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精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21763591
哈佛系列心理学实验带你摆脱无意识顺从,开启觉知开挂的人生。
? 从无意识顺从到觉知。首先点破人们的思维自我设限,打破恶行循环的无意识认知,对抗来自他人的不良暗示,重启人生。
? 从觉知到开挂的人生。当我可以保持生活中的觉知,打开探索人生的其他可能性大门,人生会因此完全不同,向着更积极、健康、幸福的方向发展。
? 哈佛系列经典实验做为科学支撑。
? 哈佛首位终身教职的女性心理学家,本身人生故事就很励志。
? 学术自传性质,系统梳理系列学术实验及成果。
? 行文亲切、易读、有料。
? 津巴多、彭凯平等国内外众多学术名家联合推荐
这是一本能够帮助你 颠覆固有的传统思维,突破自我限制,重新整合思维认知 的重量级积极心理学好书!
我们所经历的无意识程度远远超过我们大多数人的认知。
许多我们放弃自由意志的方式背后的原因都是无意识顺从。
人们倾向于寻求确定性,但由于不知不觉地接受了现状,我们就不再注意到变化和新的可能。一旦我们认识到过去无觉知的决定限制了我们,那么几乎没有什么可以阻止我们重新设计世界,而不是用昨天来定义今天和明天。
这是一本能够帮助你颠覆固有的传统思维、突破自我限制、重新整合思维认知的重量级心理学好书!也是兰格教授到目前为止在哈佛心理学的学术历程与成果精华。
她经过多年的研究发现,不管我们做什么事情,只要保持觉知,就能够找到更好的可能选择,提升工作效率、心理幸福感和创造力。
这本书也可以说是她整个学术历程的自传。在这本新书中,她以母亲癌细胞莫名消失的事件自身经历作为引子,开启了对固有的思维模式的挑战。她通过一系列在哈佛大学所进行了实验研究(当然包括非常著名的了“逆时针实验”)用科学的方式、翔实实验数据和论文成果,深入阐述了“觉知“的力量和“可能性心理学”理论,她认为,思维模式确实可以成为一种有效的医疗工具。我们怀有的期望和信仰,接受的心理暗示、刻板印象和医学标签,影响着整个身体和心理机能如何发挥作用,它可以是正向的疗愈,也可以是负向的老去。只要保持觉察,不被他人的定义和暗示进行无意识顺从的接受,就能调整这些因素,改变那些看似根深蒂固的行为——盲目地听从专家意见、放弃对自己身心的体验和判断、抱着听天由命的态度等待死亡到来——正是这些行为让我们的健康每况愈下,将活力从我们的生命中抽走。
本书彻底颠覆了人们对心身关系的狭隘认知,提出“身心统一性”的新概念。本书作为心理学界的重磅科研杰作,可以启发心理学界和医学界及社会进行更深入、更广泛的思考,跳出现有人们无意识的固有思维陷阱,同时也可以激励大众读者突破自我设限,为自己的人生幸福寻找更积极乐观生活的心体与方法。
前言 // V
第1 章 谁在制定规则? // 001
规则的社会建构 // 006
边界效应的隐性成本 // 008
第2 章 风险、预测和控制幻觉 // 017
冒险的神话 // 019
情境与行为 // 021
风险与预测 // 025
解读风险的随意性 // 029
控制的幻觉 // 035
我们能控制什么? // 039
防御性悲观与觉知乐观 // 042
第3 章 资源有限假设与富足的世界 // 045
“正态分布”是正态的吗? // 046
游戏何须努力 // 051
负面行为特征的正面版本 // 054
别人的鞋子:换位思考的问题 // 056
第4 章 为什么要做决定? // 063
决策系统 // 065
无限回归 // 069
让做出的决定正确 // 072
没有错误的决定 // 075
当决定很重要时 // 078
概率的不可靠 // 081
人为什么会后悔? // 085
没有正确的决定 // 086
猜测、预测、选择和决策 // 088
第5 章 提升觉知水平 // 093
没有试一试 // 100
理解,而非责备与宽恕 // 102
有意义还是无意义 // 106
第6 章 身心合一 // 109
身心二元论 // 110
更完整的身心合一 // 112
测试身心合一 // 114
意念比实际更强大 // 118
具身认知 // 124
觉知与感官 // 126
想象中的进食 // 128
想象练习 // 131
有趣的可能性 // 132
第7 章 安慰剂和异常值 // 135
安慰剂的力量 // 137
医学的真相 // 141
你相信谁? // 144
自发缓解之谜 // 145
融入觉知 // 150
第8 章 关注变化:当症状改变而心态不变时 // 159
注意可变性、不确定性和觉知 // 161
当症状变化时 // 170
治疗是一个机会问题 // 175
第9 章 觉知传染 // 181
捕捉觉知 // 184
对觉知的敏感性 // 185
觉知传染与健康 // 191
利用不确定性的力量 // 193
空气中的东西 // 199
第10 章 为什么不? // 203
健康新方法 // 211
有觉知的医学 // 213
心理健康 // 215
有觉知的医院 // 216
实现新的个人控制 // 218
第11 章 觉知乌托邦 // 223
致谢 // 229
注释 // 231
“社会心理学家兰格让我们一窥她在哈佛大学的实验室四十多年来的成果,她一直在那里探索身心统一的概念。读者会欣喜于兰格对心理和身体之间密切关系的深刻洞见。那些寻求新的思维和健康方法的人值得阅读。”
——《出版者周刊》
“埃伦·兰格展示了觉知可以带给我们健康和幸福的力量,心理学史上没有人比她做得更多了。”
——菲利普·津巴多
“从无意识地寻找确定性,到觉知而后去追求其他可能性,兰格教授用颠覆性的心理学视角让人们重拾对决策、判断、行为和身心健康的新控制权。它不同于我们以往对控制的幻觉,而是由心出发去超越生命屏障,创造生命新的可能。”
——彭凯平
清华大学社会科学学院院长
“埃伦·兰格教授是哈佛大学心理学系首位女性终身教授,也是一位天才心理学家。她将自己几十年令人惊叹的学术成果集结成此书,用科学实验的方式验证了觉知的特殊力量。当我们用“觉知”打开那扇无意识顺从的大门,从此我们便可以摆脱各方的限制,实践健康和幸福人生。”
——倪子君
清华大学社会心理服务研究中心管委会副主任,中国国际积极心理学大会秘书长
“太吸引人了……你一定会被震惊的。”
——卡罗尔·德韦克
美国斯坦福大学刘易斯及维珍尼亚·伊顿心理学教授,《终身成长》作者
“如此迷人……介绍了具有挑战性的思维方法,即重新思考我们的信念和态度如何真正改善我们的健康与幸福。”
——亚当·格兰特
沃顿商学院的高级教授,组织心理学家
“一场重新管理并创造积极健康的革命与生活急需处方。”
——吉儿.泰勒哈佛大学脑神经学家
哈佛大学“哈佛脑库”的代言人,2008年美国《时代周刊》世界百大影响力人物
“什么是更重要的,意识还是身体?本书告诉我们,这两者不只是联结关系更是合而为一,从而为我们打开巨大的健康与幸福的潜能之门。”
——丹·艾瑞里,经济学家
麻省理工学院斯隆管理学院教授,《怪诞行为学》作者
第一章 谁在制定规则?(部分)
规则固然重要,但在我看来,它们应该指导而不是约束我们的行为。有几个原因可以解释为什么我们需要更仔细地研究“规则” 的制定和遵守,然后才能更充分地理解无觉知地遵守规则对我们的健康造成的问题。
举个简单、低风险的例子。我已经画了几十年的画,虽然从未受过正规训练。当我开始画画时,我根本不知道规则是什么,我甚至不知道画画需要规则。如果我知道的话,我想我就会采取不同的绘画技巧。当我走进一家艺术用品商店,看到标签上标明使用哪种画笔可以达到哪种效果时,我仍然觉得很好笑:好像只有一种正确的方法和一种错误的方法,而没有其他方法可以达到这种效果一样。我有时会剪掉画笔的毛,以获得新奇的效果。我想,正是这种独创性—创造与众不同的艺术作品的愿望—让我的画作变得有趣,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如果我墨守成规,可能就不会有这种新奇感。
同样的态度也决定了我的艺术风格。我最初的画作中有一幅画的是一个男孩在远处的山顶上拿着杂货,前景是一位坐在长椅上的妇女。画完后,我拿给几个朋友看。一个人评论我的“错误”,说远处的男孩太大了,透视完全错了。我尽心尽力地试图“修正”, 把男孩缩小,让他看起来更逼真。但后来我意识到,正是因为有了这个瑕疵,这幅画才值得一看。
生活就像艺术:虽然我们倾向于赞扬遵守规则者,但我认为打破常规往往是必要的。我们常常无意识地遵守规则:我们买“正确”的画笔,穿“正确”的衣服,问“适当”的问题。然而,当我们用心去对待规则时,就会发现它们往往是武断的,没有任何意义。你不需要使用那支画笔,也不需要遵守透视规则。这是你的画,这是你的生活。
你可能会说,画笔可以这样,但健康就不行了。的确,在我们的健康问题上,有些人不愿意质疑医生或研究人员制定的规则——我们有什么资格质疑他们的权威呢?但是,重要的是要记住,许多健康规则是在某些医学进步之前为与我们截然不同的人制定的,并没有考虑我们彼此间有多么大的差异以及我们自身的不断变化。例如,多年前药物主要在年轻男性身上进行测试。这种测试可以获得有关药物对年轻男性影响的良好数据,但对老年女性来说却往往存在问题,因为她们的生理结构不同:药物在成熟女性体内的停留时间更长。现在,开处方的医生在确定剂量时会适当考虑年龄、体重和性别的差异。
在大多数医院,探视者应该在晚上7 点离开医院。如果有的话,这条规定是根据什么数据制定的?我告诉我母亲的护士,只要我母亲希望我留下来,我就会留下来。对我来说,她比他们的规定更重要。他们有三个选择:改变规则,或者当我在那里时视而不见,或者处理每次要求我离开时造成的骚乱。他们选择了视而不见。当他们制定“7 点规则”时,也许他们认为这对病人最好、对员工最好。但现在有大量的研究证据表明,社会支持对人们的健康非常重要,因此也许这一规定需要被质疑。
那么,为什么我们要遵守规则,即使这些规则是武断的、阻碍我们前进的?其中一个原因是,我们的很多行为都是由我们强加给自己的标签决定的。在一项很有说服力的研究中,社会心理学家罗塞尔·法齐奥(Russell Fazio)和他的同事向人们提出了一些问题, 让他们思考自己是内向的(例如,“你什么时候在社交聚会上感到压力?”)还是外向的(例如,“在你参加的哪个聚会上你玩得最开心”)1。随后,他们接受了一个被称为《内向/外向性格量表》的简短测试。那些被问到外向性格诱导问题的人认为自己更外向了,而那些被问到内向性格诱导问题的人则认为自己更内向。其他研究表明,向老年人灌输有关衰老的负面刻板印象会导致他们在记忆测试中表现更差2。巧妙地提醒女性自己的性别,会让她们对其他女性的数学能力产生更多的刻板印象3。
好消息是,事实并非如此。请看我和我过去的一位研究生克里斯泰勒·恩格努门(ChristelleNgnoumen)一起进行的研究。我们对“专念”—本质上是“注意”的过程—是否能减少规则和标签的限制作用很感兴趣4。为此,我们使用了内隐联想测验(IAT),该测验基于我的同事安东尼·格林沃尔德(Anthony Greenwald)和马扎林·贝纳基(Mahzarin Banaji)的研究成果。内隐联想测验评估人们是否会在概念之间产生潜意识联想5。在测试中,人们被要求对图像和概念进行分类,并测量他们完成分类所需的时间。他们的研究表明,举例来说,如果某人将“白色”与“好”联系在一起,将“黑色”与“坏”联系在一起,那么当他们被要求对暗示相反的图像(即“白色”是坏的,“黑色”是好的) 进行排序时,他们的反应速度就会变慢。这些不同的反应时间揭示了隐性偏见。
在我们的研究中,我们要求参与者将照片分类堆放,并指导他们自己为这些堆放的照片选择类别。但是,在进行内隐联想测验之前,我们给了一些参与者一个机会,让他们有意识地接触“外群体”成员(例如,与他们没有明显共同特征的人)的照片。如果有人漫不经心地整理图片,他们很可能会默认种族、性别和民族这些明显的类别,因为这些是最容易贴上的标签。非裔美国人在这一堆,白人在那一堆;男人在这一堆,女人在另一堆。然而,在“注意力高度集中”的条件下,我们要求人们按照新的心理类别进行分类,比如每个人看起来的社交能力如何,或者他或她是否在微笑。我们还要求这些参与者自己形成两个新的类别。
这种简短的干预产生了很大的效果。当人们有觉知地使用标签时—当他们打破通常的分类规则时—他们在内隐联想测验中的内隐种族偏见减少了一半。在另一项实验中,白人参与者在受到事先的提醒后,表现出了更多的同理心;在干预之后,他们花了更多的时间去倾听那些和他们不一样的人的故事。
这种觉知干预之所以有效,是因为它迫使我们注意到我们之间令人惊讶的差异,这些差异打破了通常的刻板印象。因此,我们开始把人看成独立的个体,而不是容易归类的群体成员。我们会忽略自己贴上的标签,以及标签所暗示的限制。我们不仅可以通过增加对群体外成员的注意来减少偏见,而且我相信我们还可以通过增加对群体内成员的歧视来减少对群体外成员的偏见。换句话说,通过让人们注意到同类之间的差异,他们就会发现我们之间的差异有多大,而群体外的差异看起来也就没有那么大了。正如注意到看似不同的事物之间的相似之处一样,注意到被认为相似的事物之间的不同之处是专念的精髓所在。
第十章 为什么不?(部分)
威廉·詹姆斯是美国心理学之父,我职业生涯中大部分时间所在的办公楼也是以他的名字命名的,他认为科学抛弃了不寻常的现象,辜负了我们所有人1。他认为科学家预先判断可能或不可能的倾向是一种错误,并终其一生努力对各种可能性保持开放的心态。我和他观点一致,我相信有效变革的关键在于我们认识到确定性会禁锢自由意志。
关于盲目服从权威的文章已经写了很多,通常都是关于制度权威的,而不是关于那些我们根本不会质疑规则或“统治者”的明显合法性的普通情况。想象一下,在申请大学时,你被要求写一篇关于你心目中英雄的文章。问题是你没有心目中的英雄,或者说你无法说出一个英雄的名字。你会怎么做?我猜大多数人都会胡编乱造或强选一个。也许会选择德拉诺·罗斯福、特蕾莎修女或亚伯拉罕·林肯。更好的文章可能是考虑为什么我们没有英雄,或者考虑为什么无法说出一个英雄,但很少有人会想到这些选择,大多数学生只是想对要求做出回应。
同样,我们被教导谁值得我们尊敬,我们往往盲目地接受给定的标准,而不是探索什么对我们个人有意义。我们倾向于接受问题中隐含的前提。从这个意义上说,所有的问题都是“有价值的”问题。如果这些问题是面试或申请问题,而我们又希望加入一个排他性的群体,或者在其他情况下存在明显的权力差异,那么这些问题就更是如此了。想想医院中的权力差距吧。
当医生要求护士做一些护士认为是错误的事情时,会发生什么? 我们很难质疑地位更高的人。此外,我们经常顺从,以至于很多时候根本不会考虑这个问题。当医生给我们开了一种药,但我们对这种药有轻微的不良反应时,我们会放心地请医生给我们开别的药吗?还是继续遵照医嘱,每天两次、饭后服用?医生告诉我们,我们断腿的需要6 到8 周才能痊愈,我们有没有想过在更短的时间内痊愈?
如果不告诉我们平均痊愈时间,而是告诉我们已知的最快痊愈时间,会发生什么?我们的痊愈速度会更快吗?我相信我们会的。当我摔伤脚踝时,幸运的是我忘记了有人告诉过我,我走路将永远一瘸一拐。然而不管我最后是否在网球场上打中了球,我都没有跛脚的迹象。
许多我们放弃自由意志的方式背后的原因都是无意识的顺从。社会心理学中有一个著名的例子,叫做“阿希从众实验”2。实验向人们展示了三条不同长度的线,他们的任务是说出其中哪一条线与他们看到的另一条线长度相同。在轮到参与者回答前,与实验者合作的同伙会故意给出一个明显错误的答案,然而参与者并不知道。通常情况下,参与者会顺从地重复前面人给出的错误答案,而不是指出实验中的“错误”。这样的事情在我们身边比比皆是:你的两个朋友拒绝接种新冠疫苗,虽然你认为接种疫苗是件好事,但现在你是否又有了新的想法,于是推迟了接种?同样想象一下,如果你并不想接种疫苗,但你的两个好朋友接种了,你会怎么做?就像阿希从众实验中的参与者不顾自己最初的看法而随波逐流一样, 我们也经常随波逐流。
接受确定性是不必要地限制我们自由意志的最明显例子。一旦我们认为自己知道了什么,我们就会停止考虑其他可能更好的选择。因此,才有了“经常出错,很少怀疑”的说法。我们对确定性的无意识接受剥夺了我们选择的自由。
我们生活在一个受科学原则支配的世界。然而,我们现在可以精确地测量我们周围的世界,但其有用性取决于我们分析世界时的用心程度。我们的测量方法和工具都是受环境限制的和主观的,无论我们试图赋予它们怎样的客观性。当我们把精确性和确定性混为一谈时,科学就变得毫无意义。科学证据只能产生概率,但我们常常将这些概率转化为绝对值,使我们难以质疑基本假设。
多年前,当我们对阿尔茨海默病知之甚少时,我就经历过这种情况。我的想法是,当时所说的衰老,可能是对过于程式化的环境的一种心理反应。是的,你没有看错。我是说,衰老可能有一个好处。也就是说,衰老者的一些怪异的言行可能是对他们所经历的冗余生活的一种心灵上的解脱。自动化的生活与总产生新奇古怪想法的生活哪个更好呢?我认为,衰老肯定是不适应社会的,它会让我们周围的人感到不舒服,但是如果新奇的想法被理解为觉知的结果,鉴于我们已经发现觉知能使人长寿,那么疯狂的想法在生物学上可能是适应性的。也就是说,那些被诊断为阿尔茨海默病的人, 也许会不断地看到新的世界,他们会不会真的长寿呢?
为了验证这一观点,我和我的同事佩尔·贝克、罗尼·杰诺夫—布尔曼、克里斯蒂娜·蒂姆科收集了一些人的数据,这些人除了患有心脏病,还被贴上了是否“衰老”的标签3。我们发现,那些被贴上衰老标签的人实际上比那些只患有心脏病的人要长寿得多。当时是1984 年,当我们把研究论文提交给一家大型科学杂志时,却直接遭到了拒绝。拒绝的明确理由是“该杂志不发表正在进行的研究”,也就是说,他们只想发表能给出最终答案、用数字证明的论文。由于之前没有任何研究表明衰老有任何积极意义,期刊编辑们认为衰老不可能带来任何好处。我们的论文是正在进行中的研究,而非定论。我发现—现在仍然发现—这种反应是不合理的,科学中的一切都是“进行时”,没有最终的答案,我们总是在不断地学习关于有思想的身体的新知识(我们最终在《学术心理学通报》上发表了这篇论文)。
许多疾病被称为慢性病,而慢性病被认为是不治之症。如果一种疾病被认为是不治之症,我们试图治愈它就会是愚蠢的。然而, 任何科学都无法证明其不可治愈性,科学所能证明的只是曾经尝试过的方法在当时对患者不起作用。也就是说,能否治愈是不确定的, 而不确定与不可控是完全不同的。此外,医学实验中通常会缺少自愈者,而如前所述,很多人甚至在不知道自己生病的情况下就自愈了。在任何实验中,研究人员都必须设定研究参数(如参与者是谁、测试的时间和环境、自变量的用量等),然而在此过程中有许多内隐的设定。如果不写明这些参数,那么关于不可能性的研究结果就会显得更加确定和笼统。这就是为什么我在设计自己的研究时,倾向于试图发现什么是可能的,而不是排除什么是“不可能的”。大多数时候,我们寻找的是“它可能是什么”,而不是“它是什么”。
人们倾向于寻求确定性,但由于不知不觉地接受了现状,我们就不再注意到变化。我们总是戴上眼镜来帮助自己看清事物,却对不戴眼镜也能看清事物的情况视而不见。我们去看治疗师,他给我们提供了另一种看待问题的方式,我们往往没有意识到还有许多可能的选择,而是接受了现在的理解,将其作为我们的新现实。也就是说,如果我们认为我们知道,我们就没有疑问;如果我们没有疑问,我们就没有选择。鉴于我们的经历是不断变化的,从不同的角度看任何事情都是不同的,我们在不知不觉中放弃了自己都不知道的好处。这件事可能引起广泛的负面影响。顾名思义,接受现状会限制创新出现。
我们也许没有生活在一个完全无意识的乌托邦中,但我们所经历的无意识程度远远超过我们大多数人的认识。
在觉知乌托邦中,我们会发生什么变化?重要的是身心合一表明,我们不必成为激情的奴隶、成瘾的受害者或被环境中的诱因和线索所控制,我们可以成为自己命运的主人。从某种意义上说,健康可能只在一念之间。
在觉知乌托邦中,我们将不再妄加评论,而是从行为者的角度出发,认识到他们的行为是有意义的。当我们被评判时所感受到的不适感也会消失,我们会愿意尝试新事物,而不必在意我们“应该做什么”或其他人在做什么。这样一来,我们的压力就会大大减小。压力越小,越健康。
评论
还没有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