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72612077
◇揭开古蜀王国神秘起源,实证中华文明多元一体!
◇北京大学考古文博学院教授邹衡、四川大学历史文化学院教授林向联袂作序。
◇知名作家、《南渡北归》作者岳南集三十年精力完成。
◇华语世界开创性全景呈现中国百年重大考古发现与研究的史诗巨著。
◇海量珍贵史料、人物访谈和数百幅文物、历史图片,引领你进入真实的考古现场。
◇11部巨著,带你探寻中华民族基因和血脉,感受中国五千年灿烂文明。
◇数不尽的地下宝藏,震动海内外的神奇文物,带你感受中华百万年人类史,一万年文化史,五千多年文明史。
◇新东方创始人俞敏洪,考古学家吴九龙、韩金科、许宏、沈辰,文化名家范咏戈、李炳银、贺绍俊、张志忠,知名作家、诗人王久辛、何三坡联袂推荐!
◇贾兰坡、石兴邦、邹衡、赵其昌、侯良、白荣金、于善浦、麦英豪、林向、王学理、谭维四、单霁翔、吴如嵩、吴九龙、韩金科、沈辰等十几位遗址发掘亲历者,考古研究、文物保护专家撰文追忆!
◇《考古中国》系列作品已被译为多种文字在海外出版,全世界读者广泛瞩目!
四川的三星堆和金沙遗址,以其神秘的出土文物吸引着全世界的目光:瑰丽的玉石器、形似外星文明的青铜面具、造型精巧的青铜神树、熠熠生辉的太阳神鸟金箔……如此种种,无不向世人展示着古蜀文明的绚丽多彩。那么,三星堆和金沙文化分别处于古蜀文明的哪一阶段?它们之间有哪些联系?它们的兴起和消失经过是怎样的?出土的文物都有哪些丰富的寓意和内涵?这些问题,在本书都能一一得到答案。
本书生动呈现了四川广汉三星堆和成都金沙遗址始于20世纪初直至现今的发现、发掘过程,相关各方围绕文物保护和归属展开的博弈,以及对出土文物分析、修复、展览的细节。阅读本书,您将进入一场充满地域特色和探索意味的精彩旅程。
序一 历史的影像(邹衡)
序二 “三星堆事件”的全景报告(林向)
序章 宝匣崩裂
第一章 一醒惊天下
第二章 漫长的寻觅
第三章 新的起飞
第四章 地裂天惊
第五章 五洲震荡
第六章 史影里的蜀国
第七章 坑中珍宝之谜
第八章 在迷雾中穿行
第九章 三星堆城破之谜
第十章 金沙 金沙
末 章 悲回风
主要参考文献
后记
序 一天赐王国历史的影像
2003年岁末的一个下午,岳南先生冒着凛冽的寒风,从亚运村来到北京大学我的寓所,将他的新著《天赐王国》书稿示余,并请为其书序。我当时虽有些含糊地答应下来,但还是告之待看完全部书稿后再做最后定夺。岳南走后,我用了三四天的时间翻完了这部洋洋三十余万言的纪实文学作品,觉得有话要说,也有话可说。于是决定写出下面几段文字,与大家共享这部作品所展示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以及带给我们的香甜与酸涩。
我真正接触和了解三星堆文化,是在1996年遗址内两个著名的祭祀坑发现、发掘之后。由于这两个坑出土文物的特殊性与重要性,当时在学术界和社会各界引起了极大震动。此后不久,四川有关方面在广汉召开了一个全国性的学术讨论会,我有幸被邀参加了这次会议并发表了自己的看法。之后几年中,又受四川省文物考古部门之邀,前往三星堆发掘工地和博物馆参观考察过几次,对遗址与出土文物的面貌、性质以及发生发展的源流等等,有了进一步了解。围绕这个文化主题,我也曾做过一点专门的研究。岳南先生在这部书稿中所涉及的一些人与事,特别是对三星堆遗址历史源流与文化方面的描述,我不
但不感到陌生,应该说还比较熟悉,并有些亲近感与亲切感。
正是由于这部作品活灵活现的描述,引发了我的思绪再次向三星堆和曾在那里工作过的朋友们飞去。
记得在1997年那个炎热的夏天,我曾为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编写的名著《三星堆?祭祀坑》写了一篇简短的序文。这篇序文和1986年在广汉召开的那次学术讨论会上的发言,基本上代表了我的观点和心声。我曾这样说过:
根据三星堆这个地方所出的陶器、陶片来看,它们的最早期肯定已经到了相当于中原地区的龙山文化时期,至少可以到龙山文化的晚期。因为有些陶片同中原龙山文化陶器口沿上的作风完全一样。从现场观察和从图上看,三星堆遗址很有可能是一个古城遗址,它的规模比之于在中原发现的其他商城也毫不逊色,文化内涵十分丰富,是值得特别重视的。如果三星堆真的是个城址,首先碰到的就是时代问题,讲到时代就同遗址的文化期有关系。所以,文化分期是个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前一个时期,以四川学术界为首的众多学者把三星堆文化分为四期是可以的,但是否还可以再细分或合并呢?我就不敢说了。谈分期一般总是以地层为依据,而地层又是不能与分期画等号的。这是个非常复杂的问题,要有一个较长时间的实践与研究才能够下最后结论。如果不把分期的问题解决,那么,关于其学术价值等一系列的问题就不好定下来,例如城址的问题、遗址的性质问题、祭祀坑的问题以及铜器问题等等,都不好解决。
三星堆遗址的绝对年代究竟为公元前多少年?这是个说不准的事情。但是,在这一个地方发现就证明有它的延续性。所以,这个遗址的发现、发掘对于探讨这一个地方的文明起源,或者国家起源等问题,都是很重要的。我曾对四川考古界的朋友们说过,只能从三星堆遗址这个地方来考虑,不必更多地同中原去联系。就是说,我们已经发现了很重要的遗址,工作就从解剖这个遗址开始。我看了几次之后,认为解决这个问题有很大的可能性,而这一问题对中国古代史的研究自然是很重要的。从三星堆遗址的发现,可以追溯巴文化、蜀文化的起源,探索它是怎么形成和发展的。从全国来讲,这么大的一个城址的发现是相当重要的,即在中国考古学领域占有相当重要的地位,绝不可轻视。
当然,三星堆遗址的两座商代祭祀坑的首次面世,可以说是四川省乃至整个中国西南地区最重要的考古发现。之所以说如此重要,是因为这两座祭祀坑并不是孤立存在的,在它的周围还分布有约十二平方公里的同时期遗址。现经查明,在此遗址之上还包围有边长1800-2000 米左右的城墙,祭祀坑就在城内靠南偏西的位置。据发掘者对我说,三星堆遗址是蜀国早期都城的中心部分。我看了之后,感到城墙的规模与郑州商城不差上下,可以想见当时屹立在古代中国西南方的蜀国是何等气派。大家知道,关于早期蜀国的历史,文献记载极其简略,或者仅是神话传说而已。早期蜀国历史的重建,当然离不开考古学。由此发现,给四川省的考古工作开拓了广阔的前景,在新中国考古事业中也立下了耀眼的丰碑。两座祭祀坑发掘报告和相应的一些研究成果的出版发表揭开了早期蜀国历史研究的序幕,这一丰硕成果的公之于世,是值得学术界为之共同庆贺的。
以上就是我对三星堆遗址及两个大型祭祀坑发现、发掘之后,就文化分期和文化性质等问题发表的一点看法。尽管有些观点没有做出一个铁板钉钉的结论,但由于考古材料的限制,话也只能说到这个份上了。
新千年的第一个春天已悄然来临,但冬日的余韵犹在,整个成都被笼罩在一片迷蒙的细雨与萧瑟的寒风中。浓重的灰色雾霭裹挟着各色车辆,在城市丛林那一条条、一道道狭窄幽暗的空隙间蛇一样忽隐忽现地来回穿行。两边的行人裹了厚厚的棉衣,缩着脖子,将头埋进高高的衣领内,只露着两只滴溜溜乱转的蚕豆状的小眼睛,于细雨寒风中匆匆前行。常年不事农耕操作、专以茶馆为家的茶客们已无心天南地北地胡吹海侃,摆什么长城短墙与龙门阵了,一个个勾肩搭背钻出茶肆,悄然消失在暮色苍茫的雨雾中。
这是2001年2月8日的傍晚,成都市西郊苏坡乡.金沙村村外一块高洼不平、野草飘荡、乱石四散的工地上,几十名民工正随一台先进的现代化挖掘机,于寒风细雨中挖掘一条壕沟。工地的东家是中房集团成都房地产开发总公司,在全国骤然升起的圈地造宅风暴中,这家公司凭借庞大的经济实力和非凡的人脉背景,以“逼高山低头,让河水让路”的豪迈气势,在此处圈地几千亩,先是以人民政府征地拆迁的名义将附近几个村庄夷为平地,紧接着又以当年“大跃进”的豪情壮志和“群众利益无小事”的无产阶级高尚情操与阶级情感,欲兴建一座具有“大面积空中花园、屋顶花园和阳光露台,既传统又现代、既古典又蒙太奇的别墅型庞大、豪华的蜀风花园城”,“以实际行动实践‘三个代表’,造福广大的人民群众,全面建设小康社会”。
此时,这些灰头土脸正在挖掘壕沟的民工,多数就是原金沙村和周围几个村庄的农民,他们在失去了祖辈赖以生存的土地和温馨的家园之后,开始沦为开发商的打工仔,以民工的新型名义和出卖苦力的方式,挣几个小钱用以养家糊口,勉强延续那尚存温热的生命。现在,由几十个老中青三结合的民工队伍,作为开发商雇用的一支最为直接和原始的建设力量,正为已经动工兴建的蜀风花园城“梅苑”铺设下水管道。
连续几天的挖掘使工地出现了一条不规则的壕沟,挖掘机伸着长而有力的钢筋铁臂,憋着劲儿在一阵又一阵轰鸣声中将沟中的泥土大块大块地铲起,再像螃蟹投入紧张的战斗一样转着圈儿张牙舞爪地掷于壕沟之外的平地上。几十名民工则在壕沟内外上蹿下跳地做着运土、平土、撒土、垫坑等事情。
天色越来越暗,成都平原特有的雨雾水汽越发浓重地向工地泼压下来,民工们早已全身沾满泥水,一个个像水耗子一样在壕沟内外蹿来拱去,其状虽有些行为艺术之感,但看上去不是很酷。正当众人在寒风苦雨中缩着瑟瑟发抖的身子,望眼欲穿地盼着“三个代表”的具体实践者──蜀风花园城的开发商派出的监工代表前来宣布休工时,一件意想不到的大事发生了。
就在挖掘机伸出的巨手将紧攥着的一大堆泥土像平时一样向壕沟外抛撒开来的时候,负责运土的民工马步云因自己的打火机掉于泥土中,忙弯了腰捡拾。就在他抓住打火机的瞬间,一道异乎寻常的白光蓦地出现在他的眼前。这道白光若隐若现,忽明忽暗,形如鬼火,又似黄金闪出的光亮。
“咋回事,土里咋有光发出呢?”马步云不自觉地叫了一声,顺手打着了打火机,蹲下身好奇地在泥土中翻动起来。
旁边的几个人听到喊声,无精打采地围过来欲瞧个稀奇。在暗淡的火光映照下,只见湿漉漉的黑色泥土中掺杂着一根根、一块块白色骨头。这骨头形状不一,有的尖,有的圆,有的一头圆一头尖呈牛角状,只是比普通的牛角更为粗大。有的则像一根朽残的、掉了皮的木棍,只一拿就断成了几截。
“不就几根死人骨头,有啥子大惊小怪的嘛!小的时候听我爷爷说,这个地方埋过死人,有死人就有骨头嘛,瞎咋呼个啥?”一个瘦骨嶙峋、饥寒交迫、两眼发绿、浑身打晃,人送外号“见风倒”的中年汉子对马步云刚才的表现颇不以为然,骂骂咧咧地扔下了一句,然后搓了搓手,缩着脖子走开了。
其时,另一位姓李名树龙,人送外号“钻山蛇”的民工怀着好奇凑了上来。他一边用脚尖踢着泥土,一边弯了腰默不作声地进行观察,并不时地动手在泥土里翻动,似在期待着什么。不多时,在他的脚下出现了几块残破的陶片,接着一个薄薄的、窄窄的东西被抠了出来。钻山蛇将东西托在手里端详了一会儿,轻轻擦去上面的泥土,只见一柄小巧玲珑的约有几寸长的玉石刀映于眼帘。望着这柄显然是古物的玉石刀,钻山蛇周身的血液一下子冲上了脑门儿,顿时来了精神,弯腰伸臂加速了翻动的力度。很快,又一个十几厘米长的小铜人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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