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精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09017937
- 打破偏见,兼听则明。从被忽视已久的巴勒斯坦阿拉伯人视角,重新审视巴以困局。
从电影《辛德勒的名单》到大量以纳粹大屠杀为主题的书籍,犹太人的血泪已广为人知,古城耶路撒冷似乎也成为犹太人的“应许之地”。但我们却鲜少听到巴以冲突中的另一方——巴勒斯坦阿拉伯人的声音。纵观历史与这个时代,这本书都是难得一见的稀缺之作,它从巴勒斯坦人的视角解读巴以困局的起源与演变,被哈佛大学学者誉为“我们这个时代的重要文本”。
- 巴勒斯坦公共知识分子、和平运动先驱亲述,回顾多方奔走、夹缝生存的大半生。
作者萨里·努赛贝出身于扎根在耶路撒冷1300多年的古老阿拉伯家族,他深谙阿拉伯文化,青年时代被身为开明政治家的父亲送往欧美顶尖大学留学,因此具有多元文化视野。在目睹中东战争与巴勒斯坦人的苦难后,他放弃书斋生活,与英国妻子一同回到耶路撒冷安家。他一方面在巴勒斯坦高等教育机构任教,将和平的理念传递给年轻一代;一方面与阿拉法特治下的巴解组织接触,任巴解组织驻耶路撒冷代表,与以色列进行斡旋。他致力于在巴以问题中找到“中间立场”,开辟反思与对话的空间,几经碰壁但不改初衷,正如他在书中说,“这些年来,我也有不少理想被无情摧毁,但我相信人生远远不是种种错误所能概括”。
- 是传奇的个人史、起伏的家族史,也是巴勒斯坦历史的缩影。
伴随着数十年漫长战乱与冲突,作者的长辈带着对往昔辉煌的追忆,带着对未竟事业的遗憾老去,作者的孩子在动荡中出生、成长。巴勒斯坦的历史在几代人的记忆中传承,但人们似乎渐渐淡忘了,巴勒斯坦也曾是多种文化共存的祥和之地,而如今这片土地却成为暴力与割裂的代名词,这样一段悲情的历史引人深思。
- 凸显利益相关方的微妙心态,直击复杂局势。关注平民,特别是青年一代处境。
和平看似众望所归,但作为和平运动的领导者,作者却被以色列人抓入监狱,一度被认为是比恐怖主义者还危险的人。而在巴勒斯坦一方,领导者的态度也耐人寻味。国际社会多次斡旋巴以冲突均无果而终,哈马斯的日益壮大令局势更加复杂。在讲述自己戏剧般经历的同时,作者也揭示各方微妙的心态与立场,并着力展现巴勒斯坦平民特别是青年一代的处境。
- 梁文道力荐并撰写导读,知名译者何雨珈倾情献译。
文化学者梁文道撰写导读,令读者轻松获得背景知识,进入阅读状态。知名译者何雨珈倾情献译,译笔纯熟流畅,生动再现原著风貌。
导读 曾经有一个国家 / 梁文道
序言 一个童话
第一章 钥匙
第二章 泛阿拉伯国家
第三章 两面三刀的承诺
第四章 希律门委员会
第五章 胡椒树
第六章 葡萄藤
第七章 粉碎旧思想
第八章 向日葵
第九章 蒙蒂塞洛
第十章 柠檬树咖啡馆
第十一章 沙龙
第十二章 854号军令
第十三章 化装舞会
第十四章 苦路杀人事件
第十五章 费萨尔·侯赛尼
第十六章 吞并我们吧!
第十七章 棍棒和石头
第十八章 驱魔
第十九章 一份独立宣言
第二十章 审讯
第二十一章 拉姆勒监狱
第二十二章 马德里
第二十三章 影子政府
第二十四章 奥斯陆
第二十五章 消失
第二十六章 豪猪与公鸡
第二十七章 圣中之圣
第二十八章 群魔
第二十九章 盟友
第三十章 将军
第三十一章 铁拳
第三十二章“老虎”
第三十三章 完美犯罪
尾声 夜行
注释
致谢
索引
萨里·努赛贝站在历史的十字路口讲述引人入胜的故事,这也是他动人的个人经历。他极为正直地展现着真挚有益的政治愿景。在中东冲突中很难找到“中间立场”,但他开辟了一个反思和对话的空间,平衡了历史的狡猾与个人带有讽刺意味的冒险和抱负。在面对复杂处境时,他展现了充满希望、慷慨正义的景象,使这本书成为我们这个时代的重要文本。
——霍米·K. 巴巴,哈佛大学人文学科高级顾问
《故国曾在》是一部敏锐、伤感、幽默的回忆录,它重新审视巴以问题的悲剧,也描绘了巴勒斯坦社会的生动图景。
——阿摩司·奥兹,诺贝尔文学奖提名作家,《爱与黑暗的故事》作者
恶棍与受难者,爱国者与傻瓜,战争与和平,背叛与fu败,当然也少不了一段浪漫往事……这本书戏剧般展现了巴勒斯坦近几十年的历史。
——阿摩司·埃隆,《纽约书评》
最可怕的悲剧就是过度沉迷于自己的悲剧,这时候我们很容易就会忘记其他人的故事,忘记了对其他人的好奇,以及对其他人可能经历过的悲剧的了解……萨里·努赛贝就有这样的好奇心。
——梁文道
这是有史以来对巴以冲突最好的个人记叙之一。
——伊桑·布朗纳,《纽约时报》
太精彩了……强烈推荐给想了解巴勒斯坦民主困境的人。
——克里斯托弗·希钦斯,slate杂志
一个令人钦佩的人写的一本令人钦佩的书。
——莱昂·维塞尔蒂尔,《纽约时报书评》
《故国曾在》是一本引人入胜的书,对问题进行了清晰的阐述,并对双方的博弈进行了精妙的分析……这个复杂的人——精明、理想主义、务实、梦想家、和平战士——非常值得了解。
——查尔斯·马修斯,《旧金山纪事报》
引人入胜……《故国曾在》聚焦受困的希望,进行了一项伟大的研究。
——罗伯特·马利,《华盛顿邮报》
在一场妥协常常被视为叛国的冲突中,努赛贝为了公平与和平而斗争。这是一本难得一见的书,它内容宏大、令人钦佩,而且非常有趣。
——杰弗里·戈德堡,《洛杉矶时报》
导读 曾经有一个国家(节选)
梁文道
在我看来,最可怕的悲剧就是过度沉迷于自己的悲剧,这时候 我们很容易就会忘记其他人的故事,忘记了对其他人的好奇,以及 对其他人可能经历过的悲剧的了解。
一
在西方世界有个家喻户晓的故事,是犹太人历史上最伟大的国王之一大卫王的故事。大卫王少年时是个牧羊人,在他那个时候, 犹太人常常被另一个部族—非利士人—欺负。非利士人很好斗, 有一天,他们派出大军压境,而带头的是第一号勇士歌利亚。歌利亚是个巨人,他站在阵前,以色列这边没人敢上去应战。这时候牧羊少年大卫出来了。他用树丫做了一个弹弓,用来投石块,把大巨人歌利亚打昏了。大卫上去一剑割下他的首级,一战成名,后来建立起不朽的功业。这是一个典型的以小胜大、以弱搏强的故事,很鼓舞人心,不愧是以色列国王中被传颂的英雄事迹。
但是犹太人这种弱者反抗强者的形象,在今天却是怎么样呢? 不再是以色列这个小国家,这个由难民跟难民的后代组成的小小的 城邦国家,在以耶路撒冷为主的一小片地方,以一己之力去对抗周 边敌对的强邻。恰恰相反,在以色列境内,或者它的占领区之内, 是那些巴勒斯坦的青年人站在街上,对着技术先进的、强大的以色列军队扔石块。
我说这些是为了强调有时候命运真是很奇怪,想当初以色列人那么崇拜大卫王,一直到现代建国的时候,大卫王的故事仍然激励着他们。因为当时以色列人觉得自己很弱小,强邻环伺,被人欺负。但是到了今天,形象整个颠倒过来,以色列自己像是个巨人,而巴勒斯坦人,或者说巴勒斯坦土地上的阿拉伯人,却反而像当年那个拿石头去对付巨人的大卫王。
通过这样一个故事,当把各种形象、角色套进去的时候,我们可能会对什么是弱、什么是强有更不一样的理解。但是更重要的就是,对那些把自己当成弱者、当成灰姑娘、当成黑马的人,你有没有进入到他的心里去理解他?反过来,对那些被打倒的巨人,我们又了解多少呢?这就是介绍《故国曾在 :我的巴勒斯坦人生》(下简称《故国曾在》)这本书之前的一段长长的引子。
这本书也恰好对应了以色列作家阿摩司·奥兹的《爱与黑暗的故事》。在那本半自传、半虚构的作品里,我们读到了一个以色列人的成长故事,这个故事背负着多么深远、多么沉重的犹太人的苦难历史。但是,《故国曾在》换了一个角度,从一个几乎跟阿摩司·奥兹同代的巴勒斯坦人的角度,来讲述“我方”的故事。
阿摩司·奥兹是备受尊重的以色列作家,他不只在以色列国民之中享有很高的地位,甚至在平常仇视以色列的阿拉伯世界里,也有许多人爱读阿摩司·奥兹的书。他是一个双方都有很多人尊重的作家,当然双方也都有人很讨厌他,觉得他的立场不够坚定。
而《故国曾在》的作者萨里·努赛贝则恰好是巴勒斯坦人中一位可以和阿摩司·奥兹对位的代表。他是巴勒斯坦最有名的学者,他不是专职作家,他是哲学家,在巴勒斯坦人心目中有很高的地位,在以色列的犹太人中也有很多人尊敬他。但是在巴勒斯坦人这边,也有很多人讨厌他,甚至计划要暗杀他。而在以色列的右派,或者以色列政府中,也有很多人讨厌他,甚至还抓他坐过牢。
两个人相似的地方还不只是上述这些,他们都是鸽派,都主张某种对对方的理解,都在思考双方最终如何能够和平共处。还有一点,这本书也是一部自传,而这部自传所覆盖的年代要比《爱与黑暗的故事》覆盖的年代长得多,但是两本书中前半部分的时段几乎是重叠的。两个人年龄相差十年,但几乎是在同一个地方长大。更有趣的是,他们两个原来彼此相隔不过几条马路,但是年轻的时候彼此都不知道,直到很多年后,萨里·努赛贝真的认识了阿摩司·奥兹本人,才发现他们小时候原来是在同一个地方长大。等萨里·努赛贝看过《爱与黑暗的故事》之后,更赫然发现,尽管他们两个人只隔几条马路,但是就像活在两个世界里一样,完全不知道对方的世界是什么状态,对方是怎么样生活、怎么样感受、怎么样思考的,背后承载了多少历史。
能想象吗?就在那么小的地方,两个小孩子会有那么不一样的遭遇,那么不一样的世界观和人生经历 ;只因为其中一个是犹太人,而另一个是巴勒斯坦的阿拉伯人。萨里·努赛贝在这本书中有一小段自述家族的历史,这一段开头写得非常有趣,从这里我们就能够开始透视一个阿拉伯人在耶路撒冷的生活。
童年时代,不管在耶路撒冷的哪个角落,我总会无意中发现自己家族历史的蛛丝马迹。父亲告诉我,我们努赛贝家族的祖先是一连串的窃贼。他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解释说,所有家族王朝的历史都能回溯到某种强盗行为。我想,他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阿拉伯人通常都为自己源远流长的家族史而骄傲。‘你必须活在当下’,父亲一遍又一遍地教导年幼的我。我无法确切地知道那些窃贼到底是谁,却可以轻而易举地找到一些古老的墓碑,风霜侵蚀的石灰岩上凿刻着一些姓名。在我的想象里,这些姓名魔法般地关联起了我和一千三百年来的历代祖先,一直回溯到阿拉伯半岛的滚烫沙土上。
读完这一段,你大概会以为这个努赛贝家族的祖先都干了些见不得人的事,很没光彩。作者的爸爸居然教导儿子 :我们努赛贝家族的祖先是一连串的窃贼。是不是这样呢?我们先来看一看萨里·努赛贝本人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他十几岁就去英国留学,那个时候很多阿拉伯人都去英国留学。当年住在以色列的犹太人,绝大部分是逃难来的人,穷得叮当响,阿拉伯人之中倒是不乏一些有财有势的贵族和地主。他们的生活方式都非常西化,跟我们今天一想到阿拉伯人就觉得是男人戴着头巾、女人戴着头纱甚至蒙面的形象完全不一样。他们很开放,所以很多人会去欧洲留学。萨里·努赛贝有个姐姐就在巴黎学绘画,他的父亲也在英国念过书,而他自己后来到了牛津念书。
他在牛津时认识了未来的太太露西。这个太太的家族很厉害,假如你念哲学的话,一定听过她爸爸的名字,J. L. 奥斯汀(J. L. Austin),牛津语言分析学派的一代宗师。萨里·努赛贝在牛津念书时参加过学生运动,后来又获得哈佛大学的博士学位,他在世界各地游走,最后回到故土。他在犹太人办的希伯来大学当过哲学教授, 后来又做了阿拉伯人在耶路撒冷办的大学—圣城大学(Al-Quds University)—的校长。他不但学术生涯辉煌,在政治上也十分活跃。在历史上,巴勒斯坦人反抗以色列人有两次大起义,他是第一次大起义的重要参与者。那是 20 世纪 80 年代末期,有四个犹太人开着卡车,冲进巴勒斯坦人的难民营。那些难民过去就住在犹太人现在住的地方,祖祖辈辈生活在那儿,后来他们逃离家园,被迫住在难民营里。卡车冲进去,撞死了一些难民。巴勒斯坦人再也无 法忍受,拾起石头砸那些用枪口对准他们的以色列士兵,还发动了罢工、示威、游行等各种各样的非暴力抗争。努赛贝呼吁大家不要用暴力,他帮助很多逃亡的人募款,找律师为那些被捕的人辩护,在整个抗争行动里起到非常大的作用。阿拉法特在世时,他做过巴勒斯坦解放组织(下简称“巴解组织”)的高级顾问,参与过《奥斯陆协议》的商议和起草,后来还成为巴解组织驻耶路撒冷的代表。他是一个有很多了不起的经历的人。
……
而为什么这本书叫《故国曾在》呢?那是因为从作者的童年回忆中可以看到,在今天的以色列之前,在巴勒斯坦还是英国托管地的时候,甚至更早,在奥斯曼帝国控制的时候,耶路撒冷不是现在这样的状况。要知道民族国家是现代产物,我们现代人相信,一个民族就应该拥有一片国土,在这里成立政府,别的民族要在这里生活,要问主导民族的意思。可是帝国不是这个样子的,帝国往往是多民族、多宗教、多文化共存的。我不是在夸过去的帝国有多好,而是说管制的方法不一样。英国也好,奥斯曼帝国也好,在这里实行的政策相对而言是比较宽松的。
当年的穆斯林会去参加基督徒的复活节,因为大家都是邻居,你们这么热闹,我们也来帮帮忙。像努赛贝,他说那时候纯粹就是觉得基督教的仪式特别好看,而且信基督教的女孩都长得好看。反过来,穆斯林搞庆典活动,犹太教徒也过来一起玩。犹太人过安息日的时候,其他人也会去参加安息日的晚餐。
那是一个和平世界。在这里,这样一个国度曾经就存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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