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214267955
*西方政治生态学经典著作!
*一本极简人类社会发展史,看人类发展如何从“大分流”走向“大汇流”。
*当西方式的经济增长方式难以为继,当在物质上“变穷”不可避免,人们该追求怎样的消费水平?该怎么克服发展的不平衡,实现世界的公平和社会的正义?面对生态环境的急剧变化,人们又该做好哪些准备?花上一个下午的阅读时间,相信这本32开、200页的便携小书将给你带来别开生面的思考和启发。
这是一本政治生态学的经典著作。书名中“西方的终结”指的是自工业革命以来西方物质生产和消费快速扩张的发展方式的终结,“世界的诞生”则是指一个更为平等、物质消费减少、经济生态化的新世界的诞生。
作者埃尔维·康普夫以简洁、流畅、富有思辨性的语言,勾勒了人类自旧石器时代以来的发展轨迹,并重点叙述了近几百年来,西方发达国家与发展中国家从“大分流”走向“大汇流”的历史进程。在新兴国家奋力追赶并超越西方国家的当下,作者不无忧虑地指出西方式的经济增长所带来的的一系列生态、经济和政治危机,环境的制约因素将使西方的发展方式难以为继。
“西方在物质上‘变穷’将是不可避免的。”埃尔维·康普夫应当是世界上第一个发出这一声音的人。同时,他又乐观地认为,一个新世界的诞生是完全可能的,为此,人类必须作出改变,携手走上一条“变迁之路”。
一、无垠大地上的跣足者 / 001
二、大分流 / 011
欧洲,一个普通的世界 / 012
欧洲人何以能颠覆世界? / 019
令人惊讶的改善 / 025
巨大而不正常的差距 / 029
三、大汇流 / 035
起飞与追赶 / 035
西方的终结, 世界的诞生
002
想象与模仿 / 038
不平等之毒 / 041
四、生态障碍 / 049
罗斯托先生的神奇世界 / 049
增长的疲劳 / 053
能源价格昂贵 / 056
资源生产率递减 / 060
生态障碍 / 063
新兴国家的高增长将停止 / 066
退出增长和西方“变穷” / 070
人类可以追求怎样的消费水平? / 073
五、向门外汉解释经济危机 / 083
西方人的贫困化 / 083
危机是如何发生的? / 086
危机的历史成因 / 092
目 录
003
六、汇流的政策 / 099
休克战略 / 099
资本主义的“生物经济”变迁 / 102
争夺生态空间 / 108
新兴国家内部的不平等和寡头势力 / 111
诉诸暴力 / 114
左翼与新的未来 / 117
七、变迁之路 / 123
从物质占有到幸福 / 123
后资本主义的三个主轴 / 125
废除失业 / 130
农业可以创造数百万个就业岗位 / 132
聪明的节俭创造就业 / 137
从物质财富的配给到公共产品的充裕 / 139
放弃GDP / 143
让科研活动重新服务于普遍利益 / 148
一场文化斗争 / 151
西方的终结, 世界的诞生
004
南半球国家的转变 / 154
八、地球上的人民 / 161
给予和收受相会之处 / 161
地缘政治的新规则 / 164
关于“普世”价值 / 166
新地缘政治的重心 / 173
欧洲的美好前景 / 175
在美国:沉沦或混乱 / 181
“疯子才蔑视未来”…… / 184
一、无垠大地上的跣足者
仰望星空的人有福了。
能够仰望星空的人有福了。
想到要仰望星空的人有福了。
在这遥不可测、群星璀璨的壮美夜空中,映射出无限宇宙中人类存在的奥秘。距离与时间相互交织,相互促成。
天空可以看见。时间可以想象。会思想的人则用数字来描述自己历史的起源。150亿到200亿年前,宇宙在大爆炸中诞生了。45亿年前,地球形成了。10亿年前,生命出现了。
蓝天悠悠,时光流逝,生命散播,地球上人类繁衍。
说到人类,就必须变换尺度,把我们观察时间的跨度拉长1000倍,进入最近这10亿年间,并以百万年为单位做出推论。于是,我们看到地球命运的一大转折:6500万年前,恐龙的灭绝为哺乳动物时代开辟了道路。
哺乳动物中,人们开始分辨出类人猿,在缅甸发现了它们4000万年前的踪迹。这些动物体重仅几百克,其中的一些迁徙到了非洲。
让时间继续流逝,我们来到700万年前,人从其灵长类兄弟们中分离出来:灵长类中只有人科动物变得能够持续用下肢行走,而不再在树上攀爬。
于是,非洲的历史开始了。人类的进化与气候的变化交织在一起。气候决定着植被和环境条件,即科学家所说的一个物种的小生态,也就是这一物种的居住方式、饮食制度及其与其他物种的关系。千万年来,气候变冷,又变暖,又再次跌入冰期。由地球运行轨迹不规则决定的突然变化,改变着生态条件,也改变着演化的压力:物种必须发生变迁,否则就会灭绝,并让位于别的更好地适应了变化的物种。
260万年前,气候变化加剧,人属(Homo)形成。200多万年前,人开始利用最初的工具,对环境施加影响。170万年前后,气候再次变冷,非洲的森林面积缩小,于是出现了直立人(Homo erectus)。直立人不再栖居于树上,而变成了能够在开阔的地面上长距离奔走的狩猎者。他们不再囿于狭窄的小生态,他们狩猎、采集,探寻着热带草原、森林和未知世界的边界。人类祖先的双脚第一次迈出了非洲。
他们穿过巴勒斯坦,那里是连接非洲、亚洲和欧洲三大陆的走廊。人们发现他们到达了中国。华北地区发现的工具证明,他们是160万年前到达那里的。100多万年前,他们进入了欧洲。
但是,并非所有人都离开了非洲,一些人留了下来,并学会了使用火。火的发现至关重要,因为这样一来,他们就可以把食物烧熟。咀嚼食物变得不再那么困难,他们的牙齿因此可以变小,给颅骨也给大脑留出得以变大的空间……
物种在三个大陆上并行演变,他们的体格发生了变化:在亚洲,是直立人;在欧洲,则是尼安德特人。在这两个大陆上,人类学会使用火的时间被证实为40万年前。
时间的范围继续缩小,最后100万年开始流逝,必须求助于一个更大倍数的放大镜。必须更确切地关注气候的变化,而科学家们相当准确地推定了气候变化的年代:地球上从冰期到变暖的气候变化,还将循环往复地发生20多次。最后一次冰期,也是最冷的冰期之一,从10万年前开始,到2万年前达到极值,与目前气候相比,平均要低4至5摄氏度。当时冰川面积为现在格陵兰岛和南极洲面积的两倍,海平面比今天低近120米。
正是在这种情况下,进化出了后来成为现代人的人属中的一支:无论是化石还是遗传学都显示,他们的祖先是非洲的一个群体。大多数古生物学家看重的一种理论,即所谓“走出非洲”理论认为,约7万年前,智人(Homo sapiens)中总数仅约数千人的一群或数群人离开非洲,开始散布到地球的各个地方。
他们为何走出非洲? 或许是因为7.4万年前苏门答腊岛上多巴火山的巨大爆发。这次爆发将巨量火山灰喷射到大气层中,致使天气急剧变冷,许多人因此死亡,仅剩几千人幸存下来。作为对于多巴剧变的一种回应,他们离开非洲,去寻找别的更适宜生存的地方。
这万把人,就是今天为数众多的人类的祖先。
这些迁居者的存活,更像是一场赌局,而非一次胜利的行进。他们依赖于环境,面对环境变化,他们始终处于一种不确定的状况。
一些人群向亚洲出发,约5万年前来到了澳大利亚。在澳大利亚,经过几千年,他们消灭了生活在那里的大型哺乳动物。智人很可能也取代了在亚洲已经演化了几十万年的亚种兄弟。在另一方向,一些人在1.3万年前跨过白令海峡,开始移居美洲。由于气候变暖使得阻隔欧罗巴半岛的冰层融化,来自非洲的另一些人群得以进入欧洲。在那里,他们远远地与尼安德特人共居一处,而尼安德特人消失在了历史的坟墓之中。他们是如何消失的,我们并不知道。
但可以肯定的是,从进化的大赌局中脱颖而出的智人,学会了适应各种十分不同的生态环境,发展出了克服自然束缚的各种技术和习俗,换言之,发展出了自己的文化。
大约公元前2万年,气候开始变暖,经过多次波动,于公元前1.2万年前后导致冰期的结束,开创了自那时以来人类所经历的稳定气候。地质学家将从那时开始的地质年代称为“全新世”。海水又升上来,将世界各大地区,如非洲—欧亚大陆,澳大利亚—新几内亚,以及南北美洲,相互隔离开来。此时,在地球的不同地方,在安纳托利亚、墨西哥、安第斯、中国的北方和南方以及非洲,都出现了农业生产:人类走出了靠狩猎和采集确保自身生存的历史,学会了种植植物,让它们为自己提供更多的食物。
这确实是一次革命,被称为新石器革命。生活方式的这一转变,导致了剩余食品的积累,人们在村庄和城市中的聚居,人类活动的多样化,以及人口数量成十倍的增长。然而,这一进步却并非幸福的保证:回头看去,人类的命运似乎并未得到改善。他们要比狩猎—采集者付出更多的劳动,活的时间更短,也更难填饱肚子。但是,回到旧石器时代是不可能的……
旧石器时代创造出了多样性的文化,新石器时代的文化更具多样性。在新石器时代,因不平等的出现而产生的统治阶级将剩余产品用于宗教或庆典活动,因此,这一时期文化的精细程度也要高得多。
但是,这两个时代之间有一个因素没有改变:在地球上的所有地方,所有人的平均物质消费水平都差不多。确切的数据阙如,物质消费概念本身在旧石器时代的狩猎—采集社会中就不存在。但所有的信息都指向生活条件的一致性。同样,在新石器时代,如果说新出现的各个农业社会中都形成了很大程度的不平等,那么平均而言,它们中的任何一个社会似乎都不可能让自己的成员享有一种迥异于其他社会的命运。
研究这一现实并对其作出解释的一个工具,是能源消耗量。无论在旧石器时代还是新石器时代,可使用能源都来自植物、动物以及木材的消耗,换言之,来自通过光合作用转化为可供人利用的能量的太阳能。实际上,那时,可使用多少能量,取决于人们捕捉动物的能力和可供捕捉的动物的数量,就像最早迁居澳大利亚的人们所曾经历的那样,以及后来人们种植植物的本领。历史学家估计,当时每人可使用能量为每天10000至15000千卡(或每年15000至22000兆焦耳)。
在整个地球上,千百年来,对所有人而言,能源都是有限的。无论他们的文化特征、不平等程度或作战能力如何,稀缺性都是所有社会共同的命运。
本书篇幅不大,但内容却决不单薄。它涉及了人类社会历史、现实和未来的诸多重大问题,论述深刻,并每有洞见,阅来发人深思。
——本书译者,外交部前新闻发言人、驻外大使 朱邦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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