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020186334
- 作家亟需记录的当下,被他认真地书写了下来。
不动声色地探伸入日常的肌理,严肃思考个体和世界之间的关系,与新世代对话,与后疫情时代对话,使得亟待记录的当下社会有了更清晰的轮廓。
小说明媚透亮地宣告着生活的真相:困境从来不是结果,只是一种指向,指向我们对生活的下一次选择。
- 她们首先是人,只是恰好是一群女人。
聚焦“她时代”下的情感关系、“她经济”下的女性力量、“她话题”下的女性自由。一个总写女性的男作家是很危险的,但周宏翔做到了。
她们是一粒粒焰火,遇到风暴,可以选择熄灭,也有可能借势重燃。她们在被迫悬停的生活中奋力奔跑、燃烧、啸叫。
- 家是城中之城,是互相拖累、互相支撑。
母女是天敌、是盟友、是闺蜜。婚姻是束缚、是自由、是彼此成就。
家,能容纳一个人在人世间经受淬炼的光泽与锈迹、美好和衰颓。家,凝聚了生活的烦躁,然而这烦躁是那么的生机勃勃。
- 渝味“繁花”、热辣滚烫、向燃而生。
人物对话均采用重庆方言,行文之中处处浸润着重庆风物与习俗,以当下年轻人的视角抚摸到重庆这座城市于时代中的脉搏,是难得的生活质地极强的小说。
小说以小生活折射大时代,书写山城重庆密密匝匝的烟火人间,一出治愈又动人的创业故事:程斐然、钟盼扬、方晓棠三个重庆妹子看似波澜不惊的生活中却处处埋藏着失控,每个人都面临着人生的暗流和崩塌,却让命运的齿轮重新开始转动。在山穷水尽中,热辣滚烫的蜀地赋予她们不屈和向上的精神,让三个重庆女人走到一起,共同面对生命的涡流和挑战,彼此温暖、彼此支撑、彼此担当,应接不暇的汹涌波澜让生活如同万花筒,她们热烈明媚地迎“燃”而涅槃。
奇巧世情、家庭江湖、女性人间编织其间,书里有最真实的重庆,也有最明亮的生活。理想滚烫,如火如烟,当打之年,自然而燃。
隔间虚掩着门,不朝内看,光远远听到便知里面在做什么,轰隆作响的洗牌声有一种“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的气派感,谁能想到这间茶馆夹在二十七楼的夹层里。茶馆外,招牌胡乱横着,一字排开,又是剪头发的,又是卖红油抄手的,上上下下什么店铺都有。左拐往里,女人在做美甲;右拐往里,是泰式按摩。楼下楼层信息牌上周刚更新,又搬进来两家外贸公司和一家律师事务所,市区一栋三十来层的楼,整一个“大杂烩”。
日光灯把地板瓷砖照得通亮,光线里烟雾缭绕,一到退暑天,老板娘张孃为节约钱,多半都不开空调,只开壁扇,茶馆里麻将桌上的女人各个穿得花枝招展的,抵着吹风,就难免叫嚷几句:“冷死了,转一下嘛。”旁边的人随即伸手拉一把,风又转起来了,几个女人一边捋耳边发,一边擦汗。茶馆内热火朝天的都是聊天声,重庆人打牌最爱吹牛聊天,摆龙门阵道东家长西家短,好奇事都是从牌桌上听到的。
过了中午十二点,满屋总是热闹得很,隔壁屋的麻辣小面香味飘荡过来,张孃又拿支笔问:“中午哪些吃面?哪些吃饭?”报叫声此起彼伏,这时总有一个声音蹿出来:“张孃孃,老规矩二两,我多要点海椒,多放几片菜。”张孃记也不记,只说一声:“晓得了。”又总有几个人循着声音望过去,顶头日光灯打在程斐然的脸上,白得耀眼,细长的脸配着微微烫卷的长发,头发丝丝鉴亮,不施粉黛也立体可人,通身水蓝色的连衣裙,一双似醒非醒丹凤眼,跷一双黑皮小高跟,和旁边的市井大妈彻底区分开来,也不管其他人眼色,伸手一个五筒打出去,看右首顿了下,叫道:“碰嘛,碰了打给我。”
坐右首的花姐看牌慢,托着下巴犹豫道:“哎呀,我考虑一下,不要急嘛。”伸手又调换了自己面前的牌,最后还是碰了,打了一张三万。
“等一下,三万,我走了。”坐对家的姓杨,和花姐年龄差不多,今天第一天来。杨孃孃打牌快,但是嘴碎,看花姐皱眉,晓得她放炮不开心,瞧程斐然一眼,注意到她光白嫩净的手上空无一物,转移话题道:“小程皮肤好好哦,不像我们这些,结婚有了娃儿过后,一夜老十岁。以前看港剧,当妈的总不喜欢自己娃儿喊自己妈,要喊姐姐。当时觉得矫情,这几年才意识到,单位上个个小年轻晚婚不婚,听说你结婚有娃儿,直接退避三尺,牛都不和你吹,我朋友圈里晒娃都不敢晒,只能分组。还是像你们这种没结婚的好。”
程斐然摸牌,一扣,笑道:“自摸!”她转手包里摸了电子烟,抽了一口,说道:“哪个说我没结婚?早离了,我娃儿五岁了,马上都要上小学了。”
“你才几岁哦?都有娃儿了。”同桌三人都惊叹地叫了一声。坐左首的大妹妹也不敢相信,“姐姐,真的啊?”这个大妹妹也是第二次来这里,对程斐然并不熟。
“前两天那个是你男朋友的嘛,看起来比你还小,我以为你们两个都才大学毕业没好久,想不到你都有娃儿了。”花姐一边摸牌,一边说道。
“花姐也是说笑,哪个大学生天天跑到这里来打麻将嘛。”程斐然那张脸,着实一点不像快要三十岁的样子。人前常讲,不操心嘛,就老得慢啊,和养不养娃儿有啥子关系嘛。
花姐转头又点了个炮,大妹妹也和了牌,花姐连忙气道:“哎呀,不打了不打了,都输完了!”
这时张孃把午饭送过来,喊了一声“吃饭了”,随即中场休息。程斐然拿双筷子,捋了捋头发,一边跷着脚,一边吃面。杨孃孃靠着程斐然坐,忍不住抬头问:“你怕是开玩笑哦?”程斐然伸手摸出手机来,点亮,一手推给杨孃孃,咕哝一声:“嗯,看嘛,我娃儿。”手机壁纸上是她和孩子前段时间的合影,看起来如同姐弟。花姐凑过来看了一眼,问:“那娃儿呢?跟哪个?”程斐然喝了一口汤,擦了擦嘴,说:“共同抚养啊,娃儿这么小。”花姐又问:“哪个在带啊?”程斐然不以为意地说:“有时候前夫带,有时候男朋友带,有时候他们一起带。”
“啥子啊?一起带?”花姐和杨孃孃一起惊叫道,怕是自己听错了。
“哎呀,大惊小怪。我要打牌啊,哪里有时间带嘛。”
“啥子前夫男朋友哦,我看你是找了两个男保姆哦,妹儿,得行哦。”杨孃孃带有几分嫉妒,想着自己一把屎一把尿带孩子,难得有空才腾出手来打几把麻将,“他们还可以一起带啊,年轻人,搞不懂。”程斐然只听不说,把面前的碗收了,端到门口,花姐问:“吃了再来啊。”
程斐然摆了摆手,说:“不打了,我下午还有事。”花姐输了钱,哪肯放人:“啥子事情嘛,非要下午去吗?”杨孃孃应和道:“再来一圈嘛。”程斐然伸手拎了小牛皮的包,笑道:“真不来了,我要陪我妈去相亲,我不去,她不相,我也觉得烦的嘛。”
“啥子啊?”花姐和杨孃孃又以为自己听错了,程斐然也不理会,露齿一笑,和张孃打了声招呼,走了。
程斐然上电梯,没有直下底楼,而是按了半中半腰的十二楼。这层楼和楼上完全两个世界,有一间画廊和两个咖啡厅,还有个中古奢侈品店。走廊尽头,一片光,有个大露台,刚好可以看见滨江路对岸的高楼,错落有致的水泥房建在山上,穿行的轻轨从其中划过。旁边有家不知道做什么的工作室,一直在放周杰伦的新歌,程斐然居然一句也不会唱。
她穿过露台,绕到背后半面楼,看着logo 墙上刚换新的“渝城啤酒”四个字,敲了敲玻璃门。前台出来,问程斐然找哪个,程斐然才注意到前台小姑娘换了,只对她说找钟盼扬。没一会儿,跟着前台走出来一个高挑的女生,和程斐然比起来,脸要圆润许多,有点婴儿肥,浓眉大眼,显得不易亲近,一身职业装,推门出来,问:“今天你恁个早就下桌了?”
程斐然说:“先不说这个,你帮我搞两箱渝城老啤酒,记账上,回头给你。”
钟盼扬疑惑道:“你不是只喝红酒吗?换口味了啊?”
程斐然说:“我妈啊,最近看上一个叔叔,就喜欢你们家的啤酒,喝了几十年了,改了口味包装后,他喝不惯。那天念叨了一句,我就记下来了,老啤酒现在外面彻底买不到,我晓得你们有存货,才问你的。今天陪我妈去跟那个叔叔吃饭,干脆带过去算了。”
钟盼扬挑眉看了程斐然一眼,“你妈每次搞不定男人都要找你,我有时候都在想,到底哪个是女儿,哪个是妈?”她边说边拿手机查了下仓库数据,“我去仓库给你找一下,你自己搬得动啊?”
“不是有侯一帆嘛。”程斐然从小包里拿出一支口红,对着玻璃门旁边的铜板照着涂了涂,钟盼扬突然扯了扯她,说:“欸,去露台那边,给你说个事。”
“去露台做啥,重庆这个天,热死了,我墨镜也忘带了。旁边不是有个咖啡店吗,去里面说嘛。”程斐然指了指走廊尽头那家生意一般的咖啡店。钟盼扬说也行,让她等下,进去和前台交代了几句,出来说:“库房还有几箱,等下侯一帆来一起拖走吧。”程斐然说:“要得,但是我送礼还是一次一次送,我妈也好和那个叔叔多接触几次。”
两人进店,要了两杯冰美式,刚坐下,钟盼扬便开口说:“最近陈松出了点事。”陈松是钟盼扬的前夫,程斐然原本就来往得少,当初他们俩结婚的时候,程斐然就觉得他们不是一路人,后来果真应了她的想法,陈松出去找小姐的转账记录被钟盼扬抓包,第二天钟盼扬就让他净身出户了。只听钟盼扬继续讲:“本来他现在的事情和我也没啥关系了,说起也觉得很扯。”见钟盼扬欲言又止,程斐然说:“不想说就不说嘛,我也没有很想听。”钟盼扬还是忍不住道:“他本来要结婚了,结果发现那个女的是小三。”程斐然突然有了兴趣,问:“啷个回事啊?”
此刻与未来
周宏翔
《当燃》原本不是一本小说。一开始的时候,是因为三位交好的女性朋友去参观我的新家,在她们交谈的间隙,我将她们深夜对话的场景写成了一条微博,谁料读者留言想看她们的故事。但我依旧不打算写成小说,至少在那个时刻,她们的故事不具备小说开始的动力,所以我承诺用帖子的形式代替,时不时更新一点关于她们的生活,更像是一则又一则的故事。名字也很随意,开始想叫《女朋友们》,后来发现这个名字有朋友用过了,我便打下了“当然的她们”这五个字,很chill 也很随意,我觉得这是她们那天晚上在我家里的一种状态。小说与生活要有一定的距离感,那个时刻,距离太近,简直像是对她们当下生活的一场回顾,写到中间,我索性停了笔,因为我无法写她们尚未开始的生活,那会造成一种我自己都无法相信的虚假感。虚构的距离拿捏不好的情况下,我是不会随便写小说的,这是我创作的准则。就像是日常中有很多朋友会和我讲一些他们的情况,顺道问我是否算作提供素材,实则我也只能听听,因为大多数的(即使有趣)的日常都很难被当作小说素材。
自从专职写作之后,每年的下半年都是我的创作期,一年一本书的计划至今还没有被打破过。2021 年的秋天,疫情仍旧肆虐,尚且还不是能随便走动时期,所以在取材上就遇到了困难。特别是我前一年刚刚写完一本关于广告行业的职场小说之后,下一本该写什么,让我陷入了静默的思考。这个时候,朋友看完了网上的帖子来找我聊天,问为何故事没有继续下去,她们后来怎么样了,他感到好奇。我说,不知道,因为生活还在继续。他问我是否考虑写一个虚构的小说,以她们的原型为基础,不要写现在,写尚未发生的另一种可能。这句话深深地留在了我的脑海里。几天后的某个夜里,朋友史里芬的一条探索重庆的视频火了,一栋对于重庆人来说稀疏平常的大楼在他的镜头下产生了魔幻现实的味道,伴随着他“闯入者”的视角以及精彩的解说,这条视频引起了诸多关注。那条视频我看了好几遍,大楼就在我重庆的家附近,因为太过熟悉,我从来没有思考过它的特殊性。在我创作的小说里,几乎没有任何一篇小说以重庆为背景,即使有,那都不算真实的重庆,仅仅只是一个地理名词。
如果故事的开场,就以视频里的这栋楼开始,那么原本生活中的她们三人就不再是她们,她们的言行模样也在我的脑海中发生了变化,小说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找到了“气口”。对于任何一个作家来说,当下都是最难写的,因为没有经过历史的萃取、时间的检验,你的任何词句和描写都可能迅速过时。同样的,任何一个作家又绝不能因为这个原因而放弃对当下的叙述,而讨巧地去只捡取经过时间“审核”过的过往,带有历史性厚重感甚至更容易虚构的那些素材。当我决定小说的城市落地在我的家乡重庆之后,我想要去尝试写一写当下的故事,那些虽然可能很“轻”但却仍旧有着社会意义的世情人事。
在小说创作的乐趣上,我向来喜欢写群像、人物及人物关系。大概是深受《红楼梦》的影响,我是一个在语言上极少使用试验性创作的人,而更倾向于传统叙事,就一些同行朋友来说,大概是少了几分文学性的。对我自己而言,人物语言和画面向来是共为一体的,年少学画,后来自学设计,包括写小说,从来不是科班出身,我仅有自己成长岁月中的一些思考和总结,审美也有一定的固式,能把人物写活,故事有趣,且对生活哲学有所关照,是我写作的初心。
《当燃》是一本好读的小说,但却并不是一本好写的小说。当选取重庆为背景之后,最能直接表现重庆的元素,当然是方言。方言的选择是有一定的危险的,这件事我和笛安还讨论过,读者要如何理解地域方言,作者要如何选取精准的俚语,等于是架一座“特殊”的桥。金宇澄老师的《繁花》作出了很好的范本,用方言而非写方言,什么时候用,何处用,用的量度标尺,决定之后,才能动笔。除开语言选取之外,人物众多,细节繁琐,城市空间的铺开,对我来说造成了一定程度上的困难。要让每一章都鲜活精彩,人物逐章登场,哪些重写,哪些轻写,都是问题。比如开场与刘女士相亲的李叔叔,万芳芳的妈妈钟志娟,程斐然的继母王孃孃,甚至周雪的男朋友沈劼,都是具有极大发挥空间的配角。他们什么时候出场,什么时候下场,后续是否有必要再次登场,都需要再三思量。最让我纠结的,还是人物命运的走向,现实生活中的她们尚且还没有活出一个“结果”,但我必须在小说中给出这样的“结果”来。虽然我一再自我暗示这已经是与她们无关的小说,我可以对人物命运有任何创造的可能,但还是会在一些地方束手束脚。所以,大家最终能看到的这个故事,是在许多的考量下完成的“好读”。
那时候我和故事中的三位主角年龄相仿,刚刚度过三十岁的生日,准备迎接人生的下一个十年,不想兵荒马乱,度过了异常糟糕的三年时间。我们时常在记忆中模糊它们的时序,像是人生中横腰拦截的一个断档,又像是真空压缩,不同于日常质地。沸腾的山城也因为疫情而短暂停摆过,这和故事中的三位女主角生活暗合呼应,形成了两条明暗交织的线索。我想把这个特殊时期记录下来,因为这是我们的公共记忆。
《当燃》是有别于我之前的大部分创作的,我甚至故意避开了一些类型小说的写法。但另一方面,它又与我众多小说的价值取向保持一致,当我被反复问到为什么总要采用女性的视角来写作时,我想说的是,这个世上总要有一些理解女性的男性存在吧,至少我希望自己是带着一颗想要理解的心去创作的。在我从小生活的环境里,女性占据了大量的生活角色,在她们的身上我看到了一些独特的生活视角。同样的,《当燃》这部小说里的三位女主角也让我看到了新时代女性的一种力量感,这种力量感不单单是因为她们是女性,更重要的是城市对她们的影响。我想写的,就是这样的人。为此我专门找了几位女性朋友来试读文本,在其中一个朋友看完初稿之后,用了“虚构的真实”这五个字来评价,深得我心。她知道这个故事中的三位女主角并不存在,却又完全存在于她生活中的方方面面,她说这是她读完后最大的感受。
直至今日,我依旧觉得《当燃》是一本我人生必写的书,从最初完稿的36 万字,到后来一步步精修重写到当下出版的26 万字,也是我第一次做如此大规模的修订删改。拿掉的那10 万字多少有些可惜,但作为我创作中一部重要的小说,它需要被更认真地对待,那么拖沓与错误就应该尽量少地被允许存在。就像我前面所说,我并不是一个学中文出身的小说家,我的整个路途都一直在学习当中。特别荣幸能与优秀的出版社合作,谢谢赵萍老师,还有我的责编秦雪莹女士。
同时还要感谢程永新老师,“当燃”这个书名是在《收获》杂志上发表的时候,由他敲定下来的。一开始我想破了脑袋也没有想好到底用什么名字最能代表这个故事,直到他说,保留“当燃”两个字就很好,简洁、大气,有余韵。这个书名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赞赏。特别感谢一路上陪伴这部小说并提出诸多宝贵意见的吴越女士。
“此刻与未来”原本是批评家赵依老师为《当燃》写评论时最初打算使用的标题,最后遗憾未用,我觉得放在这篇序作为标题也极为合适。
最后,希望你们能喜欢这个故事,也希望笔下的她们真的带给你们生活的勇气。
2024 年春 于北京
名家评论:
小说相对于一切艺术形式,能更多地描述那些被隐藏的生活与人心,去重写那些被默认的事物,继而点着阴影下的激情。周宏翔调动他写故事与人物的能力,为当代生活贡献了一种明亮的语言。
——茅盾文学奖得主、作家 苏童
90后作家周宏翔是新鲜面孔,他的笔触曲折生动、具体而微,《当燃》是能点燃读者热情的难忘之作。
——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 张莉
不断进击的市井之气,在众人的行动与话语之间热烈升起,渐渐笼罩眼目,周宏翔构筑了一个个完全属于“当代”的时刻,不只顾盼与追忆,更是一种贴近未来的温度与速度。
——作家 班宇
《当燃》里那些重庆方言有趣而生动,三言两语就把热气腾腾的人间烟火勾勒出来,既戏剧又生活,阅读的过程让我看到很当下的女性角色,真诚、勇猛和不屈。
——演员 姚晨
读过《当燃》之后,我们多少欣慰于过去几年难以被概括的岁月,对于青年作家的转型和成长多少有其独特的意义,在语言形式、叙事姿态、价值立场和对某种总体现实的把握上呈现出细腻、克制与冲淡平和的讲述者主体性,周宏翔通过构建女性群像的创业史,通向人所向内求索的精神力量和尊严时刻,充实了当下小说如何给予读者、回应读者、疗愈读者的力量所在。
——青年评论家 赵依
《当燃》将都市题材和世情叙事传统有机融合起来,在世情中凸显着现代都市和都市人的质变。
——评论家 郭艳
九零后就意味着作家刚刚三十岁出头,人生经验、创作技术都处在逐步积累慢慢成长的时期。但读《当燃》时,你绝对不可能把那些经常给年轻作者轻易戴上的种种“不成熟”、“需要提升”的帽子给这部作品的作者戴上,相反,从密集的、紧凑的故事叙事中散发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老练持重的味道,让人讶异惊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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