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纯质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3819693
- 这是一部开始就停不下来、读感超爽的通俗版宋史。知名作家马伯庸、吴钩诚挚推荐!
2.如果你喜欢《明朝那些事儿》,这本《宋朝进行时》就不容错过。本书文风深得《明朝那些事儿》的精髓,不仅仅是语言上幽默风趣,通俗易懂,更重要的是作者把繁杂的史料做了一个系统梳理,每个章节乃至一件小事都进行了精巧的结构设计。
3.本书文笔幽默,立论严谨。史实来源既包括《续资治通鉴长编》《宋史》《建炎以来系年要录》等正史,也包括众多笔记杂谈,同时参考近现代专家著述。
- 本书观点新颖,叙事得体。全书以讲述宋代的政治事件、主要人物为主,穿插介绍当时的制度、经济、文化乃至社会生活,同时融入作者自己对历史的看法、观点。既摆脱了正史的古文晦涩,又避开了一些通俗史类作品机械翻译和刻意调侃的弊端,是难得一见的宋朝通俗史作品。
宋朝三百年,武功不如汉唐豪迈,政治斗争不如明清那般波诡云谲,却有着不一样的人文风采。本系列图书,旨在以通俗幽默的笔触,让那段尘封的历史鲜活起来,就像发生在我们身边一样,是“进行时”而不是“过去时”。
第四卷《偏安江南》主要讲述了高宗朝历史。
在这卷里,高宗赵构侥幸称帝,历经“苗刘之变”后,愈发气虚胆弱,对武将专权一直心怀忌惮,韩世宗激战黄天荡,岳飞扛起抗金大旗,吴阶力保西川不失,宋金南北对峙局面初现。秦桧回到南方,与朝中大员一一斗法,淮西兵变,岳飞遇害,绍兴和议,完颜亮南侵,虞允文在采石矶力挽狂澜……经历一系列事件后,杭州终成汴州。
第一章 幸运儿
第二章 建炎
第三章 岳飞
第四章 惊变
第五章 南逃
第六章 中兴大将
第七章 群魔乱舞
第八章 西线战事
第九章 精忠岳飞(一)
第十章 精忠岳飞(二)
第十一章 精忠岳飞(三)
第十二章 天眷和议
第十三章 金国背盟
第十四章 冤起
第十五章 满江红
第十六章 权臣,奸相
第十七章 死水微澜
历史如何说
历史已经离我们远去,对很多人来说,那就是一部部厚重的典籍,让人望而生畏。
其实,历史仍一直流淌在我们的血液里,它所蕴含的真假、善恶、美丑,都萦绕在我们身边,从未消失。
有人说过,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
写一部好看的历史,一直是我心中的一个梦想,我希望能够凭着自己的一支笔,把一段沉睡的历史唤醒,让大家能清晰地看到它的原貌,感受到它的脉搏。
一直以来,我们的历史教育都显得有点“刻板”。政治事件排列在前,经济文化点缀在后,王朝更替、人物更替,如是而已。我想,历史首先是人的历史,每一个历史人物都应该鲜活生动,有血有肉,他们有优点有缺陷,有时胸怀大志,有时私心作祟,一如你身边的张三、李四。
不仅历史人物如此,一个王朝、一项制度、一个经济现象、一种文化形式都有它特定的产生条件和演进规律,就像一个人的成长过程一样。
所以,历史作品不是历史小说,它不仅要告诉大家一个个精彩的故事,还要传递出有温度的历史观。
基于个人偏好,我决定写一写宋朝的故事,讲述公元960年至1279年两宋三百多年的历史,邀请宋太祖赵匡胤、千古名臣范仲淹、改革家王安石、大文豪苏东坡、民族英雄岳飞、爱国诗人文天祥……来到我们的身边,共同进行一次千年神游。
当然,我写的仍是正史,史实来源既包括《续资治通鉴长编》《宋史》《建炎以来系年要录》等宋代史料,也包括《涑水记闻》《邵氏闻见录》等笔记杂谈,写作中还会参考近现代宋史研究领域的专家著述。文章以讲述宋代的政治事件为主线,穿插描述那时的制度、经济、文化乃至社会生活,同时也融入自己对历史的看法、观点,旨在全面客观地展现那个绚丽时代。
宋代的历史不好写,因为宋朝总给人积贫积弱的印象,一有外战总是习惯性掉链子,宫斗戏也显得成色不足,偶尔碰到几个熟悉的大文人,还会唤醒你“全文背诵”的酸楚记忆。但是,宋朝也有自己的亮色,它的文治风韵、翰墨风华,任何一个时代都无法比拟;它的印记,留在每个人的吃穿住行里,从未消失。
我希望,通过我的描述,能让那段历史活过来,就像发生在我们身边一样,是“进行时”而不是“过去式”。
宋朝进行时!
是的,它就是一段正在发生的历史。
马伯庸:野狐狸的文笔极好,能将枯燥的历史讲得生动有趣;而且叙事很有水平,能将繁冗复杂的历史条分缕析,讲得头头是道,翻开《宋朝进行时》,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吴钩:宋史写的人很多,野狐狸的《宋朝进行时》既幽默风趣,又严谨可靠,知识性与趣味性结合得恰到好处,是难得的佳作。
第一章 幸运儿
公选皇帝
靖康二年 (1127)三月,金军终于走了。他们带走的,除了不计其数的人口、财物,两个可怜可恨的皇帝,还有历史上的北宋。
当然,金人也不是白拿东西,他们还给宋朝人留下了一份纪念品———新皇帝。
金人在向宋钦宗赵桓宣读废立诏书时,就声称要安排一个新人代赵氏家族统治中原。于是,在临走前,他们草草做了一番安排。
选定的新皇帝也不是外人。
张邦昌。
张邦昌的事迹,在《宋史》里是进了《叛臣传》的,地位比奸臣还不如。奸臣也就祸国殃民,叛臣却是变节投敌,更为人不齿。
其实,如果你认真考察史实就会发现,张邦昌这骂名,多少背得有点委屈。
前面说过,张邦昌是赵桓登基后当上宰相的,他为人胆小懦弱,一直属于主和派。靖康元年 (1126),张邦昌和康王赵构一起去金营当人质,差点还因为姚仲平的夜袭事件丢了小命,幸亏他能言善辩,一口咬死夜袭事件属于宋朝将领个人行为,才没被金军所杀。
金人第一次北撤后,张邦昌主张按照约定割让太原、中山、河间三镇土地,但那个时候危机已经解除,赵桓也有点后悔,结果张邦昌被大家骂成了软骨头,免去宰相一职。
靖康二年正月,金军再次兵临开封,赵桓被迫来到金营,张邦昌是赵桓身边的随从官员之一。
关于张邦昌当上皇帝的原因,有两个版本。
第一种说法,张邦昌是公选出来的。金人虽然决定废黜赵桓,却没想好让谁继续当傀儡,干脆让留在开封城内的宋朝大臣们自己选举一个出来。
这种思路听上去很夸张,却也不是不可能,因为金人自己刚从部落制转型过来,还保留着以前的工作思路,人家的部落联盟首领就是公推公选出来的嘛。一人一票,公平得很。
事情到了宋朝就犯难了。夏商周以来,家天下数千年,大家的思维早就固化了,皇位不是投胎得来,就是暴力取得 (打江山),怎么可能是投票选出来的呢?
更要命的是,即便是选举产生,也没人愿意被选上啊。一者,人心不服。二者,一堆烂摊子,没人想接。再者,谁也不肯背篡逆的骂名。
这个节骨眼儿上,所有宋朝大臣的心思都一样:谁爱当谁当,反正我不干。
但金人的命令又不能不执行,于是,开封城内的所有官员都傻眼了,选谁好呢?
会上,这群平日以唾液腺发达著称的官员出奇的安静,生怕自己不小心露了头,被人按在龙椅上。
最后,还是有一个聪明人出了个主意:要不咱们选一个不在场的人?
此言一出,顿时让与会官员如释重负:是啊,谁让他不在场呢,就当弃权了。
思路一拓宽,答案立刻就来了。
那个谁,张邦昌人呢? 不在? 就是他了!
与会人员一致同意,通过!
从这件事上,我们也可以得出一条重要的人生经验:但凡遇到重要会议,千万不可离场,哪怕想上厕所,你都得给我憋着。
这个版本多少有点戏剧性,估计有不少演绎的成分。
另一种说法,张邦昌是金人指定的唯一候选人。
张邦昌为人比较圆滑,善于逢迎,在和金人的接触中,深得其好感,金人有意让他接任皇帝。在金人的授意下,宋朝官员进行了一次象征性的推戴表决,在场官员除了极个别不怕死的以外,都不敢忤逆
金人的意思,乖乖把张邦昌 “推”了出来。
这是一个更加接近真实的版本。
不过,无论哪种说法,有一点可以肯定,张邦昌确实胆小懦弱、猥琐庸碌,确实不讨喜,但并未主动谋取这个皇位。
三月一日,张邦昌回到了开封,当他得知自己被推为皇帝时,干脆装病不下床了,任谁来劝说,死活不肯干。
不过,事到如今,也由不得他了。
第二天,金军就来催促:三天内马上立张邦昌为帝,否则屠城!
这下子,所有的官员都慌了,为了自己的脑袋,他们一面骗金人说张邦昌已经答应称帝,一面集体出动,玩命地劝说张邦昌。
张邦昌面对哭求的同僚,也很委屈:“你们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凭什么把我给卖了?”
张邦昌始终不答应,还闹起了绝食,被逼急了,甚至嚷嚷着要自杀。不过来游说的同僚更狠,甩出了一句:“相公要寻死,怎么在城外不死? 偏偏进了开封城寻死觅活,你这不是要祸害一城的生灵吗?”
要说这几句话是真毒! 是啊,宰执大臣中,就属你和金人关系最好,不选你选谁? 你早点自挂东南枝,我们自然不会烦你,金人也不会怨我们,现在你不答应,不是坑全城的人吗?
张邦昌听了这句话,被噎得哑口无言。
狠话说完,又有同僚来安慰张邦昌:“你就暂时当一会儿皇帝,先把金人哄走了再说,到时候你想当伊尹还是王莽,还不是随你?”
伊尹是上古商朝的重臣,相传曾放逐暴虐昏庸的商王太甲,后来等太甲悔过自新了,又将政权交还。王莽则是西汉末年的权臣,他篡汉自立,创建了新朝。换句话说,同僚在委婉地规劝张邦昌,当皇帝是权宜之策,待金人走后,他想还政给赵氏,还是继续自己当皇帝,可以再做择。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张邦昌也只能摇头苦笑了:“也罢,就当我用老张家的全族性命换取一城人的性命了。”
三月七日,张邦昌正式接受金国的册封,定国号为大楚,以金陵(今江苏南京)为都城,统治疆域除了割让给金国的两河地区 (即现在的山西、河北一带,山西当时又称河东),其余照旧。
从国号和都城来看,金人希望张邦昌建立一个以长江流域为统治中心的南方政权,彻底丧失和金国争霸的能力。
张邦昌按照金国使者的意思,战战兢兢地完成了拜谢、接受册命等一系列程序,成为了大楚国皇帝。
当上皇帝的张邦昌依旧诚惶诚恐,为了表明自己没有篡位的心思,他做足了文章。他拒绝百官叩拜,不升正殿、不坐皇帝的正椅、不用天子仪仗,甚至连供皇帝起居的大内都不迈入,还恭恭敬敬地在每个门上贴了封条,上书 “臣张邦昌谨封”几字。
到了讨论政务的时候,张邦昌禁止官员呼拜万岁,也不称自己为“朕”,而是用 “予”来代替。他下发的 “圣旨”也不叫 “圣旨”,而是称为 “中旨”。他下达的 “手诏”则改称为 “手书”。
总之,张邦昌像避瘟疫一样地躲避着任何可能和皇帝身份发生联系的事物,生怕引起别人的误会。除非是接见金国使节的时候,他才会装模作样地敷衍一下。
为了把这个烂摊子守下去,张邦昌在金人撤离前还和他们谈妥了一些条件,诸如不毁赵氏宗庙,让金军留下一点金银恢复经济,放回一批宋朝大臣,三年后再迁都金陵,等等。
金人倒也爽快,一口答应了张邦昌的请求,临走还答应裁减每年要交纳的岁币数额。
此前,宋朝答应每年交给金国白银二十万两、绢三十万匹、铜钱一百万贯。这回,一次性减免铜钱一百万贯、银五万两、绢十五万匹。也就是说,大楚国每年只需向金国交纳白银十五万两、绢十五万
匹,合计三十万岁币,几乎回到了宋辽澶渊之盟时的标准 (澶渊之盟为银十万两,绢二十万匹)。
金国这么给张邦昌面子,倒不是良心发现,他们只是希望这个傀儡政权的统治能够稳固一点。
一顿饱和顿顿饱的区别,金人还是拎得清的。
只是,历史的发展并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事实证明,金人还是错判了形势的发展。
因为,当他们将赵氏皇族尽数裹挟到北方的时候,还有一个人,成了 “漏网之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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