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轻型纸包 装: 精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229191467
他在重庆写诗,海枯石烂地写
他对饮唐宋,内心澎湃着伟大的汉语
他写出千秋雪和万古愁,重整绝处逢生的词和语
★李海洲写诗如同修行,他的诗写得很有建设性!每一首诗都会有新发现。
《明月陪》收录了“70后”代表诗人李海洲的最新诗歌作品。作为一个饮马生活而又常常被生活的马群惊醒的当代诗人,李海洲的诗中蕴含着深刻的个人思考和独特的情感表达。他写诗如同修行,一是写得少写得精,每年最多十几首,但却流传广泛。二是他写得慢,一首诗翻来覆去地改,几乎没有败笔。 三是他写得很安静,只表达观点,不表达情绪,更不会滥用内心里的温情或者愤怒!他不太理会当下诗歌潮流中的各种观念倡导,他的诗不是为了带给读者苍凉感,而是试图用将要“活到一百二十岁”的饱满生命力去激活读者的感受。
★李海洲的诗有险峻奇崛之美,闲处落笔,绝处开花,满纸温暖和意外。
他在诗歌中创造着意境,营构着哲学,并和他们朝夕相处、灵魂相通。他隐于世,隐于诗,在修辞上特立独行,重塑着传统文人的大雅之风。
他看似洒脱,却比一般人更重视、珍视感情,诗中字里行间充满温存与眷恋。他在《想象一场不世出的爱情》中说“旁边空出一小片地,那是我们预留的墓床/很早就种满夜百合和紫藤树/这么大的世界/只要这些花向着我们开就够了”。又如《红桔遗枝记》中“你见我借一壶青梅酒/从城郭的薄雾里纵马如约而至/却不知我只想紧守心牢/握杯袖手,和所有爱情隔江而治”。
★李海洲的诗有着天才的想象力和奇诡的抒情。他总是自己与自己较量,没有敌人,没有参照物,在李海洲心里,大概也没有值得他尊敬的对手。
“春风埋过多少人/多少人在春风里消隐/我持诗两卷,荷锄而立/想成为给桃花和李花陪葬的人。”(《春风深埋》)“那时候,双桂如华盖,我心若飞蓬/看见默诵贝叶经的师兄/正在为我推开月色掩映的禅门。”(《双桂堂下前世客》)他是一个外表看似放荡不羁的人,内心却有着磐石般坚定的执念,他对自己的诗歌绝不苟且,甚至到了吹毛求疵的程度。喝酒,他豪气干云痛饮“三百杯”;写诗,他必然“吟安一个字,拈断数茎须”。
★李海洲怀里住着一个宋朝,他是一个为春天写诗,为秋天立传的人。
在现实中诗酒江湖的李海洲,有过多的才情和激情需要任意挥洒,他的人生洒脱放达,与诗歌的细腻柔美形成鲜明对比。读那些水晶般透明的诗句,你会感叹李海洲在奇诡的抒情和天才的想象中写出的,必然会成为绝唱。“我会在120岁的时候睡去/在下一个人写到秋天的时候醒来。”(《秋天传:二十四歌》)。
《明月陪》全书共五卷,收录李海洲近年来最具代表性的诗歌作品,并附有两篇对李海洲诗歌的评论文章。书中收录作品大多以组诗形式发表在《人民文学》《作家》《十月》《山花》《星星》《诗歌月刊》等国内重要文学刊物上。作为中国“70后”的代表诗人,李海洲的诗作以唯美高贵、哲学语境、想象力奇诡、诗质高雅等著称,在题材的开拓、语言的表现手法、文本创作等方面对当代诗歌有很大贡献。
书中包括《少时乡居生活图》《红橘遗枝记》《熊耳夫人的身体》等在内的多首诗作,被评论家称为只有“诗人中的诗人”才能完成,体现了他一贯的“鬼才”风格:用浪漫主义的“火车头”(激情上),牵引后现代主义的“车厢”(诗艺上)。在《春风深埋》《夏天的少年们走过冬天》《懒坝岁月》等作品中,伟大的浪漫主义在诗人的笔下有着更广阔的内涵,虚与实、雅与俗、温柔与“粗暴”、传统与现代、庸常与精致等元素融汇锻打在一起,在诗行间形成妙趣;时而从容,时而紧致,不经意之间常蹦出天才的表述。在《想起一个媒体人想不起他的理想》《起死回骸的赌局》等作品中,他用冷静克制的笔调和奇特诡异的想象力,对热爱和失去的一切,展开哲学层次的思考。《你没到过重庆》是作为“重庆主义者”的诗人对一座城市长到骨子里的爱,这样的爱偏激、固执,令人神往和渴望。《想象一场不世出的爱情》是一首绝美的情诗,一经写出便广为流传,一位艺术家在反复读了这首诗 31 遍之后决定录制下来,并在文章中感叹:“谢谢李海洲,这是我近几年来读到的中国幅员内最具阳光质地与哲学语境的心灵诗!”
本书内的很多作品被多位评论家重点评价,多首诗作在诗歌阅读圈流传盛广,被音乐人谱成歌曲传唱。
自序: 他在重庆写诗
从十六岁那个忧伤的夏天开始,他一直在重庆写诗。他记得那是1990年,夏天的窗台上,有葳蕤的法国梧桐和闪亮的泰戈尔,他记得临窗写完第一首诗后的紧张、战栗和不安: 这就是诗?十六岁的少年迫切地想,那时候他刚囫囵过半部尼采,不知道抒情遇见批判该如何是好。他其实最不知道的是,从那个夏天到很多年后,他居然一直写诗,在重庆海枯石烂地写,孤傲、洁癖、自负地写,内心澎湃着伟大的汉语。只不过,汉语偶尔也会被生活的马群惊散。
这样诗意的开始,让他很难不喜欢夏天,因为柏桦说“夏天还很远”;因为里尔克说“夏日曾经很盛大”。但他终于 认为夏天太过激情、太过少年,只有释然的秋日,才会厚积薄发,盛满诗意和哲学瓜熟蒂落。所以他写完长诗《秋天传》后感叹:在诗歌里从夏天走到秋天,原来需要半生。所以多年后当他重拾罗素、胡塞尔、海德格尔时会泪如雨下,因为他惊慌地发现,从哲学到哲学,原来需要一生,而一生的兜兜转转,就是为了回到神示的零公里。
其实他终究还是那个被诗歌拯救的少年,世间万物,没有谁能替代文字馈赠给他的快感。只有独立思考、永动机般的阅读,才能让他保持灵魂的干净,才能让他和世俗一刀两断。 但现实里他实在是有些忙,忙到天上的诗和人间的酒都顾不过来。工作的繁花和疲倦的甲方紧咬着他,他假装目空一切,貌似幽默地讲段子、指点满目疮痍的江湖,但内心却悬停着只有文字才能抚平的寂寞。在很多个宿醉醒来的早晨,或者灯火迷乱的夜晚,他会突然听见诗歌在铮铮作响,在隔窗隔夜呼唤他。
虽然性格上洒脱不羁,岁月后来终于把他变得宽容、敏感、严谨。他原谅了很多人写作上的卑微和背叛,毕竟他们曾经热爱或者假装热爱过。但他认为沉默是另一种反对。他有时候是悲哀的,他对很多现象不妥协,但世故人情却总让他勉为其难。他清楚,很多人完全不懂诗,但却道貌岸然地在版面和奖项上头破血流。他害怕自己变得和他们一样,没有道德、思想、方向,以膝盖换取银两。尽管不再偏激,但他内心依旧深藏鄙视和愤怒,尤其对那些耍小聪明的段子手、贫血的造句者、用性来伪装先锋的青年。他认为诗歌至高无上,权贵和物质,必须在诗歌面前跪下。
更多时候他是骄傲的。他深信倾其一生只为写出十行好诗的人才是真诗人,所以在重庆的天空下他总是写得很慢,写得很警惕。他讨厌和害怕重复自己,他认为任何文体的写作都应该对汉语有所贡献,否则写作即强暴。所以他说:在写作上,如果面对的是一条浑浊的河流,他必须洁身自好;如果面对的是同质化时代,他必须特立独行。所以任何人要求他在诗歌面前说假话,他最大的妥协就是选择沉默。
其实很早他就找到了语言的速度、词语和词语之间的秘密。他认为万事万物皆可入诗,只是很多人一生都没有找到准确安放的位置。他最大的叹息是想象力和思想在当代诗歌中的缺失,那些泥鳅般的诗人连句子和语感都没弄清就敢横刀仗剑。他知道诗歌其实已经凋零,外表的繁华难以掩饰内部的贫血和枯萎。这样想着的时候,他在重庆的黄昏坐下来, 慢慢写诗;或者在各种诗歌圈子的外围,吹着口哨负手走过。
他可以和天下人喝酒,但却只和朋友谈诗,谈到夜色朦胧,手机滚烫,相互的争吵和批评很认真,大家都有真诗人的友谊和气度。是诗歌把他和朋友们集合起来,举杯提笔,以文为盟。他偶尔会想起生前潦倒无助的杜甫,或者写满一抽屉诗却从不发表的刘太亨,他变得宽慰起来,他说:认真写就是了,时间会挖掘和记住一切。
李海洲的诗,均是“绝”句,乃鬼才所造,无需用人间诗学论之。
——评论家 义海
新世纪初,当众多“70后”诗人忙着反叛传统的时候,李海洲在反叛着“70后”。
——出版人 吴向阳
诗歌多数时候是江南的,更是李海洲的,而江南也只有通过李海洲的诗歌才能回得去。
——人文学者 龚静染
李海洲的诗是当代汉语诗歌中的宋词篇章,可谓当代汉语诗写作中的柳永与晏殊!
——美学教授 邱正伦
李海洲是一个惜字如金的人,但每个阶段都能写出堪称经典的作品,他是我诗歌上的强大对手。
——诗人 尚仲敏
李海洲是穿越时空的天才诗人,他的诗不靠冥思苦想得来,而是从山泉水中涌出来。
——《作家》杂志主编 宗仁发
李海洲的诗写的是情怀,与遣词造句无关。
——《星星》诗刊主编 龚学敏
关于李海洲的诗,我只想说一个字:好!两个字:很好!!
——《山花》杂志主编 李寂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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