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06388870
★同名电视剧由郭京飞、陈数、李浩菲、孙艺洲、林永健、高亮、阿如那、吴健、刘佩琦等主演,讲述经常被忽视的小站民警不为人知的故事。
★小站没有大城市车站的快节奏,更接地气、更浓烟火气,发生在小站的故事,更多温情、更治愈,在鸡飞狗跳的热闹生活中,感受更多人与人的牵绊,明白生活的真谛。
★小说语言诙谐,作者将天津人的幽默和调侃在故事中发挥到极致。
★名家推荐:
警民关系是一个世界性的课题。对警民关系建设进行深刻的剖析和展示,通过警与民的纠葛、错位和沟通,展现人性之间的赤诚与坦白,是公安题材文学的必有之意。《驻站》从小处着手,在大处放眼,把警民关系在舒缓和冷峭中描写的淋漓尽致。
——全国公安文学艺术联合会主席 祝春林
晓重的小说惯以警察与老百姓位置与思维的错位和转换作为文字的内核与故事的着眼点,切割出诸多既是公安题材又非公安题材的文学模块,在紧张中显机智,在舒缓中见真情。《驻站》延续了他的风格,却又在人性的开掘上做了新的尝试。
——中国作家协会全国委员会委员、
全国公安文学艺术联合会副主席 张策
平海北站派出所的民警常胜,因为在一次处理旅客纠纷当中被人偷拍下来放在网上,并冠以“恶警”的大名,最后随经调查也无法证实。正值派出所最远的一个驻站点狼窝铺需要人手驻站,于是常胜戴罪立功被发配到狼窝铺。
刚到狼窝铺的常胜即遇到一起偷盗案件,在追逐嫌疑人当中偶遇村小学的教导主任王冬雨。王是村委会主任的女儿,大学毕业后作为志愿者回乡支教。见面伊始,王冬雨就拿常胜当枪使,吓唬那些不让孩子来上学的村民。
夜半的鬼叫声,伴随着山风呼啸而至的砖头石块,让常胜火冒三丈却又无从下手。去村里的走访又遇到村民的不理解,村委会主任王喜柱对他也是冷眼旁观。种种困难反而激起了常胜的斗志,他先是找到派出所寻求硬件上的支持,要来警用装备,警犬“赛驴”和快要报废的汽车。通过自己的关系修理好,并夸张的制作了一面类似“替天行道”样子的大旗,上面写着“狼窝铺警务室”。随后回到驻站点。
警犬“赛驴”有严重的缺陷,常胜不厌其烦的训练和调教。为了保证车站运输货物的安全,常胜每天坚持与王喜柱和村民们交流沟通,慢慢地赢得了大家的信任和尊重。同时自己出钱雇佣了村民赵广田当保安,村民有事情他还主动的承担起帮助调解的工作,与周边的村庄签订治安联防协议。
狼窝铺地处偏远,时常有扒车越货的盗窃团伙作案,附近游手好闲的村民也顺势小偷小摸。常胜经过几次与其对峙,从中摸索出变化多样的应对办法。几次打击过后,常胜在派出所与狼窝铺村民的帮助下,稳定住了车站的治安局面。
非法集资挪用公款的银行负责人为避人耳目潜入狼窝铺,常胜与其斗智斗勇最终迫使他缴械投降。
背负老兵骨骸回乡的台湾同胞郑思家,因为找不到长官的亲属怀着满腔遗憾要离开大陆,被常胜看到关心的询问缘由。当得知郑思家要找的人在自己的管界内,常胜驱车带着郑思家来到山里,促成了两位老人的隔海相见,让郑思家圆了自己的梦,也让在外漂泊多年的老人的骨灰魂归故里。
公安处竞聘的消息传到狼窝铺,常胜因为地处偏远又一次失去了机会。回家时恰巧碰上老婆周颖和其上司,宣传处长有暧昧的举动。常胜按捺不住挥拳打了对方,夫妻双方的关系也走到了崩溃的边远。他懊丧之余借酒消愁,一直对他有好感的王冬雨借劝慰之际表达了自己的感情。常胜装聋作哑气走了对方。
支援灾区的物资停靠在狼窝铺,常胜巡视时发现被盗迹象,追击盗窃团伙时王冬雨因掩护常胜受伤,常胜采取急救措施并将其送到医院并为她输血。狼窝铺和后封台两个村子的村民因为琐事发生械斗,常胜急忙赶去拦住,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服了对峙的群众。同时还巧妙地促使两个村子共同修桥铺路,让他们写了合同以法律的形式保存下来。
一直跟随着常胜的业余保安赵广田,多年前因拐卖儿童被网上通缉。赵得知事情败露后连夜逃离家乡,常胜安抚好其家人驾车追赶。夜黑的山路上,常胜在追捕赵广田时翻车受伤,在常胜的真诚告诫下,赵广田放弃逃跑努力救助常胜,并帮助他处理伤口,最后投案自首。
在一次次的与犯罪团伙的博弈中,常胜终于挖出了隐藏在车站内的“蛀虫”小站的支部书记郑毅。彻底确保了狼窝铺车站的平安。而狼窝铺,这个边远地区的山区,也因为常胜的存在在悄然的改变着。用来驻站点探视常胜的周颖的话讲,你当初也许没有想到会做这么多的事情,但实际上你的确让山乡巨变。
常胜被网络曝光的事情也水落石出,原来是竞争对手张彦斌偷偷拍摄并放到网上,同时还偷走了当天的值班记录。常胜找到张,两人推杯换盏冰释前嫌。
要修建高铁的消息传到偏远的狼窝铺,常胜带着警犬“赛驴”也要离开驻站点了。当他想要与王冬雨告别时,却被告知王已经背起行装远赴贵州山区,去那里继续志愿者的工作。常胜边用心爱的口琴吹起“鸿雁”边带着赛驴离开了留下自己人生中最值得记忆的狼窝铺。
引子
每逢周末,平海北站派出所所长大刘就固定值夜班。
大刘做事一贯很外场也很讲究,当初几位所领导分班的时候他主动挑的每周一、五值班,虽然每周一肯定最忙,每周五值班以后周六肯定还要饶上半天。但他是所长,所长就得先人后己,所长就得表现出带头作用来。这个带头作用不能光表现在拿的工资奖金比别人高,还得表现在能带头吃点小亏。要不然说的话就没人听,没人听你的话,这个所长干得还有嘛意思。
大刘不怕值夜班,也不怕熬夜解决问题,就怕半夜接电话。半夜接电话也不要紧,要紧的是这电话是从沿线驻站点狼窝铺打来的。
您听听这个倒霉名字,狼窝铺。此地有狼,一窝,还在铺上。狼都在铺上了,人怎么办呢?
一连好几个月,逢大刘值班,狼窝铺那边的驻站民警老孙准打电话求援,不是货物列车被盗就是整车的车门被撬,最不济还报告在巡线的时候发现钢轨扣件少了几套。连大刘自己都觉得自己挺矫情的,什么倒霉事都找自己。按照上级规定和领导的要求,有情况就要出警,出警就得紧锣密鼓地长途奔袭,山路崎岖坑坑洼洼,一次狼窝铺跑下来能把警车油箱里的油跑没一多半。关键是赶到现场的时候黄花菜早凉了,别说抓人缴赃搜集证据,连草坑里蹦的蛤蟆都找不着了。
所以每当值班民警听到要去狼窝铺出警,保准是个个撇嘴龇牙怨声载道。治安组的警长常胜,还给狼窝铺车站的驻站民警老孙起了个响亮的外号,“午夜凶铃中国版”。
不过话说回来,最近几次大刘值夜班倒是很消停,来往的旅客列车都很正点,站区里既没有旅客打架闹纠纷,也没有醉鬼摔酒瓶子撒酒疯,连往常来派出所如走平地的“文疯子”韩婶也不来了。韩婶以前不疯,自打小孙子在车站广场里走失以后,韩婶像被雷击了似的,从此变得疯疯癫癫,有事没事就到派出所来找孙子。总要弄得抽出一个专人来照顾她。
更让大刘感到意外的是,狼窝铺那边竟然也风平浪静。越没事大刘的心里边越不踏实,于是从吃完晚饭后就全副武装,悄悄地换上厚底皮鞋备好手电筒和几个电台,做好了紧急出动的准备。眼看着时间快近午夜,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他打个哈欠觉得应该可以睡觉了,于是洗漱完毕铺好床单被子,刚躺上去直了直腰,电话铃声急促地响了起来……
大刘条件反射似的浑身颤抖了一下,连忙抓起床边的电话,没等听清楚对方说的是什么心里边已经开始盘算应急预案了。“是刘所吗,您睡觉了?”电话里的声音清晰透亮。
“没睡……你谁呀……”大刘的声音有点颤悠。
“您耳朵怎么了?是我,常胜呀。”来电话的是值班的治安警长常胜。
大刘悄悄地喘了口大气,对着电话不耐烦地说:“你不好好休息给我打嘛电话呀。忙了一天还不累?不累出去巡线去。”
电话听筒里传来常胜的呵呵声:“刘所,我这不是给你报平安吗。刚按您的要求又巡视了一遍站区外围,没发现嘛情况,平安无事。”
“没发现情况打什么电话呀,我这刚躺下想眯会儿,你这不是搅和吗……”
“咳,我不是觉着您不会睡这么早吗。要按往常这个点儿,狼窝铺那就该有事了,我是说呀……”
“闭嘴!我说怎么我一值班就有情况呢,敢情都是你这张黑嘴妨的。”大刘冲电话里骂道,“我可警告你,趁着我没骂街,你马上撂电话。”
电话里的常胜呵呵两声说“我撂电话”,跟着挂断了自己的声音。大刘反而有点郁闷了。他使劲把电话朝桌子上一扔,返回床上拉起被子围了个严实。挨上枕头大刘就睡着了,迷迷糊糊的他觉得自己在爬山,费了半天的劲儿爬到山顶回头看时,来的路却看不见了,急得他在原地转磨磨。就在这时,他觉得有人在腰间一个劲儿地捅他,回身看,没有人呀,正纳闷的工夫,腰上又让人捅了几下。这下大刘急了,猛回手一把抓住捅他的东西,奇怪的是这个东西还在手里不停地颤动。
这是手机振动的声音。
大刘猛然惊醒,伸手把手机贴在耳朵上。话筒里又传来常胜的声音:“刘所,您怎么不接电话呢?我足足打了两分钟了。”大刘伸手抹了把脸:“睡着了,什么事?”
“狼窝铺站停留的一列货物列车被盗了!老孙打你屋里电话一直占线就打到值班室来了。”
大刘连忙抬眼看看座机,电话像个灯笼一样垂着长线挂在桌子下面。他运了口气说:“都是你这张嘴瞎咧咧的。马上,叫着值班的弟兄出警。你小子给我开车,快!出现场!”
警车打着爆闪一头扎进了夜幕中。
常胜这段时间虽然跟着所长大刘值班跑了几趟狼窝铺车站,但因为都是夜间对来往的路径不太熟悉。于是,大刘当导航仪指路,常胜驾驶警车,驶出市区以后挂着股烟尘直接奔向乡间小道。汽车在土路上左右摇摆,像大海里的小船飘飘摇摇但速度丝毫不减。车后面的几个弟兄哼哼唧唧地使劲拉住把手,身体随着车身的晃动不停地调整姿势,好几次撞着脑袋碰着屁股刚要张嘴抱怨,瞧一眼前面的大刘和常胜,又都把话咽了回去。眼看着车窗外面有模糊的亮光了,大刘抬起手腕看看表冲常胜说:“先去驻站点接上老孙。让他带着去现场。”
常胜端着方向盘撇撇嘴说:“您给老孙打个电话,让他到路口接咱这帮人多好呀……”
“少废话,让你干嘛就干嘛。”大刘没等常胜把话说完就截住了话头。
汽车在扭了个九十度角以后开上了狼窝铺站台。大刘下车后冲着站台西边的两间平房边走边喊:“老孙,在屋里吗。出来吧,我们来了!”说话的声音跟早年间八路军进村喊地下党似的。常胜紧跟在大刘的后面,一不留神被脚底下的砖头绊了个趔趄,他凝神看看地下,怎么净是零散的砖头石块呢。还没等他琢磨出来是怎么回事,老孙已经披着衣服从屋里出来了。
所长大刘连忙紧走两步拉住老孙的手,那样子极像是火线慰问:“老哥哥,你辛苦了。让你受累了……”
老孙边提拉着脚底下的鞋边摆手:“没事,没事。咱们的人都来了吗?我带你们去现场。”常胜看着老孙猥琐的造型心里说,这不整个一敌占区的维持会会长吗?哪像个警察呀。还没等他转过神儿来,大刘用手推他一把,说道:“别愣神儿,快开车去啊。”
警车在老孙的指引下围着车站兜了一个大圈,才从一条坑坑洼洼的斜坡上开进了货场。狼窝铺车站不大,货场可不小,蜿蜿蜒蜒向外辐射出好几里地,一般都是停放着待起运的保留车底。货车中的货物大到集装箱、粮食化肥、家用电器,小到香烟名酒、日用百货,几乎应有尽有。内行人往往瞅一眼货车上的编号,就能知道个八九不离十。经常偷铁路的贼们也掌握了这门技巧,辨识各种货物的本事不比铁路工人差多少,所以动起手来就三个字“稳、准、狠”。
得手以后也是三个字:“跑得快!”
常胜他们几个人在现场按照程序拍照、画图、做完记录以后,大刘挥了挥手说:“走吧,顺道把老孙送回去。”老孙点着头紧跟着大刘坐到车里,好像总是欲言又止。直到常胜把车停在小站的站台上,老孙钻出车门,向前走了几步,又转回身低着头探进车里,朝大刘讷讷地说:“刘所……您看……您看我上次跟您说的那个事?”
“老孙,老哥哥,我记着呢。”大刘赶忙掏出口袋里的两盒烟卷塞进老孙的手里,“您再坚持几天,就几天,我保证回去后马上商量派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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