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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 本: 16开纸 张: 纯质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9673060
★咪咕人气作者 山谷君 暗恋悸动口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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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律师*舒听澜×腹黑霸总*卓禹安
年少时,他追着她的影子跑,在栖宁高中的角角落落,在栖宁那座城市的大街小巷,他无数次默默看着她,而她毫无察觉,是又酸又甜的暗恋,是不被知道的情窦初开。
他能想到的最好的婚姻生活不过如此,彼此相爱,彼此依赖,岁月静好。
★他在情窦初开的年纪,对她经年不忘。
对舒听澜,他步步为营、势在必得。
她以为的巧合,全是他的蓄谋已久。
“卓禹安,谢谢你这么多年一直拉着我,没有放弃我。”
“她是我的药,疗愈我所有的不开心与所有的遗憾,只有跟她在一起,我才觉得人生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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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禹安想,舒听澜这姑娘是不是瞎?他若不爱她,何必事事体贴、照顾周到,担心她吃不饱、睡不暖,把她的感受放在第一位?
舒听澜看他一眼,淡然回应:“嗯,是我不爱你。”
卓禹安被噎住,知道她没心没肺,沉默片刻:“也行吧,不管你爱不爱,我先爱了。”
后来,某人被打脸,网上有个调查问卷:你学生时代的学霸,现在怎么样了?
舒听澜看了看穿着白衬衫在厨房的卓禹安,轻飘飘敲上一行字:嗯,现在成为我老公了。
第一章 蓄谋已久
舒听澜原以为自己的第一次会被她守到地老天荒,到死的那一天也没机会体会到好友林之侽说的“男女之间的事,只有亲身体会了,才知道什么叫死了又活,活了又死”。
倒不是她多保守,只是她从小到大按部就班地上学、工作,缺乏实践的对象,直到遇到眼前的男人。
不得不说,她的初体验很好,这个男人一直很绅士、很照顾她的感受,即便在得到满足的事后,他也没有起身就走,而是像对待亲密爱人一样抱了她许久,让她觉得自己被尊重,甚至被深爱着。这份温柔抵消了她第一次约的忐忑与自我怀疑。
当然,她没有告诉这个男人她是第一次,一是不想给对方造成心理负担,二是不想让对方得意。所以在开始时,她尽量装作熟练而大方的样子,牢牢掌握了主动权,只是,到了最后一步,她终是忍不住,道:“关灯吧!”
男人听到她的话,轻笑出声,很配合地抬手把灯关了。陷入黑暗之中后,舒听澜总算松了口气,也庆幸关了灯,刚才太疯狂,她不想让对方看到。
此时,男人起身打开了床边的落地灯,光线温和,把他挺直的腰背线条衬托得格外流畅。
舒听澜不禁觉得口干,刚才出了一身汗,黏糊糊的,很难受,她道:“我去洗澡。”
趁他没转身,她裹着床单一溜烟进了浴室,颇有点儿落荒而逃的样子。直到氤氲的雾气弥漫,她才真正放松、平静下来。
犯了个错!
好友林之侽作为她性启蒙“老师”,千叮咛万嘱咐,不要约认识的人,尤其是她这样的菜鸟,很容易惹麻烦。可是外边那个男人算认识的人吗?
卓禹安是森洲市知名人物,她当然认识他,但他应该是不记得她的,所以算不认识吧?
今晚纯属意外,她多年不参加同学聚会,今晚她高中唯一的好友程晨来森洲出差,组了个局,叫了几位同在森洲的高中同学,她推托不了,只好参加,而后,便见到了卓禹安。
卓禹安不是他们的同学,当年他在理科班,她在文科班,井水不犯河水,唯一的交集是他与他们的班长陆阔是发小,班长陆阔也在森洲。
聚会时,班长没有特意介绍卓禹安,只轻描淡写道:“刚刚跟他在谈事,顺道带过来,蹭顿饭。”
本来也不用班长多介绍,在森洲混的同学,谁不知道卓禹安?甚至他们平日喝酒吹牛时,也喜欢说一句,当年跟卓禹安是高中同学,那小子是天才,在高中时就显露无疑,再讲些细节,以此彰显自己与卓禹安很熟。
反而现在到了卓禹安面前,一个个都拘谨得跟什么似的,连句话都不敢主动开口跟他说,也不能怪大家,实在是卓禹安这人气质冷淡、疏离,一副很不好相处的样子。班长说他是来蹭饭的,还真就是蹭饭。他落座之后,就旁若无人、慢条斯理地吃着,并不参与同学之间的聊天。
舒听澜也不太有参与感,若不是因为程晨,她是绝不会来参加高中同学聚会的。但班长许久不见她,热情过了头,聊不到三句,就把话题引到了她身上:“听澜现在是大律师了,你都负责哪一类案件?”
“我还只是助理律师,负责打杂。”她寡淡地回答。
实际上,她毕业之后,一直在企业当法务,今年刚转入律所,确实是一名小助理。按林之侽的话说,她总是反其道而行,别人是在律所当几年律师后转入企业,而她恰好相反。
“听澜谦虚了。”班长道。
她是话题终结者,班长几次想和她多聊几句,最后都讪讪地收尾,加上别的同学对她不感兴趣,话题很快就转移到了高中时期的风云人物——理科班的男神女神卓禹安与温简身上。
陆阔炫耀一般笑道:“当年温简还追过卓禹安呢,对吧?”
“陆阔!”一直没说话的卓禹安终于开口警告,制止他再往下说。
舒听澜多年没听到“温简”这个名字了,心里沉了沉,低头喝了一口水,心情随之坠入谷底。
舒听澜聚完餐,才知道程晨是今晚的飞机回栖宁市,陆阔作为她曾经的追求者,义不容辞送她去机场。临出发前,他朝不远处花坛旁正在抽烟的卓禹安喊了一声:“你送听澜回家。”
“走吧!”卓禹安的目光没在舒听澜的身上多停留一秒,他说完径直朝前边的车走去。
“不用了,前边就是地铁站。”
听到她的拒绝,卓禹安才停下脚步回头看她,伸手把自己的手机递给她,没什么表情,道:“你自己跟陆阔说。”
他摆明了态度,送她只是听从班长的嘱托。可在她看来,那只是班长随口一句礼貌的嘱咐而已,不用当真,哪用得着特意打电话拒绝?但眼前的卓禹安显然是当真了。
“那麻烦你了。”她不矫情了,心想,送就送吧。
到了她家小区门口,两人本来相安无事,但一路沉默的男人在最后忽然说了句:“我送你进去。”
舒听澜回头看车窗里的男人,他除了身份加持,外形更是无可挑剔地矜贵、帅气。大概是喝了一点儿酒的关系,与他对视的那一秒,她脑子里闪过林之侽的两句话:“饮食男女,食色性也;这样的男人,约到就是赚到!”她跟魔怔了一样!
她此时想起来,卓禹安当时说送她上楼,应该就是单纯要送她上楼,确保她的安全,保证完成陆阔交代的任务。
都怪林之侽这两年不停给她灌输“要好好享受青春,再不享受就要老了”的观点,那时,她是极度不清醒的,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
浴室里的水汽继续氤氲升腾,舒听澜越冷静,越是觉得尴尬,无法面对。好在很快,浴室传来敲门声。
“什么事?”她问。
“抱歉,公司出了点儿状况,我需要过去处理。”卓禹安在门外解释,声音依然低沉、好听。
“好,帮我把房门带上。”她淡然地回道,他的话一听就知是借口,睡完就走,两个陌生人之间理应如此。
房门关上的同时,她的手机响起,是医院打来的。
“舒小姐,您母亲不见了!”护工焦急的声音如平地惊雷,把晚上的那点儿旖旎炸得粉碎。
她狂奔下楼,想拦住卓禹安的车,麻烦他送她去医院,因为这个时间点不好打车。他的车就在前边,正缓缓驶出小区,她使尽力气在车后追,向他招手。
他或许看到了车后的她,故意视而不见;也或许没看见,她追到小区门口,眼睁睁看着他的车绝尘而去。
深秋的夜晚气温已很低,她因出来得匆忙,长长的黑色鬈发湿漉漉地披着,身上是黑色的吊带睡裙,外边披着居家的黑色针织长衫。她全身上下都是黑的,显得那张脸格外惨白,手上拎着的那双暗红色高跟鞋是唯一一抹亮色,在沉寂的黑夜里格外醒目。
舒听澜好不容易打车赶到医院,医生、护士、护工拥上来,各有各的说辞,她只听到最重要的一句:“查监控找到了,您母亲在顶楼的天台。”
黑沉沉的夜里,她妈妈站在阳台边上仰头望着远方,白色的病号服裹着瘦弱的身体,身形单薄,似摇摇欲坠。
医生、护士以为她母亲是想不开才跑到天台上来,只有她知道,她妈妈不会轻生,更不会以这样的方式轻生,因为妈妈爱她。
她走过去蹲在妈妈的身边,握住妈妈的手:“妈。”
“来了?”妈妈平静得好像在家里的客厅。
“嗯。”舒听澜声音是沙哑的,她穿着单薄的衣服,在夜风里吹了这么久,有感冒的迹象。
妈妈慢慢地回头看她,然后目光定在了她裸露的脖颈与胸前,她雪白的肌肤上分布着暧昧的红色痕迹。
妈妈的目光忽然变得冷冽,她情绪激动,伸手狠狠地扒开舒听澜的针织外套,整个人险些摔倒。舒听澜急忙扶住她,任她撕扯,外套滑落,好看的肩颈上已被妈妈抓出一条条的红痕。
“叫你不自爱,叫你不自爱。”一拳一拳打在舒听澜的身上。
医生、护士想过来阻止,被舒听澜以眼神制止,她轻轻揽着妈妈安抚道:“妈,我错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一定自尊自爱。”她语气温柔,足够镇静。
“澜澜,不要轻易相信男人,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我知道。”
妈妈的情绪渐渐平稳,舒听澜把她推回病房。医生打了镇静剂,她终于安然入睡。
“您母亲平时情绪很稳定,也很配合治疗,极少出现今天这种情况,明天我们会给她做个全面的检查。”医生道。
“好,辛苦您了。”
舒听澜在微信上给护工转了三千块当红包,只希望护工在护理妈妈时能更尽心一点儿,她能做的只有这些,别的什么也做不了。
她将近凌晨才到家,脑海里只余下妈妈说的“不自爱”这三个字。可她已经二十五岁了,在今晚之前,连男人的手都没摸过,还要怎么自爱呢?
今晚,与卓禹安的第一次,她不后悔,这与自爱并不冲突,在她看来,自爱就是对自己所做的一切负责,她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也能为此负责。
森洲国际机场,卓禹安熟练地停好车,一只手拉着行李箱,一只胳膊上挂着西装外套。他大步朝安检口走去,整个人气质卓越,充满精英范儿,路上的人不由得纷纷偷看他。
他早已习惯在哪儿都能成为众人关注的焦点,因此一心在讲电话,电话是公司技术部的总监王岩打来的。
“我们原定周末发布的概念产品被偷窃,对方今晚捷足先登发布了我们这款概念产品。”
“视新锐觉公司?”
“对,他们今晚发布的概念产品,除了外形,其他所有功能以及核心竞争力都与我们的一样,不知到底是谁泄露给他们的。”
“嗯,我现在出国找Jane商量,国内你帮忙盯着,必要时发律师函。”
“好,今晚你去哪儿了?打了几次电话都没人接。”
“高中同学聚会。”卓禹安平平静静地回答。
王岩惊呼,比听到自家产品被对手公司偷窃更加震惊与不可思议:“你去参加高中同学聚会?你?同学聚会?并且投入、忘我到不接电话?”
他一连串的提问,只得到卓禹安一个字的回复:“嗯。”
舒听澜一夜没睡,早早挤地铁去上班,照旧是黑色的职业装、红色高跟鞋,黑色、红色已成为她的标志,按林之侽的话说是很少有人能把中规中矩的职业装穿得这么勾人,简直是活脱儿的制服诱惑。舒听澜早已习惯她的“侽言侽语”,并不放在心上。
今天是周一,例行会议,她的顶头上司,也是律所并购项目组的合伙人肖主任,正在跟底下的律师过项目进展。
舒听澜作为助理律师,是项目组的万金油,哪里需要去哪里,既没有带教律师,也没有负责的项目,所以每周的例行会议,她都负责记录会议要点。
“接下来,我们讨论一下最新的项目。根据业内消息,卓远科技计划收购胜普瑞智能科技公司——”肖主任说着,打开了她的PPT。
舒听澜一眼就看到PPT上卓禹安的个人资料,她以为是幻觉,大脑像被轰炸过一样乱哄哄的。她以为昨晚之后,两人会毫无交集,毕竟森洲市人口上千万,想要第二次遇到,是千万分之一的概率,很难。
整个会议室的律师都凝神听着,一提到卓远科技,就知一定是个大标,数额惊人。
舒听澜迅速从震惊中调整好状态,认真听讲。
她所在的宏正律师事务所是国内有名的红圈所,招聘要求一向严格,进入律所的不是国内“五院四系”毕业的就是海外知名法学院毕业的,而且绝大部分是硕士起步。舒听澜属于另类,她毕业于森洲大学,森洲大学虽属于双一流大学,但法学院不是森洲大学的强项,加上她本科毕业时,出于经济原因急于工作没有考研,所以在宏正律师事务所里,她既没有学历的优势,也没有任何人脉的优势,来了半年,还属于小透明状态。
在这之前,她虽没有在律所工作的经验,但在企业做了三年法务,企业被收购时,所有的法律程序都是她一项一项跟进配合的。她当时所在的企业只有300多人,说是法务部,实际上整个部门只有她一个人,还有一位兼职律师顾问,一个月来一次,有等于无。所以她想她的经历已足够独当一面。
最初时,她找肖主任争取过,希望能把她指定给组里固定的一位律师,跟着做项目。
她记得当时肖主任只抬头看了她一眼,语气颇冷,抛出一连串的质问:“看不起跑腿的工作?
“组里谁不是从跑腿的工作做起的?
“你在企业当法务的经验对我们没有任何用处,不管你工作了三年还是十年,在这里,你记住,你只是个新人,一切从头开始的新人,明白?
“如果连这点儿熬时间的耐心都没有,就趁早滚蛋。”
舒听澜被劈头盖脸骂了一顿,她面红耳赤,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她有些操之过急了,甚至都没有摸清肖主任的脾性与喜好,就贸然跑来争取资源,这样只会给肖主任留下浮躁、不踏实的印象。
自此之后,她不再提要跟项目的事,踏踏实实任并购组律师差遣,磨炼自己,等待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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