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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 本: 128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是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9489555
新生代人气作家咬枝绿甜蜜之作,温柔年上文。
深情稳重贵公子×清澈灵气舞蹈生。
随书附赠四重礼品。随书附赠相遇海报 相遇明信片 馥华堂纪念票 独家赠送实体书番外小册子。
淡薄、克己的沈弗峥遇到了钟弥,身上开始有了烟火气。
钟弥是独一份的存在。光是存在,就叫沈弗峥迷恋。
“人这一生,许多迷津不可自渡。”
沈弗峥的迷津,唯“钟弥可渡”。
所有的例外都来自偏爱。
第一章 唐菖蒲
第二章 文殊兰
第三章 无事牌
第四章 佛头青
第五章 笼中雀
第六章 红豆饼
第七章 冬日白
第八章 昌平园
第九章 欲雪夜
第十章 宿命感
第十一章 苦艾酒
第十二章 命中无
第十三章 四月事
第十四章 戏中人
第十五章 柚子茶
第十六章 老照片
第十七章 珍珠白
第十八章 未知数
第十九章 素与艳
第二十章 当宠儿
第二十一章 青梅酒
第二十二章 女主角
八月初,大暑末梢,州市连日高温。
陵阳山旧寺修葺,钟弥的妈妈带着她去捐香油钱。天不亮,钟弥就被 章女士从空调被里拖了起来,洗漱出门,八九点在佛殿前见了住持。
行合十礼的空当,钟弥溜去后厢水池旁洗去一脸热汗。
石槽里淌出沁凉的水,静心宁神,立竿见影,叫人长舒一口气,比什 么佛家箴言都管用。
周遭不少人,皆打扮朴素。
可钟弥知道,祈檀寺这周不对外开放售票,开法会,做布施,恭敬三 宝,只邀香客来谈经论道。
钟弥望望当头炎日,这热得吓人的高温,非富即贵的善人们不辞辛苦 地来殿前捐钱磕头,很难说不是极致心诚了。
不心诚的钟弥,还在山下就已经被妈妈说了。章女士叮嘱她:“今天 是观音成道日,诚心些,不许谤佛。”
清早雾气未散,山间风还有凉意。
钟弥穿着一身艾绿色的及膝棉麻裙,一双如玉细腿,踩着好走山路的 白色帆布鞋,立时面向山上的金身大佛,听话地闭眼,双手合十。
风拂裙角,她安静虔心的模样,似一株得天地滋养化为人形的仙草 精灵。
“我佛慈悲,保佑您今日大赚!”
章女士一时气到发笑:“胡言乱语,谁保佑?你倒是比菩萨还像菩 萨了!”
钟弥见缝插针地挽起章女士的胳膊,歪头卖笑撒娇道:“我要是菩 萨,就第一个保佑我美丽的妈妈!”
午饭过后,气温升至巅峰。
满山苍绿被日头照得泛着晕眼白光,高温蒸腾,这时候遣客下山绝对 有中暑后患,于是师傅在偏殿又讲了一场经。
钟弥歪坐在蒲团上打盹,檀香幽幽,隐隐听到师傅讲着禅语。
一觉睡饱,钟弥迷迷糊糊地睁眼,法会已到尾声,诵经声戛然而止。 她扭了扭不大舒服的膝盖随众人站了起来,人云亦云合上双手,感谢师傅 今日讲说佛法。
黄昏时,母女下山,章女士问她临了去殿里敬香,求了什么。 飞速行驶的车窗外,是火球一样的赤红落日。
钟弥用湿纸巾按着额头,给自己降温:“我求佛祖显灵,赶紧让州市 下一场雨吧,又热又闷的。”
钟弥在京市读舞校,六月底结束了大三课程,本应该忙起实习事宜, 却一声不响地收拾东西回了州市。
自己的女儿自己了解,宁折不弯的性子,章女士猜她在京市可能遇到 了麻烦,只是钟弥一贯有主见,章女士也不好问得太贸然。
话到嘴边,换了又换,章女士想了想这一天的行程已经够折腾了。
迎着夕阳,一张岁月不败的面孔端庄温柔,透着一股子慈悲佛性,章 女士替女儿将一缕鬓角碎发别到耳后。
钟弥外貌像她,性子却不知道随了谁。
最后章女士只挑了个轻松的话题讲:“你之前参加的那个选美大赛, 不是说要来戏馆借景拍杂志吗?同老戴说了没有?”
老戴是戏班管事,也拉胡琴,快七十岁了,戏馆里进进出出的人,大 大小小都管他叫一声“老戴”。
“说了,后天来。”钟弥在手机上看天气预报,数着哪一天方便佛祖 显灵,“老戴说那天不唱戏了,把那些家伙事儿都借给杂志社那边用。”
雨就下在钟弥拍杂志的这天。
因这场突如其来的滂沱大雨,不仅钟弥被耽搁了拍摄进度,化好妆, 换了衣服,等着场工取补光灯来拍最后一组图,下高速路的十字路口也因雨天路滑,发生了一起不大不小的车祸。
车祸暂无人员伤亡,交警冒雨疏通着路况,湿泞路面,车尾红灯连成 长河。
一辆京牌的黑色A6被阻行在其中。
车内的人正津津有味地聊着一桩陈年八卦新闻。
蒋骓本来坐的是后面那辆双色的宾利慕尚,在服务区认出沈弗峥的车 牌,要是只有沈弗峥在车上,他过来打声招呼也就走了。
不料他敲下车窗,就见副驾驶座上坐着盛澎,那厮装模作样地推了推 墨镜,上下打量着他:“呦,蒋少爷,这荒郊野岭的,够巧啊,您这是去 哪儿?”
蒋骓趴在副驾驶座的窗上,扫完车后座,没瞧见人:“我四哥呢?” 盛澎抬下巴,眼往前睇:“抽烟呢。”
那会儿天刚阴,起了风。
服务区的樟树受尽风沙,养得青黄不接,独一根高树干立着。抽烟的 男人穿着白衬衫,似闷热阴天里唯一一抹清冷亮色,就潇洒地站在树下, 一手接电话,一手弹烟灰。
“听说州市那项目批下来了,你们这是去州市办事儿?”
蒋骓的妈是沈弗峥的小姑姑,到底沾了半个沈字,盛澎没避讳跟他 谈公事:“倒也不是专门为这事儿,动工还早,关键这事儿现在有点儿麻 烦,”盛澎往沈弗峥那边使眼色,“搞得四哥最近不高兴,懂吧?”
蒋骓再朝沈弗峥那儿看过去,细瞧了瞧,沈弗峥是有点儿不高兴的 意思。
沈家近来的确不安生。
盛澎问蒋骓:“你也是去州市吧?”
蒋骓说:“替我妈去给章老先生送点儿礼。”
这一趟公事倒是次要,主要是沈弗峥想去拜访章载年。盛澎只晓得这 位章老先生几十年前是个能写会画的红顶商人,盛名、才气一样不缺,后 来在京几乎销声匿迹。
“你们家跟姓章的也有渊源?”
看着沈弗峥走近,蒋骓喊了声“四哥”,忽地弯起嘴角,笑容蔫儿 坏:“那渊源可大了,我跟你们坐一辆车吧,好好跟你讲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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