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1832403
我以为我会哭。我没哭。心里剩下满满的震撼和感动。
纽约,旧金山,波士顿,金门大桥,帝国大厦,加州。
还有迎着阳光,大步朝前,不知回头的他们。时间终于给了他们最想要的,无论是以什么为代价。
关乎梦想,所有人都在提。书里说,有的人为了梦想放弃爱,有的人为了爱放弃梦想,而有的人梦想就是爱。好多年了,从中国到美国,爱,总是在。梦想,也从来不离散。不在这里谈论这么恢弘的话题,但我清楚的知道,你想要什么,想跟谁在一起,你都要为之伤心,痛苦,眼泪,只有这样,得到的才真正称得上,梦想。但是都值得的,对不对。我相信的。
——读者 何二熊
青春,一个平淡到撕心裂肺的岁月。相似到不能再一样的生活中却又穿插着各种各样的爱,恨,情,愁。 整本书没有一个坏人,却让我心如刀割,整本书没有一个勾心斗角,却诠释着我青春的每个小心思。 我曾爱她,如同顾二蠢一般悉心呵护着他俩共同的时光以及她一个人的美好。但是我却远不如他。我给不了终身奉行的承诺,给不了一生的追逐,给不了漂洋过海只为点起一盏灯。我给不了太多她和姜河的身边都有一个或是一些独特的人,是我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她和姜河又都那样美好的令人想要守候。但,真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会发现,岁月忽已暮,她依旧那样美好,而我,却不是那个曾希望自己未来生活都有她的我了。 我们都在成长,没有谁非谁不可,但我仍记得,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愿你所愿,终会实现。我曾爱你深入骨髓。
——读者 李Da白
我不知道,我已经看了十遍了吧 每看一遍就有不一样的感觉,我喜欢江海,喜欢顾辛烈,喜欢赵一玫,喜欢何惜惜,喜欢姜河,喜欢里面的每一个人物,或许我这辈子都将会在寻找我的江海,我不知道江海以后会怎么样,他的世界是在书本结束的时候停滞在那里,还是会继续在我不知道是时空继续,我的江海,我好想去你身边,踮起脚拍拍你的头,告诉你,不要难过,不要回头,我陪在你边,愿你所愿,终能实现。我的江海,我该做些什么,让你再发自内心的笑一笑。
——读者 江海
很多女孩子在青春的时候都会遇到那样一个简单的少年,对于我而言,各种言情小说累积起我的青春,但没有一本想岁月忽已暮那样写到心里去。年轻的时候,我们会为了一个喜欢的人的一句话慢慢改变自己,也会为了他和另一个女生的言笑躲在被窝里哭一晚。但是那有什么关系?这是我们的青春而已。
岁月忽已暮,所有青春岁月像一束流光一样呼啸而过。
——读者 周小胖
十六岁那年,姜河登上去往异国他乡的飞机。
后来回想起来,那里埋葬了她此生所有的爱恨情仇。
幸运的是,在过往的青春岁月中,每一次,每一次,有一个人都会跋山涉水,来到她的身边,为了点亮一盏灯。
会鼓励她说:“姜河,继续向前走吧。不要难过、不要回头。愿你所愿,终能实现。”
001楔子
003第一章 你好,旧金山
020第二章 曾经共舞,是我毕生的快乐
043第三章 江湖河海,日月山川
064第四章 我是他唯一的朋友,却不是今生的爱人
079第五章 爱或不爱,只能自行了断
095第六章 待到百岁之时,同他共赏一片桃花开成的海
113第七章 最后能够永恒的,只有相爱的一刹那
129第八章 我们的一生,远远比我们想象中还要长
143第九章 我是夸父,你是我追逐一生的太阳
157第十章 我不愿让你一个人
189第十一章 我们已经活在两个世界,各不相干
204第十二章 命运的无常之下,谁能始终如一
217第十三章 再回首已是百年身
238番外-顾辛烈 江河万里,有酒辛烈
250番外-何惜惜 岁月掩于黄昏
264 番外-江海 他的余生,都在下雨
276后记 思君令人老,岁月忽已暮
280再版后记 十年踪迹十年心
他结婚的那一年,我从美国千里迢迢赶回中国,跨越一万公里,十五个时区。
飞机在太平洋上空遭遇气流的袭击,风暴来袭,机身颠簸,所有人都开始大声尖叫,安全带紧紧地拉住我,我的身体仍然不停地往下坠。
机舱内一片混乱,我用力抓住扶手,闭上眼睛在心中祷告,一心只求能再见他一面。
我们明明曾有过很多很多的机会,可是为什么,却还是眼睁睁走到了这一步。
飞机最终顺利降落,窗外在下着细细的雨,像是情人的吻,缠绵悱恻。
不知是哪家的喜事,这座我从小生长的城市夜空一片烟花灿烂。他和我隔着清愁的雨,他穿着白色衬衫,我们对面而立,许久许久以后,他才终于露出一个不易觉察的笑容。
“姜河。”这么多年,始终只有他,能将我的名字叫得这样好听。
可是他说出口的,却也是世界上最叫我难过的话。
“很多年前,”他看着我的眼睛,若有若无地笑着,“也是一个冬天,城里下了一点小雪,我父母开车带我去了很远的地方放烟花,我当时心底就暗暗地想,一定也要为你放一次这样美丽的烟花。那真的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啊,那时候,你还在美国呢。”
他笑起来十分好看,眉毛微微上扬,狭长的眼睛眯起来,很像是很多年前,我们一起在山谷中看过的流星。
他回过头,静静地凝视我。
他凝视着我的目光中有千言,有万语,这些年的跌跌撞撞,这些年的分分合合。
“姜河,”他终于还是别过了头去,语气里是伤感还是抱歉,时隔多年,我已经不如当初般能猜到他的心,他说,“我真的爱了你很多年。”
二十余年,岁月在眼泪中凝结成了琥珀。
我所选择的那条道路,看起来又独孤又曲折,没有那么多阳光和雨露,没有那么多欢声和笑语,可是,我侧过头看着与我并肩而行的江海,他的刘海跌入眼睛,像是跌碎的月亮。
我,还是比较喜欢现在的自己。
我奔赴美国的前一天,是个炎热的夏日。两个三十寸的行李箱已经满满东东收拾整齐,靠在墙壁边,又大又寂寞的样子。
我心中有种忐忑的期待,又有一种难以言状的伤感,我用透明的皮筋将刘海扎起来,看起来像是哆啦A梦的竹蜻蜓。夏天的衣服都已经打包好,我翻箱倒柜才找到一件蓝白条纹的吊带衣,和系松紧的居家短裤。我坐在地板上,毫无形象地啃着西瓜,老爸在一边又劈开一个递给我,心疼地说:“多吃点,去了美国可就没得吃了。”
我一边机关枪一样地吐着西瓜籽一边回答我爸:“得了吧,美国要没西瓜,那怎么来的watermelon(西瓜)?”
我爸瞪我一眼:“少贫嘴,美国的西瓜哪有我们的好吃?”
“爸,那里可是加州,四季如夏,阳光充足,水果是出了名的好吃,加州甜橙您听说过没?车厘子您没吃过吧,又名美国大樱桃,2.99刀(美元)一大袋呢!”
听到这,正在对照着行李清单的我妈猛然抬头:“坏了,那加州有冬天吗?我给你塞了好几件羽绒服呢!”
“有,还是没有呢。”我眼珠子转了转,然后放下手中的西瓜,顺手在衣服上擦了擦,“等等,我问问。”
老妈又开始骂我:“让你不准在身上擦手,女孩子家家的,像什么话!”
我吐了吐舌头,拿起电话拨了江海家的电话号码。这八个数字,对我而言烂熟于心都不足以形容,我可以完全不假思考地用它们做几百种数字排列,在电话嘟了三声后,我又猛地挂了电话。
我要是问他“加州有没有冬天”一定会被他认为笨死了。
于是我咬着指甲,自作主张地告诉我妈妈:“不用了,北加州没有冬天。”
我妈妈半信半疑地打开行李箱,从里面拿出两件羽绒服,又不放心地塞回去:“还是带着吧,以防万一。”
我看着那胀鼓鼓的两个行李箱,叹了口气:“妈,不用带这么多的。你看看你都塞了些什么,擀面杖、衣架子……还不如两瓶老干妈来得实在。”
“都带着吧,万一呢,那边东西多贵啊……”
“哪有什么万一,什么买不到啊,飞机是有限重的,一件行李23公斤,超了要罚钱的。”
我妈这才不情不愿地把什么毛裤、热水袋拿出来,我爸还在一旁怂恿我:“来,再吃一牙。”
这天和以往我家的每一天,好像并没有什么区别。
直到我妈忽然惊乍乍地站起来,跑到楼下去装了一袋子泥土回来,小心翼翼地封好:“丫头,我给你说,等你到了美国把这泥拿一点出来冲水喝,就不会水土不服了。”
“妈,你知道这里面有多少细菌吗?喝了我才会水土不服呢。”
“还贫。”我妈伸手过来打我的头。
“妈,你别打我头,打笨了怎么……”
我赶忙拿双手捂住头,最后一个“办”字卡在嘴边,说不出来了。
因为我看见我妈的眼泪猝不及防地落下来。一滴一滴,倾诉的全是她不曾说出口的爱与不舍。
这就是家,由两个人的宣誓而开始,却随着孩子的离去而进入空巢期。
我爸闷声不响地抓了一包烟去了阳台。
我一看我妈哭,眼圈也一下子红了,我仰着头,沙哑着声音说:“妈你哭什么,再哭都不美了。”
我妈捂着嘴哭:“美国啊,美国实在是太远了,坐飞机都要十几个小时,你一个人在那边,万一出点事,我和你爸该怎么办啊……”
我木讷地抱着我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妈哭了一会儿,也渐渐缓和下来。我能去美国念书,我妈其实是最高兴的人了,她一辈子连省城都没出过,美国都从来只在《新闻联播》里听过。可是直到今天我才明白,她一定独自一人哭过好多好多次。
我就是在这样伤感而沉重的气氛下,听到了顾辛烈的声音。
顾辛烈这个人,从来都是只长身高不长脑袋的,他竟然还和小学我们坐同桌那会儿一样,拿一个扩音喇叭在我家楼下大声喊:“姜河,姜河!”
……要不怎么说你是暴发户呢。
我没好气地踩着拖鞋冲到楼下,在我爸笑眯眯的目光中,一手夺过他手中的喇叭,一手捂住他的嘴,我恶狠狠地瞪他:“你发什么疯!”
他笑嘻嘻地冲站在阳台的我爸和我妈挥挥手。我这才发现,他身后停了一辆价格不菲的山地车,后轮的挡泥板被卸下来,改装上了后座,我嘴角抽了抽:“你的?”
他回过头看着我,不说话,我被他的眼神看得毛骨悚然,我缩了缩脖子:“干吗?”
“你怎么穿成这样?”他哭笑不得。
我不在意地扯了扯衣摆,然后问他:“你找我什么事?”
“带你去个地方。”
我挑挑眉毛,坐上他身后的车,脑海里想着的还是当年从私家车上下来的小少爷。此时他坐在我前面,我才发现他高出我许多,完全挡住了我的视线。
我抓住顾辛烈腰间的衣服,他身材精瘦,皮肤被晒成健康的小麦色,这样近的距离,我甚至能看清他耳垂上有一颗痣,我隐约中想起,好像好几年前我就知道他这颗痣,可是时间太久,我早已忘记。
路上人烟稀少,忽然经过一个长长的下坡路,他竟然加快速度冲下去,道路两旁的树木极速后退,我不得不使劲抱住他的腰。我和他贴得很近,我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体散发出来的热气。
我在他耳边大声叫:“停下来!停下来!顾辛烈!顾——辛——烈——”
他恍若未闻。熟悉的街景在我眼前飞速后退,一帧一帧,像是一台高速运转的机器,我干脆闭上眼睛,在脑海里翻出一道相遇问题,A地的火车以45km/h的时速,B地的火车以30km/h的时速,一只鸟以10km/h的速度……
在我已经在心底算完三道应用题后,顾辛烈终于在郊外的湖边停下来。
他转过头来看我,已是夕阳近黄昏,天边的火烧云翻滚,一层一层,灿烂得像是在燃烧。我翻了翻嘴皮,正准备骂他,他却先开口了:“姜河,你觉得刚刚的速度快吗?”
“你说呢,小鸟还没来得及掉头就撞火车头上了……”我语无伦次地回答。
“可是,对我来说,和你相比,这样的速度什么也算不上。”
我不明白地抬眼看他。
他看着我的眼睛,自顾自地说下去:“姜河,为什么你总是这样?你离开从来不说一句再见,你要去的地方,我永远都无法追上。”
我脑子嗡的一声,我愣愣地看着他,难得地发现自己反应太慢,慢到我只能看清楚,原来顾辛烈的瞳孔是深棕色,和江海漆黑得犹如黑夜不同,他的眼眸清澈得像是一汪湖水。
晚霞照下来,站在我对面的少年像是被镀上了一层柔光,可是他难过的表情将使我毕生难忘,他说:“姜河,为什么你从来不肯等一等我?”
明明知道追不上,为什么小鸟还是拼了命地往前飞。
夏天的蝉鸣啊,不肯停歇地叫了一整晚,而孤独的月光远远挂在天边,和所有年少的心事一般不肯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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