内容作为考虑吧。
创作电影配乐的重点在于要确实提供这份工作、这部电影真正需要的作品,因此首要课题在于我是否能够达到这个目标。导演站在一位电影创作者的立场,如果他欣赏我的作品,就会告诉我:“嗯,很不错。”当作品呈现在世人面前,如果观众喜欢,听到的评价就是:“这首曲子真的很棒!”这就是所谓的附加价值。因此,我在创作音乐时,就不曾想过要迎合导演或观众的口味。
即使是上班族,如果有人工作时只想着如何讨好上司,又会让人作何感想?我想对这些人说,别把工作的意义浪费在这种地方。
创作好的作品以及完成作品后的评价,看起来虽然是一体两面,但是基本意义上却有所不同。我认为创作不能完全与大众的需求脱离关系,但也不能因此而迎合大众的需求。
【创作者的两种态度】
创作的态度有两种。
一种态度是以个人的想法为骨架,进而创作出自己想展现的作品。创作者依循个人的信念、价值观,追求令自己满意的作品。以此态度创作出的作品可能让人无法理解,也可能会花上无止境的漫长时间才能完成一部作品。因此,秉持这种态度创作时,必然不会考虑成本及产量多寡的问题。所谓的艺术家,指的就是朝此方向前进的人。
另一种创作态度则是将个人定位为社会的一分子进而从事创作。创作者意识到社会的需求与供给,看准现今社会希望创作者提供的方向,将自己置身在此方向中,自然就会以商业角度作为考虑。社会上大多数的专业人士都可归为此类。
身为一名音乐家,我所秉持的态度为后者,但这并不表示我纯从商业角度进行作曲,创造性当然是我最重视的。
要成为一名艺术家并非难事。姑且不谈作品内容,在这个社会上,艺术家只要自己说了算就行。即使得不到别人认同,能够说服自己就够了,可见有多么容易。从表示“我是位艺术家”的那一瞬间起,那个人就是位艺术家了。说得极端一点,就算没有任何作品也无所谓。
相反,若从商业角度从事创作工作,即使拼命表示自己是“此领域的专家”“具备专业的自信”,一旦接不到工作,或能力未获认同,就没有任何意义。如果能得到“这家伙还蛮有趣的,让他试试”“做得还不错,好吧,就把工作交给他吧”这样的认同,就得在实际承接的工作中展现成果。至于接到的是不是好工作,有资格下结论的绝对不是你自己,而是发案的客户,或视社会的需求而定。创作的目的并不是要触动多少人的情绪,但仍必须不断意识到这点。创作者经常摆荡在创造性及需求的夹缝中,苦心思索自己能创造出怎样具有创意的作品。
无论是哪一个方向,创作者期望创作好作品的心情并没有不同。差别在于每个人在生命中对于有价值、有意义的东西的认知不同。
年轻时,我曾有一段时间只从艺术的角度创作音乐。
从大学时期至 30 岁左右,我一头栽进现代音乐,大步朝着这条很难得到一般大众理解的路线迈进。
现代音乐的领域里,前卫艺术是我最想走的方向。例如约翰·凯奇(John Cage) 的作品《4 分 33 秒》,演奏者上台后,坐在键盘前面什么都没弹就下台走人;或者是“偶然操作”(chance operation)在舞台上演奏格洛波卡(Vinko Globokar)的乐曲时,同时也摔椅子。创作家在此领域追求着音乐的可能性,因此进行许多实验性质的尝试。
我当时创作的音乐属于“极简音乐”(minimal music),这类音乐将简短的乐句或节奏稍作变化,接着不断地重复。极简音乐有着古典音乐所丧失的节奏,也具备充满迷人调性的和声。第一次听到时,身体受到的冲击犹如电流通过,我立刻为之着迷。
但在离开音乐大学后,经过持续 10 年左右的创作过程后,我似乎走进一个死胡同,我重新开始思考从事音乐创作的意义。若要将自己在音乐上所做的实验合理化为前卫艺术,平日就得思考如何在音乐世界中以理论证明,或如何用语言推翻别人的逻辑;对我而言,这已经无法被称为音乐了。
我本来就不是样样精通、能够同时兼顾许多事的人。如同钟摆在大幅度地摆动时,不是向左就是向右。当时的我亦是如此。我舍弃将音乐视为艺术创作的这条道路,决心成为一名“街头音乐家”,尽可能创作出接受度高、可以拥有许多听众的音乐。
与现在相比,我年轻时更加死心眼,所以也就没想过街头音乐家与极简音乐创作可以并行。
就这样,接下来的项目我都不打算放过,抱着这种态度从事作曲工作时,我接到电影《风之谷》(宫崎骏导演,1984)的作曲委托工作。
我原本想成为一名追求极简音乐的艺术家,后来虽然在这条道路上暂时迷失方向,但在电影配乐的领域里,我却能以不同的形态,活用自己在极简音乐上的敏锐度。如果当初拘泥于艺术的角度,应该发展不出今日的风格吧。
【何谓一流?何谓专业?】
如果有人问我:“作曲家摆在第一位的是什么事情?”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回答:“总
之,就是不断地创作。”
现在,我所从事的音乐创作属于娱乐范畴。就音乐类型而言,归类于流行音乐中。这
么说来,我创作的目的是为了赚钱,或写出畅销的曲子吗?我无法完全否认,如果只是用是
否畅销来衡量创作的价值,这样的志向就显得有点可悲。
我打从心底想要创作出完成度更高的“好音乐”。完成的作品若能令人感受到喜悦,对我来说再高兴不过了。
如果我的目标只是想专心创作自己喜爱的东西,我应该就不会视作曲为职业,而是到学校当个音乐老师,花个一两年写出一首交响曲吧。如果只是想要创作自己想要的东西,最好不要将创作当成职业。
要将创作当成一份工作,不能只是做出一两个好作品。如果一辈子只有一个作品,任何人都可以谱出好的曲子、写出好的小说,或拍出好的电影。只要学会最基本的技巧,接着全身心投入创作,任何人都可以创作出优秀作品。但是,工作是一条连贯的“线”,并非只是单独的“点”。集中精神思考、创作作品,是否能够接连不断、持之以恒地去完成?如果办得到的话,就能自称为作曲家、小说家或电影导演,并且以此为生。
所谓出色的专业人士,指的就是能持续不断地表现自己专业能力的人。
进一步而言,身为一名专业人士,被归为一流或二流的差别,也与能否持续这股力量有关。
例如,假设有个公认二流的交响乐团,找来一位非常有才能的指挥,他凝聚全体成员的情绪,带领大家不断拼命练习,打败了第一流的交响乐团。只要整体团结一致,将力量集中于一点,就能发挥超乎预期的巨大力量,完成一场大获好评的绝佳演奏。然而并不表示这个交响乐团从此脱离二流的行列,成为一流乐团。问题在于是否能随时发挥出这样的能力。如果换了指挥就无法发挥实力,或无法保持相同的水平,这个乐团仍旧只是二流水平而已。
无论是餐厅、寿司店还是拉面店,能够随时提供质量稳定的美味,才算得上是一流的店。如果一家店的餐点时而可口、时而走味,过不了多久就会关门大吉。
所谓的一流,即拥有每一次都能够发挥高水平的能力。
【作曲并非为了讨人欢心】
虽然我希望创作出能让人感到喜悦、以人为本的音乐,但我在作曲时,从不曾在意别人的评价。这点是比较难以解释清楚的。
常常有人向我表示“听到那么优美的旋律而落泪”“音乐太让人感动了”,我会因此感到非常光荣,但那只不过是我创作音乐所附带的结果罢了。
在我作曲时,从未想过做出来的音乐要触动人心,或要写出一首令人为之落泪的优美旋律等。听众想如何诠释应该是他们的自由。
创作电影配乐时,我也从未想过要迎合导演。我只从整部作品的角度思考这个画面或这部电影需要什么样的音乐。我想导演大概也完全没想过某段音乐是否符合自己的喜好,而是以是否合乎这部电影的内容作为考虑吧。
创作电影配乐的重点在于要确实提供这份工作、这部电影真正需要的作品,因此首要课题在于我是否能够达到这个目标。导演站在一位电影创作者的立场,如果他欣赏我的作品,就会告诉我:“嗯,很不错。”当作品呈现在世人面前,如果观众喜欢,听到的评价就是:“这首曲子真的很棒!”这就是所谓的附加价值。因此,我在创作音乐时,就不曾想过要迎合导演或观众的口味。
即使是上班族,如果有人工作时只想着如何讨好上司,又会让人作何感想?
我想对这些人说,别把工作的意义浪费在这种地方。
创作好的作品以及完成作品后的评价,看起来虽然是一体两面,但是基本意义上却有所不同。我认为创作不能完全与大众的需求脱离关系,但也不能因此而迎合大众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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