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13355742
深呼吸,全员腾空,720度情节反转——
命案先别提,破冰时间到!
英国前自由式滑雪运动员艾莉?雷诺兹处女作
阿尔卑斯暴风雪山庄*心理惊悚*滑雪竞技
当米拉接到去阿尔卑斯山勒罗切雪场的邀请时,她期待的本是与四位老友的亲密重聚。他们十年前结识于一场滑雪比赛,在激烈的训练中结缘,又因为一场意外分道扬镳。
然而,当五人到达聚会现场,却发现滑雪度假村空无一人,将他们送到山顶的缆车已经停止工作,随后,他们的手机也不翼而飞。一个详细的指示等待着他们:进行一场破冰游戏。这个游戏让他们想起萨斯琪娅——他们滑雪小团体中的第六名成员,十年前她在比赛当天的早晨失踪,最近在庭审后宣告死亡。
五人被困在度假酒店,屋外是迫在眉睫的暴风雪,屋内是笼罩每个人的恐惧和猜疑。隐瞒了十年的秘密随时可能被揭穿。谁是凶手,谁又能活着下山?
序言
又到了一年中的这个日子,冰川融化露出尸体的日子。
巨大的冰块结成一条冰冻的河流,流速太缓,肉眼都不可见。晶莹剔透的深渊里,刚遇难的新人与之前的遇难者擦肩而过,有的在上面能看见,有的沉在中间看不见,也不知道下一个遇难者会是谁。
等他们再次被人发现,可能要过上数年甚至数十年。意大利附近的一座冰山最近上了头版头条,因为里面居然发现了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期的士兵尸体。那些尸体已经变成了干尸,却还带着头盔,拿着步枪。
然而,埋进去的人终有一天会得见天日,所以我每天早上都看当地新闻。
等一具尸体。
1
“有人吗?”我的声音回荡在这个混凝土空间中。
熟悉的红白相间的缆车停在车站,但操控间里却空无一人。太阳已经从阿尔卑斯山上落了下去,天空一片玫红,却没有一丝阳光照进来。人都哪去了?
冷风刮痛我的脸颊,我往夹克里缩了缩。现在不是滑雪季,滑雪场还得一个月才能开放,我也没指望其他缆车能开,但我本以为这个能开的。不然我们怎么上到山顶上?难不成我把日期看错了?
我把滑雪包扔在站台上,掏出手机又看了一眼邮件。很久没见啦,你想上山聚聚,一起过个周末吗?11月7日星期五下午5点,我们在勒罗切雪场,魔鬼山帕罗拉玛全景酒店(Panorama building, glacier du Diable, Le Rocher)缆车处见。落款:C. x
C代表柯蒂斯(Curtis),要是别人邀请我,我可能早就把邮件删了,更不会给他回信。
“嘿!米拉!”
布伦特从台阶下大步走上来。他比我小两岁,今年得三十一了吧,却还有一股大男孩的劲儿——黑发松软地耷拉下来,两个小酒窝——尽管看起来很疲倦。
他兜头给了我一个熊抱,我也紧紧回抱住他。那些寒冷的夜晚,我是在他床上度过的。这么多年我都没联系过他,我觉得很过意不去。但那件事发生之后……好吧,反正他也没联系我。
尖利峰顶在他的身后若隐若现,天色越发暗沉下来。我到底要不要上去?现在还不太晚,我还能找个借口跳回车里,直接开回我在谢菲尔德的家。
有人在我们身后清了清嗓子,我们分开,看到了柯蒂斯高大的身影,还有他的一头金发。
不知怎么,我依旧期待着柯蒂斯还能像我上次见到他时一样,悲痛欲绝。但很显然他没有。十年过去了,他似乎走了出来,要么就是把那些旧事都压在了心里。
柯蒂斯轻轻地抱了抱我。“米拉,见到你很高兴。”
“我也是。”我从前就不敢看他的眼睛,他那时候真是太帅了——现在也是。但现在,我发现我自己更加不敢了。
柯蒂斯和布伦特握了握手,跟布伦特比,柯蒂斯的皮肤显得十分白皙。当然,他们俩都带了雪板。没有雪板,我们压根儿就不可能上得了山。我们几个都穿了牛仔裤,但看见他们俩滑雪服下露出衬衫领子的时候,我还是觉得很好笑。
“希望没人指望我穿什么礼服过来。”我说。
柯蒂斯上下打量了我两眼,“你这样挺好。”
我咽了口唾沫。他的眼睛如从前一般湛蓝,却让我回忆起那个我不想记起的人。在他的眼睛里,我找不到他之前待我的温暖,但我是因为他才会回到这个我发誓再也不会踏足的地方。我已经开始后悔了。
“还有谁来?”布伦特问。
他为什么要看我。
“不知道。”我说。
柯蒂斯大笑,“你不知道?”
脚步声传来,是希瑟。那又是谁?戴尔?不可能——难不成他们俩还在一起呢?
戴尔之前乱七八糟的头发现在剪了个时尚的发型,耳洞也没了。他脚上那双雪鞋看起来根本不能滑雪。我猜肯定是希瑟给他买的。不过至少她让他带了滑雪板。
希瑟穿了条裙子,一条亮闪闪的黑裙子,还穿了条紧身打底裤和一双过膝靴。就算外面套了个滑雪外套也一定冻死了吧。她过来抱我的时候,一股发胶的气味迎面而来。
“米拉,很高兴见到你。”她来之前一定喝了点酒,不然我怎么从她这句话里听到了几分真诚呢。她脚下的靴子的跟有将近八厘米,所以她看起来比我高了差不多三厘米,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她才穿这双鞋吧。
她晃了晃手上的戒指。
“你们俩结婚了?”我说,“恭喜恭喜。”
“都三年了。”她的泰恩赛德口音比之前重多了。
布伦特和柯蒂斯拍了拍戴尔的背。
“兄弟,求婚可花了不少心思吧?”布伦特说。他的伦敦口音好像也比之前重了。
“其实,是我求的婚。”希瑟大声说。
缆车轿厢的门吱吱呀呀地开了。一位缆车操作员走到我们身后,鞋底蹭在地上发出沙沙声响,黑色的工作帽压的很低。他核对了我们的名字,抬手让我们进去。
其他人一个个坐进轿厢。
“没别人了?”我问,想拖延下时间。
操作员似乎也觉得没有别人了。他身上有些什么地方总让我觉得很熟悉。
所有人都坐进了缆车,我也只能不情不愿地上去了。
“还能有谁?”柯蒂斯说。
“也是。”我说。总有一些人来了又走,但我们几个人是从一开始就在一起的,现在只有我们五个了。
或者说,只有我们五个还能站着。
一阵浓烈的内疚感袭来。她再也不能行走了。
操作员关上轿厢的门,我使劲扭头想看看他长什么样子,但我还没能看清楚,他就转头走向站台,一头扎进操控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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