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2037883
在全军深入开展认知域作战研究,大力推进多域精确战实践的当下,现代战争该如何打?围绕这一问题,本书对现代战争作战机理、作战重心及其演变规律、战争中的心理对抗规律及其影响因素、心理毁伤的机制及其形成规律等进行了研究,在此基础上,提出了现代战争的心理制胜论。进一步研究了现代作战心理分析和心理设计的概念及内容,并对现代战争“认知链打击”(CCS)原理进行了深入剖析,最后提出了现代战争制心理权的作战构想。
第一章拿什么解释现代战争: 三种作战研究范式及其困境
第一节武力战范式能否解释现代战争
第二节信息战范式能否解释现代战争
第三节心理战范式能否解释现代战争
第二章现代战争打哪里: 现代作战重心及其演变
第一节现代战争的作战重心
第二节现代战争作战重心演变的规律
第三节现代战争作战重心演变的原因
第三章聚焦心理重心: 构建现代战争心理制胜论体系
第一节积极构建现代战争的心理制胜论
第二节现代战争心理制胜论的研究内容与研究遵循
第三节现代战争心理对抗作用规律研究
第四节与心理制胜论相关的几个概念与关系的辨析
第四章如何打痛而不是打死: 现代战争的心理分析
第一节战争中无处不在的心理因素
第二节打击对方能感到“痛”的地方
第三节找到对方心理的“阿喀琉斯之踵”
第四节“认知链打击”原理
第五章现代战争新取向: 促成更大程度的心理毁伤
第一节心理毁伤在现代战争中极具价值
第二节武力打击与心理毁伤研究
第三节信息打击与心理毁伤研究
第四节武力威慑与心理毁伤研究
第五节舆论打击与心理毁伤研究
第六章战争优化: 现代战争的心理设计
第一节现代战争心理设计的思想
第二节现代战争作战目标的选择
第三节不同作战目标的“心理侧”打击策略
第七章从“心”作战(一): 心理制胜战法研究
第一节“造势慑心”战法
第二节“斩首夺心”战法
第三节“夺信恐心”战法
第四节“用佯惑心”战法
第五节“强瘫敌心”战法
第六节“分化攻心”战法
第八章从“心”作战(二): 心理制胜作战行动研究
第一节心理制胜作战行动的概念与特点
第二节建构武力战、信息战和心理战一体化行动
第三节积极探索心理制胜作战行动
第九章心理制胜的归结: 现代战争制心理权研究
第一节现代战争的制心理权
第二节构建现代战争制心理权的理论与现实逻辑
第三节从近几场战争看现代战争制心理权的发挥
第十章拿什么赢得未来战争: 心理制胜论的几点启示
第一节从战略的高度重视战争中的心理因素
第二节培育新时代军民的“心”素质
第三节从心理制胜论看当代新军事变革
2016年3月9日,阿尔法狗(AlphaGo)计算机以4∶1的结果战胜了人类围棋顶尖高手李世石;无人机集群编队已达到成百上千架的“蜂群”攻击规模。现代作战表现为信息化特点,非接触、非线式的网络化、自动化和智能化作战将成为主要形式。然而这就是现代战争的本质么?现代战争究竟应如何作战?
第一次世界大战(简称“一战”)、第二次世界大战(简称“二战”)演绎了经典武力拼杀的对抗形式,然而这种器物对抗发展到热核时代却出现了“尴尬”,即“战争的武器终结武器的战争”。从一战爆发距今已逾百年,距离二战爆发也有80多年。这些年来,武器装备在不断发展,为什么没有爆发如一战、二战如此大规模的惨烈的战争?当然,原因是多方面的,美苏双方庞大的核武库建立的“恐怖平衡”是一方面。若从社会发展的角度或战争本身研究,这又是为什么呢?
客观上讲,现代战争中构成要素已发生了很大变化,战场上物质、能量、信息和认知等要素重新变化组合,使得作战重心的内涵和外延都发生了很大变化,不仅包括传统意义上的力量重心,还延展出新的信息重心和心理重心。现代作战重心正悄然发生着演变,其演变趋势表现为后两者特别是心理重心在战争中的重要性逐渐加大。战争实践也表明,心理对抗日益成为现代战争的重要内容,战争由原来攻城略地,歼灭敌有生力量,转变到注重心理和精神的征服。
为此,我军现代作战理论应如何构建?当前,战争研究不同程度地存在着武力战、信息战和心理战三种经典理论范式。武力战范式坚持传统观点,注重部队兵力、火力和机动力诸要素编成与配置的研究,侧重对敌兵力的消灭和物质器材的摧毁。信息战范式代表新兴观点,注重战场信息的获取、识别、加工和传输的研究,作战指向对敌侦察预警、指挥控制等信息平台的打击和破坏。心理战范式代表了前沿研究,注重运用心理战专业力量和心理战战法,侧重对敌心理目标的攻击。然而,三种范式仅从各自角度来研究现代作战,所得结论必然具有一定片面性而不适合指导整个战争实践,这就需要有一种理论把三种作战范式统合起来。
物理上的摧毁是暂时的,信息上的破坏是短暂的,只有心理上的征服才是久远的。心理制胜论基于现代战争心理对抗的规律,强调心理毁伤在现代战争中的战略意义,注重现代战争的心理分析和设计,重视运用心理因素促成战争更大更好的政治军事效果。心理制胜论的立论基础仍强调具备一定的军事实力,并不否定其他作战方式的运用和效果。所以,它不是一种心理战本身的理论,而是一种从心理因素出发指导设计现代战争的理论,体现了武力战、信息战和心理战三种作战范式的综合运用,是一种“大心理战”的概念与范畴,它是集理论理念与方法手段的统一,可以更好地“遏制战争”“控制战争”和“赢得战争”。
心理制胜论不是现代战争才有的作战思想。古代战争中就非常重视心理因素的运用,只不过古代战争没有现代战争更多的技术手段来实现它。所以,一般情况下,大多数的战争还是不得已滑向了“力服”的作战方式。然而在现代社会条件下,人们仍然习惯沿用这种传统作战方式解决国家矛盾与地区冲突。但近几场战争都表明,这种“力服”的作战方式已经陷入了某种困境。
军事历史无不证明,战争理论是不断向前发展的。创造不出新理论的军队,绝不会走在军事变革前列,绝不会成为新战争规则的制定者,也就难以赢得未来战争的主动权。下一场战争如何打,我们没有现成的经验可以复制,只有坚持原始创新,创新现代战争理论,才是推动我国国防和军队建设发展的强大武器,才能真正走向“战争之巅”。
思考总是零星而散乱的。战争理论的研究永远在路上。心理制胜论是一个开放的理论体系,本研究只是作了一点粗浅的尝试,期待同仁们批评指正,并不断完善。
人类社会数千年的历史中,战争总是以武力战为主,特别是随着现代武器的作战运用,战争的暴力性和破坏性不断增强。两次世界大战带来的剧痛促使人们对作战方式进行深刻的反思。
一、 武力战范式下的作战方式武力战范式想当然地认为武力能解决国家间冲突的一切问题。武力战范式围绕着对敌兵力的消灭和物质器材的摧毁,着重研究部队兵力、火力和机动力诸要素的运用。在武力战范式的话语中,战争往往具有原始而简单的定义,习惯上这些定义包括:“战争=暴力”“战争=杀戮”“战争=消灭”“战争=摧毁”“战争=掠夺”“战争=攻城”……
武力战范式主要从兵力和兵器运用的角度来看待战争、研究战争、进行战争。从原始社会到现代社会,从冷兵器战争到热兵器战争,无论哪种作战形态,武力战范式总是以兵力和兵器为基础。现在通常以武器装备的发展来研究战争的演变,就体现出了人们武力战范式的习惯思维。这些划分如第一代的战争以冷兵器、铠甲装备为代表;第二代战争以火药、滑膛枪炮武器装备为代表;第三代战争以射程、精度及射速都大幅度提高了的多种火药线膛武器装备为代表;第四代战争以自动武器、火箭武器、飞机、坦克、军舰、保障运输工具及通信装备为代表;第五代战争以战略规模的非接触性核战争为代表;第六代战争以高精度的突击武器、防御武器、新物理原理武器和信息武器等为代表。
在历史上围绕着部队兵力、火力和机动力诸要素的运用,中外各历史时期的武力战各有特点。古罗马和古希腊的武力布阵是以步兵为主力的。古罗马的布阵称之为军团。他们的军团一般由10个大队组成。第一大队有115名步兵,132名穿着铠甲的骑兵,其余9个大队均配有555名步兵、66名骑兵。在古希腊,有一种让敌人闻风丧胆的阵形,被称为“斯巴达方阵”。方阵中每个人都身着防护装束,上半身青铜盔甲,头戴铁盔,左手持圆盾,右手持长矛。作战的时候士兵排列为肩并肩的紧密阵型,最前排士兵一起将长矛放平,指向前方,后排士兵将长矛架在前排士兵的肩上,构成一面由长矛织成的墙壁,踏着一致的步伐像一座移动的大山压向敌人,将试图抵抗的敌人碾碎。再如古代的骑兵集团作战,骑兵的机动性特点决定了它在作战时以动为主,有利则攻,不利则退,在战争的变化中始终处于主动地位。
刚才说的都是陆战方式。海战方式是随着海军武器装备和军事技术的发展而不断发展变化的。由使用“钩拒”用来舟战的工具。传说在战国时期开始普遍使用。当敌军处于劣势时,能把敌船钩住,不让它逃跑;当敌军处于优势时,能抵挡住敌军的船只,不让它追击。发展到使用火炮、鱼雷、水雷、深水炸弹、导弹和电子战武器,海战方式也随之经历了一个由最早的撞击和接舷战,到以战列舰为主进行舰炮对抗的方式,到以航空母舰为主进行海空打击,再到当代的“海空一体”战的巨大变迁。在海战战术方面,在火炮装备舰船之后,便出现了海战新战术即线式战术,即军舰排成单列纵队,呈一条直线航行,当敌舰进入己方编队火力的射程范围内时,舰炮便开始横向齐射。这种以线式战术进行舰炮对抗的海战方式很快被各国海军所采用,成为经典的海战方式。到20世纪初期,美国著名的海军战略理论家艾尔弗雷德·塞那·马汉提出,海军作战的目的是获得制海权的观点。马汉的理论一经产生,便受到英、法、德、俄、日等帝国主义国家的热烈欢迎,并把“大舰巨炮”方式推向了新的阶段。
在空战方式中最经典的是制空权理论。制空权理论产生于20世纪20年代,由意大利军事理论家朱里奥·杜黑(Giulio Douhet)。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刚刚跃跃起步的飞机就被用于战争,主要执行侦察、联络和炮兵校射等辅助任务,偶尔也被用于对地面的轰炸。空战飞行员只是从简陋的飞机上直接向地面投掷拆去保险的迫击炮弹和手雷进行原始轰炸,攻击力甚弱。但杜黑还是敏锐地把握到飞机的用处。杜黑认为未来战争不可能只是两国军队之间的搏杀,必然是动员全民,以国家的全部资源、全部能力进行对抗的战争,是一场总体战。对后方居民和经济目标的打击也是战争必要的手段。而飞机速度快、作战半径大、打击能力强,是未来作战的必然选择。而为了保证空中战争的胜利,首先要夺取制空权。事实证明,杜黑的预见是正确的。敌对双方发生的战争不仅局限于边界相邻国家之间,边界不相邻的国家甚至更远的国家之间也能爆发战争。随着现代军事技术的发展,作战飞机远距离空中机动能力不断提高,作战半径空前增大,作战飞机的优点发挥得淋漓尽致。
二、 武力战范式下战争的特点一是实兵对抗。战争双方总是把尽可能多的兵力兵器投入战争第一线,投入到战斗的重点方向和主要阵地,这样不可避免地带来了战争的暴力性。2000多年前,我国伟大的爱国诗人屈原在其名作《国殇》中描述了冷兵器战争场面:“操吴戈兮被犀甲,车错毂兮短兵接。旌蔽日兮敌若云,矢交坠兮士争先。凌余阵兮躐余行,左骖殪兮右刃伤。霾两轮兮絷四马,援玉枹兮击鸣鼓。天时怼兮威灵怒,严杀尽兮弃原野。出不入兮往不反,平原忽兮路超远。带长剑兮挟秦弓,首身离兮心不惩。诚既勇兮又以武,终刚强兮不可凌。身既死兮神以灵,子魂魄兮为鬼雄!” 这篇诗歌完整地记述了古代战斗的全部过程。战斗伊始,战斗双方严阵以待,先是弓箭如雨对射,继而冲锋肉搏,一片混战,杀得人仰马翻、车毁兵亡、天昏地暗、鬼哭狼嚎、身首异处。
在西方也有血腥暴力的实兵对抗的记载,如公元451年6月卡塔隆平原大血战。它是发生在西侵的匈奴人与罗马同盟军之间的重要战役。战斗开始后,双方展开了殊死的搏斗,双方都坚持作战,毫不后退。士兵们有的身负重伤,有的被箭石击倒,但只要一息尚存,仍都继续坚持战斗,久战未决,时至日落。第二天拂晓,人们极目望去,战场上堆满了死尸,到处是号哭和呻吟的哀鸣声。旷野上,从伤员和阵亡将士身上流出来的血,把旁边的河水都染成了红色。
二是实体摧毁。冷兵器时代,武力对抗双方以体能较量为主,战争中通过近距离格斗与搏杀消灭敌人,战争呈现出原始的野蛮与残酷。战争从冷兵器时代进入热兵器时代后,武器的威力大大增强,交战双方由单纯的体能较量转变为火器所释放的化学能的较量,战争暴力性不断强化,战争中生命和财产的损失进一步增大。战争进到机械化时代,武器的性能发生了质的变化,坦克、飞机、大炮、军舰、导弹、核武器相继出现,交战双方的对抗发展为运用各种兵器所释放的物理能、化学能,甚至是核能的综合性整体对抗,战争的暴力性进一步增强。如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苏联共牺牲2000多万人,1710座城镇和7万多个乡村被破坏或烧毁,有2500万人无家可归,敌人炸毁或破坏了苏联32000多个工厂企业,62座高炉、213座平炉,破坏了65000千米铁路,4100个车站,1876个国营农场,2890个拖拉机站,几千座医院、学校、科学和文化机构。
三是实力消耗。战争实力消耗是指在一场战争中,交战双方国家和军队的人力、物力和财力的消耗。它包括军民人员损失、装备损耗、物资消耗、各种设施毁损,及国家经济损失等。直接的战争物质耗费,包括在战争过程中消耗的军事装备、武器、弹药、装具的价值,人员的生活费用,以及战斗行动所造成的物质损失,即被毁坏或被破坏的生产设施、交通工具、住宅、办公房舍、文化生活设施、居民个人财产等。间接的战争物质耗费,包括伤残者及其家属的抚恤费、战时国家公债利息、交战国经济活动条件改变所造成的损失等。
20世纪两次世界大战的爆发,其结果真是惨绝人寰。一战历时4年多,席卷38个国家,交战双方动员兵力7350万人,战争中伤亡3000万人,耗资3870亿美元,交战国直接用于战争的费用就达2080亿美元。二战进行了6年之久,61个国家和地区卷入战争,世界80%的人口被卷入战争,参战军队达1.1亿人,伤亡9000余万人,其中死亡5000多万人,造成4万亿美元的损失。
现代社会由于技术的进步,战争前方后方的区分已经模糊。随着各种新式尖端武器,例如激光武器、离子束武器、生物武器、小当量的核武器等的运用,战争的破坏性和损耗将会更大。
三、 武力战范式解释现代战争的不足武力战范式曾得到不断发展的军事技术和武器装备的支撑,这些技术和物质力量加强了武力战范式,强化了战争决策者运用武力解决政治问题和利益冲突的动机和决心。这些不断增强了的军事动机和决心,反过来又成了推动军事技术和武器装备发展的主观动因。这样,战争决策者就容易陷入武力战范式的“内驱陷阱”,即随着技术的进步,越来越先进的兵器不断在战争中得到运用,武器的杀伤力和杀伤效能不断加大,进一步助长了战争狂人的好战冲动,好战的冲动又继续推动军事技术的进步。其实,两次世界大战带来的剧痛,就是武力战范式“内驱陷阱”的逻辑必然。
武力战具有明显的破坏性、对抗性和残酷性等暴力倾向和特征,会引起参战人员大量伤亡。普遍的观点认为,暴力是战争的内在属性和必然要求,暴力性体现在战争过程和结果的方方面面。在长期的军事历史中,武力战范式正是基于战争的暴力属性,才作为一种实现政治目的的终极手段来运用的。如火力战的运用就是战争暴力性的一种体现。战争本身是残酷的,再加上人们常说的“水火无情”,更加重了火力战的残酷性。人类自古看到天空电闪雷鸣,引燃森林大火,烧死动物和人类自己,领教了火的威力,内心深处充满着对火的原始恐惧与敬畏,战争中对火力的运用就反映了这种内在矛盾心理。以古代火力战为例,作战方法几乎都是短兵相接,机动方式也都是车马步行,这些都为实施火力战创造了条件,而且对方难以迅速摆脱。如赤壁之战,孙、刘联军与曹操30万大军相比,大为悬殊。然而,孙、刘联军抓住曹军舰船首尾连结,易于焚烧之机,实施火攻,烧得曹操落荒而逃。北宋司马光的《资治通鉴》中记载:“去北军二里馀,同时发火,火烈风猛,船往如箭,烧尽北船,延及岸上营落。顷之,烟炎张天,人马烧溺死者甚众。瑜等率轻锐继其后,雷鼓大震,北军大坏。”
对于战争武力的迷信,容易导致政治目标的迷失。沉迷于武力战范式,外在必然表现为好战。战争开始时,作战双方可能有着既定的政治目标,但随着战端一开,由于战争的不可控性增强,战争的方式、规模、目的都可能超越了预期,终极的情况是,作战的规模越来越大,参战的兵力越来越多,战争不断升级,变得越来越不可控,这样就迷失了原本的政治目标。一战、二战等人类历史上的战争悲剧大都与此有关。这里称之为“悲剧”,就是战争发动的政治目标没有实现,但付出了极大的代价。以一战为例,战争发动者深信,通过战争能够解决他们的问题。各主要参战国初始的战略方针都把打一场速战速决的短期战争作为目标;他们片面强调战略进攻,轻视防御,都企图依靠一两次决战决定战争胜负;在战争准备中仅立足于依靠战前的物资储备。然而战争结果远远超出各方的预期,战争先在8个欧洲国家(德国、奥匈帝国及其敌对国英国、法国、俄国、比利时、塞尔维亚和黑山)之间开始,后来逐渐有30多个国家15亿人卷入战争,战场遍及欧、亚、非三洲和大西洋、地中海、太平洋等海域。
或许你会坚持认为武力是解决国家间矛盾的终极手段,但你不得不承认它难称得上是最佳手段。原子弹威力强大,能决定战争的胜负吗?可能的结果只是玉石俱焚。就拿“9·11”事件引发的美国反恐战争——阿富汗战争来说: 截至2018年10月,3万多名阿富汗平民死于战火,流离失所者不计其数。美军近2300人阵亡,战争直接耗资9000亿美元,间接支出或高达2万亿美元。同时,经历了反恐战争的美国经济逐渐步入低迷状态,备受金融危机、高失业率、国内消费不足等的困扰,尤其是屡创新高的财政赤字更是高悬在美国头顶上的“达摩克利斯”利剑,使得原本财大气粗的美国也不堪重负,不断受到民众批评和国会指责。就连美国自己也在质疑反恐战争的胜败。为什么说美国在占领了阿富汗,摧毁了阿富汗原有的上层建筑,本·拉登已经被击毙的情况下,却还要置疑战争的胜利?最实在的原因是,武力并没有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反而随着战争进行又引发了新的问题。这场波及全球、规模空前的反恐战争没有胜利者,战争中恐怖主义虽然受到了沉重打击,但阿富汗和伊拉克人民也深受其害,叙利亚、巴基斯坦等国家也为此付出了很大代价。
所以说,纯粹的武力战并不能自然地解决现代社会两国间或不同政治集团间的根本冲突。特别是对于恐怖与反恐行为,更包含着强烈的敌对情绪,一种由种族仇恨、政治仇恨、宗教仇恨这些字眼组成的“混合体”。正如卡尔·施米特所认为的那样,“战争起于仇恨”。战争发动者需要激起仇恨、愤慨等情感,使千百万人甘冒生命危险并成为施暴者。只要“敌人”这个概念仍然存在,更何况现在有的国家,不顾时代发展的潮流,还在不断“塑造”敌人。即使是最文明的民族,相互间也可能燃起强烈的仇恨感。这样就容易形成“原有仇恨”→“报复”→“新的仇恨”间的无限循环。因此,摒弃单纯的武力战范式,战争中的心病仍需“心治”,才是化解冲突的应有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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